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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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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跟另外几个小倌一起进了包间,里头坐着三个人,除了赵四爷、赵六爷,还有一个没见过的的,想必,这个人就是老爹说的金大爷了。

江成坐到金风旁边,给他倒了杯酒,金风只朝他点了点头,就没再搭理他了。赵家两位爷是常客,他们跟各自的相好玩得正欢,金风就坐在一旁喝酒吃菜,一边跟赵家兄弟闲聊,他喝一杯,江成就倒一杯,最后,赵家两位爷搂着小倌去了别的房间。

“金掌柜,我们就不打扰你跟佳人相会了,良辰美景,可别辜负了,哈哈哈……”

赵家两个色胚一走,金风狠狠松了口气。

妈蛋,两个老流氓,居然带他逛小倌馆!还“菊花台”?你们这么拽,周杰伦知道吗?

“不对啊,这名字该不会是……我取的……吧……”

金风不记得原先的设定里有没有小倌馆的存在,他比较喜欢写龙傲天那一类的,不爱走后门。

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啊,逢场作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真是活活累死人。

“金爷,要歇了吗?”

“不急,我再喝几杯。”金风压根就没打算留下过夜,只是也不好立马拍屁股走人。虽说人家做的服务业生意,一样的劳动最光荣嘛,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的。

“酒快喝完了,我再给您拿点过来?”

“有劳。”

江成今年已经十五了,之前一直跟着卖药的王老爷,结果被他家的母老虎找上门一顿好打,半个多月才下床。今晚见到金风,江成隐约觉得自己的新主顾要来了。

金风喝了几口,觉得这酒不错,又喝了几口。

“你叫什么?”

“回金爷话,我叫江成。”

“江城那个‘城’?”

“不知金爷指哪个?”

“城市还是成功?”

“成功的那个成。”

“哦。”

又是好一会儿沉默,江成见金风根本没那方面的意思,有些庆幸自己在酒里加了料。

“多大了?”

“过年就十六了。”

“这么小……”

江成忽然笑了:“金爷,做我们这行,像我这样算是年纪大的了。”

金风没答话,继续喝酒,喝着喝着就有点晕乎了。

“金爷?金爷?”

“恩?”

“金爷,您醉了,江成扶您上床歇息吧。”

“恩……”

江成把金风扶到床上,又脱了两人衣物,然后,灯灭了。

早上江成醒来,金风还在睡,凭他多年伺候人的经验,金风这是头一回,昨晚可把他折腾的够呛。看到金风的眼皮动了动,江成赶紧闭上眼睛。

“嘶……头怎么这么疼……”金风一扭头,“卧槽!”掀开被子看看,那孩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他干的。

“三杯酒下肚,我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禽兽啊……”金风觉得自己摧残了祖国的花朵,心里很不是滋味。

江成感觉到被子又回到自己身上,过了一会,被角又被掖了掖,他忙装作刚醒来似的慢慢睁开眼睛。

“你醒啦……那个,你好好歇着,我……有空再来看你。”

金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孩子不说话,就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好吧,爷今天应该回不了家了!

“金爷!”江成坐起来一把抓住金风的手,被子滑下去,一身青紫又出现在金风眼前。

“怎么了,你说。”心脏一抖,金风下定付钱之后一走了之的决心又回到了肚子里。

“再留一会儿吧……”

金风叹了口气,坐回床上,顺势将江成裹进被子里。江成小猫似的,整个人连被子一起钻到金风怀里:“金爷,以后江成就是你的人了。”

这话说的,金风觉得自己掉坑里了。

不过几天时间,临江城是个人都知道,龙门客栈的金掌柜逛了小倌馆。临江的闺中女儿们可算伤透了心,难怪金风老大不小了还一个人,原来是好那口,唉……

江成如今在菊花台也算是个名角了,老爹见他风头正盛,也不好明逼着他接别的客人,只能时不时敲打敲打,旁的公子看见他也都是明里客气暗中嫉妒。金风生意忙,不常来,闲的时候两三天来一回,有事四五天来一回,要是忙了,小一个月都不见人影。江成也不傻,犯不着为了个把客人得罪老爹,渐渐地又开始接客。

这次,金风从洛阳回来,还没回家呢,就来找江成了,大半个月不见,你别说,还真挺想他的。

大概这就叫食髓知味吧,或许他就是天生的同志,上辈子也没交过女朋友,谁知道呢?

