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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Part 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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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内的空气逐渐浮腾着某种特殊的味道,生涩的浑厚的略带阴潮的,泥土的气息。赫敏猜想也许她的头顶是一片长满短草的平地,那里还有打人柳,它光秃的枝桠正刺进天空,从破裂的苍穹中泄露出尖锐的寂寥。

密道始终只有一条,并没有岔口,尽管赫敏并不知道其长度但她隐隐感觉距离出口不远了。脚下的步子反而慢了下来,一种惴惴不安的预感在心中似迷雾弥散开来,顺着血液传递身体每一个细胞。

从什么时候开始密道变得如此平静,先前的那种死亡的气息演变成了一种捉摸不透飘渺的东西,赫敏看不见摸不到,它就缠绕着她的周围,令人不寒而栗。

血迹,消失了。

赫敏终于意识过来,刹那间一道急促的闪电贯穿了她的大脑,冥冥中她仿佛看见了一双可怖的眼睛,就在自己身后,在黑暗中尾随着自己的——

她减速下来又走了几步最终停住了,心脏越是跳得强烈,她就越觉得寒冷。握住魔杖的手骨关节泛着阴森的苍白,她转过身去。

一个黑影猛然从她的头顶上方急速俯冲下来,赫敏根本难以看清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颈部一阵剧痛,接着被难以想象的强烈的冲击力撞到在地!倒下去的瞬间魔杖飞离了手,天地都陷入了她的尖叫和旋转中。

赫敏双手用力抓住袭击她的生物,把它重重的摔在远处的密道墙壁上,那是冰冷粗壮的条状物,颤抖的双手传递到脑海的映像终于在双眼正视它的时候完全成像——蛇,是伏地魔身边的蛇纳吉尼。

纳吉尼黑洞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赫敏,吐着粉色细长的蛇信子缓慢扭曲柔软的身体不断向她靠近。赫敏内心恐惧着,一时间双腿失去了力气只能用双手支撑着自己向后退去。每动一次先前被咬破的地方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赫敏这才注意到被咬伤的地方不是脖颈而是锁骨的位置,她左边锁骨上、下留下了四个可怕的血窟窿。

纳吉尼不着急再次攻击,而是如同为了欣赏赫敏的狼狈之姿而不急不缓地在移动,但眼睛里两道锐利的视线早已如捕猎者锁定猎物般,牢牢拴住了她的手脚。

赫敏终于站了起来,急促的呼吸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中无限放大,回音携着沉重的寒意,肆无忌惮地集中攻击着她。形式对她过于不利,魔杖掉到了靠近纳吉尼尾部的地方,没有武器的她对于眼前的猛兽来说就是手到擒来的猎物。

赫敏的视线在纳吉尼和魔杖间来回折返,可只要赫敏稍微有些小动作时纳吉尼就会静止下来,一幅即将攻击的样子,赫敏紧张极了。可现在她必须要那道魔杖,才能与之对抗。

突然纳吉尼以盘曲着的身体为底座,上半身好像弹簧似的袭向赫敏!她惊呼一声慌忙侧身,来不及收回的手背似乎是蹭到了尖长的獠牙,凉滑缥缈的感觉让赫敏心中打了一个寒颤。纳吉尼乘胜追击连续发动迅猛的攻击,赫敏无法顾及魔杖,她只有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调动起来才勉强避开袭击。

若是再不反击,只有溃败!她绝不能在这里停下,为了德拉科就算徒手她也要对抗到底!

忽然纳吉尼将盘曲着的身体逐渐向上伸展开,它扭动着身体,依靠坚实且富有弹性的肌肉支撑着自己,很快它的高度就超过赫敏了。赫敏忘了移动,她就像是一个人偶眼神呆滞木然的盯着前方,它已经不是一条蛇,而是一把锋利的剑即将披头而来。赫敏感觉世界一下子空旷了,静止了,她可以听见自己眨眼时睫毛晃动的声响,看见灰尘奔跑的样子,体会着一个灵魂的哭泣,在她心中悲鸣的。

纳吉尼身体向后隆起,赫敏微张着无血色的嘴唇,干涸的声音空洞地扩散在空中,闭眼的瞬间,纳吉尼发起了终极的攻击冲向了她!

