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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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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秋天,金凤凰从太原押镖回程,带回来一个叫赵三江的人。

“哥,赵大哥武艺高强,侠肝义胆,这次要不是他,你就再也看不见我了!”

“金姑娘过奖了,路见不平,赵某怎能置之不理。”

“这次多亏有赵兄弟护我妹妹回家,真是多谢赵兄弟了!”

“哥,你不总说镖局少个教头吗,我打算请赵大哥当我们龙门镖局的总教头!”

“镖局的事一直是你管,你自己决定。”

吆喝,这不是男二吗?金风想了想,没错,他就是踢了姚友之脑袋的那只驴。

赵三江只身一人行走江湖,居无定所,目前说是在寻找失散多年的弟弟,其实终极目标是推翻现今执政党的统治,金风给他的定义就是一革命党早期小头目。

无巧不成书,一次赵三江与金风比试拳脚,金风一个龙抓手撕烂了赵三江的前襟,结果就看到他胸前那块与江成一模一样的玉。

小说里并没有写过关于赵三江弟弟的事,就连赵三江也只是为了大结局的圆满才塑造出来的,现在金风不得不感慨,如果他的小说可以写成这样,又怎么会被编辑一次次退稿……

“公子,金爷来了,还带着一个人。”

“带着一个人?你不认识?”

“好像不是临江城里的,不然小柱子都知道!”

“你去准备点酒水,叫厨房多做几个菜。”

“哦。”

小柱子走了没多久,金风果然就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一进门就时不时盯着江成看,江成心里不悦,看在金风面上也不好发作。

“阿成,这是我妹妹镖局里的教头赵师傅。”

江成心里十分诧异,金风平时绝不会把人朝他这儿领,更何况还是个年轻男人。可是,既然来了,江成也不能不理。

“赵师傅有礼。”

“客气了。”

两下都挺尴尬,金风在一旁看着,觉得挺新鲜,不知剧情接下来如何发展。赵三江欲语还休,江成将怒未怒,看得金风只想笑。

“咳……中午吃多了,去下茅房。”金风临走意有所指地拍拍赵三江的肩膀,江成忙站起来,一脸焦急。

“风哥……”

“坐着,上个茅房也要跟啊!好好招待赵师傅,我就回来,啊。”

江成忍不住瞎猜,金风莫不是腻了他,想要转手?这可怎么办……

赵三江看江成的模样,心里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

“你叫江成?”

“恩。”

“恕我冒昧,不知江公子原籍何处?”

“我从小就被卖给人贩子,天南地北的四处走,转手多次,哪记得什么原籍不原籍的……”江成爱理不理,一句话还不到七分真。

“那,公子可见过这块玉?”

赵三江把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解下,递到江成面前。江成随意一瞥,继而大惊失色。

早年被卖来卖去,脖子上的玉却不曾离过身。人贩子们倒知道积点阴德,说是他脖子上的玉怕是有来历的,留着将来说不定还能与家人相认。江成只觉讽刺,可心里又忍不住怀着希望,多少次生无可恋,也就是因为这块玉,他才活了下来。

江成拿起那块玉,细细端详,又放在手里看了半晌,忽然放回桌上,起身走了。

“江公子!”赵三江立马起身跟到门口。江成回过头来,露出平时接客的媚笑,调戏到:“赵师傅的玉是好玉,可惜江成如今有了真金,看不上了……”

赵三江站在门口,看着江成走到院子拐角处,不见了。

眼看着天都黑了,金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这兄弟相认也就那么几句话,是时候回去了。一进门,就看江成坐在桌旁,桌上好酒好菜的冷了大半,就是不见赵三江。

“赵师傅呢?”

“回去了。”

“哦……你们,聊得怎么样啊?”

江成不答话,拉着金风坐下:“今天厨房做了好多菜,都是你爱吃的。”金风看江成那样,也不急着说话,索性坐下好好吃了顿饭,江成夹什么他便吃什么,席间说一些玩笑话,江成也同平时一样笑得满脸通红,丝毫不见异色。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各怀心思。半晌,金风抬起江成的下巴,直视其双眼道:“阿成,他是你哥哥没错。你跟我说过,小时候做梦总有灯笼面具,还有渗人的石头大佛,赵三江说他弟弟就是在庙会时走丢的,他原籍在四川乐山。”

江成正要说什么,金风又道:“我已经找人查过,你们俩脖子上的玉是蜀中有名的工匠所做,二十三年前四川大户江家长子满月酒上,外祖家送的,本是一对。”

“可是……”江成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索性耍赖道:“他根本不姓江!”

