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风沙之蝶(1 / 1)
这个充当姐姐角色的女人。
——《记》
当天夜里十点光景,一个女子从走廊上大声呼喊着隐的名字,吧哒一声栽进隐的房间里。她猛然趴到桌面上,醉醺醺地用手乱抓上面的东西,然后咕嘟咕嘟地喝起水来。
隐停笔观赏着醉酒的女人,以一种上帝的视角去描绘这奇葩的物种,她当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女人了。
平常女人给他的感觉就像长辈,再亲点大概也仅有“姐姐”这个职称了,想当然这个女人很淡定,满足了她需要姐姐的滋味,很纯真很呆,她包容了她一切,却又像神经质的隔绝了渠道,让人琢磨不透,这个女人到底想些什么?姐姐都是如此任性妄为的忽视一些她们所不在乎却又十分重要的细节问题,使得她不得不以强迫的观念去看待。
这个充当姐姐角色的女人。
“哎,我给你说,好玩极了,可惜你不在场。”
“唔”
女人恍惚着绯红着脸颊扭结在一起,很像揉面团,不美观的毛躁物品,只见她不适的挤压腹部,唇角微张好似要尽力吐出阻挡她声音的障碍物,隐下一刻觉得这个女人会在她面前什么都不会顾及甚至于出丑?
这是什么样的心理呢?
她扣了半会儿 ,没成功,她似乎这才发现有哪些不对甚至于不知道把手放在哪处 ,隐为了避免接下来,或者防止她做出什么蠢事,默默无言的擦去她手中的粘液甚至于污秽。
据她说:今冬在滑雪场上,结识了一帮子男人,他们傍晚翻山越岭来到这里,彼此相遇,他们邀她上了客栈,还叫来酒姬,狂欢一场,被他们灌醉了。她摇头晃脑,不着边际地独白了一通。
这个女人是蠢蛋吗?一帮子男人,被他们灌醉!呵呵呵!等着被吃吗?
“这样不好,我还是走吧。他们还以为我怎么样了,正在找我呐。回头我再来。”
隐攢着拳头,好痒呀,真想打人,继而实质的目光钉在极不安分的女人脸上。
不行,打人不能打脸。
她再一次动了,女人浑圆饱满的屁股对准了隐的脸。还摇摆个不停。
这是你逼我的!
伸脚一踹,毫不怜惜。
梦溪无力的翻转了几个跟头,
“唔,好痛,那个王八蛋,惹毛了老娘,我吐死他!”
她说着踉踉跄跄地走了。约莫过了一个钟头,长廊上又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像是一路上跌跌撞撞走过来的。
“隐大决策者!隐大决策者!”女子尖声喊道,“啊,不见了,隐大决策者!”这纯粹是女子纯洁的心灵在呼唤自己 。
如果忽略她不小心的爆粗口。
隐懒得搭理,脱衣睡觉,熄灯。
她真的不想搭理外面那个疯女人。
忽然,细碎的声音传来,推开了隐的房门,很是兴奋的冲到隐所在位置,一把拉开灯,刺眼的光线,隐不满的瞪着来人。
“又怎么了啊!”
“起来!陪我!”
“我这个样也可以。”
“不行!不公平!”
“别给我谈公平!”
“我不!起来!”
“不起!”
不知何时女人操&起一把剪子。
“哦买嘎!我服你了,好好好,我起!”
隐起身绕开她。不想女子猛扑,压的她有些不安,
“你不是猫咪!”
“还有!去洗澡,我不想我的小窝有酒的气息。”
女子不动,隐若主动就得移开她身上的障碍物,不得已,隐去挠女子的腋窝。
果然,她蜷缩着滚了下去,简直不忍直视,隐烦躁躁的抹了一把脸,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拖着她走,打开澡间,放开水流,为她除去污染的衣服,冲洗。
“你在一旁看着我。”
隐照做爬出被窝,她很是无奈对于这个女人来回变的态度都有点习惯了。
女子钻进被窝,
“你站着干什么不睡了,快进来!暖暖的!”
隐委屈的看着对方,不是你说的吗?可怕的女人!
这是一幅严寒的夜景,仿佛可以听到整个冰封雪冻的地壳深处响起冰裂声。没有月亮。抬头仰望,满天星斗,多得令人难以置信。星辰闪闪竞耀,好像以虚幻的速度慢慢坠落下来似的。繁星移近眼前,把夜空越推越远,夜色也越来越深沉了。前面的山峦已经层次不清,显得更加黑苍苍的,沉重地垂在星空的边际。这是一片清寒、静谧的和谐气氛。
梦溪已经彻底清醒了,但她没有问任何有关她的一切。
她系好腰带,时而站起,时而坐下,然后又踱来踱去。这种坐立不安的样子,像是夜间动物害怕黎明,焦灼地来回转悠似的。这种奇异的野性使她兴奋起来了。这时间,可能室内已经明亮,女子绯红的脸颊也看得很清楚了。
隐瞧着梦溪鲜艳的脸颊“瞧你这脸蛋,都冻得通红啦!”
“不是冻的,是卸去了粉。我一钻进被窝,马上就感到一股暖流直窜脚尖。”说着,她面对着枕旁的梳妆台照了照镜子。“天到底亮了。我要回去了。”
隐朝她望去,突然缩了缩脖子。镜子里白花花闪烁着的原来是雪。在镜中的雪里现出了女子通红的脸颊。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纯洁的美。也许是旭日东升了,镜中的雪愈发耀眼,活像燃烧的火焰。浮现在雪上的女子的头发,也闪烁着紫色的光,更增添了乌亮的色泽。
女子像是半睁着黑眸子。可是,凑近一看,原来那是她的睫毛。这个神经质的女子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