“赫敏。”

有个人,叫了她的名字。

身体仿佛不受控制,手自发地伸向外套的口袋,她感觉身体暖和极了,一种力量正在充盈着她的身体,驱赶着内心的恐惧,留下一片耀眼的光芒。

赫敏睁开眼睛,褐色的瞳孔中倒映出纳吉尼狰狞触目的血盆大口,巨大的獠牙寒光一闪,蛇牙甚至逼近到压倒了赫敏鼻尖上的绒毛,她低垂着视线不带丝毫的慌张,眼底沉静如深潭。时间定格在此时,刹那她抽出一把剑,电光火石之间斩断了纳吉尼的身体,霎时黑色的烟雾从蛇的身体内钻了出来,伴随着尖厉嘶哑的嚎叫销蚀着纳吉尼的身体。

纳吉尼的身体很快变成一阵黑烟,烟雾描摹出一条蛇的模样继续扑向赫敏。她淡然地站在原地,伸出手微微张开手指,黑烟在触碰到她的瞬间化为了虚无,消散得一干二净。

待周围恢复到真正的平静时,赫敏终于精疲力竭垂下手,将身体大半的重量施加到宝剑身上,依靠着这个支撑让她不至于落魄地瘫倒在地。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剑,这把剑是从分院帽内拿出的,可为什么出现赫敏并不清楚,而呼唤她名字的人,是邓布利多,慈祥的令人安稳的声音她永远都忘不了,他叫自己的名字也许正是想提醒她发现剑的存在。

所以,是他给自己力量战胜纳吉尼的吗?

赫敏的心还难以平复,松懈下来后身体的疼痛和劳累被清晰地放大,锁骨处的伤口血液有些已经干了,但左肩沉重的像一块铅,她的左手已经使不上力,如同死去的肢体毫无活力的挂在身侧。

赫敏放下剑去捡起魔杖,“速速复原,速速复原”,她不断地念着咒语,心里祈祷着这会起作用。纳吉尼不是一般的蛇,没人真正了解它,它至始至终都呆在伏地魔身边,只有他清楚它的习性。至于它会不会带着某种毒素甚至是,某些致命的东西,赫敏不得而知。

“愈合如初,愈合如初”,这已经是她更换的第几个咒语?赫敏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左手臂的沉重逐渐蔓延到了全身,赫敏不得不倚靠着密道的墙壁费力支持着自己。咒语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除了伤口不再流血其他没有任何变化,被蛇牙刺穿的皮肉组织依旧没有复原,里面盈满了暗红的血,却只是停滞在里面,对于治疗毫无帮助。

赫敏就快连抬起魔杖的力气都没了,她呼吸细若游丝,眼神也变得涣散。不,不!快停下,快停下!毒素在身体里以难以控制的失态蔓延着,可她不能倒在这里啊!

快点起来,起来赫敏!快一些,再快一些......否则,你会再一次失去他的。眼前的光景消融了,恍惚间她看见坐在树下沉睡的德拉科挪动了一下身体,他在柔柔地呼吸,然后睁开眼睛,浅灰色的眸子注视着自己,温情脉脉的如冬日暖光。

“赫敏。”

他好像叫了自己。可是赫敏连张嘴的力气也被剥夺了,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如玻璃般清透,接着合上眼,堕入了寂静的黑暗。

身体感觉好轻盈,如一片云絮漂浮在半空,这是在通往那里的路吗?赫敏不禁想到。她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现在自己会来这里?明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完成的,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格兰杰小姐?”

“......德......德拉科......”

“你醒了吗?真是太好了!”

不太熟悉的声音让赫敏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她微眯着眼,眼前依旧是一片黑色影像。

“格兰杰小姐。”

那人又叫了一次她的名字,这一回声音的分辨率明显提高了,充满着苍老厚重的声线勾勒出一个长者的模样,赫敏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像是拨开了厚厚的一层灰色的织网,终于有光线透进了她的瞳孔,折射出眼前的景象。

“谢天谢地!这有作用,它让你醒来了。”

“奥利……凡德?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音落地,垂响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音,赫敏的所有生命体征一下子停止了。时间的旅行者是不能被历史时间范畴内的人发现的,否则就会发生难以想象的十分可怕的事情,赫敏像是一尊雕塑静默的看着眼前正在和自己进行交流的人。

奥利凡德并没有在意赫敏不自然的举动,他把这归为初醒后的正常表现。

“听我说格兰杰小姐,你之前中毒了,我知道我全看到了,是纳吉尼使你受伤的。”

“你……我……”

“我想你现在一定很疑惑小姐,不过不要担心你现在是安全的,可怕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奥利凡德你怎么会在这里?”

