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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命运的溜溜球(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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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行李,她起身打了一盆水,洗去脸上的痕迹。她还要去跟禄老告别,不能太不成样子。

在洗脸的档口,严惟毅赶来了。

他刚刚慌慌张张只想往这跑,到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焦灼着嗓子:“吴言......”

吴言拿过毛巾擦脸,掩盖自己的慌张,平复后,对着严惟毅笑:“惟毅哥哥你不用觉得抱歉,安岩姐姐活着是天大的喜事。你选择瞒着我必定是有自己的考虑,我不会那么不懂事跟你生气的。”

笑,是她现在最好的面具。

“怎么突然要走?”

“我要开学了啊,其实早都应该走了,教授催了好几次。”

“不回家看看爷爷奶奶了吗?”

吴言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她好像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喝过一口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她才回答严惟毅:“不回了吧,这次时间比较紧。”

严惟毅不问话了,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僵。

吴言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要跟严惟毅说些什么,也不想说。

严惟毅盯着吴言看了好久,终于试探着问:“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吴言有些吃惊,不知道他是否想起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严惟毅有些狼狈的躲开她的视线:“没什么,只是......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

吴言松了一口气:“哦,睡得很好。”

严惟毅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有些失望,嗯了一声就低下了头掩住了情绪,话题又断了。

事到如今,吴言是真的有些累了,她突然发现,她和严惟毅相处时总像是隔了千层万层山,飘渺又生疏,是有些可悲的。

她低头看了看地面,略作思索后,又抬头看向严惟毅:“我还要去跟禄老道别......”

严惟毅这才回过神来:“哦,我跟你一起去吧。”禄老现在的境地,他自问难辞其咎。

一路无话。

他们到禄老这时,安岩已经在了。

禄老的脸色不是很好,安岩坐在板凳上,面无表情,喜怒不辨。

见吴言和严惟毅来了,安岩陡然换回了笑脸,站起身迎向了严惟毅,站到了他的身旁。

吴言向她问了声好,就对禄老说起了告别的话。

禄老好像对她的辞行并不诧异,略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看向严惟毅问道:“你什么时候走。”语气很严格。

严惟毅愣住,禄老还是第一次这么对他说话,态度转的很快。

他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安岩:“我......要处理完......一些事情。”

禄老板着脸:“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了,走吧。”这是明着下逐客令了。

“禄老,你别太过分了!”安岩想争辩什么,被严惟毅制止了,他对吴言和禄老说了一声先走了,便拉着愤愤不平的安岩先行离开,他害怕她说出什么口不择言的话。再次醒来的安岩性格变得很坏,也很容易说一些很伤人的话。

吴言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出声,待严惟毅他们离开,她才犹豫开口:“禄老是生惟毅哥哥的气了吗?”

禄老叹气,看向吴言的目光带有不忍:“丫头,你就不想知道你安岩姐姐为什么会突然活过来吗?”

“禄老一开始就知道安岩姐姐没有死是吗?”

“......嗯。”

“惟毅哥哥也一直是知道的吧。”毕竟当时说安岩死去的是他,而从始至终,安岩一直都被严惟毅抱在怀里,包括后来安岩的身后事也是他一手操办的。

“嗯。”

吴言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可是得到肯定回答后心还是被扎的很疼:“你们都觉得我不应该知道是吗?”

老人叹气。

吴言笑:“那我就不想知道了。”

无论心里有多不舒服,吴言还是可以确定,严惟毅瞒着她除了有些不能说的理由外,还是为了保护她。

她相信他。

严惟毅将安岩拉回住处,脸色有些沉:“你要干什么?”

安岩有些委屈:“我只是看不惯他这么对你。”

严惟毅压着怒火:“你难道就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仿佛很累,闭上眼睛又睁开,满是失望和狠厉:“安岩,以前的事我都可以不追究,但是,别再去招惹吴言。否则,哪怕死者不得安生,我也不会放过你。”

安岩有丝慌张,却还是竭力让自己表现成问心无愧地样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太懂。”

“不太懂吗,那要不要我从头给你捋一下?吴言被蛇咬伤时你做了什么?你给她的鸡汤里下了导致伤口溃烂的□□,如果不是安吉及时发现换了□□,后果我真的很难想像;安吉总是陪在吴言身边,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还不是怕你伤了吴言也毁了自己……”

