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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1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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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晓宇的指尖轻挑,脸上神情高傲就好像个正在挑选面首的公主。

明楼气结,把许晓宇的手腕握住,挑眉压了过来。

他不敢说自己是首屈一指,独占鳌头,超然物外,完美无瑕,但是,也该算风流倜傥的人物。瞧她这挑剔的小模样儿。

还敢勉为其难?

许晓宇忽然一笑,灯光下如玉兰初绽,肌肤如玉竟然带了隐隐的光晕。

许晓宇越笑越开心,抱住了明楼,倒在了他的怀里。

“我是医生啊!要是说救一个人就得嫁给他,我现在已经数不出有多少男人了!”

明楼想想她的职业也笑了起来。她先是心脏方面的专家还好说,后来做的战地救护,救过的人何止成百上千?

他什么都可以让,就是老婆不能让。他抱紧了怀中笑得开心的兔子,轻轻的咬住了小元宝一样的耳垂,吹了一口气。

许晓宇顿时酥麻了身子,声音里带上了喘息。

这男人,真小心眼儿。

明楼声音好听,苏苏的在她耳边撒娇。

“姑娘,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忘了?”他的手,环住了她的腰,用力一紧。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再也没有半点缝隙。

许晓宇身子已经软了下去,人却不肯服输,扭过身子咬在了明楼的喉结上,她贝齿轻啃,就像一万只蚂蚁爬在了明楼的神经上,明楼的手把许晓宇抱的更紧,呼吸带喘,细细的气流,穿透皮肤,穿进了许晓宇的血肉里,软成了一滩水,明楼在许晓宇的耳朵上轻轻的吸了一口,就像吸果冻一样轻轻打了个卷。一股电流不受控制的滑过脊柱,许晓宇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她不肯认输,蛇一样的攀附着明楼的肩膀,慢慢的从喉结向上啃,舌尖挑逗到明楼的耳垂,沿着耳垂边缘向上滑动,像个女妖一样想吸走明楼的魂魄。

明楼虽然是久经考验的特工,但是在许晓宇面前他是没有抵抗力的。他的小兄弟挺立如钢铁,硬的发烫。他用力的把他的小兔子箍在怀里,紧紧的贴在他的小兄弟上。

“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我们是天作之合。”明楼欲望如火,燃烧了自己,也要带起怀里的爱人。他渴望在兔子的心里独一无二。哪怕是用上他最不屑用的美男计。他是特工,了解男人的心理,也了解女人的心理,更了解女人的身体。

他向来服侍许晓宇舒服惬意,但这次他心里含酸,醋意大盛,决意让兔子臣服,身体上,心上只记得他明楼。

“我救过,也救过我的?”许晓宇有些迷糊,脑海里闪过三三两两的人影,“顾清明,何自敬,庞海林……jack.”

她的命也数次走在生死,救过许多人,也在许多时间被救。

明楼气结,原来不止顾清明,这只兔子中外通吃。这样独一无二的兔子又哪个男人忘得掉?就像顾清明那些故事里的男人也不会是简单的普通人。

他不想让她去想别的男人,低下头含住了水润的红唇,手指轻轻的滑进许晓宇的睡衣里,指尖在她的肚脐周边打转。

许晓宇神志模糊,只觉得自己的热都集中到了肚腹之间,扭动着想吃掉眼前的男人。

明楼偏不肯满足她。

他要她臣服,要她把其他人通通忘掉,要她记得的只有他明楼的味道。

明楼的手指下滑,捏住了小兔子挺翘的臀瓣,轻轻揉捏。

“明。”许晓宇不依,又逃不开。她想要,这个坏蛋偏不着急。不肯给。

她觉得不太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脑子迷迷糊糊,只觉得明楼和平时不大一样。

明楼忍得辛苦,却一点不肯放松,能□□的男人多了,这不过是一项生理技能。但是让女人打开身体,从心理上臣服于一个男人并不是容易的事。他爱这只兔子,就连她的感受都想独占,不与人分。

她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他知道她的八年等待,他知道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他知道她持身严谨。可是,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心里的不安。

他们已婚,马上就要离开重庆开始一段新生活。去国离乡只有两个人的生活。日本人已经赶走,国家就要重建,他们会在没有战火的国度生一群孩子,卿卿我我,朝朝暮暮。

为什么心里还会不安?

许晓宇的心头也是隐隐的不安,虽然明楼已经离职,签证已经办好,只剩下7天船期,就可以到香港坐船回美国了。究竟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明楼的工党身份?还是王天风那颗地雷?

