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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 五十七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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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白停下脚步,喘了口气,顺便用石头在墙壁显眼的地方作上标记。独自摸索在一眼望不见底的冗长墓道中,心怀忐忑地走了大约几百米,仍是什么也没有找到,除了在拐弯处立着几尊雕像外,一条岔道都没发现,更别提其他房间。

几乎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终在甬道尽头看见了两尊顶天立地的阿努比斯神像,比乒乓球还要大的眼珠,通体黝黑的皮肤流动着淡金色的光晕,被四周打磨得平滑的金箔映衬得灿烂夺目,它们一右一左威严地守在一扇紧闭的石门边,过了这么多年石门上雕刻的荷露斯之眼仍然簇新如昔。

两边放置着用来照明的巨大火盆,落地的样式,莲花状的金盆里盛放着黑色的浓稠液体,看着像沥青,味道却有丝不易察觉的淡香。

石门打不开,意料之中。

幸而就如阿娜希迦所言,主墓室旁边有用于堆放陪葬品的房间,只是并非两个,而是一个。

有些期待着迈进这间整齐码放着大量陪葬品的房间,夏月白又一次体会到了古埃及人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富有和奢侈。

四周满墙的壁画都以金箔勾勒,而镶嵌在壁画上用以妆点人物的各色宝石,不需要任何光源就足以照亮整个房间。至于陈列在周围大理石台阶上那些死者生前使用过或者没用过的珠宝首饰和器皿物件,已经无法用眼睛来清点数量。

难怪有人会说,帝王谷的法老陵是这个世界上最吸引盗墓贼赌上性命也要一探究竟的宝藏圣地……经过了几千年沉寂的岁月,这些无价宝物绽放而出的诱人光芒,依旧令现代人如痴如狂。

短暂的惊讶过后,夏月白的注意力很快就从这些奢华但对她来讲一无用处的宝物上移开,将小灯放在门旁的石台上,她急切地在四周随意摆放的精美器皿里搜索着。

在宫里曾听人说过,稍有地位的人死后在陪葬品中必定会有稻谷和酒,有说是给死者复活时食用,有说是给死者在另一个世界食用。想必这位法老的陪葬品必然保存了很多这类东西,只是时隔了这么多年,能够食用的几率实在太低。

竭尽全力在那些瓶瓶罐罐里翻找,弯腰伸手时,总是拉扯后背隐隐作痛。

“哗哗……”挨个在一组罐子中摇晃时,不经意听到液体在瓶中晃荡的声音,愣神到震惊,继而乍喜只是短短一瞬间。

小心翼翼地从那组大小不同的罐子中间,将那只不足半米高的雪花石玉瓶抱出来,轻轻将它放在平坦的地方,动作像是在抱一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整个神经都绷的死紧。

瓶子的封口不难打开,解开亚麻布缠裹着草泥混合的封堵物,里面还有一个金色的瓶塞。拔掉塞子时,一股奇特的浓香立刻将干燥的空气灌满……醇厚,甘冽,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甜味,以致这间沉睡于地下已经上百个年头的墓室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

这味道,夏月白很熟悉,是酒,葡萄酒。

陪葬在亡灵身边不知多少个年头,这种越存越醇的美酒,依旧如故的醇香醉人。

伴着这股浓烈的酒香,她继续在那堆漂亮的器皿里搜寻,一个小时后,当她将这个房间全部检查完毕,心头燃起的希望又被无情的现实踩灭了。

除了又找到一罐酒,没有发现任何食物。

陪葬的谷物,的确是有。然而却不是真正的稻谷粮食,而是……金子做的仿真品。

你能想像手捧着这些金灿灿,做工精良足以乱真的谷物时,夏月白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吗?

