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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 四十四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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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目地的走着,穿过高大石柱吹来的微醺夜风,不同于底比斯王宫里昼夜妖娆的香风。脚边盘旋的晚风,清爽而干净,隐隐有丝沙漠的干燥味道。

借着夜色,抖散开自己粘腻潮湿的心情。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比她的脑子更乱的,是她皱巴巴揉成一团的心。

耳中,胀满了图萨西塔清冽沉稳的声音,以及那些不疾不徐的话里搅得自己头痛不已的东西。

她心甘情愿地照顾,她不依不铙地纠缠,她步步逼近地气息,她缱绻深情地注视……

这一切的一切,夏月白快顶不住了。

那个疯女王说:“我认定了你。”

那个疯女王说:“你逃不掉的,月白。”

那个疯女王说:“托你的吉言,这一次……我疯得相当的心安理得。”

那个……女人说:“月白,我只想要个保护你一生的机会。”

嘴角,翘起一条浅浅的弧度,不自觉地。

一声低缓疲倦的叹息,被凉爽的晚风吹散了,无所踪影。

就在这声叹息还在弯起的唇角打着转,一抬头的瞬间,不期然撞见一道迤逦的风景。

巨型石柱环绕着的水池,一盏月茫穿透镂空的屋顶灿烂地盛开在波光粼粼的潋滟上。

时值深夜,月光更加皎洁,犹如从夜空倾泻而下的一把银色火焰洒遍了整个池水,一团雾自水面荡开,随着风抖散水畔映射的一道靠坐在栏杆边的身影。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图萨西塔,在这个所有人都已经陷入梦乡的深夜时分。

她就这样坐在灰色的栏杆上,背靠着石柱,单手枕在脑后,微偏着脸,宛若玩耍累极后随便找个地方熟睡的孩童,一脸安然满足的浅笑。

那把漆黑色的长发,染上月光的霜白,水泻般披散在身侧,那道极致简单的金环在发间穿过,稍动间星点璀璨。伴着夜风卷着沉静的香气吹皱一层涟漪,那柔美的长发伴着垂在栏杆外的白色袍角一同于夜风中悠然晃动……美成了一幅画,真实如虚幻的梦境,在月光里静静地流淌出一种寂静恬淡的美。

这个从不知黯淡为何物的女王,如同身处耀眼王宫的时候,她总能将这种张狂不羁的美描摹地淋漓尽致。

从来不懂得应该怎样收敛一下的人,即便是熟睡时,仍是这般彻头彻尾的灼眼。

脚步在停了片刻后,夏月白鬼使神差地迈脚。

极尽放轻了步子,裙边如烟无声地划过地面,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吵醒了这幅美到让人想皱眉又想叹息的美景。

来到她的身边,本就不太顺畅的呼吸蓦地一窒,悄然。

心,忽而悄悄一软,因着月光下那张略显消瘦的脸颊,有着一层淡淡的倦容……身为当今世上最大帝国的君主,图萨西塔的辛劳疲惫不难得知,年仅24岁便执掌了埃及已达七年之久,她以一个女子的身份,闯入了自古以来只有男人们才能踏足的帝王领域。

有些心疼,因为这女王那抹动人心弦的沉默笑容后面,永远藏着太多不想让他人看见的东西,比如寂寞,比如压力,比如坚强。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希望这样的安静能维持得久一些……半晌,抬手。

指尖抖得像狂风里的叶子,轻轻地抚向她的眉毛。

紧咬着唇,怕吵醒了图萨西塔,见她没有反应,夏月白又大着胆子,手指滑向她的眼角,在那一小块的地方停了停。

图萨西塔仍然闭着眼睛,因为睡着了,她似乎没有感觉到什么。于是大着胆子手指缓缓地朝下滑了过去,轻触到她的嘴角……

岂料,她的嘴角轻轻一牵,夏月白的手指匆匆一缩。

“我能不能把你刚才做的事情,当成你接受我了?”伴着她缓缓睁开眼时眸底闪过一抹灿亮的浅笑,低沉中带着一点沙哑的声音响起,她直直望向夏月白躲闪避不及的惊骇目光。

原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夏月白为自己做的蠢事苦为堪言,刹那的窘迫,不知道自己现在一头撞死会不会太迟了。