“赵三江原名江日照,你印象中有这个人吗?”

“……我……就算他姓江,天底下姓江的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是我哥哥?”

金风正色道:“你心里清楚就行了。阿成,我偶然发现他是你兄长,心里为你高兴,这无疑是多了个人来疼你,你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你怕他是江湖骗子?放心吧,如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会带他来见你。”

“你哪来的百分百把握?”

“嘿嘿……”金风凑到江成耳边道:“赵三江说,他弟弟屁股上有个朱砂痣……”

“你又在胡说!”

“哪个胡说,哪个是乌龟王八蛋!你屁股上有个红痣,我还能不知道?你自己看不见罢了。”

江成羞得一脸红,金风不依不饶,非得下床拿铜镜过来:“你自己看看,好大一个,跟花似的。”

“哎呀,你回来!”江成一把抱住金风,低声道:“我没说不信,你别让我看……”

金风回身抱起江成,往床上一扔,遂扑上去道:“你不看,我看!”

佛语有云:□□空即是色,色不亦空空不亦色,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秋去冬来,江家兄弟相认已近百日,对外却仍保密。江日照干的是抄家连坐的大事业,他自己绝不愿有朝一日连累弟弟,金风更不会让他们兄弟一起闯天下,江日照带着江成居无定所。

腊月初三,江日照接到弟兄密信,遂辞别金风走了,临行前只叫金风好好待他弟弟。哪只,这一走就是风云突变,金风险些命丧黄泉。

腊月初五,朝廷派下来“剿匪”的钦差大臣到了临江县。

腊月初九,临江有人匿名举报金风窝藏朝廷钦犯,接下来便有无数流言,闹得满城风雨。

腊月十一,金风被捕入狱。

腊月十三,金风被押往省城大狱,金家上下一片哀嚎,金凤凰带上大笔银两跟了过去。

此后,金家兄妹杳无音讯。

腊月二十六,江北一带匪首赵三江在洛阳落网,经刑讯,与金家兄妹素不相识。

腊月二十八,金家兄妹回到临江。

金风是被抬回来的,到家时已经瘦骨嶙峋,连三儿差点都没认出他。

“三儿,过来,我问你,我不在这些天,江成怎么样?”

“江公子他……”

“快说!”

“他人不见了,说是去浮梁找你去了。”

“放屁!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看好他,让你看好他,你把人看哪儿去了!”

“爷,我知道错了,您别气……”三儿扑通往地上一跪,“我一定把江公子给您找回来,您好好歇着,千万当心身子啊……”

三儿一抹眼泪,风似的跑了,金凤凰坐在床边,看着金风的腿,眼泪怎么也留不住。

“哥,你都这样了,就别操心旁的事情了,交给我来办吧。”

“凤凰,你去打听打听,闫老龟年前都跟哪些人来往过,肯定是他搞的鬼,妈-的……”

江成躺在漆黑的房里,只觉得整个人都死了一般,现在的他只剩最后一口气,就等着听到金风的消息。死也好,活也好,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了,他已经脏的没法见人,哪还敢奢望那些。

“心肝儿,等急了吧,爷爷我回来啦,哈哈哈……来,亲一个……”

房里一阵撕扯,忽而一阵瓶瓶罐罐的碎裂声,紧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欠操的臭婊-子,三天不打你还上天了?怎么,你个出来卖的还想立牌坊?告诉你,姓金的窝藏钦犯,马上就要砍头了!识相的好好伺候你王大爷,爷爷我还跟以前一样疼你,不然,信不信我扒光了你扔街上!”

江成嘴角流血,半个头都麻木了,耳朵也轰轰隆隆的响,倒在地上跟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妈-的,看老子不弄死你!”

夜已经不能再黑了,江成想,他怕是等不到了。

金凤凰一脚踹开王家大门,院子里的人吓得直往里躲,一只不要命的看门狗“嗷嗷”地冲上来,被她又一脚踢飞,砸到墙上,掉下来时已没了半点声息。

王老三听到动静,骂骂咧咧的出了房门,刚一伸头就被金凤凰整个提到半空中。王老三个子不高,一身肥肉,吊在半空里挣扎着,就跟待宰的猪没两样。

三儿率先冲进门,脱下衣服给江成遮蔽起来。

“姓金的,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啦?敢到我家抢人,明早我就去县衙告你!”

