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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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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钟看完一惊,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在任何情况下,不会说出和雪儿姐姐认识的事情。违背誓言,一定会合族有祸。”她当然记得自己发过的誓言。当然记得一个多月前的竹林,记得泰山的碧霞元君祠,记得玉泉山上,记得最后一次在竹林和雪儿分别的事情。

‘最后一次,在竹林。’那木钟脑中灵光一现,是不是在哪里被南宫焰看出了破绽?她手中又紧攥了一下那个小纸条。在看了一下没有硝石和火绒,没有办法烧了这个小纸条,远远听得小红好像回来了,她只好慌忙中把纸条吞进肚子里。

“小姐,奴婢回来了。”小红招呼到。

“啊,回来了。雷总管怎么说?”

“雷总管说,大王没有交代小姐是否可以拜见雪姑娘,但是也没有说不可以。不过,大王交代,二王爷受伤了。要小姐没事的话,可以去看看。”

“知道了,你也辛苦了。先,先去吧。”

“是,小姐。”

落云轩。

南宫焰已经听说表妹过来了。他心中各种滋味翻滚。以前深爱表妹,但是有母后挡在前面。后来大哥拒婚,他又有了机会。还没有来得及和表妹好好倾诉衷肠,这就发生这个雪儿的事情。他昨天听大哥说了和雪儿认识到现在的经历。南宫焰想起了有人在贺兰山下的小客栈,用内力震断钢刀却又不显身。会不会也就是雪儿?若是这样的话,她就不光是胆色过人,智慧出众那样简单了。她的武功也是登峰造极,已入化境。怎么才能战胜她呢?怎么样才能探听她的身份?怎么样才能知道她真实的来意和目的?

会不会表妹和她根本是一伙的?那她们目的又是什么?表妹在舅母过世之后,去了大周朝大约快半年时间。她是孤身前往,这个过程会不会发生事情呢?

南宫焰狠狠摇摇头,想到这里,实在不能再想下去了。

满达山昨天被大王打的皮开肉绽,但是敷了上好的治伤药,已经好多了。他怕旁人伺候王爷不尽心,所以硬撑着赶来伺候王爷。南宫焰劝了他不肯回去,说回去也无法安心养伤。不如就在这里。此刻,他看着王爷脸上神色变化无常,也不知道南宫焰在想什么。大王派人传话让王爷好好休息,南宫焰今天也没有出落云轩。他看着王爷心事重重,他就试着劝道:“王爷,王相小姐来了。要不奴才让她来陪您聊聊天?”

“不忙。不用了,我的空去看望她把。”南宫焰心中挣扎很久,仍旧是放不下那木钟。于是说道。

“那,王爷您好好休息。要不再躺躺。”

“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碍事。倒是你,你的鞭伤到底要不要紧。要是痛,你就下去休息。”

满达山听得心中一暖,连忙说:“不碍事,奴才一点皮外伤。有劳王爷动问了。”

“唉,满达山。你和大王跟前的满达海是堂兄弟吧?”

“是,王爷。王爷有何吩咐?”

“上次给你的袖箭。你查到出处了吗?”

“回王爷。小的找到宫中军器所的林总管。他也没有见过,不像是吐蕃国产的。奴才已经留下袖箭,让他尽快查访。有消息立刻汇报。”

南宫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你吩咐我们带来的心腹侍卫,密切注意望月阁和静怡轩的动静,有消息立刻来报。切记不要打草惊蛇。你悄悄传话给百合,让她留心听着她主子和王相小姐的对话。再去告诉雷总管,不管王相小姐过来带了多少人伺候,再派两个侍女到望月阁。”南宫焰顿了一下,道:“雷斌知道我什么意思。”

第二天,南宫烈下了朝处理了一会政事就到绿柳山庄来了,他去了落云轩问候了弟弟伤势,再寒暄了几句就出来了。直接进了静怡轩。满达海照例站在静怡轩的大门口,听候大王吩咐。然后他看见他堂弟,二王爷的近身侍卫满达山往这里走来。他慌忙迎上去,扶住满达山道:“兄弟,没事吧?”他跟着补了一句,“昨天,大王盛怒,连王爷求情都被驳回。哥哥实在没有开口的余地。你心里不要怨哥哥。”