“不、不是,我----”手险些无处可放,舌头在嘴里打结,在图萨西塔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脑袋轰地炸开了,眼前一阵发晕。

“那你在干什么?”眉头轻挑,看着夏月白那张脸一瞬间由苍白到涨红,继而怒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真是一种非常有趣的享受。

哑口无言,总不能承认自己趁她睡觉时偷摸她吧,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趁着我睡觉,就占我便宜。”说完这句,她重新合上眼。

“我没有占你便宜。” 挣扎地辩解,实在太无力。

“那么,”忽然,她又把眼睛睁开。“你经常趁着别人睡觉,偷偷摸摸地这样摸来摸去?”

“我没有摸过别人!我、我就……就……”话在嘴里说不下去了,脸上的温度烫得好像有人在皮肤上放了一把火,这完全就是小偷行窃时被当场逮个正着的绝境,夏月白认命地低下头。

笑,侧头,图萨西塔复又闭上眼睛。顺手一拉,将夏月白拉起扯进怀里,搂着她挣扎扭动的身体,不理她的反抗,将她扣在自己的怀中,两人一同坐在栏杆上,拥紧。“别动,我有伤。”

霍地停下动作,抬头瞪了她一眼,而她仍是闭目养神。看着圈在腰上的手臂,上面缠着干净的绷带,还有一些细小的伤痕从手腕绷带的边缘露出来,在冰冷的月光下蜿蜒出数条妖冶的鲜红。

“总是喜欢三更半夜在外面游荡。”

“那你在这里干嘛,堂堂法老难道就睡这里?”环顾周围没看见一个侍女,连那些寸步不离保护图萨西塔的黑甲战士都没看见。

“我睡哪里,是我的自由。”

“那我什么时候游荡,也是我的自由。”

睁开眼,睨着怀里那片闪烁着幽幽青黑的发顶,笑笑,不语。

四周再次安静下来,夏月白盯着图萨西塔领口露出的层层叠叠的亚麻绷带,眸色静静一暗,无声无息地皱起眉头。“图萨西塔,回去睡吧,你身上有伤,这里风大不要受凉了。”

回答她的,是一缕平静呼吸带来的沉默。

在她腰上轻轻推了一把。“医官说你的伤口不能发炎,要是你感冒了,会影响伤口愈合的速度。”

安静,她好像真的睡着了,嘴角微扬,双目紧闭。

“别睡了。”懊恼地又推了她一下,夏月白想从她怀里直起身体,双手又没地方着力。

即使受伤了,这女人力气仍是大得惊人,刚才被她一把拉进怀里时,整个人被迫坐在她的腿上,这姿势真是前所未有的古怪别扭……更有一点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密。

“我,想吻你。”

骤然惊骇,身子震得一颤。

图萨西塔的眼缓缓睁开,棕色的眸子被头顶的月光镀上一层滚烫的色泽,瞳孔在这层温度的摩擦下流动着璀璨的火色荧光,妖一样的迷人,海一样的深邃。

憋着呼吸,胸腔因为失去了新鲜的空气,而隐隐地刺痛着。心脏,迸发出一种莫名的惊慌节奏撞得肋骨生生的痛……就在图萨西塔不紧不慢地用她认真的声音,说出这样一句淡淡的话后。狠狠地,这四个字撞着心脏一阵激荡。

“图萨……”正要垂下的脸被她伸指托住下巴,扣紧,被迫仰起脸面对着她。颤抖的黑色眸子,同样颤抖不止的呼吸快撑不住清醒的头脑。

咫尺的距离,近到两人的视线可以顺着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那火色缭绕的目光燃烧着空气,焚尽了夜风里最后一丝旖旎。

