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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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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天最近有些烦躁,王之羿有爸有妈有姐姐,这本是好事,可是人家还有一个末婚妻,他没法把楚篱光明正大带回家就已经够呕气了,又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要跟他结婚。

他爸妈对女孩很是满意,姑娘在他出事的两个月里不离不弃一直守在他身边,也算有情有义了,而且王之羿与她大学至今谈了五年恋爱,本来就定了国庆结婚的,现在人好不容易醒了过来,虽然表现很疏远,但肖繁当他车祸后遗症,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淡就能淡的。

楚篱醒来后唐奕天带着他到外面租了房,王之羿在市政新区那边有套婚房,面积不大,只有两室一厅,但位置不错,边上配套设施都齐全,肖繁自认是这房子的半个主人,事实上王之羿出事前俩人在这里同居了近半年。

面对突然冒出来的人,肖繁有点尴尬,王之羿的朋友几乎没有他不认识的,突然之间冒出这么一个她从来没见过也没听他提过的男人,特别王之羿还带着他到外面居住,让她无所适从——还好是男人。肖繁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

肖繁初见王之羿醒了扑过来就要抱住人,唐奕天闪身躲开,脸色乌黑,指着边上椅子,“我们谈谈。”

肖繁听他父母说王之羿人醒了,但脑子撞坏了,不记得人了,那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能醒来其实完全在意料之外,两个月来医生病危通知下了一次又一次,她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高兴是真的,毕竟五年的感情,他们是认认真真想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之羿,你忘了也没事,说不定睡一觉就想起来了,就算一辈子想不起来也没事,能醒来就好了。”肖繁站在他身边这么说道。

唐奕天在她身边坐下。

“我醒来后,感觉自己像换了一个人,你们说的事我一点没记起来,所以未必能成为你们希望的那个王之羿。我父母说我本是定了十月结婚,但是我现在这种情况跟你结婚肯定是不可能的,对你不仅没有感情甚至连基本的熟悉感都没有,游戏里结婚都至少先刷个友好度,我现在却连你名字和脸都对不上来……”

唐奕天话没说完,只见对方脸上挂了两行眼泪,顿时收了口,“你……不要哭……”

唐奕天心想完了,他话还没讲到重点呢,人家就先哭上了,抽了边上的纸巾递上去,“ 我是不想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怕不管过多少年也记不起你。”

“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呢,我们这么多年白处了你倒是忘得干净,那我怎么办啊……你说,我怎么办啊……”

肖繁一把眼泪,连带精致的妆容花了。

唐奕天最烦女人哭了,如果是以前肯定转身就走,但是现在他不能,毕竟用了别人的身体内心总是歉疚,不单是王之羿的父母,还有面前的末婚妻,“我们先分开些时日,给对方一些时间慢慢考虑清楚……”

肖繁哭得更凶了。

“我不是分手的意思,我的意思我们都冷静下,到时感情回来我们就结,你看成吗”

这话纯粹是拖时间,磨对方耐性,肖繁其实是听出来了,但又不愿意相信,不理智,郁结,“你不能躲我。”

“不躲。”

接下来的日子,唐奕天为着不躲这两字,烦透了。

肖繁总是深更半夜的打他电话,为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水管堵了,保险跳匣,烂到不能再烂的借口,唐奕天却不能明目张胆的拒绝。

这星期半夜第三次手机响起,唐奕天起身穿衣服,“你睡吧,我马上回来,说是房里有股煤气味。”

楚篱抓起T恤套头,他心再大也大不过接二连三的深夜召唤。

肖繁开门的时候,穿着一身黑心透明的蕾丝内衣,纹胸内裤若隐若现。

但一见到多出的一人,肖繁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了。拉紧睡裙,把唐奕天让进了屋,楚篱刚踏进一只脚,肖繁就挡在了门口,瞪着一双圆眼,不说话却气势凛人,楚篱自然理解她的意思,便又迈了出来,对屋里的唐奕天喊道,“我等你。”

里面的人在厨房回,“哦,很快。”

肖繁啪地把门关上,冲到厨房看着蹲在管道旁的人,看了一会,眼睛一热,就走上前从背后把人抱住。

唐奕天一惊,条件反射地把人推开。

肖繁眼泪没忍住,“之羿……”

唐奕天闭了闭眼睛,决定摊牌,“我们还是算了吧,不可能在一起的。”