“哎吆,金爷,您来啦!这可真不巧,这几天江成伤风,早早就睡下了,您要不明儿再来?”

“没事,我去看看他。”金风一把挥开龟公,扭头对小厮说:“三儿,把东西送厨房叫人炖了,你在那儿看着。”

“爷,要我看啊?”

“怎么,难不成要我去?好了就赶紧送来。”

“哦……”三儿不大乐意,但还是朝后厨去了。

龟公一路阻拦,金风觉得事情不大对头,以为趁他不在,这老王八又打骂江成了,更是要上楼去。刚到门口,正要推门,就听得里头“心肝”“宝贝”的叫,还有江成小声的□□。金风顿时头顶冒烟,龟公缩着脖子也不敢再说什么。

“果然病得厉害,闫老爹可得好好抓几服药喂进去!”

语罢,金风头也不回就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老爷穿好衣服要走了,江成一脸的不乐意。

“心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个母老虎,只要我一晚不回家,明儿她准找上来!我还不是心疼你吗……”

王老爷哄了半晌,又掏出几张银票,江成这才开门放他回去。

“爷,热腾腾的鲍鱼粥来了!”

江成正想熄灯,三儿咋咋呼呼推门进来了。

“咦,江公子,我家金爷呢?”

“……你,你……金爷来了?”

“是啊,我们来了都大半个时辰了,这是爷让我给你熬的粥,他人呢?”

江成也不说话,光着脚就跑出去了,外头哪还有金风的人影!

“爹,金爷来了?”

“又走了。”闫老爹坐在厅里数票子,头也不抬。

“你怎么不叫我?”

“叫你?怎么叫?金爷就站在门外头,听你跟王老爷卿卿我我……”

江成一下子瘫倒在地,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转眼已经是年关,金风四处跑,一年下来,总算得了几天清净,索性也不回去了,就宿在大龙门客栈。一大早,就听有人在外头砸门,“咚咚咚”,吵得金风又想发脾气。

“谁啊?”

“没谁,爷您继续睡!”

三儿喊了一声,金风又睡下了。

没一会儿,又听得有人在外头又是哭又是嚎,金风憋着一口气,脸都没洗就出去了。

“金爷,您可算出来了!”小柱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金风的腿就哭:“您快去看看我家公子吧,他快不行了……”

“你家公子是哪位,金某不熟。”

“金爷,我家公子都快死了,您怎么还……金爷,公子都是被老爹逼的,他对您可是一心一意啊!求您去看看吧,去晚了,我家公子就没了……金爷……”

金风看看左邻右舍,这一大早,门口搁一哭丧的也不好看,就答应了。

“你先回去,我马上来。”金风打算回去洗漱,小柱子非要等他。

“嗨!就你还不得了了啊,我家金爷还能骗你啊!识相的赶紧滚!”

金风最看不惯三儿狗仗人势的模样了,他自己个做主子的都没他个跑腿的横。

“三儿,带他去厨房弄点吃的,我马上就来。”

“哎,知道了,爷您要我跟着伺候不?”

“不用。”

金风自然知道娼门的规矩,挣着钱的是主子,挣不着钱的是孙子,可也没想到,江成会落到这幅模样。

江成昏睡在床上,两颊通红,大冬天的还满头是汗,身上那床被子一看就是潮的。金风坐床边,轻轻地把被子掀开,一把扔地上,三儿赶紧抱走了。金风解下自己的貂皮大氅给江成裹上,江成脖子上还留着勒痕,小柱子说那是他上吊弄出来的。身上也不用看了,金风想象得出该是多么惨不忍睹。

三儿不知从哪儿弄出来一床新被子,金风就把江成连着大氅都裹被子里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大夫来!”