“告我?我怕你没命去啊……”

“你想杀人……我我我……我告诉你,我大舅兄在总督大人手下当差,你敢动我!”

金凤凰嫌累,一把将王老三丢到院子里,王老三以为她被吓住了,一溜子爬起来:“你个臭山贼,小心老子找人搞死你!”

“王老三,你卖假药害死不少人吧?”金凤凰恍若未闻,只慢悠悠踱着步子来回走。

王老三一阵心虚:“胡说什么!我是正经买卖人,卖药救人,临江县谁不知我是一等一的大善人?”

“我呸!跟我你还装什么啊!你说,你大舅哥要是知道你害死他亲妹妹,他还能帮你压着那些事吗?”

“你……我老婆是害病死的,你敢诬赖我!”

“是不是诬赖,还得看张老爷怎么想,你说了不管用。你也知道,我开了个镖局,几年下来跑了不少地方,跟张老爷也算有些交情。嘶,这要是哪天我见到张老爷,嘴上又没把住,说出来了,那可怎么办啊?”

“算你狠!”王老三瞥了三儿他们一眼,恶狠狠道:“一个婊-子,谁爱要谁要,带着他赶紧滚!”

“哼,你最好安生点,嘴上多加几把锁,这事要让我哥知道了,我怕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成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伤,养了几天也算差不多了。金凤凰没敢让他哥知道,对外只说江成一个人上浮梁找他,结果叫人骗了钱,又叫三儿给找回来了。

“江公子……”

三儿跪在江成面前,满脸泪水。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江成受不起啊!”

“江公子,都是三儿没用,把你害成这样,三儿给你磕头了!”

“这不怪你,你快起来!”

“三儿有事求你,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说。”

“江公子,我家爷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不知道,他一回来就要见你,要是他晓得了……求您发发慈悲,一定给瞒过去,三儿再给你磕头!”

“风哥他……你家金爷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好个屁!差点命都没了……现在就只能在床上养着,大夫说,以后能不能下地还说不准呢!那些狗娘养的,想屈打成招,把我家爷的两条腿生生给打断了……”

江成犹如五雷轰顶,瞬间就两眼一黑,倒在地上,三儿扑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好半天才把人救醒。

“带我去见他!快带我去!”

“三儿!人呢?爷要尿尿!”

江成还没到门口就听金风在房里大喊大叫,三儿一脸丧气:“爷现在就这样,身边没个人就又急又躁,找着法子发脾气……你快去吧,千万记住,别……说岔了。”

金风靠在床上,一看有人进来了,正要骂,接着就没声了。

“风哥……”

江成三步作两步走到床边,趴在金风腿上哭得昏天暗地。金风摸着江成的头发,一时间不能言语。江成哭了半天,抹干眼泪,一抬头就看见金风正默不作声的流着眼泪。江成又惊又急,忙拿衣袖给金风擦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金风望着江成,低声道,“阿成,我险些就再见不到你了……”

江成在金风房里挨到天黑,然后才让金风赶出去吃晚饭。

“三儿,过来。”

三儿:我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这几个字……

“爷,在呢,有事您吩咐!”

……

三儿在地上跪了有一个时辰,江成非要在金风房里加张榻子陪着他,带着人,搬着榻子就过来了,三儿一听这动静,忙站起来,猫着身子擦眼睛。

“风哥,以后就让我来伺候你吧。”江成坐到金风身边,又朝三儿道:“这么晚了,你去歇着吧,这儿有我。”

三儿看了金风一眼,金风朝他点点头,眼里满是狠戾,三儿打了个寒战,抿着嘴巴,带上门出去了。

一大早,三儿带着小柱子回来了。小柱子一见江成,抱着他哭得一脸鼻涕。

“公子,你到哪儿去了?小柱子都害怕死了……老爹说要把我卖了……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呜呜呜……”

“快别哭了,金爷还在睡觉,吵醒他,小心他叫人打你!”

小柱子被江成唬住了,忍着眼泪,一抽一抽的吸着鼻涕。

“你怎么出来的?金爷叫人赎你的?”

“不是,是三哥带我出来的。老爹死了,现在馆子里一团乱。”

“老爹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晚,老爹去王老爷家喝酒,结果喝的太多,就醉了,回来掉河里淹死的。”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三哥说的。城里人都这么说。”

江成搂着小柱子,低声安慰着,心里却觉得,事实并不是这样。

他知道了。

“怎么出去那么久,我当你光顾着自己吃饭,不管我死活了呢。”金风故作轻松地打趣,江成却是一脸的悲痛欲绝。

金风当他是在担心他大哥,便安慰道:“你放心吧,被抓的定然是个替死鬼,你大哥要是那样容易栽跟头,他就不是赵三江了!”

