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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混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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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律师把所有的文件都签完,已经晚上七点钟了,笙到现在才有时间坐在办公室里,慢慢地回忆今天的点点滴滴。他终于夺回了父亲的公司,现在他就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看着他眼前的一切,没有预想中的喜悦和满足,反而觉得有些失落和空虚。长久以来的目标终于达成了,下一步反而迷茫了。为什么一切都成功了,他反而觉得没有之前幸福呢?下班了,他该回哪里去?去林家的那栋房子吧,其实他的计划早就可以成功的了,之所以拖了那么久,就是他想把那栋房子一起弄到手。现在,他当然是动身去看他的房子。

走进屋子,笙就不自觉地搜寻瑾言的身影,客厅里没有,笙就径直走上了二楼,瑾言的房间。

房门没关,瑾言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头看见了笙的身影,眼泪就无声地夺眶而出。笙默默地看着他,暗暗地深呼吸,保持自己呼吸和心跳的平稳,没有说话。

“为什么?”瑾言淡淡地问道。

笙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求你了,给我一个理由,好吗?”瑾言再无法平静,哽咽着问道。

“除了为什么,你就没别的可说的了吗?你真就这么平静?不想骂我,打我吗?”瑾言越平静,笙就越气愤,仿佛这预示着极大的失败。

“我只想要一个理由,你告诉我,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今天吗?如果只是这样,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温柔,为什么?……你应该知道,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给你的。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

“给我?你倒是很慷慨,拿从我家抢走的东西来施舍我?这些本来就不是你林家的,你有什么资格给我?”笙怒火中烧,自己费尽心机夺得的东西,对方竟然这么不在乎。

“你是说……”瑾言好像从笙的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可是我爸爸说……”

“你爸爸当然会说了,说这是他艰苦创立,苦心经营的对不对?其实这只不过是他同卑鄙的手段从我父亲手里夺走的,为了达到目的,他还出卖了自己的亲戚朋友,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你家没有亲戚,也没有什么朋友吗?”

“这些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你告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你爸爸夺走了我家的公司,逼死了我爸爸,我妈妈伤心过度,也死了,事实就是这样。”笙只是简单说了这两句,过去那段尘封的记忆,已经让他承受了太多痛苦和磨难,他不想再掀开。

“可是……”瑾言一时还是难以接受,那个宠爱他的父亲,怎么会这么不堪。

“你要是不信的话,公司的资料室里还存着那些档案,你可以亲自去查看。哦,作为新董事长,我可以给你特权,毕竟你现在跟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笙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嘲弄的笑意,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瑾言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来到书房,看着父亲留下的那个保险箱。爸爸死之前也没有留下密码,因为他说里面的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完全可以扔掉。这时,瑾言才回忆起,这个保险箱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打开过,既然里面的东西不重要,那为什么还要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想到这里,瑾言的心沉了一下,难道笙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瑾言想知道答案,用自己的方法找到答案。他必须打开这个保险箱,可是密码是什么呢?瑾言深吸了一口气,想象着如果自己是爸爸,会设什么样的密码。瑾言输入了爸爸的生日,手机号码,全都不对,突然,瑾言又一种莫名的感觉,他输入了自己的生日,保险箱应声而开。

瑾言看着里面一摞布满灰尘的文件,瑾言拿出文件,从里面掉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站着两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其中一个男人是爸爸,另外一个瑾言不认识,而那个小孩……虽然那个孩子不过七八岁,可是眉眼之间,分明就是笙。瑾言看到这张照片,马上就明白了,事实果真如此。瑾言如同泄了气的气球,看着照片茫然不知所措。

瑾言整理了一下思路,平静了一下心情,是爸爸先对不起谷笙家,夺了人家的公司,还给笙带来了这么多的磨难,笙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理所应当,就算这样,林家还欠了他很多。瑾言拿着照片,推开开了笙的房门。

