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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临婚失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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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灵的退婚,伤害了山伯家的自尊心。很长一段时间感到扫兴,窝气。云英和山伯订婚后,山伯家转忧为喜。云英是在省城待过的姑娘。模样,脾气,风度都比甄巧灵好。她干练,大方,懂情理,知规矩,全家非常满意,三个巧灵也不换。第一次来家,便“奶奶”,“娘”的连声喊,又刷锅,又做饭,又孝顺,又亲切,高兴得山伯咧着嘴光笑。喜得山伯奶奶见人就夸。山伯娘没生闺女,未过门的媳妇,一见面就甜甜地喊了一声“娘”,真把她高兴的说不清哪头炕热了,走路一脚跳到洗脸盆里。中午吃饺子。未过门儿媳,先盛一碗放在奶奶面前,又盛一碗放在“娘”面前,又倒醋,又浇香油。有说有笑。把老婆婆、少婆婆伺候得舒舒服服。从那以后。山伯娘总爱拿点针线活去凑人,一张嘴就夸山伯媳妇怎么怎么好。

从此不但杨家寨,就连周围几个村也都知道山伯找上了好对象。人们逗他:你杨山伯倒真搞了个“祝英台”,好大的福气呀!山伯听了总是咧嘴笑,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山伯娘对媒人说,我家不缺吃,不缺穿,不缺房,就缺个好媳妇。哟,盼着,盼着就真来了。俺家保证事事云英满意。这还用你大媒人来劝吗?我家虽不是万元户,云英是个好姑娘,这次就要多花点,露露脸,云英愿买什么就买什么。彩电,收录机都买。看看我家抠不抠。甄巧灵你要散,让你后悔一辈子。

云英来过三趟,第一次给了一百一,第二次二百二,第三次三百三。第一次买东西就花了七百多元。云英嫌城里的彩电收录机不是进口的。要带钱去省城托她二姐买好的,多花一百二百的,小意思。给了她两千元,随她买去。只要她舒心就行。千指望,万指望,还不是全指望她小俩口。

时间在既缓慢又急促中度过。原定旧历十月初六结婚。今天已是初四,可是云英去省城还没回来。这使山伯一家大为吃惊。

九月初六买东西那天,山伯问云英什么时候去省城买彩电,他愿陪她一同去。她满口答应。可是二十多天过去了,一直没有看到她。山伯等得心急,前天去十八户找云英。可云英没在家。她娘吱吱喔喔说走亲戚去了。他昨天又去找她。她娘又说她去省城了。怪道,去省城为什么不叫我陪着去,一个彩电,还有一个收录机,一人拿得了吗?他问为什么不让他一块去。她娘说走得挺紧,打算当天去当天回,所以没来得及叫他。今天他又去找云英,云英仍没回来。后天就是结婚的日子,人为什么还不回来呢。这算啥事?

山伯奶奶坐在炕上塌眯着眼儿,直念阿弥陀佛!

回家来给儿子过喜事的杨文秀,急得在院里转圈圈。

山伯娘坐在炕沿直抹泪。两眼发愣。

山伯蹲在屋地上,一直骂云英“混球” 。山伯叔叔杨文才经多见广,首先看出问题。本来说妥,山伯陪她去,为何不辞而别?为何去而不归?结婚乃是一生大事,岂能如此儿戏?其中必有缘故。不是她带钱出了事,就是她诚心搞鬼。他是业务员,省城地熟人也熟。何不去省城一趟,探问个究竟。

杨文才走进省城车站大饭店。忽然他惊呆了。云英正和一个丑陋的刀条脸男人挨坐着,嬉皮笑脸地喝酒。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他和云英在家只见过一面,但她那甜甜的笑容和熠熠闪光的眼睛,却给他很深的印象。他没认错人。为了双方都不难堪,他赶紧躲开。

他是谁?他为什么在这里和她喝酒?

杨文才瞪着一双迷惑的眼,怀着一颗激愤的心偷偷打量着俩人。

这就是云英和卜三。

但是,云英在这里逗留,并非完全自愿。她是抱着报恩还愿的心情,在卜三的既胁迫又哀求的情势下“作客”的。她的心陷进矛盾中。杨山伯一家的诚朴品德,对他真挚疼爱,为她花钱慷慨大度,曾使她深受感动。山伯家花大几百元给她买衣物,又给她两千元买彩电收录机,赤心相待,好像亲闺女。她曾暗下决心,不再和卜三鬼混。十八户的男男女女看到山伯家为她买的那么多衣物,无不称赞她的福气,无不羡慕她的命好。她也为自己时来运转喜不自胜。有钱有物父母高兴。衣料她分给妹妹两套 。父母喜爱她。妹妹敬重她。然而只有一码事她受不了:长夜的寂寞孤单。她多次想找山伯“解闷儿”,可她知巧灵找他“解闷儿”造成两人分手。

啊,九月初六到十月初六,整整三十天。三十个漫漫长夜!对翔英来说那是无比珍贵,是创造奇迹的机会。但对云英来说,却好像一条小鱼晒在河滩上,要苦苦忍受七百二十个小时的无情煎熬。