赫敏最终发问了,奥利凡德瘪皱的眉头显露出更加深邃的沟壑,已经看不清多少眼白的狭小眼睛泄露出颤抖的神情。

“说来话长,我记不清是哪一天了,我实在太恐惧了,那个人找到了我要我告诉他关于一根古老且强大的魔杖的秘密,我想你是知道的,死亡圣器中的一个——节骨木魔杖。之后他抓走了我,我不清楚他还需要我做什么,我告诉了所有我知道的,他就这么关着我,哦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如同一个不会醒来的噩梦,好像每一个明天你都在等待着死亡。”

奥利凡德陷入了悲痛的回想中,饱经风霜的双眸低垂着看不见一丝光点。赫敏此刻仍未发现身体出现任何异样,相反她感觉好极了,身体内荡漾着某种十分舒适的暖流。

“后来我听关押我的食死徒说,战争开始了,整个魔法世界都疯了。我被关在尖叫棚屋的某个地下室内,后来他们全走了,这也是身为一个老骨头的好处,没人在意无关紧要的你的死活,所以我逃了出来,找到了一条密道,却发现了你,当时你和纳吉尼正在战斗,很抱歉我没有勇气出来帮你,我……”

“哦别这样,我很高兴看到你没事奥利凡德。”

赫敏安慰道。事实上,作为时间旅行者,按理说是不能被他人发现的。但是由于这时候她和德拉科被困在了妖精国,因为其和魔法世界并不在同一个空间纬度中,所以作为另一个独立的时空领地,妖精国的存在并不会影响魔法世界的正常运行。所以就算赫敏被人发现也不会对自身以及现实产生影响,原因是此时此刻的魔法世界并没有她的存在,现在的赫敏是完全合乎情理的,不会产生矛盾的。

想通知后赫敏暗自松了一口气,奥利凡德望着她的织满红丝的眼睛还存着担忧。

“奥利凡德是你救了我吗?”

“不,不是。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赫敏一时间没理解语中之意,奥利凡德笑了笑,面色一时间变得柔和许多。

“格兰芬多的宝剑只有勇敢的格兰芬多才能召唤出来,是你自己的勇气使它出现的,格兰杰小姐你该感谢你自己。”

赫敏如梦初醒,这把剑并不是邓布利多给她的,而是她用自己的力量得到的。她转头看着不远处平摆着地上的宝剑,银亮色的光泽跳跃在剑身。

“我能知道你当时想到了什么吗?”

“我……”

她想的是德拉科,她想去见他,那份勇气源自的是她的爱。赫敏眼圈变得湿润,心中深藏的少年美好的面孔正沐浴着阳光,不带一丝阴翳,清丽的仿佛融化在空气里变得透明起来。

“哦我很抱歉,我不该问的,你看上似乎有些伤感。”

“不,我才是抱歉……奥利凡德你是怎么做到的?”

赫敏指指自己的锁骨,先前令她无计可施甚至绝望的伤口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除了留下一个银红色线条交织而成如同弯月般的图案,伏在锁骨上显得奇异又妖冶。

“准确的说救你的是这个。”

奥利凡德拿出一根长条状的东西,对于这个赫敏再熟悉不过了。

“一根魔杖?”

“一根魔杖的杖芯。”

“杖芯?!这怎么可能办的到!”

“对于一个制作魔杖的人,取出杖芯并不是一件难事,顺便说一句,它是从你的伤口处进入你的身体的。”

赫敏惊讶地嘴唇微张,奥利凡德的话好似天方夜谭,令人难以置信。

“黄岑木,十又四分之一英寸,杖芯是家族祖传的戒指。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魔杖,知道是谁的吗?”

奥利凡德故作神秘地反问道,赫敏秀丽的眉沉了一下,却无以应答。

“Charlotte,夏绿蒂·马尔福,卢修斯·马尔福的母亲。”

也就是,德拉科的奶奶。

“为什么她的魔杖会在你这里?”

“我还记得当初她嫁入马尔福家族时她来到魔杖店,当时还是我父亲管理着店,她给了我父亲一枚镶嵌着红钻的银月石戒指,希望把这个作为魔杖杖芯,让我父亲替她制作一根魔杖。哦不得不说她是我见过最优雅美丽的女性。很不幸她离开的太仓促,而这根魔杖是一个家养小精灵给我父亲的,夏绿蒂希望他能代替她守护魔杖。我父亲去世后这个职责就交到了我身上,每次外出我都会带两根魔杖在身上,一根我自己的,一根她的。”

这是赫敏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闻关于德拉科奶奶的事情,并且也是初次了解魔杖的杖芯原来并非要魔力强大的东西,类似独角兽毛或是龙的心腱之类的,普通的魔法物质原来也是可以的。

“虽然我并不愿意破坏魔杖,可是为了挽救一条可贵的生命,这很值得不是吗?”