“金爷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惺惺作态,江成命贱,不值得您可怜!”

“睡傻了吧,一大早的,胡咧咧什么呢?”

“老爹死了!”

“那老东西死了?”金风一脸的惊讶,末了又笑道:“死了好!死了还省的到处害人。”

“你实话告诉我,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金风眼一眯,冷笑道:“说什么鬼话,没见我这都残废了,干-我-屁-事!”

小柱子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赶忙又跑去找三儿,三儿觉得这事有点大,转身又把金凤凰叫来了。一打人站在院子里,就听着房里争吵,声音时大时小,听不真切。

“你不是最爱干净吗?我如今脏得不成样子,哪还入得了你金爷的眼……我马上就走!”

“要滚就快滚,别站这儿废话,哭得老子头疼!”金风一甩手,床头的两个大花瓶就砸地上了,“噼里啪啦”碎了个干净。

江成转身就要开门,金风坐在床上大骂:“滚-你-妈-逼!江成,你敢走!”

“是你嫌我脏!是你不要我的……”江成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掉下来了,说着就开了门。

“江成,你-他-妈给我回来!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你还想往哪儿跑?你得伺候爷一辈子!你给我回来!江成……”

只听房里“扑通”一声,江成这边才出门,一愣,赶紧又往回跑。三儿正要追进去,金凤凰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

江成刚进去时,就听金风一个人骂,江成哭;然后骂声渐渐小了,只听到江成的哭声;最后哭声骂声都没了,房里安安静静,就跟没人似的。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请大夫来,没听你金爷掉下床啦!”金凤凰在三儿头上拍了一下,笑着走了。

“三哥,里面怎么没声了?金爷不会打我家公子吧?”

“去你的!说什么呢?走,咱一起去请大夫!”

没一会儿,院子里一个人都没了。

常老先生临走看了一眼江成,心道:“我老头子所料不错,这不就住进门了,呵呵……”

江成坐在榻子上,半天也不见动一下,金风靠在床上,眼珠滴溜溜转,一点也不像断了腿的人。

“阿成,倒碗水给我,渴了。”

江成四周看看,三儿早叫金风打发走了,房里就他们俩人,没办法,只能倒给他。

“喂我。”

不知道的还当他断的是手呢!

江成端着水站在床前,金风张着嘴巴、伸着脖子,就是不接。最后,江成僵持不过,还是给他喂了水。

碰上金风这样的,就是想冷战都冷不下去。

“阿成,好冷啊,你看看柜子里是不是有一件大氅,黑的那件,快拿出来,给我披上。”

“阿成,这汤太烫了,你给我吹吹。”

“阿成,我想尿尿。”

“阿成,我忽然很想吃苹果,你给我削一个呗。”

“阿成……”

诸如此类,江成却不厌其烦。

“我这腿怎么这么痒?阿成,给我挠挠,够不着。”

“你忍着点,大夫说了,这是里头在长,是好事,你别乱动。”

“痒死了,还不让动!”

“风哥,你再忍忍,再过两个月就能下床了。”

“好!我忍!”

……

“阿成,你睡了吗?”

“睡了。”

“当我傻啊,睡了还说话。”

“已经很晚了,你快睡吧。”

“阿成,过来陪我说说话,我睡不着。”

“你说吧,我听得见。”

“你过来啊,我都这样了,你还怕我把你吃了?”

江成摸黑钻进金风的被窝里,金风搂着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风哥,别着急,你的腿很快就好了。”

“我不急,我叹气是因为肥肉就在眼前,可是却不能吃……”

江成听到这话,沉默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没一会儿,金风的两只手就开始不安分了,整张脸凑在江成脖子上又闻又舔,十分□□。

“风哥,别……你再忍忍吧……”

“妈-的,老子都忍了好几个月了,再忍下去还不如进宫当太监!”

“你,慢点……当心腿!”

“手给我,你摸摸!”

江成好像摸到一块又热又硬的烙铁,羞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阿成,帮我……”

江成梗着脖子给金风撸了几把,金风狠狠地喘息,却总不尽兴,最后,江成心一横,眼一闭,低头给金风一口含住。

“啊……”

金风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不禁感慨:有伴如此,夫复何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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