错愕,失望,还有一点点的气愤。

她再一次臣服于古埃及人的富有奢华和精湛技艺,也再一次败给了这些古代人天马行空的想像力。

用些真家伙当陪葬品,不是更省事更省力吗?何必大费周折地搞这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重重一声长叹,累得两眼发花,抱着膝坐在地上,盯着眼前两个流光异彩的漂亮罐子,夏月白皱了皱眉,有些萎顿地闭上眼。

★★★ ★★★ ★★★

没有日升月落,没有流沙更漏,时间在这条光线幽暗的甬道中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夏月白已经计算不出她们被困了几天,只能凭借随时间默默流逝而越来越虚弱的体力,粗略判断出她们应该在墓里待了三天以上。

瞅了一眼墙边空掉的一只酒罐,看向闭目不语的阿娜希迦,闪烁跳跃地火光折射在她的脸颊,透出一层冰冷的苍白。她的伤腿得不到及时的治疗,青紫的淤血和裂开的皮肤令整条小腿不忍直视,仿佛一截浸在淤泥里正等着缓慢腐烂的木头。

由衷地佩服这女人的忍耐力,在这种不分日夜的痛苦煎熬里,她愣是没喊过一声疼,甚至当她偶尔察看伤口时,那双凝炼火色的眸子依旧波澜不惊,安静冷漠的神情,冷冷地就像她望着对面墙壁的漠然眼神。

“没有人可以打扰您的长眠,黑暗是我的双眼,空气是我的翅膀。我将保护您安然无恙,我将纷乱挡在门外,我带给您苏醒的契机……”照着对面墙壁上雕刻的精美铭文,夏月白逐字逐句念出,后面的字迹隐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处,模糊暗淡得无法辨认。

不期然地,身旁的人轻轻接下话音。“我将指引您穿越冥河,接受伟大的奥西里斯的洗涤,您将得到您渴望的永生。我将毁灭那些闯入者,死亡将终结他们的贪婪,他们的灵魂不会经受阿努比斯的审判,打扰您长眠的人将永远留在黑暗的深渊。”

幽暗中阿娜希迦仍然闭着双眼,只是嘴角一道浅浅的弧度随着她开合的双唇若隐若现。

专注不语地看着她,片刻,夏月白移开眼,轻敛的眼底藏着些疑虑。

“奈芙蒂斯的誓词。”

“谁?”

睁开眼,望着身旁眉心微蹙的夏月白,阿娜希迦轻笑。“我的母亲,奈芙蒂斯。”

愕然,诧异。循着这个名字,在记忆中那些晦涩难记的古埃及神衹间快速翻找了一遍,终于想了起来。“死者的守护神,奈芙蒂斯女神,她是你……阿努比斯的母亲。”

眉峰轻轻一扬,笑而不语。

目光重又投向对面的墙壁,视线游走在色彩斑斓鲜艳一如昨天才绘制的簇新文字,沉默。

半晌,手指在地面绽开的缝隙里抠了两下,陷在地缝的沙粒被拨出一点,指尖在细沙里静静地旋转,无声无息。“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帝王谷?”

笑了两声,嗓子干巴巴的难受,阿娜希迦斜睨酒罐,捡起石子抬手一抛,石头撞击罐子发出“咣当”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光线幽暗的冗长甬道里回荡,随后一切又回归了之前的安静,甚至比先前更添一丝耐人寻味的沉寂。

良久,就在夏月白以为阿娜希迦是不是睡着的时候,她用那迷人却冰冷的优雅腔调不疾不徐地说道。

“为了保护你,阿尔尼斯在你身上设下了护咒,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我还能对付,不过多了一个……”声音一顿,偏过脸看着夏月白,视线在她惶惑的眼底逗留了片刻。忽尔,笑逐颜开地开腔。“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胜负难料,不如换个角度去解决问题。所以,我故意告诉你玛特的事情暴露我的身份,才能逼阿尔尼斯将你送来帝王谷。”

“这些都是你安排好的?”错愕之际,仍有费解。

为什么她能料到阿尔尼斯一定会选帝王谷?这座用来埋葬古埃及君主的庞大山谷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

从地上捡起一把碎石握在手中,五指收拢,沉默。

夏月白看着阿娜希迦手上的动作,疑窦丛生。

片刻后,阿娜希迦将合拢的手指摊开,掌心里静静躺着几颗不起眼的小石头。“这是什么?”