“爷,这开馆子的有他们的规矩,人家有专门的大夫,这寻常的大夫,他……不看公子哥儿……”

小柱子嘴一瘪又哭了:“金爷,我家公子这都吃了一个多月的药了,根本不见好,眼看着人一天天就不行了……”

“行了,别哭了!”金风一脚把小柱子踹到门口,“再嚎,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小柱子抹抹眼泪,跑走了。

“三儿,拿我的帖子,去请城东的常老先生来。”

“爷,常老先生能来吗?”

“叫你去就去,请不来,你就别回来了!”

“哎哎,一定请回来,一定!”

江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金风只能看着小柱子一遍遍给他擦脸、擦身子。

“你去看看,怎么还没回来……”

金风刚把小柱子指派出去,江成醒了。

金风好一阵高兴,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江成看着他,还没开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别哭,我不在这儿吗。”

“风哥……我这是在做梦吧……”

“你摸摸,是真的,有血有肉,不是做梦。”

这一声“风哥”叫的,金风半个身子都酥了。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东方不败,那一口一个“莲弟”,鸡皮疙瘩满地爬!反正他是打死也叫不出“成弟”来,思来想去,叫了声“阿成”。

“爷,常老先生来了!”

金风起身,正要说话,老头子接过三儿背在身上的箱子就坐到床上,看都没看金风。金风几个人大气不敢喘,都看着常老先生。老头子眯着眼睛,把了半天脉,末了,盯着江成看半天,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看着。江成被他看得满脸通红,看上去更严重了。

“常老,怎么样?”

“用错药了,我给开个方子,再好好养着,不出半个月就没事了。”

前后不过一炷香功夫,常老先生就走了,江成朝小柱子使了个眼色,他便跟着撵出去。

“三哥,等等我!”

“你不在里面伺候,跑出来干嘛?”

“你都累了一早上了,我来送老先生吧。”

“你行吗?”

“轿子就在门口,不就送几步路嘛,你放心吧。三哥,现在金爷跟我家公子呆一块儿,你找个地儿歇歇脚吧。”

“哼哼,算你小子识相。还不快跟上去!”三儿把药箱子往小柱子怀里一扔,大摇大摆回去了。

小柱子趁常老先生还没上轿,凑过去朝他手里塞了几张银票。常老先生慢吞吞把银票收到袖子里,对小柱子说:“金掌柜是个人物,让你家……那位好自为之吧。”

常老先生活了六七十岁,什么没见过,这种苦肉计,哼……唉,人家你情我愿,他又何必做坏人?装聋作哑也没坏处,还有银子收,就当做媒钱吧。

江成被挪到单独的小院子,好吃好喝伺候着,金风在他那儿连呆了三天两夜,腊月二十八晚上才不得不回家。

“小柱子,前面怎么那么吵,你去看看。”

金风刚要走,闫老爹就偷偷摸摸想往江成院子里钻,金风一下子就把他揪住了,在前面闹出老大动静。

“公子,是金爷,他跟馆里的那些人打起来了。”

“啊?”江成听了就要起来,小柱子一把将他塞回被窝。

“公子,你放宽心吧,金爷没吃亏!”小柱子一脸崇拜,“听说金爷以前是龙王山上拦路抢劫的,我看他长得斯文有礼,还不信呢,今天可算长见识了!公子,你没看见,他们六个人都不是金爷的对手,‘唰唰’几下全都撂倒了。还有老爹,金爷一只手就把他提起来了!”

“他把爹也打了?”

“那倒没有……哎呀,你放心吧,金爷走之前扔给老爹好些个银钱,老爹嘴都笑歪了,不会找你麻烦!”

江成半信半疑,闫老爹这时候又来了。

“真是爹的好儿子啊!儿啊,果真是使得好手段,怎么就把金掌柜勾上手了?以前没觉着,我家江成那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啊!”