“我都明白了……”瑾言看着眼前的笙说道。

“没想到那老东西居然还留着这张照片。”那是笙第一次见林正辉的时候,他还很开心地叫他林叔叔,现在想起都觉得恶心。

“请不要这么说我爸爸……”

“比起他的做的那些事情,我这话已经算轻的了,你还想为他辩护?真是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我是谁,我一直很期待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呢。”笙已经被怒气冲红了眼。

“不要这样好吗?我知道我们家欠你的,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笙哥哥,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子。”看着现在的笙,瑾言觉得既难过,又害怕。

“补偿?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你拿什么补偿我?”看着瑾言白皙的肌肤因激动而泛着粉红,单薄的身子因哭泣而颤抖,笙的身体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

“我差点忘了,你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补偿我,你不是想替他还债吗?用你的身体来还吧。”说完,笙把瑾言用力推倒在床上,把他压在身体下面,动弹不得。

“笙哥哥,你……你要干什么。”瑾言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笙,动作粗鲁,眼神既火热,又冰冷。

“不要叫我哥,我不是你哥。”笙一把撕开瑾言的衬衣,右手抚摸着他白皙光滑的胸膛。

“不……不要这样。”瑾言的求饶声和无助的挣扎,更加刺激了笙的欲望。笙在瑾言的身上肆虐横行,双手所到之处,衣物支离破碎,直到笙满意地□□过每一寸肌肤,才任由他的欲望从身后贯穿瑾言的身体。

“啊!!!”身后剧烈的疼痛让瑾言忍不住大叫。在瑾言的呼喊和挣扎中,笙不停地抽动,最终在瑾言的体内释放了他的欲望。这是长久以来,笙第一次感到满足,满足到他不想离开瑾言的身体。

笙从床上起身,看着趴在床上的瑾言,浑身淤青,双腿间和床单上都沾满了血迹,已经分不清是睡着还是昏了过去。眼前的一幕可以说是触目惊心,笙的心里五味陈杂,这是一个意外,他从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失控。

笙穿好衣服,开车出了门,在城里兜了几圈,发现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更不想回那栋房子,于是他来到了自己以前的那套公寓。打开门,静静地坐在里面。

他喜欢运筹帷幄的感觉,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每一个细节都计算精确。他不喜欢惊喜,他讨厌失控的感觉,那会让他不安。原本他的整个计划中,瑾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最终的结局应该是穷困潦倒的林正辉带着林瑾言一起自生自灭才对,就像最终他和他的父母那样。是从哪里开始失控的?今天晚上?林正辉的死?还是更早以前?

瑾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周身的疼痛让他行动艰难,他强撑着起身,想离开这张一片狼藉的床,离开这个弥漫着暴力和□□气味的房间。瑾言花了十分钟的时间,终于来到自己的卧室。他找出干净的睡衣,走进浴室。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浑身布满青紫的印记,一脸憔悴,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宠物。热水从头顶冲下来,给身体带来了温暖,却带不走任何东西,疼痛,屈辱,还有笙留下的味道,依然清晰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混合着越来越浓的水蒸气,压得瑾言喘不过气,眼前一黑,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瑾言再次睁开双眼时,已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洒里面流出来的水已经冰冷,身体在地板上冻得瑟瑟发抖,瑾言才起身换好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薪铭一放学,向泽就开车带着他驶向瑾言的家。是佣人出来看的门,说是瑾言应该还在楼上睡觉,而笙昨天晚上出门一直没有回来。薪铭和瑾言上楼来到瑾言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没人答应,推门一看,瑾言果然躺在床上。被推门声惊醒的瑾言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朦胧地看着薪铭和向泽。

“薪铭,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报道了,放心不下你,就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向泽看了床上的瑾言一眼,对眼前的景象很震惊。看来他确实该联系一下笙了。“你们两慢慢聊,我在楼下等你们。”说完向泽转身关门出去。

“……”瑾言满脑子想的都是身体上的疼痛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薪铭说的是公司的事情。