他说到这里时声音有些抖,一想到吴言曾经面临过这些危险,心就疼的难耐:“安吉的脚伤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被她挡了过去,吴言的脚现在还能不能走路?然后你将错就错,跑到吴言面前哭诉,想让她代替安吉采药,你又放了什么在那里等着她?是毒蛇。可是你没想到我会竭力要求去替安吉,于是你打算把放出的毒蛇引回来,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那蛇竟咬了孙爷爷,我当时就奇怪,孙爷爷的说辞太牵强,作为一个常走山里的老人,他怎么会那么轻易被一条小蛇咬到,即便真的被咬了,他又怎会如此意气用事,冒着生命危险,非宰了那只毒蛇。现在想来,他显然知道这条毒蛇是有人蓄意放出来害人的,而且他也知道蛇的主人是谁。我记得刚巧那个时候你的‘斑斑’失踪了,你说这样一只昼伏夜出性情温和的银环蛇怎么会无缘无故去伤人?孙爷爷不可能去刻意招惹它,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了,蛇的主人授意的。我可见识过那条蛇有多听你的话。”

“你要害吴言,恐怕禄师傅也是知道的吧,所以他才会故意把吴言的脚伤说的那么严重,并提前暗示我,让我提出帮助安吉采药。”

安岩听到这,强装的镇静终于龟裂了,她的眼晴发红,透着阴狠:“我就是不喜欢她,凭什么你要对她那么好。你骗我说她是你妹妹,可是有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妹妹的吗?!”

严惟毅觉得荒唐:“不喜欢她就要致她于死地吗?即便真的有什么,也是我一厢情愿,那你不是应该毒死我!”

安岩听到这突然笑了,还是那样一张漂亮的脸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没错,你是一厢情愿,我问过她,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不过那个人在美国,不是你。而且,她也不是你想象中的纯洁小白兔,她早就委身给了那个人,你这辈子算是没希望了!”她承认,她在报复,为了她昨晚看到的一切。

严惟毅猛然伸出手掐住安岩的脖子,目眦欲裂:“你闭嘴!”语气里含着一丝说不出的脆弱。

安岩的脸涨的通红,却还是继续笑:“昨天晚上你以为那只是一场梦吗?那我告诉你,不是!那个你折腾了整晚了的人,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吴言,是我!”

无视严惟毅铁青的脸和逐渐收紧的手,她继续挑战他的极限:“可能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其实就在门前站着,看着你疯狂的要我。”

说到这她有些幸灾乐祸,眼里却全是泪:“多巧,我也叫......‘岩岩’,严惟毅你说你是不是自作自受。”她在赌,赌严惟毅不敢找吴言证实。

严惟毅见安岩缺氧到抽搐,终于还是松开了手,他的手在抖,脸色发白。

安岩被放开后,松软倒地,她脸色酱紫,拼命喘息:“我就是讨厌她,她凭什么,你爱她,禄叔护着她,连我姐姐都对她那么好,我才是你女朋友,我才是他们的亲人。禄叔原来对我那么好,可是自从她来,他就完全变了,这不公平......”

“什么叫公平?禄叔和安吉为了你背负罪孽就公平了?”这句话严惟毅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些话他本打算烂在肚子里,了了死者的遗愿,可是......

“你觉得禄叔护着吴言了,他为什么护着她?还不是担心你越陷越深,安吉和禄老几次三番暗示吴言回去不也是担心你做傻事,就连我......在得知你对吴言做出的那些事后,非但没有对你怎么样,还要遵守和安吉的约定,护你周全......在你眼中我们所有人都偏向吴言,可事实是我们都为了你隐瞒了她,这就他妈的公平了?!”

“我和吴言发现山洞里的秘密时,那么巧就被石久遇见了,恐怕也是你引来的吧。据我所知,石久一周来取两次毒品,时间都定在周一周五,可是那天是周日,事隔才两天,还下着雨,石久出现在山洞绝非偶然。”

到这时安岩反而平静了,她手撑地站起身,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带着决绝:“是啊,我就想让他把吴言杀了。”

“你未必没这么想过,可是那一次,吴言却不是你的最终目的。你想趁机弄死石久,害怕他说出一些对你不利的事,可是安岩,你小看了那个男人。那天我发现山洞里的秘密时,他虽面露凶相,却没有真的想伤害我和吴言,他死后我发现,他的那把枪是空的。你装作和他不对付,他也配合你,无非是想把你摘干净。直到死,他都在保护你。”

严惟毅拧了拧眉,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哈哈哈......”安岩好像疯了,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

她笑了很久,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保护我?当我和安瑶姐姐被别人□□的时候,他在哪!我那个时候才十五岁,那时他说他喜欢我,会保护我一辈子。可是在我和安瑶绝望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食言了!他保护我?他不配!”

“安瑶姐姐后来不堪屈辱,自杀了,禄叔,哦,不对,你应该知道了吧,他其实是我的姐夫,一辈子活在痛苦中......我才不会那么傻,对不起我的人,我要让他死都不安生......”

严惟毅看着眼前几近崩溃的安岩,有一丝不忍,可是这个女孩子做的一切都让他胆寒。

从他踏入这个村子,不,准确的是从安岩开始接触自己后,他就进入了一个局。

一个只为保护安岩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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