春心似箭,难再收留。她毅然秘密潜回省城。对父母说她去买彩电收录机。有人问就说走亲戚。

卜三一听说她初六结婚,如丧考妣。占有欲猛升千丈。云英本打算在小屋过一夜,作最后一次慰问,第二天回十八户。怎奈卜三死拉硬缠,软硬兼施,就是不放她走。白天把她圈到他姑姑家,晚上回到那野外小屋。直到今天她不能再留。可卜三故作多情定要送她回十八户。两人光顾在小屋拼命连续“作战”,一直早饭到下午还没有吃。

上车前到饭店吃上一顿。

杨文才瞪眼看着诡秘的云英。

她端起啤酒杯,两眼浪浪地瞅着刀条脸,一口一口地喂他喝。刀条脸□□着,一条胳膊搂着她的脖子,她撒娇地摇摇晃晃,嘴里还娇滴滴地“哼哼”着。拿筷子夹了一块肉,像喂孩子一样塞到他嘴里。刀条脸得意地大嚼着,用筷夹一块肉往她嘴里送。她又摇摇头。嗲声嗲气的说:“我不吃肥肉。给我夹瘦的。”刀条脸夹住一块红肉举在她嘴前。她张嘴想吃,筷子又躲开。她又摇摇肩膀,嗲气嗲气:“你坏,你坏!”

嗖!杨文才站起来,两眼喷火,脑袋要炸裂,他想上前打她两个耳光。可一转念,他又坐下了。这大庭广众之间,一打架事就闹大了。如惊动了派出所,事就更加麻烦。何况自己又是长辈。事闹得不可收拾,回去怎样交待?静静的观察,摸清情况再作计较。

开往三界县的汽车两点发车。杨文才看看表,一点半。云英和刀条脸走出饭店,双双踏上三界县的汽车。杨文才往下拉帽沿,戴上大口罩。装作一般乘客也上了这辆汽车。云英和丑男人坐在最后一排,无所顾忌。一直挑逗。

刀条脸一臂搂着她的肩膀,狎昵地说:“你结了婚可别把我忘了,一个月保证来一次!能不能保证?”

“你是我的大恩人,一辈子忘不了。这回不是特意来看你吗?”

“你的小女婿又年轻又漂亮,今后你还要我?”

“你看我是没良心的人?啥事没听你的?你还要我怎样?”

“喂,后天是你们旅行结婚的日子,你今天才回去怎样交待?”

“哼,那家土包子还不好哄?就说我来省城买彩电病了。有病怎能回去?”

“喂,云英,咱今天到你家怎样睡觉,你家有几个屋?”

“去你的,你就没别的心眼儿。”

“咱反正要住一个屋。要不我去干啥!”

“不要脸啦,怎样跟我娘说?”

“有办法。你们睡大炕。我说感冒了,也挤上去。若是你自己在一个屋里,那更好了。”

“这是在我家里,你要规矩点。”

“明天城里大集。管他哩,咱们去照个合影,好好玩一天。”

“你们旅行结婚到省城太好了。有结婚证什么也不用怕了。你们来了,我在北静饭店请你们的客。”

“黄鼠狼给鸡拜年,还有好心!”

“我真佩服你的计谋:城乡两个橛儿,里外俩丈夫。”

“行啦。你跟烂花和俊媳妇的事。别装我不知道。你是五头挂橛!”

“云英,别管怎么说,我一想到你结婚,我心里别扭死了。咱能常在一起多好哇。”

刀条脸搂搂她的肩膀,她脑袋一歪,枕在他肩上。微笑着,闭上眼。

杨文才的脑袋嗡嗡响着,眼前的火星噌噌冒着。胸中的气咚咚地鼓着。那天在家,她装得那么正派,稳重,端庄,高雅。现在变得如此下流无耻。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她竟有这样绝妙的表演能力。她,原来是个“破鞋”“女流氓” ,太可怕了。回去怎样给哥哥说,哥哥知道了她的底细,那一定休掉她。可给她的两千多块钱能要回来吗?再说一年散两个媳妇,也不是脸面。要离婚说什么理由?能说“流氓”?那我家就丢死人了!如果不对哥哥说,她竟如此明目张胆地和这个丑八怪鬼混,给山伯戴绿帽子,也太欺人!

算了,家丑不可外扬。就当山伯娶了个“二锅头”

杨文才回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云英去省城买彩电病在那里。明天就回来了,都不必担心。这样一说,杨家几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第二天是城里大集。杨文才早些进了城。到城关派出所找他的朋友副所长方军。说今天集上一个小偷掏了他一百元钱。他拿出五十元请客,要方军派人捉拿。副所长立马派俩民警跟他去捉拿小偷。

集市搜遍了,就是看不到两个冤家的影子。太阳已经偏西。所有照相馆和自由市场转了一遍,仍然没找到,只好散伙。

杨文才的计划是把“刀条脸”当小偷抓获。以派出所出面将他“解”回去。弄他个身败名裂,以截断他和云英的关系,又保住了云英的名声。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却找不到她俩。

杨文才极其沮丧地往家走。当他走到兰春旅馆门前,竟看到云英和“刀条脸”肩并肩从里边走出来,边走边嘀咕:“你光瞎胡闹,‘有’了怎么办?”

“现在还怕什么,马上就结婚。‘有’了更好。让咱们的儿子在他家当祖宗!”

“缺德。”

杨文才紧忙往派出所里走,可是待派出所的民警来后,那两个鬼男女又不知潜入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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