肖繁本想借夜深露重,气氛暧昧,让俩人发生点什么,可是王之羿来了,还带着一个男人,,不止今天,肖繁每次去找他,他都与这个男人在一起。

两个男人,形影不离。

肖繁质问,“你跟那男的什么关系”

这个疑问在她心里藏了快两个月了,从王之羿死活要搬出去与一个男人同居时就想问了,可他们认识那么多年,她一直觉得王之羿不可能是同,但是看到门外男人那冷淡的神情,似乎夹杂着某些隐忍翻飞的情绪时,她突然就回味过来,这俩人绝对关系非同一般。

唐奕天也不想瞒,“爱人。”

“多久了”肖繁又问。

“我跟他从小就认识,只是中间有些事我没能认清自己的心,但是现在,不对,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只会爱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跟别的人在一起。”

肖繁闻言突然发疯一般,扑了上去,照着唐奕天的脸又抓又扇巴掌,“你混蛋!他妈的同性恋学人定什么婚你毁我,你毁我一辈子!还骗我说失忆,你早算计好了吧,骗子!”

楚篱听到里面突然响起的怒不可遏,带着无尽怒意的尖锐女声,也不敲门,只是安静地等在门外。

终于唐奕天出来了,衣服被扯得变了形,脸上带着抓痕,嘴角还有可疑的红色,出门时还一直在擦。

楚篱看着他一身的狼狈,眼神冷了冷,转身朝楼梯口走去,唐奕天从他身后跟上,开口道,“我跟她说清楚了。”楚篱噢了一声,还是不看唐奕天一眼,唐奕天开着车,在车上偷瞄边上人的脸色,他知道楚篱肯定是生气了,但是为什么生气,唐奕天却想不明白。

直到回到家里,唐奕天刚转身关上房门,楚篱却突然扑上去,一手按着唐奕的肩膀一手抓着他一只手腕反扣在后背,把人夹在门与自己身体之间,鼻息的热气喷在唐奕天耳边,问道,“她每次都这样”

唐奕天不解,“怎样”

“穿着性感内衣,能露的不能露的全都若隐若现在你眼前”

唐奕天突然明白过来,楚篱是为他前几次的电话吃醋算总帐来了,便笑了起来。

“好笑吗,很好笑吗”楚篱提高了声音。

唐奕天想转过身,但被楚篱压制,便抓着他的手臂顺势一拉,把人反压在门上,“吃醋了”

“是,我就是吃醋了。”楚篱喊道,发了狠,抬起手肘就往唐奕天胸口撞去。

唐奕天吃疼,把人搂得更紧,“在我看来,不管她是穿了还是没穿,是穿成了一朵花还是披了个大麻袋,那都没有区别,我眼里只有你,只有你一个。”

楚篱不再挣扎,唐奕天搂了许久,都不见他有动静,便把人转向了自己。

楚篱气消了,精神却萎靡着,眼廉低垂没有一丝神采,唐奕天便想逗他开心,“她穿了什么你倒是看得仔细,你看那么仔细做什么,女人好看吗,还能比我更吸引你”

楚篱没出声,过了几秒,突然抬起头,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唐奕天蓦地看到他通红的双眼,知道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忙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逗你玩儿的,你怎么就当真了。”

“你不知道,你从来都不知道!”楚篱激动起来,“你交过多少女友,你还记得吗你单大学四年有名有姓的女朋友就交过35个,你肯定都已经不记得了,可我都给你记着,我到现在都能一个个说出她们的名字来,我一直告诉自己,你的过去我不能介意,可是我远没自己想得大度,我失忆醒来,你带着人去度假,回来带着一身的女人香水味道,嘴里却说着要给我做一辈子饭,在你眼里性跟爱就是两回事,你怎么做到的,怎么就能分得这么清楚我跟你不一样,我爱你,只能跟你上床,如果不是你,根本硬不起来。我给了你这样的自信,所以你才能跟我开这种肆无忌惮的玩笑,因为你比谁都清楚,我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只认你一个。”

他们患难与共历经生死,虽然苦尽甘来,但从此之后的生活并非童话故事,唐奕天始终都是要面对种种诱惑,他的过往劣迹斑斑,曾经把楚篱的心千刀万剐,现在楚篱把伤疤剥开,剥出他一直以来隐忍掩盖的伤口,鲜血淋漓地呈现在唐奕天面前。