许晓宇贴着明楼扭动着身子,渴望明楼的安慰,可是明楼只顾自己画圈子,划得她尾椎都跟着颤抖,就是不肯满足她。

她有些恼火,手滑进了明楼的睡衣里,翘起指尖去拧明楼胸前的红豆,她没有经验,可是她懂得人体,这些天和明楼耳鬓厮磨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再哪里。

明楼用力的压住她的手,他比她有力气,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举起来,用床头的丝带固定在床栏上。

许晓宇想抗议挣扎,“明,放……”还没说完,就被明楼狠狠吻住,把 余下的话音吞到了肚子里。

明楼腾出了手,开始了对爱人身体的探索开发。

他不好女色,但是好强。在特工课里,中外美女见过不知多少,从未放纵过自己,只当对手是红粉骷髅。可是他的理论课学的好,今天带着一股好胜的精神,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和媳妇的实践上来。只把他的小兔子服侍到每根神经,连连求饶。

“你是我明楼的媳妇,不许喜欢别的男人,不许想别的男人,你只属于我。”明楼霸道的宣布,霸道的逼着兔子在他怀里认同,逼着他的媳妇求他赐予。逼着他的兔子放下所有骄傲,只记得他明楼一个。

他吻干净她的泪水。

他抱紧她,恨不得融入骨血。

“我爱你。”

他说。

许晓宇带着泪痕沉沉睡去。也带着他对她的无尽怜爱。

许晓宇醒的早,活动了下被在明楼身下的手臂。明楼便醒了。

许晓宇想起这个胖楼昨夜的过分,心里又酸又痒又气又恨,偏又爱的软软的呸了一声。

“起床。”

明楼搂住她,问“做什么?”

“让常妈收拾东西,我要去峨眉山。”

“去拜佛吗?”明楼有些摸不着头脑。

“出家。”许晓宇轻哼着揉着手腕上的青紫。

这家伙,太过分了,居然敢让她求他做那个。她还就屈服于欲望,真是太丢脸了。她怎么见人?怎么在他面前骄傲?

她只要他,她要不是只要他需要在重庆这里趟浑水吗?她早跑到延安去见自己的偶像了。

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你和我结婚了,哪个庙敢要你?”明楼好脾气的笑。话里却不客气“我会拆了他的山门。”

他的手又摸上了小兔子的胸。

“起来。”许晓宇才不听他的,一脚踢过去。

明楼握住她的脚腕,另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脚趾,在指尖上或轻或重的揉了起来。

“夫人想要为夫揉脚吗?”明楼问

许晓宇抢了两次没抢下来,腰上无力软成了泥。轻轻的骂他“无赖。”

“无赖?”明楼笑着在许晓宇的脚心上刮了一下,反问:“夫人是觉得我揉的不好,不知夫人想要什么?”

许晓宇险些又气出眼泪。这个流氓!

她没有力气能屈能伸。哼唧了两声。眼泪又流下来。明楼哪里舍得她流眼泪,忙放了手,把她抱在怀里。

“别哭,别哭,小心伤了眼睛。”

许晓宇扭头哼了一声。“假惺惺。”昨天是谁把她弄哭了,还不肯放过?

明楼苦笑:“你心里不许有别人,顾清明也好,XX也好,救命之恩我替你报,你就是不许念着他们。”

他霸道,许晓宇心里却甜。骂了声笨蛋:“我在长沙都快死了还想着你,你还吃什么醋?他们吃你的醋还来不及呢?”

“是,是。”明楼笑了出来,是他多虑小心眼儿。他抬手把许晓宇拉回了被子里。

“不许再闹了,腰酸。”许晓宇小声的求饶,明楼点头,没说话,只把许晓宇抱的更紧。他不是神仙,不能时时刻刻发情,他的腰也酸,确认了小兔子是只属于他的,他心里也说不出的快活,拉上了被子把两个人包在一起。肌肤相亲,满心欢喜。

许晓宇叹息:“这次离开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想去峨眉山看看,听听。”这么早离开真的为难了明楼,不如四处走走,多看一眼也好。明楼是个有救国理想的人,竟然为了她愿意全盘退出。这样深的爱,她又如何回报?

许久,明楼才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王天风侦查了延安敌情,观察了美国大使馆的动向,请示好戴笠,再想好如何软硬兼施去说服明楼压制许晓宇的办法,自信满满的去到楼公馆的时候,明楼和许晓宇不见了。

楼公馆只剩下了看门的护卫,还有一栋决定出售的房子。

楼之明退出重庆就没准备回来。

王天风扑了个空,他一肚子的火气才华还有不满都只能自己消化。

这两个人都去了哪里?

护卫倒是不瞒他,

“先生和太太去峨眉山玩了。”

呵呵,呵呵,呵……

王天风咽了咽口水,恨不得那就是那个该死讨厌的许晓宇。

他不眠不休的准备了三天,她却带着那只毒蛇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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