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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永恒的爱情》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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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弟古老的小屋,原在云英眼里,曾是神圣的“仙境琼阁” 。随着日月的流逝和她生活内容的增加,她越来越看这座小屋不顺眼。一进去,就觉着冷冰冰,像座坟墓。在她心目中有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丰富多彩、震撼人心的世界。她在这一瓯之地逗留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尤其是她以二十五元买了一辆旧自行车后,往外跑的更欢了,晚上很少在家。

盼弟有些担心了。她把妹妹叫在跟前,关心地警劝道:“云英呀,省城可不比十八户,有坏人呀。你天天晚上出去,一玩就是半夜,我真不放心,一个闺女家,出了什么事,我咋向娘交待?晚上要少出门。”

云英哈哈大笑:“姐,你还是老脑筋。怕什么,谁能把我吃了?在建筑队,我们有人。谁敢欺负我,姐,不用怕!”

妹妹是有能耐,她挣的钱比卜宁多。半年时间拿回三百多元,使这个原来连玉米面也吃不饱的小家庭,也能每天吃上一顿馒头了。妹妹为振兴这个家庭,立下汗马功劳。但她对妹妹和那帮小伙子来往总不放心:“云英,搞对象可不是闹着玩。要看准人,可不要上当。不能光听他说得怎么好呀,要看他的心善不善,对你是真好还是假好。城里人心眼多,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姐,他们鬼乎,我也不是傻瓜。我不会吃亏。”

她咯咯地笑着,得意地扑在姐姐身上撒娇。盼弟望着越来越丰满好看的妹妹,也高兴地笑了:云英已经是人人爱怜的大姑娘,该是找对象的时候了。

刚吃过晚饭,小彦芳就伸着小手,要云英抱。“小东西”很不解为什么阿姨抱她越来越少了,逗她玩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今天她缠着姨要好好玩一统。云英两手把她举在头顶,一摇一晃,两手摸着她的胳肢窝,乐得“小东西”叽叽呱呱。云英把她搂在怀里,一遍遍地教她:“阿姨好”

“小东西”张着两只小眼睛,望着云英的嘴,小嘴鼓了又鼓,鹦鹉学舌般地努出了“哎呓嗷”的声音,乐得云英哈哈大笑。

小彦芳好奇地瞪着外屋。又抬起小胳膊,伸出鸡爪般的小手指向外屋。云英转身看,哦,是高才。

“这个小妮子真乖。来,我抱抱。”

高才走进来,要抱瘦猴一般的“小东西”

“小东西”急忙趴在云英肩上。她不欢迎这个细瘦的年轻人。

卜宁、盼弟一齐让坐。云英问有啥事。

高才掏出一张电影票。

“都说这个电影好。票昨天就卖光了。我等了两个小时,才等上两张退票,为抢这两张票,差一点把我挤死。”

“什么好片子,值得这样卖命。”

“巴基斯坦的《永恒的爱情》,世界闻名,八点开演,快走吧。”

“天这么冷,我不去。”

“怕姐夫姐姐不让去,是不是?”

云英微微一笑。高才看着盼弟和卜宁。

“不要紧,二歪,朱民也去看,散场我们送你回来。走,快走吧。”

盼弟看到这个年轻人一片盛情,远路送票,又是同一建筑队工人,不能冷落了人家:“去吧,小高专程送票,哪能不去。”

云英把彦芳交给姐姐,推起她那自行车,高才说:

“我带你吧,不用骑那个车了。”

“姐夫,我不愿去看,你和小高去看吧。半夜三更的,天又这样冷。”

高才心里猛一紧张。卜宁你可别去。我陪你看“永恒的爱情”有啥意思。

盼弟猜出妹妹的意思。怕她责怪一个大闺女陪小伙子半夜撒野。

“高才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天不早了,快走吧。”

高才推着他的自行车,云英跟在后头,走出了外门,盼弟和卜宁一齐送出来。“小东西”看着云英扔下她跟人走了,两手扑向云英,哭声囔嗓地喊:“哎姨!哎姨!”

云英转回身来,摇摇手,安慰说:

“芳真乖,姨去给你买糖,在家等着,啊,好芳,听话。”

阿姨走了。

宽阔的华新大街,夜晚明如白昼。顶着大篮帽的磨砂灯泡,犹如一串剌眼的小太阳。抬眼望去,越远越密,渐渐变成发光的白线,迷离缥渺,令人疑为九霄银河落人间。

华新影院的霓虹灯,红、绿、黄、紫,变换着绚丽的光彩,笼罩着神秘的气氛。

影院门前,推小车卖糖葫芦的,卖瓜子、糖果、香烟的,此起彼伏的吆喝着。八点的电影已经开始入场。人们迫不及待地向影院大门拥挤着。观众多是男女青年。他们手拉手,肩并肩走进影院。

高才拉云英随着人流进去。

坐池内,一排排凳子,几乎座无虚席,

这座现代化的大影院暖气融融,温和如春,壁灯柔和,明亮华美。宽大的舞台,空寥肃穆。一排排观众,嗡嗡唧唧,交谈着,询向着,笑闹着。

嘀呤呤,预备铃响过。

影幕上出现了字幕,大厅内充溢着巴基斯坦节奏明快急越的音乐。

广漠的黄色原野上,出现了一条漫长的蜿蜒灰线。寂廖的公路上,一辆小汽车,沿着灰线,欢快地爬动着。前面出现了一个绿点。绿点由小变大,原来是一位身着绿服的美少女。小汽车嘎然而止,车内跳下一个浓眉大眼,身材矫健的小伙子,拦住少女。