这样会很疼,但再痛,他都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唐奕天抱着他的手臂紧了又紧。心脏针扎似的。

“篱儿,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安心”

他想消除楚篱的不安,但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更不是动动嘴皮子发个誓赌个咒就能解决的,楚篱的不安来自自己过往十来多年的糜烂生活。

“唐奕天,无论你做了什么,到最后我都会原谅你,我今天说这些,是希望你明白,你做的那些事,如果伤害到我的感情,我会难过,会伤心。在爱着你这方面,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楚篱眼睛清沏,语调也回复平静。

唐奕天心疼地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明白,这些话楚篱以前不说,以后也不会再说,他不是一个作茧自缚逞口舌之快的人,今天已经是他所能表达的极致了。

他猛地捧起楚篱的脸,俩人吻在一起,缠绕对方的舌头,粗暴地吸吮,许久后才放开。

唐奕天捧着他脸,额头抵在一起,用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你别信我,一辈子都别信我,但是到我死,我会让你相信,我只爱你一个,只跟你一人上床。”

第二天,王之羿的父母就找上了门,唐奕天有心理准备的,跟单位请了假,就算他父母不来,他也准备带着楚篱去登门谢罪。

他不知道肖繁是怎么跟他父母讲的,最怕她说了很多楚篱的不是。

王之羿父母极有修养,没吵也没闹,只是问着他们之间的一些事,如何认识,为何之前从没听他说过,唐奕天说他们认识许久只是中间为着一些事又分开了,又一遍遍解释他们是认真的,是要过一辈子的。

王爸又问楚篱的家境,父母是作什么的。

唐奕天刚想替他回答,他父亲飘来一个闭嘴的眼神,楚篱正色坐在俩老对面,开口道,“我从小就没见过父母,是我爷爷把我抚养长大,前些日子,他也过世了。”

王妈妈进门时略带愤怒的脸色变了变,道不清是什么情绪。“你是一个人过吗”

“也不算,王之羿一直陪着我。”楚篱眼神飘向唐奕天,眼神柔和,微笑。

王爸轻咳一声,“你们现在这样,有考虑过肖繁吗,她要怎么办”

“如果到今天我还拖着她,那就是存心害她,趁还年轻,我不能再与她纠缠下去了。”

“说得好听,其实自私。”王爸板着脸,眼神犀利。

唐奕天对上王爸的眼神,“让我自私一次吧,这么多年了,我怕这怕那,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从没好好听从过自己内心的想法,现在我与他在一起,是用命换来的,他活着我就跟他一起好好活,他死,我就跟他一起去死。”

楚篱手掌覆上唐奕天放在茶几上的手背,以前他跟唐奕天说,上穷碧落下黄泉,反正自己是跟定他了。

唐奕天松开楚篱的手摸上他头发,“他头发本不是这样的,因为我的事,一夜之间急白了。”

王妈妈吃惊地重新审视面前的男人,面容清冷,五官比当红的影星还好看,只是那一头花白的头发极其突兀。

王爸冷哼一声,“你们才活了几年,不过经历一场车祸,谈什么生死,谈什么一辈子,往后日子长着,等过到我和你妈这年纪,再来跟我聊这些。”

唐奕天听出他爸这句话的意思,忙把茶杯往他爸手里端,“爸,你喝茶,来一上午了,口渴不渴”

他爸端起茶杯,觉得这儿子跟以前不一样了,通达人情了。

今天早上他出门前问老婆,“你觉得儿子是我们的吗”

他老婆被肖繁嘀咕了一夜,胸口呕着一口气,没好气地回,“不是我们的还是那个男人的”

“他是谁的我们作不了主,我们给他生命,但不代表他就是我们的,老天随时可以把他收回,说没就没。你也别太计较了,顺其自然吧。”

王爸王妈坐了会便要回家,唐奕天开车送他们回去,开到一半他爸提议去吃饭,唐奕天便找了个饭馆,趁他妈上厕所的时间,王爸开口道,“你妈接受不了的,我也接受不了,但你大了,我们也不管了你这么多,以后能不见就不要让我们见着他。”

唐奕天心塞,但也只能表示同意。

王爸又道,“肖繁毕竟差点成了我们王家的媳妇,这事总归是我们对不起她,她有什么要求你就尽量满足她吧。”