“奥利凡德……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无以为报。”

“格兰杰小姐我还能看见你能在我面前呼吸,说话,这已经足够了。对于一根魔杖来说,杖芯与杖木是必不可少的,一旦二者结合加之被用来施用魔法,杖芯就拥有了灵魂。况且多年下来,黄岑木已经与戒指很好的交融了,使得这个杖芯更加的独特,它可以用来治愈蛇的咬伤,你能活过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赫敏之所以能够得救就是因为作为杖芯的戒指帮助她化解了毒素,并且灵魂所蕴含的强大的魔力使她得到了更好的恢复。

“只是似乎效果不是那么完美。”

奥利凡德应该是指锁骨处的银红色的弯月图案,赫敏想这毕竟不是普通的蛇造成的伤害,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不过纳吉尼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伤痕恐怕要陪伴她一生了。

“我能留着这根魔杖吗?尽管它已经不能再称之为魔杖。”

她感觉很奇妙,属于德拉科奶奶的戒指在她的体内,与她的血肉相交织重新形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

“我想可以,它已经属于你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格兰杰小姐。”

赫敏接过魔杖,魔杖的重量明显轻了很多。她小心翼翼地放进外套的口袋中,奥利凡德紧接着问“你能给我看一眼你的魔杖吗?”

“哦,当然可以。怎么了吗?”

奥利凡德将魔杖放在手上,变换着姿势端详着这根葡萄藤木魔杖,犀利的双眼如同透视镜般仿佛将魔杖剖解似的。外界宣称奥利凡德是欧洲三大制作魔杖的人之一,但众所周知他其实是其中最优秀的。

“果然,这根魔杖和我想的一样。”

“我的魔杖出了什么问题吗?”

“它被施了一个强大的魔法,你知道吗格兰杰小姐?”

“是的,我知道。”

魔咒是德拉科在恒时之海离别之时在她的魔杖上施展的追踪咒,他曾说过,只要魔杖还在他就一定回来找她。可既然现在他无法来找她,那么就她去见他好了。

“这个咒语很古老,它与施咒人的情感是相关联的,当施咒人的情感越强烈那么咒语的威力就越强大。我能知道这是什么咒语吗?”

“追踪咒。”

赫诚实地说。

“你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个咒语去找到施咒人。”

奥利凡德忽然对赫敏如此说到,沉静的眼底里是耐人寻味的深邃。

“这……可以吗?”

“如果那人的感情足够强烈,追踪咒可以将你带到其身边。”

赫敏沉默了,奥利凡德将魔杖还给她,上面残留的温度仿佛是德拉科曾遗留的。

“要怎么做?”

“魔杖会告诉你,你是它的主人,它明白你的一切。”

奥利凡德沧桑低哑的声音轻扣着赫敏的心,魔杖的分量似乎无形中加重了。她握紧自己的魔杖,源源不断的力量消瘦了眼前的黑暗与危险,她觉得内心如清晨的森林般宁静。

“奥利凡德,谢谢你。”

“去吧我的孩子。”

奥利凡德目送赫敏前行的背影,目光里闪烁着一片温柔与鼓励。他制作魔杖那么多年,关于魔杖的一切他完全知道,魔杖会告诉他一切,正如他知道,赫敏正在进行异一场特别的旅行。

“梅林会陪伴着你。”

黑暗再次淹没了这里,挟裹着人们繁杂的情绪,蜷缩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荒寂地沉睡过去。

赫敏站在熟悉的地方,内心回荡着一个声音,然而她得到的只有空虚的反响。战火纷飞的霍格沃兹走廊上传来一阵风,像是把她的灵魂席卷而去,不知落到了什么地方,她恍惚的向前走着。

德拉科在走廊上奔跑,铂金色的发丝在空气中划下清晰可见的痕迹。

“德拉科。”

她叫了他的名字,男人跑了几步,不确信地停了下来。他转过头,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一切停息的那么断然。

“赫敏……”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赫敏现在才觉得,原来呼唤爱的人的名字,多少次都是不够的。

我想听你说着我的名字,直到月光刻在石碑,梦中依旧能听起你轻念世上最动人的耳语。

“德拉科。”

现在就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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