人还没进门,就听闫老爹在外面胡咧咧,江成懒得搭理他,翻身朝里睡了,自然也没看到闫老爹带着青紫手印的下巴。

“儿啊,你放心,金爷都吩咐了,爹再不叫你接旁人了!只要你抓住了金爷的心,以后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只要你别忘了爹的好处,也不枉爹养你这么多年。”

江成自始至终动都没动,闫老爹对着他的背狠狠瞪了一眼,嘴上却还是讨好道:“我儿病才好,正是要休养的时候,爹就不多说了,你好好歇着,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只管说,爹让人给你做好送来!”

闫老爹一走,江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看这时候也不早了,金风该到家了吧。

“公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是在想金爷吧,嘿嘿……”

江成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心里想着,他要是早点遇到金风,可以少受多少罪啊;又想着,老天待他不薄,到底还是遇上了。

一直到正月十五,金风都没来,倒是三儿隔三差五送东西过来。闫老爹收了好处,也不在江成面前晃悠,江成的气色一天天好起来。正月十五刚过,十六晚上,金风来了。

“公子,金爷来了!”

小柱子一溜烟跑进来,江成听到这话,不禁眉开眼笑,就要披衣服下床。

“别下来了,冷!”

金风后脚便进来了,往床上一坐,一把搂住江成:“想我没?”

小柱子关上门走了,江成低头只顾笑,就是不说话。

“想没想?想没想?”金风拉着江成又是亲又是抱,好一番亲热。

“风哥,这回歇多久?”

“明天一早就得走,我打算再开个酒楼,从去年就在准备,早晚不过是今年春天的事儿了。”

“这么忙……”

“舍不得啊?舍不得今晚就好好伺候爷!”金风口风一转,严肃道:“回头我不在家,有什么事就差人去找三儿,别自己个儿憋着,知道吗?”

“现在好多了,没人给我气受。”

“那就好。”金风抱着江成往床上一倒,调戏道:“也不知想没想我,爷可是想你想得紧啊!”

江成仍是不答话,只微微抬头,那眼神似是撩拨勾人,金风顿了一顿,不管不顾凑了上去……

众人只道江成巴结上个好主顾,过上了好日子,他也不管这些,每日呆在小院里,等着金风做生意回来时抽空来看看他。金风待江成不错,好吃好喝的,也不缺他银子使,江成渐渐地便有了别的心思,他只恨自己不是个会生养的女人,否则也好叫金风赎他回去,早晚在身边伺候他。

“金爷这几个月都不常来了,听说倒是经常往城里新开的妓院跑……”

“听说?听谁说的?”

“临江县是个人都知道!”

“怎么,吃醋了?”

江成心里难受,就跟金风生闷气,不睬他。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街上新开的妓院我入了股,不得常去看看?万一赔了怎么办,总不能把你卖了吧?”

“你……”

“哎呀,开玩笑,哪舍得卖你啊?给多少钱都不卖!”

“就是卖也轮不上你来卖……”想到这儿,江成悲从中来,泫然欲泣。

“阿成,我赎你回去吧!”

“金爷又在说笑了,你堂堂一个大掌柜的,要我一个不会生不会养的兔儿爷做什么?”

金风听了这话,也不做声了,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替江成赎身。两人相对无言,只觉得心里酸楚,金风揽江成入怀,安慰他道:“你不是不知道我,虽说不能带你回家,却也不会带什么女人回去。”

“那你金家岂不是要绝后?”

“我还有俩妹妹,怎么会绝后,别乱说,当心我打你嘴!”

“哼,我就不信你一辈子都不娶妻生子,就知道哄我……”

“哪个哄你了,这都是大实话!”

“唉……我若是女子,你会不会娶我?”

