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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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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马车载着我们走进应天府(南京),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昌盛繁华。马蹄声、吵闹声、叫卖声、欢笑声,此起彼伏。夹在拥挤的街道上,马车似一叶浮萍,随波漂流,载着我这个异世界的人儿,渺小的犹如沧海一粟,不知不觉,来到这各朝代已经四年了,冥冥中是谁在主导这一切?

“夫人,咱们先找个店铺安顿一下吧!”黑武士打断了我的沉思。

“好,你看着办吧,最好找个清静的地方。”看来我果然变了许多,记得以前最爱凑热闹来着。

最终,我们选了一家小客栈,这里离皇宫只有两条街,刑部也很近。不知道他被关在什么地方,一路打听过来,所获极少。因为笑面阎君逃走了,为了安全起见,他被关押在一个极其保密的地方,由朱棣亲自监管,至于怎么处置,还没有定论。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只要他还活着,就会有办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再见他一面。现在的他,于我来说,已经说不清是爱是恨,或者是爱恨交织。只要一闭上眼睛看见的就是他遍体鳞伤的身体,还有苦涩的笑容,焦虑,担忧,煎熬着我,日日夜夜,这种滋味,谁能体会?

“你回来了,找到朱棣的府邸了吗?”我问。进城后黑武士就出去打探消息了,接近朱棣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燕王在京师已经没有府邸了,他暂时住在皇宫里。”黑武士垂着头说。

“皇宫?”我无语。如果是在别的地方还好办,皇宫禁卫森严,我如何进的去?两天后,绕着皇宫转了好几圈后,我们依然一筹莫展,急得团团转。等,等,一定有机会,可等来的却是洒满全城的布告:五天后,乱党陈迟午门问斩。

难道真的是天意,我们缘尽于此?我呆呆的看着撕回的布告,布告上的轮廓栩栩如生,那双眼睛茫然看着的是我吗?

“大不了我去劫狱!”黑武士一拳挥在桌子上,震得茶壶茶碗一阵颤。

“你知道关押他的地方了?”

“刑部大牢,据说刚刚从天牢转移过来的。”

“会不会是陷阱?”

“不管是不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少主……”他哽咽了。“少主死了,我也不会苟活于世的。”他擦了一把脸,摔门而出。这个堂堂的七尺男儿,已经不知多少次在我面前垂泪了。

“夫人,您睡了吗?”三更时分,他敲我的房门。

“什么事?进来说吧。”我打开房门,其实,我怎么睡得着。

“夫人!”他一身夜行衣,手握宝剑,双膝跪在我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

“请恕属下不能再呆在您身边了,我是来跟您告别的,这是少主留给您的东西。”他掏出一支小瓷瓶。

“什么?”

“这是忘忧散,一种可以让人失去记忆的药物,少主说,他死后,您一定会很伤心,叫我把这个偷偷给您喝了,然后送您去四皇子那儿,就说你是楚楚,您忘记了之前的一切痛苦,就能和燕王很幸福的过日子。”

“什么?”他竟然给我安排出了这么远,他的用心让我哭笑不得。如果见到他,我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自作主张安排我,他怎么知道我一定喜欢,他凭什么认为那样我就会幸福?

“属下对不起少主,没有听他的吩咐,这一去不知能不能回来,这个东西交给夫人,您自己保管吧,如果太痛苦您就喝了它。”

“呵呵,我知道了。”我苦笑了一下,接过小瓷瓶。你一个人无异于以卵击石,先别冲动,天亮了我再出去想想办法,实在行不通,明天我就不拦你了。”我安慰他。我决定了,最后试一次,去找孟浪,他在驸马府,这次讨伐叛贼,他的功劳也不小,应该是春风得意吧,记得他也很虚荣的。因为傻子特别不喜欢他,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去找他,这无异于自揭伤疤。

“夫人?”

“给我一天时间!”

黑武士在我的劝说下终于回房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梳妆打扮。他的药确实有效,原本狰狞的伤疤只剩下淡淡的红痕了,我想,再过五天,他见到的应该是我完整的脸了吧,希望还有机会。纱衣罗裙,淡施粉黛,大大的斗笠遮住半边脸,踏着晨幕,我来到驸马府前。

“什么人?”门前打扫的老家丁拦住我问。

“麻烦您通禀驸马爷,就说有孟隐山庄故人来访。”塞给他一锭金子,我知道金钱的力量。

“好,我这就去,姑娘稍等片刻。”

“谢谢老丈!”我徘徊在朱漆大门外,门旁的石狮子瞪着恐怖的大眼,仿佛在对我示威。不知道见了面他会是怎样的反应?我心里一阵忐忑。

“什么故人?在哪儿?”孟浪一身白衣,睡眼惺忪的走出来。

“我在这儿,见过驸马!”我从石狮后面现身一拜。

“你是?”

“驸马,您真是健忘!”我摘下斗笠。

“啊,你!”他张大了嘴巴,愣了片刻,随即恢复自然,向我走来。“你这些年去了哪里,怎么会到这儿来?”

“说来话长,可否借一步说话。”看他的表情似乎有点紧张,至少不是很讨厌我吧。

“好吧!你随我来!”他说。我点头,戴上斗笠,跟在他身后。他没有回府,带着我七拐八拐进了一座茶楼,上了二楼雅间,隔着桌子,我们坐下了。

“你过得还好吗?”孟浪率先问我。

“还好!”我淡淡的回答。相比之下,他好似比我还紧张。

“这些年,我找了你很多地方。”他幽幽的说,似乎包含了很多痛苦。

“你找我?为什么?”我诧异。这个男子,于我,只是风尘生涯中一嫖客,仅此而已。记得他对我也满是不屑,又找我干什么?看样子不是撒谎,而且也没有必要。

“不为什么,就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他回答,眼睛注视着我,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依旧是那张迷倒众生的脸,更添成熟之气。“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他问。

“我想你应该知道!”

“是为他吗?”他苦笑。

“是!”我回答。我们心知肚明。

“他是反贼,陈友谅的儿子,谁也救不了他。我们毕竟兄弟一场,其实我也很难过,可他在朱棣手上,我实在无能为力。”他为难的说。

“这我知道,我只是想在临刑前见他一面。”

“你让我怎么帮你?”

“我要见朱棣。”

“你让我约他出来?”

“这个应该不难吧。”

“没问题,今天晚上,还在这里。”

“谢谢你!我告辞了!”我诚恳的说。

“等一下!”他突然拉住我的袖子。“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陌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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