“石头。”她随口一句,不明白阿娜希迦在玩什么把戏。

“如果不是在这座帝王谷里,你看见的就应该是尘埃。”

蹙眉,掺杂着似懂非懂的不安,在昏暗中望着她。

呼吸了几天墓道里干燥又有点阴惨惨的空气,在看着阿娜希迦脸侧那片被微弱星火映衬地谜一般难以捉摸的笑靥,夏月白动了动咽喉,不自觉地。

“埃及人选择这座山谷做为法老们死后的安息之所,绝对不单单是因为这里的地形和土质适合建造陵墓,最关键的原因是这里的----能量。初代的埃及大祭司以生命为代价与神交换,得到了保护帝王谷不受异能破坏的防御,距离底比斯最近的防御量就在这座山谷中。除了真正的神,其他任何怪力异能在帝王谷里都无法发挥作用。阿尔尼斯心里明白,我虽是阿努比斯转世,却并非真神,这身体只是一个包裹着神灵的躯壳,任我有多大的能耐,在帝王谷中都是毫无用处。”懒洋洋地笑了几声,那笑声有种说不出的感慨。“所以,他会将你送到这里,为了让你能够躲避我。然而,他却忽略了一点,这座山谷能解除我的力量,同样也能解除他加注在你身上的护咒。与其说现在的我毫无神力,不如说是现在的你毫无抵御能力,阿尔尼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夏月白怔怔地看着笑容满面的阿娜希迦,用自己有些震惊,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睛。

眼神慢慢转冷,目光依旧对着前方色彩斑斓的墙壁,迤逦的壁画描绘着死者生前的种种事迹。“那个自以为是的大祭司,与他同样自以为是的女王妹妹一样,都蠢得让我开始怀疑阿蒙神是不是挑错了人。”

沉默,除了沉默,夏月白不知道要说什么。

忽尔,阿娜希迦扭过头,眼波流转的红眸折射着一层阴暗里格外耀眼的明媚,声音亦如此。“害怕了?”

“……”愣,一言不发地继续沉默。

红光在眸中一闪而逝,隐隐有层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迷离惝恍。安静地移开眼,后脑勺顶着石壁,疲惫地轻敛双目。

半晌,无人出声,一个闭目,一个出神。

“你说能救图萨西塔,只要一命换一命就可以,那些话也是骗我的,对吗?”不知过了多久,夏月白从干涩的喉咙里轻轻溢出一句话。

眼睛蓦地张开,却在转瞬,眸底那层红膜又恢复了艳丽和冷漠。“是。”

干脆利落的回答,干脆利落地打碎了夏月白心里存着的最后一丝希望。

轻轻抽气,缓缓呼出,借着空气里一丝淡淡的温度去温暖身体里忽然凝滞的血液。指尖发麻,在肋骨后的心跳闷闷痛了一下的时候。

刻意忽略这个傻瓜的绝望,以及那双闪动着一层涟漪的黑色眸子,阿娜希迦偏开脸,硬生生地开口。“她的生死与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她是埃及的法老,你是埃及的神,你们注定一生息息相关,怎么能说她的生死与你无关。”很冷,在黑暗的墓道中找不到阳光的温度。很累,几天以来只靠一点点葡萄酒勉强地保存体力。很困,却在这样寂静的地方无法安心睡着。

实际上,为了把两罐酒让给受伤的阿娜希迦,夏月白撒了谎,她说陪葬的酒有很多,够她们喝上很久,而她自始至终喝得很少,身体在极度匮乏的情况下经受了刚才的打击,宛若一座风雨中摇摇欲坠地危楼,几乎是一刹间就能倾塌而下。