“呵,你要是个女的,我肯定碰都不碰!好了,别胡思乱想了,睡觉吧。”

江成听了金风一席话,只觉得这一辈子也算值了,管他要不要娶老婆、娶谁做老婆,只要他心里有他,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做他们这一行的,只要有命出去,无非为奴为俾,要么找个穷乡僻壤,娶妻生子,一辈子也就过去了。江成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不会碰女人了,只希望以后可以跟在金风身边,哪怕做个跑腿的小厮也行。

世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又有谁知道他们的心思、想过他们的难处呢?江成九岁被人贩子卖进小倌馆,先是打杂跑腿,大点便开始接客,前后算算,做小倌已近四年。这四年来,接过多少客人江成早已不记得了,只知道没一个像金风那样待他。从前听说有同行为了恩客寻死觅活,心里甚是不屑,如今轮到自己,才知道有些事情,实在是身不由己。他江成算是犯了娼门忌讳了,只盼金风不像那些狂蜂浪蝶,只是一时新鲜;江成不求什么天长地久,只希望那人也有一丝真心在里头。

天渐渐热了,金风也懒得到处跑,打算搁家里避暑,等夏天过去再出去找买卖。闲来无事,金风带着做衣服的郝老板去了菊花台。

“金掌柜,你这不是害我吗?要是让我老婆知道,我还有命看见明早的太阳吗?”

“哈哈,原来郝老板也是个惧内的,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叫嫂子知道!”

“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去你的临江仙如何?唉,这顿我请!”

“老哥,你就放心吧,我叫你来是有正事,不然让你带上你那些家伙干什么?”

“你这是……”

“想必你也知道,我在这儿有个相好的,我想请老哥给他做几件衣裳。”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看来金掌柜果真是个痴情种,这等事还非得叫我来,我店里那几个徒弟手艺也是过得去的。”

“这还不是老哥手艺高明!就在后面院子里,老哥请。”

郝老板给江成量了尺寸,一一记下,同金风寒暄几句便走了。

“馆里每季都给做衣服,你又何必花那冤枉钱?”江成自打晓得自己的心思,总想着金风天南地北四处跑,挣钱实在不容易,明里暗里给金风省钱,为这事已经跟闫老爹闹过好几次了。

“你们做的那叫什么衣服,太不庄重,就一层纱!郝老板留了几样时新的衣服样式,你看看,挑喜欢的告诉我,回头我让三儿送去。”

“风哥……”江成窝进金风怀里,“我这样的,哪还有什么庄重,也就你还把我当人看……”

“说什么呢,你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了,有我金风一口吃的,就决计饿不着你!你也别一天到晚自怨自艾,没人敢看不起你,我前年还在龙王山上做掉头的买卖,现在不照样跟那些当官的一块喝酒?谋事在人,主要得你自己把自己当个人物。”

“……恩。”

江成知道金风实在安慰他,可这话说得有理。

金风只感到一只小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无奈之下,一把攥住:“别作怪,到时候有你哭的!”

“哪个作怪了,你不想?”

“你个小妖精,爷迟早叫你榨干!”

情到浓处,总是离不开性事的调剂,大约自古便是如此,穿越了也不例外,金风是这么想的。还没想完,便把持不住,遂二人携手,共赴巫山。

三儿坐在院里的柿子树下同小柱子闲聊,看那紧闭的房门,直摇头:“这大白天的,唉,我的爷啊,你算是栽进去喽……”

江成跟着金风也有一年了,金风算算日子,金大锤死去已有两年,如果剧情中途不会有变化,那么明年夏天金凤凰跟姚友之就要结婚了。

金凤凰已经18岁,为了给老爹守孝,没能如愿嫁给姚友之,姚友之对她又不待见,渐渐地,这丫头也就死了那份心了。金风记得,金凤凰原本打算好好经营镖局,一辈子做个老姑娘完事,结果姚友之不知识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怎么回事,又对金凤凰展开猛烈追求,最后二人修成正果。

金风只恨自己知道几乎所有人的命运,却不知自己的未来如何。明年时间一到,他是回到现实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抑或是去到一个未知的地方,甚至灰飞烟灭……唯一放不下的大概也就是江成了。

小说里并没有关于江成的只言片语,他会出现,完全是因为他的进入。如果他走了,江成无依无靠,以后怎么办呢?可是,就算现在他把江成带回去,万一明年金元宝回来了,江成的日子怕会更难过……

“啊啊啊……我为什么要把金元宝写成植物人!如果他有自己的剧情,我就不会举步维艰,事事畏首畏尾。唉!如果最后还是要回去,我一定要把金元宝写成主角之一,再给阿成加个长长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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