唐奕天还是点头。

肖繁之后找唐奕天谈了几次,最后提出要那套婚房,唐奕天也不好直接答应,毕竟不是他自己花钱买下的,打了个电话问他爸的意见,他爸沉默了会说你自己看着办。第二天唐奕天就带着文件把房子过户到肖繁名下。

之后没多久唐奕天辞了工作,办了个培训学校,专教小孩画画写字之类的,楚篱在那里任教书法初级班,只教普通的唐楷,从颜真卿的勤礼碑开始,也不深入,不显山不露水的教着孩子打基础。日子一天天过去倒也平稳,无风无浪,唐奕天经常会想起花花他们,但转身一看到楚篱站在那里,认真的教着小孩如何握笔,心里对过去的不舍便悉数退去,走过去,用手背碰下楚篱的手背。

楚篱问,“怎么了”

唐奕天对他笑,然后便走出了教室,他怕再不走就要上前抱住人亲上去了。

楚篱上完课,已是中饭时间,唐奕天开车俩人去吃饭。

在路上,唐奕天开口道,“今年中秋,跟我爸妈一起吃饭吧”

他父母是不管他们的事,但逢年过节唐奕天都要过去陪他们,留楚篱一人在家。

楚篱点头,“他们年纪大了,你是要多陪陪他们。就怕他们还是不愿见我。”

“他们现在也想开了,上回我妈还问起你。”这么些年唐奕天真是把他们当亲生父母一样孝顺,年前他父亲生病,心脏做了个手术,唐奕天在病床前侍候了一个多月,楚篱陪着端茶倒水一个多月,唐奕天心里明白,他父母嘴上不说,但两老已经不止心里,生活中也在慢慢接受他们。

特别他的姐姐王之妃,打从见楚篱第一面以来,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就算现在王之妃已经结婚生子,但每次见到楚篱唐奕天都能感受到她那粉色的心心眼,不禁感叹,楚篱的圈粉技能一定是满级的。

唐奕天去停车这会,楚篱坐在窗边等他过来点菜。

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楚篱看到街口站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不知为什么,楚篱觉着这孩子特别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八月的烈日,俗称秋老虎,男孩站在那里,不停抹头上挂下来的汗水。楚篱有点看不过去,跟店里要了杯冰水,走到男孩面前,把水递过去,问道,“渴吗”

男孩看了眼楚篱,道,“花爹说不能吃不认识的人给的东西。”

楚篱蹲下身体,与小孩平视,“你在等人吗”

“嗯。”男孩看着楚篱手中的冰水,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接过,“看你不像是坏人,我喝一口好了。”

楚篱被男孩少年老成的口气逗笑了。“你爸爸妈妈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爸爸去找花爹了,让我在这等他。”

楚篱掏出手帕为男孩擦去汗水,又在手心铺开,折成一只老鼠,男孩看得眼睛发亮,终于有点小孩该有的神情了,“哥哥,可以送我吗”

楚篱把老鼠放到男孩手心,“送你。”

“小哲。”不远处有个男人喊着男孩的名字。

楚篱蓦然回头,看到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花爹,爸爸。”男孩朝他们跑了过去。

花撷芳弯下腰,把男孩抱起来,一手托着男孩的腰,一手与沈亚伦紧握在一起。

男孩抱着花撷芳脖子,絮絮叨叨地,“花爹,那个哥哥请我喝水,我本来不喝的,可是爸爸去太久了,我太热,又渴……”

三个人,三双眼,在熙攘的街市忘了时间与地点般对视。

楚篱看到沈亚伦朝自己迈开了步子,但被花撷芳攥着手拉了回去。

唐奕天走过来,揽过楚篱的肩膀就往店里走,楚篱不舍得转过头,唐奕天轻声道,“别看他们。”

楚篱知道唐奕天的担心,但他不能自控地转过身去。

唐奕天把楚篱搂在胸前,不让他再去看身后的人。

等俩人在店内坐定,街角的人也已经离开了。

唐奕天慢慢开口,“我在停车场遇到的花花,费了些口舌他才相信我就是唐奕天。那小孩是亚伦的儿子,虚岁已经五岁了。”

难怪觉着眼熟了,现在明白过来那男孩跟亚伦小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是性格却像极了花撷芳,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想到这楚篱有点发笑,眼睛却酸涩,喃喃道,“他们看起来挺好的。”

