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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名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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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缠绵的戏码了,下一节写吧。“什么!王爷他……”不待萧云旗开口,元王妃霍的一下站起来,惊叫一声,瞬间昏厥过去。

文茵亦被震惊,双瞳骤然大睁,不自觉的摇头,泪水顺颊而下,而立在玉阶上的琇莹,一时还没能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直到眼见母妃昏厥,心中一颤,满目骇然,嘴唇剧烈抖动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一连五日,琇莹似痴傻了般,不言不语,食不下咽,以泪洗面,每日朝早起便坐在庭下观雪,直到夜幕降临,漫天的雪花随风飞舞,这是京城初春的最后一场雪,却足足下了五日。

“郡主,手炉凉了,奴才替您换一个吧。”清灵红着眼低声说着,将琇莹手中的暖炉取过,又一个新的,琇莹仍然无丝毫反应。

“郡主,倒春寒最是伤神,您整日的坐在玉阶上,小心伤了身子啊!”

“郡主,您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暖和暖和?”

清灵的话永远得不到琇莹的回复,仿佛天地已陷入空茫。

翌日一早,天终于放了晴,才过卯时,南宫元烈的遗体便被护送抵达京城,迎回元王府,一时间,元王府上下哭嚎声不绝于耳,老夫人更是才听到消息,便又晕厥了过去。

琇莹与文茵被特许出宫,分乘两辆车撵回府送别元王。

马车‘噔噔噔’的想发出声响向那熟悉的地方驶去,琇莹歪坐在马车里,表情愈发狰狞痛苦:“母妃和祖母这几日可好?”琇莹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也不看清灵,面如死灰的小声问道。

清灵稍稍犹豫,抹了抹泪回道:“回郡主,每日来宫里通传的下人说,老妇人听到消息时,便一病不起了,王妃虽是几乎没有哭过,去也是整日怔怔的似失了魂般恍惚。”

琇莹知道,现在的元王府肯定乱成了一团,祖母年纪大了,难受的住这样的事,心中揪痛,才拭干的泪痕又不觉湿润。

元王是被连着棺木一同被运送回京的,由于是战死又一路奔波,元王的遗体被没有让众人瞻仰,而是很快被下葬,萧云旗一早便下了旨,要将异姓的元王按照亲王的礼仪风光大葬于同属黄陵的安泰陵中。

金丝楠木为棺,黄肠题凑为椁,这是一般亲王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出殡的那一日,来送行的人很多,几乎所过之处的百姓们都自发的来送行,在百姓们的心里,大合朝一半的江山都是元王守护而来的,他们的安定亦是元王带来的,沿街送行的百姓们的哭的真切,送行的队所过之处,全是跪在地上的黑压压的人群。

葬礼很隆重,连萧云旗也亲临了,墓碑上是御赐的封号,元王被追封为元孝忠义王爷……

葬礼过后,琇莹便病倒了,只是没曾想,这一病就是大半年,元王薨逝之时还是初春落雪的时节,历经了春寒料峭,柳绿春来,夏荫蔽日,黄叶渐落……韶华易逝,又是一年。

这期间,元王府的老夫人也终是撑不过身心的煎熬,早在夏日来临之前便殁了,琇莹拖着病体掺加了祖母的葬礼,几个月内痛失两个至亲,琇莹顿感生命无常,大丧过后,琇莹便再未踏出过宫门,直至近来逐渐病愈,才觉心境渐渐平和,终能自持。

“妹妹,近来天凉了,你才刚刚康复,可要注意别再病了,你看,你这一病,连带着延儿也瘦了不少。”程允荷趁着恒儿去上早课的功夫过来栖霞宫探望琇莹,还带来了自制的秋梨膏。

琇莹默然一笑,看着怀中好容易哄睡着的儿子,心生歉疚,轻轻的将延儿放在摇床上推着哄着:“姐姐说的是,我已为人母,不能再那样脆弱了,人终有那一日,但求死得其所,百世流芳。”琇莹抬眼,瞥见近几年更显祥和安静的程允荷,方觉,后宫生活聊赖难熬,自己也许也知得这一知己,能事事替自己分忧安抚了。

太后一边,本还耐得住性子,这几日,听人来报,皇后的病渐好,又开始急迫起来,宫道上,萧云旗的轿撵行至寿宁宫门外,缓缓停了下来,小寒子忙掀起帘子,伸手去扶:“皇上,咱们已经吃了几日的闭门羹了,您说今日太后会见您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萧云旗明知天后是装病不见,故而非要一日来三次,不胜其烦。

“皇上驾到。”小寒子高声叫道,扶着萧云旗入了寿宁宫的大门,一个年纪稍长的管事姑姑赶紧步下台阶来请安,顺道拦阻:“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母后呢?”

