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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们的时光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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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午休时,轩轩假装睡着骗过了太奶奶,由于妈妈正陪着太爷爷下棋,没分神留意,他没费多少功夫,就偷溜出了门。

他绕着大园子转啊转,看着哪里都新鲜,等到感觉脚酸时,才悲催的发现……迷路了。

四岁的小孩子不哭也不闹,他只是有些苦恼:自己该怎么回去?他相信妈妈肯定能找到他,只是那样的话......也就只能那样了,轩轩有些沮丧,天塌下来似的坐在一块石礅上,等妈妈来救他。

哎,丢脸就丢脸吧。

严惟毅看到爷爷奶奶门前蹲着的奶娃娃时颇为差异,他眯着那双桃花眼确认再三,终于认定,房子是他住了二十七年的房子,只是这个漂亮的小娃娃是谁家的?屁大的孩子怎么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

严惟毅走到轩轩面前,蹲下身子对上他的视线:“小家伙,你是谁啊?”

轩轩见对面的叔叔长得高高帅帅,很好看,心里颇有好感,他客客气气的回答:“叔叔好,我叫吴子轩。”

严惟毅看着小娃娃粉粉嫩嫩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很想捏捏他,事实上他也真这么做了。

轩轩瞪大眼睛看面前的怪叔叔,眼睛里带着戒备,身体自然的向后缩了缩。

严惟毅总算是回过神来,见对面的孩子虽然有些怕他,却不哭不闹,就更喜欢这个小东西了。

他放下手,笑着问:“吴子轩小朋友,你怎么坐在这里啊?”

轩轩听到问话,立刻从戒备又回到了刚刚的沮丧,想到自己的处境,小朋友又把脸皱成了一个小包子:“我迷路了。”

严惟毅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一向聪敏的大脑也不禁当机了一瞬,他在想能在里迷路的可能性。

那么……真有一种可能。

“小朋友,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轩轩点头:“嗯.”

“那你知道家里大人的名字或者电话号码吗?例如你爸爸的名字。”

轩轩开始别扭了,他扭动着小小的身体,很委屈的样子:"我没有爸爸。"

严惟毅看着孩子通红的眼睛,那一瞬间,有错愕,更有说不出的心疼。他无从解释这种情绪的由来,强抑住要去抱孩子的冲动,轻声安抚:“小家伙,你知道吗,叔叔可厉害了,叔叔能帮助你找到家。”

严惟毅此时想的是,他可以去门卫那里去问问,应该会有人记得这个孩子,至少应该有登记。

“你跟叔叔去一趟门卫叔叔那可以吗?”

轩轩点头,依言从石头上站了起来。

严惟毅牵起了孩子肉嘟嘟的小手,心刹那间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柔软。

走着走着,轩轩突然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严惟毅不解,低头看他。

轩轩扬起小脸:“叔叔,我忘记跟您说了,我妈妈叫吴言,您认识她妈?”

严惟毅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开了,震得脑子一阵晕眩,也灼的眼睛疼。

轩轩只觉叔叔握着他的那只手猛然一紧,他抬头,刺眼的太阳光全部打在叔叔的脸上,看不清什么表情。

他只听见叔叔说:“多巧,我认识。”

像呢喃,更像呜咽。

抬头间,吴言素衣长发站在暖风中,对着满身风华的男人笑:“严惟毅,你好。”

那一刻,她的眼眶微微发热。

命运疯疯癫癫,又绕回了某个点。

四年前,云南一个小山区。

吴言也曾对这个英俊的男人笑:“严惟毅,你好。”

那时,吴言在写论文时,遇到了瓶颈。她打算写一篇与中草药原液提取相关的论文,但论文里涉及了太多的药理。她听从了教授的建议,来到了云南的一个名叫楼仪的小山区,跟随一个彝族的师傅学习草药的辨识与应用。这些生于厮长于厮的山里人,一辈子与草药打交道,对它们的认知比起书上的记载更详细,也更全面。

教授吴言药理的师傅姓禄,是个忠厚的采药人,个子很高,黑黑瘦瘦的。可能是长期风吹日晒,四十多岁的人看上去似乎更老一些,也给人一种很沉稳的感觉。介绍吴言过来的人告诉她,禄师傅的妻子几年前意外去世了,这个话题是个雷区,千万不要提。

据介绍人说,在这个小山区,禄师傅是鲜有的会说普通话的人。可他的话不多,只有在向吴言讲授草药药用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吴言想,幸好自己也不是话很多的人。

禄师傅有个神秘的老父亲,据说会卜算凶吉,预知天命。吴言就见过老人一次,他整个人都裹在一块黑黑的麻布里,一双眼睛黑的发亮,仿佛能看透人心。他盯着吴言,仿佛有话要说,却什么都没说。

