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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听书(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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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刚下了轿,茶馆里的老板便迎了上来,“两位小姐可是有预订?。”

萧云若正欲摇头,裴世菀便出了声,“有。兰房。”

“兰房己是有客。”老板出声提醒道。

萧云若疑惑看了裴世菀一眼,自己先前预定的房间的名字己是记不清了吗?。

裴世菀点头,示意她早己清楚,从衣袖里抽一帖子递给了老板,道,“我们是受邀前来。”

老板接过了帖子,让身旁的伙计去询问兰房主人。

少顷,伙计便回来回复,说,“确为兰房所邀。”

见此,萧云若心下更为困惑,不就是两人喝茶听书吗?,怎又成了受他人所邀?,这所邀之人又是谁?,疑惑地看着裴世菀,希望她能解释解释。

无奈,裴世菀只是故作神秘地一笑,也不解释,让轿夫们在外等候,拉上萧云若的手,就跟着伙计往兰房走去。

还未至兰房,便闻到了馥郁的茶香味,是上饶白眉,他所最为喜爱的茶。

心突地跳个不停,手里的细汗也多了起来,步子越发地缓慢,看着越发接近兰房,心里头是越发不安,是紧张?到不如说是还有期待。

萧云若几次欲挣脱开裴世菀的手,都没有能成功,最后被裴世菀硬拉了带到兰房前。

裴世菀挥了挥手,让带路的伙计及后头跟着的丫鬟们退待在一旁,松了萧云若的手,对着她狡黠一笑,“漾儿,打开门看看。”

萧云若不明所以,耐着性子,还有些隐隐期待,打开了房门。

便见一着紫色锦袍的男子背着光正品着茶。瞧着男子的背影,心下便了然,这不是他!,心里长叹一口气,而后竟是满满的失落。也无暇再顾及他人,恼恼地就想要回府,萧云若正欲转身,

那想,就被裴世菀轻推了进去。

男子听到响声回了神,转身,竟朝着萧云若一笑,“阿姐。”

萧云若微愣,这个称呼己是几年没有听人唤过了,自从,自从他远戌边疆,抬头睁着眸子,便看见了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面容,他的轮廓是依旧未变,但己不复当年的青涩与稚嫩,是长大了,遂嫣然一笑,唤了句,“毅诚。"

叶毅诚笑着也应了一声,裴世菀则在一旁是大感安慰,两人如此高兴,也不妄自己躲藏礼教嬷嬷逃出府去撺漾儿来这里。

叶毅诚敛了笑,起身,温和地请萧云若坐上首,“阿姐,坐。”

萧云若点点头,轻移莲步,缓缓地坐在了上首,而裴世菀也不客气,不等叶毅诚开口说什么,自己便自顾自地挨着萧云若坐了下来,还随手倒了杯茶盅,胡乱地品着,到惹得萧云若剜了她一眼,示意她知些礼节,这才停了手。

叶毅诚也是知晓裴世菀脾性的,也不会怪罪什么,只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便撇开,而后自己便也坐了下来。

这厢三人刚坐好,萧云若及裴世菀也均摘了帏帽,放置在一旁,楼下的说书先生便开讲了,他上来便说了一句,“承蒙诸位看官喜听老朽说书,今日,老朽说得一则记事名叫《负心郎》。”

说完,敲锣打鼓紧密,楼下听客掌声不断,吆喝声不停,示意,要开讲了。

房里三人也小些了言语,裴世菀用手撑着下颚,兴致高高地透过窗户觑着楼下,正听着,叶毅诚抿完茶,低着声,与萧云若谈着话,“阿姐,身子可还好?。”

萧云若点点头,也轻着声,怕扰了裴世菀的趣致,回应道,“你且放心,我安好。”

两人继续话聊着,这时,楼下高调地话音传来,“话说,有一户姓付巨富商股之家,他家有一嫡子名叫付心,…

"噗"的一声,裴世菀笑出声来,“哈哈…,竟然叫付心,付心,负心,难怪这则记事叫《负心郎》呢?。”

两人的话语也被迫中断了,均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有默契地选择等会儿再谈,一同陪她听着。

话音再次传来,“付心有一位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妹,也是一位富家千金,两人自小感情笃深,长大之后更是如胶似漆,己是到了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奈何…。”声音突停顿,裴世菀己是兴起,突然停了声,被人掉了胃口,是气恼不以,伸直脑袋去往下看,见讲书先生拿盘子四处走动,听席上的人皆扔银钱进去,这才明白这是在讨赏呢,忙唤了门外丫鬟们去给了银钱。

约摸一会儿,怕是赏钱够了,说书先生便又开始了下文,“奈何那小姐家道中落,而付心为夺得家主之位,便弃了自己的表妹,娶了另一姓杨的富家千金,来襄助自己…。”

听到这里,不如为何,萧云若竟心有戚戚然,有些不好受,这记事里付公子表妹的遭遇与自己到有相似呢?,只是不同的是,自己还是个自私的,一次次拒绝他呢,苦笑一声,便也不敢再想。

“后来,付心成功夺得了家主之位,而他的表妹则被迫嫁与他人,后郁郁而终。”

听到结局,萧云若心里一痛,不知是在心痛那付心表妹的悲惨结局还是自己。叶毅诚此时也冷着样子,默不作声,显然,刚才的记事他也是听进去了的。

‘轰'的一声,裴世菀素手用力捶了一下茶桌,颇愤世嫉俗地骂了一句,“好个负心郎。”

