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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皇子伴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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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像您这样的美人儿,应该多与天家亲近,才不会枉费了这样的容姿身段啊,要我说啊,虽是庶女,可这眉眼玲珑,一点也不必琇莹郡主差啊!”旁边另一个不知是哪家的妾室也来插话,一副献媚的嘴脸。

庶女!庶女!这两个重重的字压在文茵的心头,说不出的难受。

此刻,文茵早已羞恼不已,表面上仍努力维持着风度,僵着脸笑而不语,紧握的双拳却已经快将自己的掌心掐烂,心中道:母妃本以为能借着今日琇莹的生辰,让自己好好露露脸,没想到那柳若扬早做了这样的安排,为的就是羞辱自己,让自己和这种不入流的小妾同坐,为的就是看自己的笑话。

想着在家养病的母妃,若知道了今日自己的窘境,若知道了带自己出来的老太太,连理都不理自己一下,怕是要气急攻心了,几次与柳若扬眼神的交流,那眸中分明就是明明白白的嘲讽和蔑视,文茵本已屡次被打击的自尊心因此受到了更大的冲击,这样的屈辱,让文茵快要忍受不住。

琇莹才出了亭子下了假山,与表哥别过,喜滋滋的拿着木盒,头戴凤钗,准备回正殿找母妃和姨母分享,不曾想,一转身,差点一头撞进一个高大的男子怀中。

迎着初夏午后的阳光,琇莹抬头,正想嗔怒,却不由怔住,眼前的男子从未见过,却犹如天人般让人失神,琇莹自以为表哥已是自己见过的最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了,可眼前这人却尤甚几分。

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光洁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更显圣洁,一身齐整的青衫玉带,外表看起来似乎放荡不拘,但眸子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那男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害的琇莹的心跳的厉害,又不想失了郡主的架势,嗔视道:“你走路不长眼的吗?”

那男子看样子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更不可能是宫中的奴才,被出言不逊,并不气恼,反笑说道:“《卫风淇奥》中曾有言:‘有匪君子,充耳琇莹’,琇乃宝石也,莹意为光亮透明,琇莹郡主果真人如其名,如透明的宝石般耀眼夺目,又清透干净。”

那男子竟然猜出自己的身份,还对着自己做了一揖,显得谦恭有礼,倒让琇莹觉出自己的唐突来,却也不再气恼他,掩袖低笑,姿态秀雅。

蹙起纤纤眉梢,琇莹咦道:“你知道我?你是谁?怎么能在宫中随意走动?”

那男子正色,嘴角仍是上扬道:“臣华玉锵见过郡主。”

‘华玉锵,原来他就是表哥口中经常念叨的华玉锵,华将军的独子,那个表哥曾经的伴读,年轻有为,文韬武略皆被世人追捧,被朝臣赞扬的华玉锵,自去年起被皇上封为御前侍卫总管的那个华玉锵’,琇莹暗暗叹道,果然不是凡品,看来人外有人这话不假。

琇莹自顾自的思量着,不自觉的盯着华玉锵上下打量了许久,不能回神,华玉锵终忍不住噗嗤一笑道:“琇莹郡主,乃真性情也,若换了一般女子,哪能对一个初见的男子,如此光明正大的打量这许久呢!”这话中颇为戏谑的味道,却并不猥琐,显得坦然镇定。

琇莹方觉出自己的失态来,粉脸涨红,当即挑着眉冷冷的睨他:“本郡主瞧你是看得起你,谁让你说这些浑话来笑我了。”再也不知如何自处,只得慌忙跑开了,身后传来一串朗笑,渐渐远去。

假山下的一切萧云旗都看在眼里,墨色的眸子里悲喜莫辨,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华玉锵看着琇莹的背影渐远,顿了片刻,才提步上去,才一入亭那个,就被萧云旗打趣:“好一派公子佳人的美景,看的我都出了神了。”

华玉锵曾是萧云旗的伴读,按说听了这样的话,该立马惶恐的撇清了关系才是,毕竟,琇莹迟早是要嫁给三皇子的,众人皆知,可华玉锵面对萧云旗却并无显示半分奴性,反倒如寻常兄弟般淡笑着回敬道:“是啊,外界都道琇莹郡主骄傲自负、目中无人,可我却觉得她十分可爱,是个真性情的女子,比起宫里宫外那些故作姿态、矫揉造作的公主小姐们不知好了多少倍。”说话间,尽显洒脱之姿。

华玉锵凝视远方,这话似乎出自肺腑,对于华玉锵的赞美之词,萧云旗并没有吃醋,只是脸色微变,继而有些惋惜道:“只可惜琇莹出身于皇亲贵胄,若她不是我的表妹,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小姐,倒是与玉锵你十分般配。”