“我想……很久了。”低头,终于隐去漫不经心的笑容,呼吸随着棕色的目光轻扫在夏月白的唇上,很烫。

直到图萨西塔的唇,缓缓地落在自己的唇上,夏月白才惊愕地睁大眼。

微凉的唇,有些疯狂,有些蛮横。

那道如履薄冰般的脆弱防守,从心脏开始迸裂出一丝缝隙,伴着口腔被陌生的气息毫不留情的纠缠侵袭,那缝隙呻|吟蜿蜒地绽开,直至坍塌……夏月白的耳中,响起一片土崩瓦解的挣扎呐喊,无声的呐喊。

轰地一声。

绝堤的崩塌,彻底的倾倒。

血液在身体里颤栗,一切的声色感官,都真空了。

侵犯在唇齿间的味道,很陌生,陌生的让她害怕……她怕自己会在这个带着一丝蹂|躏力道的吻里碎成粉沫。

肺部火烧样的灼痛,那是缺少氧气的原故。

眼底图萨西塔微笑的脸庞渐渐抽离,有些模糊,而她略显沙哑的声音却很清晰的钻进耳膜。“你可以呼吸了。”

猛然,犹如是她打开了禁锢在咽喉的咒语,夏月白大口大口喘着气,贪婪的像个脱水太久的鱼。

笑,低低的笑声,腾出一只手轻拍夏月白颤抖的背。

可以正常喘气的时候,夏月白挡开她的手,低着头。不知应该是尴尬,还是羞怯,亦或是生气,她都搞不清自己在这个时候,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图萨西塔。

这种混乱的时刻,这种不知要开口说什么的气氛。

图萨西塔叹息了一声,指尖插入夏月白脑后柔软的发丛,她看到她肩膀突地一震,怀里的身体也僵硬的像块石头。“困了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夏月白更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于是她继续沉默,隐在眼底深处的那些碎光在微微颤抖。低头咬着唇,才觉得嘴唇好像有些肿胀,随着回流到心脏的血液,一种羞恼的情绪开始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感官。

眼波流转,没有介意她沉默不语中的羞涩和抗拒,将遮挡在夏月白眼角的发丝轻轻拂开。“你的味道,比我想像的还要美妙。”

瞪着一双恼怒的大眼,恨不得用目光杀了这个轻狂到不知廉耻的疯女人。

在夏月白满含嗔怒的视线凛冽扫来时,图萨西塔笑容变得灿烂起来,她一字一句地说:“只是……记得以后要呼吸。”

语落,她感到手臂传来一阵刺痛,夏月白从她怀里挣脱而出,纵身滑落下地,脚尖刚碰到地面便拎起裙子,一溜烟逃命似的小跑离去。

眉头一抖,直起身体望着那抹匆匆亦仓促的娇小背影消失在廊角,缓慢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勾起的嘴角带出一条得逞的弧度。

★★★ ★★★ ★★★

还未从刚才的震惊混乱中反应过来,夏月白只能不知所措地机械性迈着脚步。

走了一段路,却发现有人一直跟随在自己的身后……那个令自己今晚注定要失眠的女王,就在离自己几米远的后方,步子不紧不慢,好像是在散步。

脚步一收,深呼吸,回头看向她,仍然不知要说什么。

“我送你回去。”没等她开口,已经从她眼中读出了她的疑问。

那双被夜色染成黑色的深棕眸子,有时候真的太可怕,仿佛只需要一眼,她便能看透你的内心。“我自己能回去。”

“月白,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走走。”

试图找个婉转的方式拒绝她,自己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和她靠得太近,从这人身上散发的味道会像磁石般将自己吸过去,再用一道锁链般的火焰将她缠绕包围,直至自己由皮到骨彻底融化。