唐奕天忍不住伸出手指去刮楚篱的脸,“我们也挺好的。”

楚篱推开他的手,问,“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他们每年这个时季都会过来住上几天,肯定还能再见的。”

这时服务员过来让他们点菜,唐奕天随便勾了几个就递了出去,“月明三年前回的家,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帮人写字卖画,活得自在。”

张月明是俩人心头的一块石头,所幸他没事,依然潇洒无拘。但是否真的没事,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楚篱心神翻飞,往事如梦,一幕幕在脑中闪过。

“花花说你家现在变成景点了,我们要进去还得收门票。”唐奕天挪开椅子坐到楚篱身边,“你怎么会跟他们儿子在一起”

楚篱心不在焉地喝着茶,“我看那小孩被太阳快烤熟的样子,就端了杯水给他。”

也许他们现在也正坐在某家店内吃着饭,花花既要照顾大的,又要照顾小的,亚伦的性格必是到老还是个顽童……眼泪从楚篱脸上划了下来。

“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奇妙,你随便端个水都能遇着他们儿子。”唐奕天擦去他眼泪,柔声道,“别难过了,笑一个。”

楚篱偏过脸,张嘴就咬上唐奕天的手指,把唐奕天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大庭广众啊,要撒娇等回家……”

楚篱眼角还沾着泪,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等你父母过去了,我们也老了,腿脚都不利索的时候就回去找花花他们,好吗”

“好。”

“我们再养条金毛吧,还叫他南瓜。”

“好。”

“吃完饭就去宠物店。”

“挑个你喜欢的。”

“唐奕天,别再往我碗着夹蔬菜了。”

“这个你得听我的,乖,不能挑食。”

名字的由来

楚篱,不解释了,对他有太多的爱了,无从解释。

唐奕天,姓来自我们古代史中最繁荣的唐朝,我对这朝代的向往已走火入魔,奕是宏大,而天,有两个意思,一指天空,当飞龙在天时,只有天才能包容龙的任性与胡作非为;二指天子,帝王之相,在楚篱与唐奕天相遇的第一世,唐奕天是南朝陈文帝。

花撷芳,撷是采集,芳也是花,“底是春花争烂熳,应如梦旅醉徜徉。万紫千红撷一瓣,未曾拈指心已香”。花花对亚伦的感情,是绝壁的忠犬。虽然他的名字极至文艺范,可惜父母早亡,花花最后走的是现实派画风当了警察,没能成为父母期望的文艺小青年。

沈亚伦,亚伦的名字我纯属随便取的,毫无意义,不要怀疑亚伦是否亲生,随我姓,亲的不能再亲了,我一直毫无根据的相信,好看的男人就应该姓沈或者楚,大概源自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那里的沈姓男人几乎全是帅哥,全校公认的。

张月明,“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民间传说,珠生于蚌,蚌养于海,月悬当空,蚌向月张开,以养其珠,始得莹华;又说鲛人泣泪,颗颗成珠。我们古人的想象是与科学背道的,但想象中的美好却妙不可言,我想只有这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张公子才能配得上胡邪吧,可能会写个张月明与胡邪的小故事,不是BL,写男人间的兄弟情谊。现在不开笔,脑子里全是唐奕天与楚篱,分区分不出来,要死机。

胡邪,人家是只狐狸嘛,当然姓胡了,而“邪”字就定了性,所以别把他想得太美好。胡邪以吞食人的灵魂为生,作为交易,为逝者完成某个遗愿,他也会在闲暇时翻阅逝者的记忆,当读书般打发时间,他在玉华的记忆中看到了楚篱,发现这人无比光彩夺目,吸人眼球,对玉华来说,唐奕天是有弑父夺夫亡国之恨的,所以她的遗愿可能是要唐奕天悲惨死去,或者与楚篱双栖□□。久而久之,玉华的爱情成了胡邪的爱情,玉华的仇恨成了胡邪的仇恨。而阿宝是胡邪按照玉华的记忆造出来的,随便放入某个灵魂加以教导,熟悉楚篱的人无论是唐奕天还是花撷芳,都会在第一眼觉得很像,但第二眼就能分清这俩人完全不同,终归是假的,只得其形,不具其神。

胡邪有一段话,讲述他的过去,里面有提到一位司酒仙君,这段源自老妖与晃儿的《醉仙歌》,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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