“我没事,挺好的,就是有点累,睡到现在。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真不好意思。”

“瑾言,你身上那是……伤吗?怎么回事?”薪铭看见瑾言的睡衣领口透出的肌肤和脖子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觉得有些奇怪。

“啊,那个,我昨天不小心摔倒了,这点小伤没事的。“瑾言这才想起身上的印记,下意识地把睡衣拉来遮住。

“瑾言,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昨天看了报道,上面写得模模糊糊地,我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瑾言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以及那张照片的事情说了一遍,自觉地省略了最后一部分。

“他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没回来吗?瑾言,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薪铭不禁为瑾言的处境担心,毕竟他一个人无依无靠的。

“现在还不知道呢,我本来是想着我们林家害他受了那么多苦,尽然我爸爸已经不在了,那我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补偿他,可是……后来我们发生了争执,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些伤……是他打的吗?”虽然薪铭无法想象笙会是那种动手打人的人,可是现在的情况看来,这是完全合理的解释。

“不……不是的,这些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我和他只是争吵了一下,他就出门了。”

“不是就好,瑾言,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我都支持你,要是你离开这里后没有地方去的话可以去跟我住,我大哥在外面租了房子,我也住在那里,还有一间空房……”这是薪铭第一次跟别人说他和向泽合住的事情,还有点难以开口。

“你跟你大哥关系这么好了?我真替你高兴,我觉得你大哥对你挺好的,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恩……”瑾言这么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成幸福了?这个词好像有些暧昧。“瑾言,你恨他吗?”

“我不恨他夺走了公司,因为那本来就是他的,而且我也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恨不恨他,或者说该不该恨他,我只知道心口好痛,头好痛,我浑身上下都痛,痛的我都快要不能思考了。”

“你现在也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把精神养好,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想。”

向泽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手机给笙打电话。刚刚瑾言的样子还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笙这家伙,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

“喂,你在哪儿呢?”向泽拿起电话,不太客气地问道。

“在公司呢,这两天事情有点多,你怎么了?口气有点不对,你在干什么呢?”

“我跟薪铭在林家,我陪他来看瑾言。”

“不好意思,忘记说了,那栋房子已经不姓林了,现在是我的房子了。你们见着他了吗?”听到瑾言的名字,笙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这让他感觉很不爽。

“你昨天晚上对他下手了?说实话,笙,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报复这个孩子就让你这么开心?”

“昨天晚上……发生了一点意外,我本来没有这个打算的。”

“既然没打算,那就好办了,反正这个房子不再属于林家,就把他赶出去,眼不见心不烦,不是更好吗?”

“不行,现在还不行,我还没打算赶他走。”对于瑾言,笙现在没有一个计划,根本没想好该拿他怎么办,可是就是不想放手。

“为什么不行?”

“反正就是不行。”笙对向泽的坚持有些反感。

“你现在工作很忙,要不我帮你代劳吧,我现在就上去跟他说,要他离开这里。”

“向泽,你不要管这个事情,正如我也不想管你跟薪铭的事情一样,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我们俩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不想因为这个事情闹得不愉快。我的私事我会好好解决的,我觉得你也应该多花点时间在你的私事上。”听完向泽的话,笙有点激动,但是出口的话却是异常的冷静和冰冷。

“笙,我并不想多管闲事,我也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乱,可是我希望冷静下来。有些事情现在看不清楚,就先放一段时间,好好想清楚,不要轻易做决定。”从以前,向泽就看出瑾言和笙的这段关系可能会发生变数,没想到昨天晚上笙已经失控到对瑾言下手,再加上刚才向泽的挑衅,笙的威胁,事态其实已经很明朗了,笙不想对那个孩子放手,只是他现在还看不清。

“我同意你的观点,人确实是该在冷静的时候做决定,可我要说的是,我认为我的现在很平静,也很冷静,你不必为我担心。”

“不管怎么说,记住我的话就行了,你的事情我不会插手,至少目前不会。你可以慢慢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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