吴言住在与禄师傅相邻的竹楼里,这栋竹楼本是家里存放粮食和晾晒草药的,通风很好。他们把竹楼的上层收拾出来让吴言住,正好与禄师傅的父亲相对,可是老人的房门一直都紧闭着。

吴言在这里的生活很规律,她每天六点起床,然后跟着禄师傅上山采药,午饭都是带上山吃的,下午四点钟左右跟着禄师傅回来,挑拣晾晒草药,晚饭过后整理笔记。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背着背篓去采药,中午休息时被一条过路蛇咬到了脚踝,毒虽然被及时清理了,继续采药是肯定不行的,禄师傅只能扶着吴言往回走。

没想到在半道上就遇到了严惟毅。

吴言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的天很蓝,八月的正午,太阳的威力不小,她深一脚浅一脚被禄师傅搀扶着,浑身是汗,就这样在小道上对上了严惟毅。

他穿着一件白衬衣,清清爽爽,阳光打在他英俊的脸上,仿佛踱上了一层金光,吴言的耳畔有什么轰隆作响,她站在那里,顶着刺目的光芒带来的晕眩,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严惟毅,你好。”

严惟毅看见吴言也很吃惊,他神色变了几变,最后笑着对身旁漂亮的女孩子说了些什么,女孩终于由困惑变成笑脸,两个人一同向吴言走过来。

吴言这才注意到严惟毅身旁的女孩子,看着两个人说笑的样子,她的心里有点疼。

严惟毅走到吴言跟前,看到她肿的很高的脚踝和咬痕,皱了皱眉:“这是被蛇咬的?”他边说边从禄师傅手中接过吴言,打算背她。

吴言慌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严惟毅瞪了她一眼:“你打算让大叔陪你走到深夜?”

吴言闻言,看了看禄师傅,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就没有太推让。

那女孩很热情的用彝语跟禄师傅聊天,很熟悉的样子。吴言大概听懂一些字眼,像叔叔,男朋友之类的。严惟毅见吴言疑惑,就小声解释说安岩是这里唯一一个走出山区,上大学的姑娘。

夏天的衣服很薄,吴言趴在严惟毅的背上,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体温。她脸很红,找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

严惟毅嘀咕了一声什么,吴言没听见,只好凑近一些问:"你刚刚说什么?"

温热的气息缠绕于耳际,严惟毅明显顿了一瞬,才说:“安岩说她想家了,非要我陪她回来看看。”

安岩听到严惟毅的抱怨,红着脸睨他:“你要是不想来,我强迫的了你?”

吴言心里五味杂陈,她笑了笑,只盼着早点回到家。

严惟毅问吴言:“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美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嗯,刚来这里半个月,我打算趁报到之前写一篇论文,特地来这里取经。”

严惟毅点头:“你做事情还是那么认真。”

吴言不说话,算默认了。

安岩从没见过吴言这么漂亮的女孩,对她充满了好奇,她特地留意两人对话,这时不免插嘴问:“吴言你现在读大几了?在哪个大学读书的?”

吴言笑着回答:“开学之后读研一,在斯坦福大学读的医学。”

安岩啧啧赞叹:“我听严惟毅说你是他邻居家的妹妹,还以为你才刚读大学呢,你怎么看上去比我小很多的样子,难道是传说中的天才儿童?”

严惟毅笑着接过话:“她是比我们都小一岁,不过......”他顿了顿,抬头看趴在他肩头脸红红的吴言,心里一紧,又瞥过头继续说:“她看着确实也比正常人显小。”

吴言对上严惟毅的视线心里微颤,却低下头没有说话。

安岩低头看了看吴言脚上的咬痕,安抚她:“幸亏只是一般的竹叶青,这种蛇的毒性不是特别大,又有禄......叔叔帮忙,很快会好的。”

吴言点头致谢。

安岩继续说:“你要注意了,这片山区的毒蛇还是比较多的,毒性也不一。要是被我们这的银环蛇咬到就完了,它是最毒的。”

听到这严惟毅皱眉:“等等,我记得你养了一只黑白相间的银环蛇,我问你它有毒没,你可是告诉我它温良无害的。”

安岩见自己说漏了嘴,也不慌张,冲严惟毅吐了吐舌头辩解道:“‘斑斑’是温良无害啊,它虽然毒,但性情较温和,除非你刻意惹怒它,一般它很少袭击咬人的。”

说到这她狡黠的拍了拍严惟毅的肩膀:“再说了,你也要相信禄叔的解毒功力,目前还没有他解不了的蛇毒呢。”

严惟毅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

吴言则低头不语。

天黑之前,他们终于顺利的回到了住的地方。

禄师傅留严惟毅和安岩吃晚饭,他们不好拒绝,答应了。幸好安岩家离这里也就五六分钟的步乘,安岩负责回家告诉姐姐免得她担心,严惟毅还是不放心,把吴言背到竹楼上想仔细查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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