“月白,你的幼稚真是无药可救。”

“是的,我很幼稚,你就不幼稚吗?恨一个人,不惜追踪一千个年头,在你心里存放了那么久的恨意,又是为了什么……你自己想明白了吗?你说你恨玛特,你到底是因为恨她而找她,还是因为如果没有这份支撑你活下去的憎恨,你压根就不知道要怎-----”

话音未落,夏月白发现头顶朦胧的亮光被阿娜希迦一跃而起的身影罩住,而她逆光的脸庞刹那间迫近眼前。

抬手一挥,想把眼前突然间变得暴戾的漂亮女子推开,却被阿娜希迦灵活地避开,反将夏月白的手臂抓住。

“闭嘴!”抓着她失措挣扎的手臂,一把将夏月白用力压向身后坚硬的墙壁。“你给我闭嘴!”

眼见她紧握的拳头朝着脸庞袭来,夏月白没有闪避,只是闭上眼,把头偏了偏。

那股凛冽的劲风戛然而止,在贴着她的皮肤分毫间的距离。

缓缓地,拳头无力垂下,那层弥漫着狂妄恣意的艳丽瞳膜也在一阵无声地挣扎中,缓缓地黯淡下来。

萎顿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底一片暗沉的红,仿佛血液凝固失去了光彩。手越过夏月白的肩撑着墙,慢慢站起身,低头默不作声地俯视着她。

心里蓦地空了,身体也空了,仿佛一下子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在她将自己的执念坚持了千年之后。

似乎,这一切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寻觅,复仇,死亡……轮回。

伴随着她永无止境的轮回,只有永不停歇的时间在嘲笑她作为神时拥有的一切,以及现在这个不伦不类又一无所有的她。

命运,早就在她背叛了自己的使命时,就停止了。

脚下一个踉跄,阿娜希迦不由自住地退了几步,几乎跌倒在地。亦在同时,夏月白眼疾手快地腾身而起,将阿娜希迦颓然的身体扶进怀里。

心里突然钝钝一痛,在看见这样失魂落魄的阿娜希迦时。夏月白无法想像曾经高贵的阿努比斯神,是如何面对与凡人一同重走生命之门的悲哀;她更无法想像这位凌驾于时间之上的神,在看尽了千年的枯荣沧桑后,又是如何独自饮咽着亘古不变的苦涩孤独。

“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谁,我们曾经发生了什么,我又是怎么伤害了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记得。”突然之间的烦躁,心脏抽搐得让人窒息,如果她能记得哪怕只是一丁点,也许她们就不会沦落到此时此地。“很抱歉……真的很抱歉,阿娜希迦。”

“你打算用一句抱歉,就让我忘了你是怎么背叛我的吗?” 她说,拂开夏月白的手。声音有些暗哑,却也异常平静,和她蹒跚着走到墙边坐下的身影一样平静。

“我还没幼稚到那个程度。”

“那就不要对我说这种没用的废话。”

“你能原谅玛特吗?”

“……”

挪到她身边坐下,小心翼翼。“阿努比斯做错了事,玛特只是在履行职责,玛特若真是背叛了你,也不会在你离开后,跟随你一起投入转世轮回。”

“她是内疚。”

“我想,她除了内疚,还有其他的原因。”

注视着小灯挥洒在角落的静谧光晕,不语。

“也许,她知道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你们再一次相遇。”

眸色悄闪,一簇微光在红色瞳孔里沉沉浮浮地闪动。阿娜希迦干裂的嘴唇上有层脆弱的苍白,一如她眼底转瞬即逝的愕然,失神。

“我去拿些酒来,你先休息。”

夏月白扶着墙起身时,突如其来一阵眩晕,急忙靠着墙稳住身体,眼前一片混乱扭曲的光,模糊的视线已经无法分辨出任何色彩和光影……

咬着牙,努力直起身体,深呼吸,慢慢地转身。

“怎么了?”敏|感地察觉出她的异样,皱眉轻问。

“晕,酒量差。”扶着额头,笑了笑。

“几个沙漏前喝的,还晕?”