继续沉默了几分钟,一串夜风从身侧吹过,连带着走到身旁的白色长袍一并摇了摇。

“走吧。”图萨西塔轻道,太温柔的笑容,让人无从拒绝。

同行,墙上的火把安静地燃烧在风里,地面映射着两个被火焰拉长的影子,妖娆,跳跃,像她们之间默不作声却明显是在小心翼翼维护的气氛。

这气氛,简直是要命的诡异,要命的暧昧。

月光偏倚在廊檐,与她们的沉默同行。

眼角匆匆瞥向图萨西塔,她安静的侧脸很漂亮,坚毅的轮廓,纤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柔软的唇……那触感像片海软,软软地,很----陡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夏月白被直直惊出一身冷汗。

眼前闪过刚才那幕陌生的侵袭和放肆的掠夺……血液,又开始蓬勃出心脏承载不起的流速。

不期然地,图萨西塔侧眸望向她。

微惊,夏月白低下头。

继续沉默。

两把长发,如两片晚空的云丝,在风里轻轻摩擦,缠卷。

直到夏月白那个小小的窗口在远处安静地散着弥淡的光晕,她停下脚步,望向身旁的图萨西塔。“我到了。”

图萨西塔看了看她,不语。

脚步刚迈出,却冷不丁被她猛地朝后扯入怀间,双手反背,一下子被压到了身旁的石柱上。

“你----”夏月白抬头刚开口,嘴就被迎面压下的唇给封住了,她吃惊地睁大双眼。

真实的唇,真实的索取,不容任何抗拒的气息。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呆呆地任着她的唇在自己的嘴上用力辗转。心跳得很快,却在身体里找不到心脏所在的位置,这感觉可怕的让人想哭又想笑……

直到几乎无法呼吸,图萨西塔禁锢着夏月白双手的指才慢慢松开。抬手轻抚着她的唇角,她低声道:“早点睡。”

夏月白本能地朝大门方向瞥了一眼,再回过头,图萨西塔的脸仍近在眼前。“你说过,只是一起走走。”

“忘了。”

“你!你言而无信。”憋红了脸,才憋出这么一句。

手指探入她脑后柔软的发丝,她看到夏月白眼底那些闪避不及的羞怯在火光里颤抖出一片很美的碎光,笑容一瞬间变得很绚烂。“我以为……你对我已经有了足够深的了解。”

蹙眉,夏月白用力将头从她指间抽离,却在转瞬被她灵巧的手掌反扣,强制得动弹不得。

捻着她的发丝轻轻揉了揉,然后突然发力将她的头颅按近自己的脸庞。“看来,我们还要多用一些时间,加深彼此的了解。”

“喵!”庭院暗处窜出一声猫叫。

手因着这突兀的声音微微一松,夏月白的头借机朝旁一侧,扭身脱离了图萨西塔的掌控,随即扬手一巴掌利落地甩在了她还没来得及褪去笑容的脸上。

一把将她推开,看着一抹张狂如风的笑在她倏忽明灭的眼底划过,夏月白迅速转身,逃跑般奔向夜色笼罩中的小门。

挑眉,摸着自己热辣辣的脸颊,图萨西塔望着夏月白一头扎进那扇透着昏黄光晕的小门,门在她身后“呯”的一声猛力的合上,很大的动静。

站了片刻,转身的时候,她浅浅笑出了声,亦像一种百般无奈的哀叹。

埃及的法老王,第二次被人甩了耳光。

竟然,还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 ★★★ ★★★

“验过了吗?”

“是,那匹马的确是被人下了药,医官们都确认了。”

眼神轻敛,轻牵嘴角,不语。

看着沉默的图萨西塔,乌纳斯轻声发问:“王,要不要将露雅公主押来问话?”

“没有必要,直接遣送出埃及,今天就走。”目光带笑,只是那笑容融入眼底的一刹成了寒彻骨髓的尖冰。

“可是,”眼神轻闪,犹豫了一下。“王,若不给露雅公主辩解的机会就直接将她赶出埃及,恐怕会引来赫梯王的不满。”

“不满?留着她的命,已经是给足了蒙巴萨的面子。如果他还有什么不满意,觉得我污辱了赫梯威名,那我到想问一问他,做为一国之君是怎么教育自己的妹妹?”