“请搭我的车吧。”

少女不理会他,绕开他走自己的路。

小伙子死乞百赖求她上车。她上去了……

高才和云英的坐位在最后一排,紧挨着。这部电影高才已是第三次看了。他前天和昨天,分别邀“十里香”和“雪花膏”看过两次。电影的情节全烙在他心里。他的注意力并没在影幕上,而在云英每个细微的动作和神情的变化。

他精心地安排了这场电影招待。

陈立君放工后回到东光县老家去。王豹帮他爹杀猪去了。剩下高才,又自由又寂寞。他精心安排,分别邀请三个女的看《永恒的爱情》 ,启动她们的恋爱激情,撩拨他们的情窦春心,点燃她们的蠕动的爱火,激发她们求偶的欲望,趁机和三个风流女郎演习洞房花烛。

公园内,小河旁,哈迈德疯狂地、痴情地、拼命地追逐罗西,拦她、拉她、亲她。她一次次推他、打他、骂他、抗议、躲闪、都无济于事。他不恼,不馁、不怕、不灰心。唱着、跳着、舞着,猛追、猛追……

云英痴呆呆地看着影幕,高才痴呆呆地看着云英。他觉着云英比银幕上的罗西更可爱。

哈迈德因故来到罗西家。罗西忽然发现,他就是父亲就职的全国有名的大公司总经理的儿子。她慌惑极了。她低着头求饶“你能原谅我吗?”

没料到云英却低低地答道:“能,能”

高才用手碰了碰云英,哧哧笑她。云英两手捂脸,感到不好意思。

哈迈德和罗西成了知心朋友,海枯石烂的爱侣,幸福美满的鸳鸯。你亲我爱,一唱一随,昼夜缠绵,爱情发展到了白炽程度。他们游玩于郊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唱呀、跳呀、舞呀、抱呀、亲呀、吻呀、滚呀、爬呀、得意忘形,深深陶醉于爱情之中。

云英心里涌动着热流。身上像被火烤着,浑身发热,心里说不出是怎么滋味。羡慕、孤寂,她嫉妒那个妖媚的女明星。

一个个观众,都象够食的鸭,用力伸长脖子,前倾着身子,恨不得一头钻进影幕里去。

高才不时地偷看云英。他清楚地知道,这时云英在想什么,希望什么,怨恨什么。

哈迈德结婚的这一天到了。剧情发展到了最高峰。温暖华贵的洞房内,身着结婚礼服的年青夫妇,一个英姿勃勃,俊秀超群,一个温淑靓美,高雅艳丽。一个喜气洋洋,一个含情脉脉。一会儿搂着吻,一会抱着亲,一会儿欢唱,一会儿舞蹈。站、坐、卧、爬、用各种姿式,尽情地享受着洞房花烛的挚爱、笃情和幸福。

影院内的观众,好似一下全窒息了。人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交谈,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云英的心狂跳着,脸发烧着,一种强烈的欲念,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开始折磨她。她的心顿感空寂之苦。女人的生活原来应该这样丰富,爱情原来应该这样炽烈,青春原来应该这样度过,恋爱原来应该这样大胆,可怜我来到省城还未遇到这样英俊痴情的男人,卜队长虽然夜间陪她,可他不是心爱的伴侣,他人太丑……高才一片诚意,他名声不好坐过大狱,人又长得像个瘦猴儿。二歪,朱民有“十里香” 、“雪花膏”霸着。那个陈立君也是个吃农业粮的玻璃饭碗。自己已二十岁,归宿何在?一种孤单无依的惆怅之情充塞心头。

一只热乎乎的手伸过来,她没有躲。而且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高才。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人世间的事情总是向对立面转化,苦尽甜来。福大祸来。沉湎在爱情的极大幸福之中的罗西,患了不治之症。为了避免丈夫的悲痛,她虽然自己悲伤欲绝但不肯将病情告诉丈夫。丈夫从医生那里得知了病情,也强作欢笑,装作不知。各自都用最大的毅力抑制着内心痛苦,维系着既将被夺去的神圣爱情。

好景不长。罗西终于死了。

哈迈德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爱情,心砰然而碎。好似撤去梁柱的房屋,立刻倾坍了,他伏在妻身一同死去。

坐池内一片唏嘘。他们似乎是来吊唁,而不是看电影。影片完了,很多人还痴呆呆坐在那里。

云英不住地吸鼻子,抹眼泪。她孤寂的心更加孤寂。罗西的命那么苦,下场如此悲惨,将来自已又将如何呢?她感到心里好像堵上什么……

高才已经有了这种冲动的“免疫力” ,他不再伤感。他的心却充溢着激动和希望。

灿烂的街灯渐渐远去,茫茫的夜幕迎面扑来。高才驮着云英已经驶出市区。高才将把她带向哪里,她并不过问。哈迈德在洞房亲吻的每一个影象,强烈地充塞在她的脑子里。寒风呼呼,夜色沉沉。她却觉着身上一阵阵发热,有一种越来越难以按捺的冲动,她假装不知高才去向何方。

高才被巨大的兴奋鼓舞着。他只求快快走到早已侦看好的目的地。

一个在前边蹬着,一个在后面坐着,谁也不哼气。但心照不宣。

自行车在黑沉沉的夜幕中飞驰。

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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