“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们这些老古董一样的海量。”强打起精神开着玩笑,怕她看出破绽。

左边的眉毛轻轻一抖,注视着夏月白拿着油灯缓慢离开的背影,沉默了片刻,在她身后喊道:“你比你自己想像的更幼稚,夏月白。”

有些鄙夷地声音,又与之前那些明嘲暗讽的话音不太一样。回头朝坐在地上的人影投去一瞥,正巧遇上她看过来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脚步停了停,却没有回答她,然后转头默默离去。

凝望着那个抹去了夏月白背影的拐角,良久。

这世上有些东西就像岁月里的一片灰尘,拈起来一扔就不见了,比如复仇,比如记忆,比如一些困扰你千年的执拗……

执着越久,越难放手。

然而,一旦松开手,你会发现这比想像的要容易。

痛,还是痛的,但不会锥心刺骨。悔,还是悔的,因那无谓浪费的经年累月。

阿娜希迦的眼帘再一次合上,轻轻地,就如她唇上那道浅浅地弧度,弥浅地不易察觉。

★★★ ★★★ ★★★

烈日烘烤下的山谷,气流在地面蒸腾出一片翻滚的热浪,折射着一道从流沙中慢慢显出原貌的石门,在灼眼的阳光里流露出陈旧的岁月痕迹。

几个僧侣站在门前指指点点,又拿来一卷纸莎草纸比划了几下,来回试了几次,终于将墓门打开。

乌纳斯坐在凉棚下的桌后埋头写着什么,听见墓门那边传来了人们的惊呼。猛地抬头,他放下手里的笔,起身朝墓门跑去。

“乌纳斯大人,这门进不去。”还没停下步子,就听见僧侣气喘嘘嘘的声音。

心里一惊,不自觉加快脚下的步子。

周围的人看见乌纳斯过来,朝两边让出道路,人影后一扇半开的石门出现在眼前,从打开的门里向外滑出一堆沙石。“怎么回事?”

僧侣指着那些将门堵死的东西,说道:“墓道过于陈旧,多年前就坍塌了,沙石堵死了石门和道路。”

这座墓的主人是哈努哈什赫,他去世时距今已有三百多年。这位法老离世时他的陵墓还未完工,为了尽早下葬,监工们草草结束了墓室的修建,以至于哈努哈什赫的陵墓其实还只是一件半成品。

“山谷里塌方的地方已经无法挖掘,这里是进去的唯一途径,无论如何都必须清理出来。召集更多的人手,立刻动手!”沉声下令,阳光很刺眼,乌纳斯一双阴郁的眸子微微眯起。

“大人,已经九天了。墓里即没有水,也没有食物,人压根没办法撑过这么多天。况且,塌方陷落时有可能还受了伤----”僧侣站在门边,小声在乌纳斯身边开口,话才说一半,声音就被远远传来的声音打断。

马蹄声,如午后的闷雷响彻整个山谷,轰鸣着掀起一排令脚下大地震颤的声浪。

回过头,透过马蹄踏出的漫天黄沙望向那片喧闹的尘嚣。

“王-----是王!”不知哪个眼尖的人看出了端倪,发出尖锐中带着惊喜的叫声。

刹那间,心里猛然一颤,乌纳斯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没想到图萨西塔竟然这么快就到达了底比斯,就在五天前才接到她在沙漠中部的报告。

五天时间,她是怎么从贫瘠的沙漠腹地出现在尼罗河西岸的帝王谷?

来不及思想,眼见马队不断迫近,乌纳斯迎着天际下那团黄色的沙尘走去,步子被脚下滚烫的黄沙粘连着,有些沉重,亦有些不自觉地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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