华玉锵身子一震,扭头看着萧云旗有些异样的神色,一阵默然。

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立于假山后的亭子里一阵低语,此处居高临下,视线极佳,又颇为隐蔽,御花园中的人一眼看不到亭里的景象。

约么一盏茶的功夫,华玉锵拱手告退下了亭子,朝御书房的方向去了,片刻后,萧云旗一脸肃穆的沿着御花园旁的鹅卵石小道往相同的方向走去。

荷花池畔,一个身姿婀娜的背影出现在一个转角处,那低低起伏的肩头,表明了那女子正在哭泣,萧云旗见状,便提步上去,待走进了,却隐约不安起来,也不唤她,只立在不远处看着。

良久,那女子好像是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猛地回过头来,与萧云旗的目光豁然相遇,那一瞬,一阵激荡的暖流好似穿梭在二人之间。

‘是她,南宫文茵’,三年前那在窗角的匆匆一瞥,已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萧云旗没想到还能再次碰面,而且还是在宫中,他原以为琇莹生辰,母妃是不会拜帖给元王府这个不受宠的小郡主的,没想到她竟然来了。

几年的光景,文茵更显绝色,那含泪的眼眸,脸颊上浅浅的酒窝,梨花一样白皙透粉的肌肤,无不昭显着她别样的美丽,而那略略惊慌的神色,低垂的眼睑,柔弱的身姿,更让人生出几分爱怜来。

琇莹的美是张扬的,不加掩饰的,相比之下,看惯了娇艳欲滴的骄横美女和心思深沉的宫中美人,眼前这带着几分怯懦的美人儿,才是如仙子一般让人心醉,萧云旗没想到从小被母妃训练的自己,以为已经面对美色木然的自己,已经可以控制一笑一怒的自己,也有沦陷的这一日。

半晌后,带着窘态又面含惊慌的文茵,鼓足勇气带着有些哑然的声音道:“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小女本无意冒犯,唐突了。”说完,觉得而后直热,急急转身要走。

“慢着!”一声短促的命令,却不严厉,只是略显焦急。

文茵停了脚步,感觉到身后的男子正向自己靠近,紧张的几乎快将手中的衣角揉烂。

“南宫文茵,几年前我还曾向元王替你求情,你今日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萧云旗在乞求一个感谢,他本不需要这个无足轻重的感谢,事情早已刚过去,可现在他迫不及待想和她建立一种关系,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文茵的心中乱极了,惊觉‘原来他便是南宫琇莹心心念念的良人,他便是三年前替自己求情的三皇子殿下’,这一切太突然,那张俊朗的脸,那个低柔的声音,今日竟是对着自己,文茵脑子一片空白,脸颊的泪水还未干透,一阵凉风吹过,文茵方又用袖口去拭汗,希望今日自己这般失态的样子,他不会介意。

心口一暖,一方冰丝淡蓝的锦帕递了过来,与自己不过半寸远,那十指芊芊的玉手就在自己眼前,他给自己递来了锦帕:“快别哭了,虽然你哭起来也很美,可我不愿看见你哭,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在哭呢?真的那么伤心吗?”萧云旗微微蹙眉,言语中没有半分嫌弃,只是满满的怜惜和关怀。

文茵受宠若惊,用力咬着嘴唇,犹豫再三,才接过那锦帕来,小声的道谢,那声音小的几乎是听不见的,可萧云旗随即道:“不用谢,去吧,出来了这么久,若是一会儿再被人挑刺,就不好了,宫里不是随意可以走动的。”

文茵走了,一阵小碎步,红着脸跑开了,留下久久站立的萧云旗,任初夏的太阳炙烤着他,好像入定了般,失神的在荷花池畔站了快一个时辰,才往御书房的方向赶去。

一个月后,前朝突然传出了消息,连带着京中所有世家官宦的女子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因为太子已年过二十二,还未纳正妃,只有两个侧室,今日广纳太子妃的事在朝堂上被丞相韩苛请奏,提上了日程,故而京中人心惶惶。

太子乃已故皇后的独子,皇后早逝,这些年太子一直养在皇上身边,按说应是父子情深,可偏偏太子性格一向骄横,皇上已是不满,加之两年多以前,太子的舅父勾结外敌,扰我朝纲的祸事一出,太子便愈发的不受待见了。

那太子妃的位置,若早个几年,怕是各家千金小姐都要挤破了头去争的,现如今,却成了烫手的山芋,唯恐避之不及,因为近一段时间,朝堂中传出太子之位将易主的流言,再观这几年的局势,更让人深信不疑。

可此事,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琇莹的心情,她天生乐观,又有父王母妃的庇护,那些传言早已听过无数次了,她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虽然母妃偶尔也会流露出忧心的神色,她却坚信,表哥是不会让自己嫁给太子的,姨母文贵妃更不会坐视不理,所以自己至始至终都不需要操心,太子妃人选的事,就让别家的郡主小姐去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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