“怎么会啊,哥。小弟没有把王爷伺候好,该打该罚应该的。小弟不怨任何人。今天小弟来,是因为,我前天挨了大王的打,昨天家里派人来看,顺便捎了东西给我、还有给你的。我就是来问问,兄长是否的空去拿一下。是我娘亲手做的衣服还有鞋袜。”

“啊,是这样。”满达海看了一眼静怡轩。依照他平时的经验,大王进去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没有一个时辰是不会出来的。他想着也很久没有和兄弟聊天了。就想着去走走无妨。于是就和别的几个侍卫交代了一声,道:“我去我兄弟那里拿点东西,大王要是问起,说我去去就来。

满达海去了堂弟满达山的侍卫房,拿了家里送来的东西,又闲聊了几句走了。带他一走之后,满达山又回到了落云轩。把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南宫焰。

“李狂歌,大周朝人。是个逃犯?”南宫焰问道。

“是的,王爷。”

“查到这里,第二天那个人就直接消失了。是吗?”

“是,奴才听堂哥是这样说的。”

南宫焰沉思了良久,然后对满达山说:“总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没有人可以做到天衣无缝。你说李狂歌手下有一群混混,就从这里入手。”

“是,王爷。”满达山答道。他从小跟着南宫焰身边,对于南宫焰交代的事情,从来不问难易对错,就是一门心思的完成王爷的命令。

南宫焰接着说道:“大王要立这个来历不明的雪儿为王后,我们要想办法让大司马和他女儿知道。”

“是。”满达山答道。

望月阁。

那木钟一个人在绣花,这几天南宫焰都没有来过。她与呼兰向来没有交清,也不去拜访。想去看雪儿又想着那个纸条,想起自己发过的毒誓,不知道雪儿是在防备什么。但是她也知道人是言多必失的,所以她也没有去找雪儿玩。这几天就一直和丫鬟小红带着望月阁里。雷总管又派来了两个侍女,一个叫小莲,一个叫小荷,一起伺候她。

这两天南宫焰不时地遣人问候,但是本人没有出现。那木钟也不知道是他是太忙了,还是伤的严重,还是有别的什么情况。她强忍着想去看望陪伴他的冲动,母亲多年的教诲始终在她脑海里回响。这种事情,女孩子不能主动。所以这几天只好闷在房中。在这里,没有父亲和姨娘的管束,她反倒比在家还闷。

她现在在绣一个富贵牡丹图,不小心刺到了手。“哎呀!”喊了一声,小红连忙查看,要给她包扎敷药。她却把手在嘴里吮了一下,没有当回事。小红看她绣花也不专心,于是就劝道:“小姐,听说王宫别苑景色宜人,我们难得来一趟,您也不要老闷在屋子里,也出去走走吧。”那木钟这两天其实已经闷坏了,于是道:“好吧,出去走走,散散心。”

小红于是叫上雷总管派来的两名侍女,跟着那木钟出了望月阁,往花园里转转。花园里,柳绿依依,姹紫嫣红,风景美不胜收。那木钟转着转着,脚步就不由自主的往翠微亭走去。还是不久前,她在这里和雪儿弹琴下棋。心中想着,脚步就忍不住往这边走。

远远望着亭子里有人。

“会不会是雪姐姐呢?”那木钟心里想着,脚步更是加快。走进来一看,果然是雪儿。可是,不是雪儿一个人。

除了陪伴雪儿的雨墨以外,呼兰和她的丫鬟丁香也在。

好热闹啊!

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丁香好像是在大声嚷嚷什么,离得远听得不是很清楚。那木钟走进了以后,就听见丁香大声说:“我家小姐是未来的王后,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见到我叫小姐都要下跪行礼。你听清楚了吗?”