话音刚落,便听到‘哐啷'一声,茶瓷盅从里头一帘子后摔碎在地,碎片紧接着滚落出来,洒落在地面上的茶水冒着热气,一片茶香馥郁。

萧云若心里一跳,这屋子还有人?,轻撇了一眼一旁的叶毅诚,却见他神色自若,面色也是十分淡然,只是这眼神无论如何也不敢看自己,便明了,他,这是做了亏心事。显然,这帘子里的人定是自己不太愿见的,要不然毅诚不会这样的,而自己不愿见的,毅诚又最为亲近,也只有这么一人而己。

而一旁的裴世菀早己气恼极了,这屋子里居然还有其他人,还胆敢偷听他们讲话,立即站起身来,就要冲过去掀帘子。

萧云若急忙拉住了她,对着她直摇了摇头,又按着她坐了下来,让她噤了声。

裴世菀不免有些气闷,不明白萧云若为何阻止她,但见她态度坚绝,也不好再动作什么,只能抿着茶盅看萧云若的意思。

萧云若心里己是猜了个七七八八,转过头,瞧了叶毅诚一眼,但也不戳穿,“毅诚,阿姐与世菀在外逗留不宜太久,惟恐家中长辈担忧,现时,该回府了才是。如此,我们日后再叙,可好?。”

叶毅诚面上虽淡然,心里却是早己发虚得很,瞧着阿姐的样子,便明白了,这阿姐铁定是己知道了,要不,这好好地,怎么要告辞回府呢?,心里直骂着自家大哥闷骚,想人家了,想见便光明正大地见,偏生要躲在帘子偷觑,这偷觑就算了,偏还让当事人知道了。

叶毅诚忙笑了笑,试着挽留,“阿姐,日前天色到也还早,你也不急一时,再坐一会儿,可好?。”

萧云若直摇了摇头,推脱了,“不了。”说完,起了身,但也不知何故,直觉得帘子里的人的眼正不错落地盯着自己看,太过灼热得很。

裴世菀见萧云若想走了,心下对帘里人虽还有困惑,但也起了身,同叶毅诚告了辞。

叶毅诚还想挽留,却被萧云若狠瞪了一眼,也不敢再出声,只悻悻地看着。

萧云若同裴世菀配戴好了帏帽,转身,缓着步子,便朝着外走去。行至门口的时候,她还是没能忍往,侧着眸子回看了帘子一眼,滞留一步,心下也是好生矛盾,她很想他,想掀开帘子看看他的样子,也想握他的手,摸他的脸颊,但她不敢,因为她怕,怕她会动摇,怕她会不顾一切地去跟他在一起,也怕,怕他的怨恨。

裴世菀见萧云若停留了一步,似在发愣,摇了摇她的手,问,“怎么了?。”

萧云若回了神,笑着对她摇了摇头,“没事。”又挽着她的手,“走吧。”显然不愿再多谈。

裴世菀点点头,轻移步子,同她一起走了出去。

叶毅诚见萧云若神情颇有些恍惚心里不是滋味,欲言又止,他是最见不得阿姐伤心苦闷了,但谁叫大哥偏要来,原本相处甜腻的两个人如今是一个不敢见,另一个明明知道他来了,愣是装做不知道。虽近在咫尺、实际上是远在天涯。真真正正的咫尺天涯!

萧云若到也未急着回府,先是送裴世菀回裴府。软轿刚至裴府门外,裴世菀下了轿,也不管不顾起来,直嚷着要萧云若解释解释,为什么不让自己掀开帘子,去斥责那人。

萧云若一笑,才缓缓说一句,“毅诚是王爷,你觉得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在帘子后头偷听?。”

裴世菀一怔,随即明了,叶毅诚是无理由自己在帘子里安排人的,那么,这帘里的人必是他最为亲近,信赖的,而这人也只有那一人而己,拍了脑袋,大觉自己聪明,便要说出口,“是太…。”

话音未完,便被萧云若掩了口,又被剜了一眼,满含警告,这事,是不能说出口的。

裴世菀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小声地保证道,“不会说的,不会说的。”又讨好地一笑,后同萧云若道了别,跳着小步子就往裴府走。

这厢,叶毅诚见两人己是离开,转过头,便对着帘子抱怨了一句,“大哥,你说你,连个茶盅子都拿不稳,偏生还让自己暴露了。”

帘里的人半晌也未吱声,似未听见他的抱怨,未了,突兀来了一句,“让说书先生将刚才那则记事的结局改了。”

叶毅诚一听,来了兴趣,直问,“改成什么?。”

“付心并未放弃自己的表妹,暗中一直同表妹苦苦坚守他们的感情,但杨氏一族从中作埂,并暗中图谋付心的家主之位,后,付心夺得家主之位,便休弃那杨家千金,三年之后,用十里红妆,以万贯家财为聘,迎娶了自己的表妹…。”帘中的人将自己的话缓缓道。

叶毅诚微愣,这结局怕不只是那付心与他表妹的,也是大哥想要与阿姐的。心下有些怅然,如此结局,自己也十分乐见,“我会让说书先生更改的。”

帘里的人轻应了声,示意自己知道了,后起身掀开了帘子,也不管坐在一旁叶毅诚,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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