“是,臣回宫后立即去办。”颔首,微笑。“王的伤,如何了?”

“好多了,底比斯还安静吗?”扫了他一眼,淡淡出声。

“目前一切如常,大家都在等着王回宫。”

“嗯。”

忽尔,乌纳斯瞄着王座上的人,眉开眼笑的开口。“王,您今天心情不错。”

“眼睛还是这么尖。”

“谢谢王的赞誉。”他有些嘻皮笑脸地颔首。

“我不认为自己在赞扬你。”挑眉,她修长的身体斜倚在乌木椅中。

“臣听着像是赞美。”

一摆手,直起身体,拨动肩头的长发。“行了,天也不早了,你留这里吃过晚餐在回去吧。”

“是,谢王的邀请。”

“我不想留你,是月白要见你。”扬眉,有丝无奈的意味。

“见我?”

“好像是要问你关于王宫建筑的事情,你懂这个?”

因着图萨西塔站起身,乌纳斯弯腰向后退了一步,笑道:“啊,是的,臣略通一些房屋构造的皮毛。前段时间,月白向臣要过王宫的图纸,因为图纸太多,又长年无人打理散落在图书馆中,臣还没有时间整理齐全。”

“赶快收集好,给她送来。”迈下几级台阶,打他身边经过时,不愠不火地朝他投去一瞥。

“是,臣尽快去办。”

“另外,那件事你办的如何?”听见他跟上来的声音,她低声一问。

笑,这次笑出了志得意满的轻松。“已经有眉目了,很快便会有结果。”

“嗯。”点了点头,不疾不徐抬脚的一刹那,她又停了下来。侧目,视线扫过乌纳斯的脸。沉吟片刻,扬眉笑了笑,这笑容分明有些古怪。“等一会儿看见什么都别管,吃你自己的饭。”

怔愣,不太明白图萨西塔这句话里的意思,却能猜到今晚这顿饭,一定会很有趣。他笑着颔首,垂落额前的发丝隐去了眼底那团浓浓的促狭意味。

“是。”

★★★ ★★★ ★★★

直到乌纳斯离开了神庙,坐在马上飞驰了近半个沙漏时,他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

跟在他身边的侍卫好奇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位法老身边的亲信为何笑成这样,前仰后合的失态狂笑,差一点就能从马背上摔下来。

不出意料,这顿饭吃的妙趣横生,实在太……过瘾,也太憋闷了。

过瘾的,是图萨西塔的脸色。

憋闷的,是自己为了忍住笑,快要活活憋死的感觉。

夏月白问了图纸的事情,之后与自己讨论了一阵太阳殿内部构造的原理,后来又关切地寻问了阿尔尼斯的情况,还不忘记打听了尼罗河的汛情,就连她拜托他让侍女去喂的猫,她都问了。

只是,她支字未与图萨西塔交谈,就好像那个坐在主位的女王,是片夜风送来的影子似的,没有一丁点的存在感。

期间,图萨西塔侧目对她说话,她也一概当做没听见,真正做到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最高境界。

图萨西塔到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确切的说,这位女王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反而整顿饭都吃得相当自在惬意,完全没有因为夏月白的无视态度而生气。

她悠然自得地安静用餐,笑容可掬地面对冷脸冷眼的夏月白,一顿饭的功夫,那种说不出来却相当真实的溺爱和忍让,实在令乌纳斯打破了这么多年对图萨西塔耐心的认知。

不得不说,夏月白这个小姑娘,不是普通的厉害。

单单只是一顿饭的时间,不仅令埃及的女王从万众瞩目的耀眼中心,变成了被人无视的空气,还令自己憋出一肚子的内伤。

看来,以后埃及王宫的日子一定不会太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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