“太后她,刚刚午睡下了,可能还没醒呢,要不,皇上……”那管事姑姑一震,被萧云旗冷的吓人的眼神所迫,硬是将‘下午再来’那几个字给咽了回去。

寿宁宫殿外,一时跪倒一片,双方僵持不下。

“皇帝,进来吧。”太后早在殿内听到了一切,想起这几日的僵持,还是觉得要好好谈谈才是。

“是,母后。”话音刚落,正殿的大门被打开,映月一身浅绿宫装,迎了出来,轻一俯身:“太后刚刚起来,听见皇上的声音,想这几日病也渐好了,便让奴才来请。”

“是吗?那有劳映月姑姑了。”萧云旗似笑非笑德尔看了一眼映月,从她身边略过,直入殿中。

见礼过后,萧云旗故作高声道:“母后的病可好些了,要不要宣御医再来瞧瞧。”

“不必了,哀家已经好多了。”说毕,天后掩面假意咳嗽了两声,暗暗观察着萧云旗的神态见萧云旗面带不屑,心中有丝丝羞怒。

“你们都退下吧,哀家许久没见皇帝,要与我儿好好叙叙旧。”说完,稍一扬手,遣退了殿内宫女太监,萧云旗见状,侧身对着小寒子略一点头,小寒子便会意跟着众人一齐退下了。

约么一盏茶的功夫,谁都没有先开口,最终,还是萧云旗忍不住质问:“母后这是怎么了?儿孙慈孝,后宫和睦,又有哪里让您不快了?”

“是吗?当真如皇帝说的那般好吗?哀家为何不爽快,皇帝真的不知?”太后现出一贯隐藏起来的咄咄逼人,目光直视萧云旗。

“儿臣不知,元王已死,余党已除,如今国泰民安,儿臣觉得挺好。”萧云旗不是不知,是不愿说起。

“哼,哀家真是糊涂,当初就不该答应你,让元王以那样的缘由死去,让一个企图叛乱谋反的贼子得以保存名节,现在可好,哀家这半年来,千方百计拉拢林家,助你在朝堂之上肃清元王一党,令政治清明,国运当头,你倒是忘了对哀家的承诺了。”太后双拳紧握,怒目而对,仿佛眼前所站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奸佞小人。

萧云旗强压不适,胸口起伏的厉害,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神色,见萧云旗不语,太后嘲讽道:“怎么?皇帝这么快救忘了当初说过的话了?可是皇帝跪着求哀家,才让元王府上下不至于满门抄斩的,哀家还是那一句,只要皇帝肯废后,永不再见柳若扬母女,元王的事哀家就当可以一笔勾销。”

“够了,母后,你真要将自己的亲姐、亲外甥女都逼入绝路吗?”萧云旗一声喝止,心痛难忍。

“是,哀家就是恨,恨这一对愚蠢之极却偏偏好命的嫡出母女,若不是柳若扬,哀家的母妃不会早死,哀家的童年不会那么凄惨,哀家早已和心爱之人双宿双飞,奇哥哥也不会死,哀家更不会为了顶替装病的嫡姐而嫁给比自己大那么多岁的老头,亦不会在这后宫忍受了一辈子,勾心斗角了一辈子!”太后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这一席话,那幽怨的眼,那抽搐的嘴角,无不在展示着她所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她如今都要一点点的还给她的嫡姐。

萧云旗亦被惊住一瞬,但只是一瞬,长长的一声叹气后,是无力的辩解:“母后,您的遭遇,淑妃也曾经历过一些,可为何她就能放下呢?”

“哈哈哈哈”一连串肆无忌惮的大笑过后,是顺颊而下的泪水:“我的儿,你还是太不懂女人了,你怎么肯定淑妃就放下了,她就不恨?你又怎么肯定,用淑妃就一定能打动哀家,你真当哀家那么喜欢淑妃和他的儿子吗?”太后的脸冷极了,眼眸中是闪着精明,似是在嘲笑自己的儿子,又似十足的无奈。

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谈判,不欢而散,此后的几日,太后好像真的病了,只是萧云旗没有再去探望。

“皇上。”小寒子轻唤了一声正埋头奏折中的萧云旗,递上了一叠绿头牌。

“不用了,今晚去皇后哪儿吧,她的病好多了,想来也能侍寝了,朕近来不知怎的,有时上朝时也总是在脑海里不断的想起她来,想起她的笑,想起以往的那些时光。”萧云旗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绿头牌,自言自语的说着,复杂而深邃的乌眸中带着渴望。

“是,奴才这就传下去,让栖霞宫那边准备起来。”小寒子暗自摇头,心道:这半年来,皇上愈发沉寂不安,除了偶尔去看望皇后和淑妃外,已许久不踏入后宫了,再这样下去,只怕皇室再难添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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