雪儿背对着那木钟,那木钟看不到她的表情,看是可以看到雪儿没有动。就听见雨墨说:“我家小姐是大王的客人。大王没有交代过。大王今天还来了,待了一个时辰,也没有听见大王说要小姐给司马小姐行礼的事情。”

丁香一听雨墨这样说,心头更是火起。这个丫头这样说什么意思?映射大王对自家小姐不闻不问吗?的确,自从呼兰住进绿柳山庄,大王也就隔三差五露个面,问候几句。远远不及对雪儿热心。可是丁香就是明明知道,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反正雪儿是无名无分,那木钟不作王后,雪儿是外族人也做不了。那么,王后之位就是着落到了自己小姐身上。雪儿就是得宠,她也顶多是个妃子。妃子见了王后可以不行礼吗?没听说过。所以她今天是理直气壮,更是少不经事。呼兰的人生经验比丁香也多不了多少,几天都没有看到大王。而是听说大王天天去静怡轩报道,呼兰的心早就不能淡定了。今天听到丁香这样说,她也不阻止。

那木钟走进之后,听得也挺清楚,大大一惊。要雪儿对呼兰行礼,不大可能。据她认识雪儿这么久,早就觉得雪儿是一个自视很高的女孩。现在这里有冲突,那木钟想,要不就打圆场。于是,她连忙给呼兰和雪儿见礼,她行了个平礼之后,就说道:“今天真是巧啊,两位姐姐都在。妹妹给你们见礼了。”

呼兰伸手轻轻一挥,“罢了,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雪儿也笑了一下说,“许久未见妹妹,妹妹气色更好了。上次一别,姐姐还真是想你。”

那木钟高兴的一笑,说:“我刚才听见丁香在吵什么?什么王后,妹妹没有听清楚。可是大王有了旨意?”

呼兰和丁香瞬时哑然,只是听说大王要立呼兰为王后,根本没有旨意。那木钟见状道:“这种事情,没有旨意可不能乱说啊。两位姐姐说是吗?”

这次雷斌接了南宫焰的命令,派了两位侍女到望月阁伺候。同时,雷斌还接到王爷要把大王关于立雪儿为王后的意思设法传到呼兰耳朵里的命令。他现在根本骑虎难下,南宫焰是怎么都不肯放过他的,下地狱要拉他一路走。所以雷斌现在也跟着南宫焰一条道往黑里走。他已经暗暗知会了派到望月阁的两名侍女,合适的时候要提起大王要立雪儿为王后的意思。重点不是那木钟,而是在司马小姐面前提起。这两名侍女全家都是在绿柳山庄做工的,只能惟命是从,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个时候,是那木钟主动提到关于王后的事情。还有比这个更好的时机吗?于是那个叫小莲的侍女开口了,道:“小姐,奴婢听到一个说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木钟看了小莲一眼,道:“要是没有想好,就先不要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们现在跟着我,我也不希望你们有什么事情。”

那木钟自小受母亲多年教诲,相比呼兰,她为人谨慎的多。于是小莲就住口了,这个机会再好,她现在是王相小姐的丫鬟,总不能抗命吧。

这边小荷又开口了,因为雷总管有命,必须把这个消息传到司马府小姐哪里,她们如果完不成任务,雷总管绕不了她们。可是王相小姐却不能真的把他们怎么样。于是小荷只好冒险开口:“这件事情,是关于大王立谁为王后的事情。奴婢不敢不说。”

那木钟一阵恼怒,这两个丫头,到底要干什么呀?大王立谁为王后,是她们可以说的吗?那木钟道:“要是有关于大王立谁为王后的事情,更不能开口。”

可是这个话却引起了呼兰的好奇,呼兰开口了:“姐姐这是不敢听,还是怎的?怕大王不立姐姐为王后?”因为她记得父亲说过大王是要立她为王后,这两天心情也一直不好,干脆就出言挖苦那木钟。

“那个丫头,你单说无妨。”呼兰对着小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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