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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画魂(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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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天带人赶到市中心医院时,季卫国正昏迷着,他儿子儿媳守在身边,见来人,季翔便问道,“哪个是楚篱”

楚篱应了一句,“我是。”

男人打量着来人,神情冷淡,“我是季翔,我父亲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找你,说只有你才能救他。”

说着让出床边的位置,示意楚篱过来。

楚篱在床边弯下腰,俯身在季卫国耳边,“书记,我是楚篱。”

听到楚篱这人名字,一直紧闭双眼的季卫国突然睁开了眼睛,嘴巴大张呼救,喷出一股腐烂的臭味,“楚篱,救我!救我!”双眼开合的程度达到极致,眼珠子似乎都要暴出来了,空洞的看着脑袋上方的天花板,双手向上举着,不知道想要抓住什么。

一星期前见着人时虽然精神不济,但也是一干净利落的老干部,今天见着,却是一个濒死的老人,楚篱于心不忍,觉得是自己的过失才造成他现在这样子,心里甚是自责。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楚篱抓着他举在半空中的双手,安慰道,“你好好休息,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季卫国急促的呼吸声很快平稳了下来,眼睛也安详的闭上,睡了过去。

季翔自始自终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似乎对他父亲的病情并不关心。

楚篱把季卫国的手塞回被窝,转向季翔正要开口,只见季翔冷冷道,“要去我爸的书房吧,我带你们去。”又对他媳妇说道,“你在这里守着,有事打我电话。”

他媳妇点头,催他快去快回。

在车上,楚篱问了下季书记的病情,季翔回得非常冷淡,“水泡恶化了,现在摸着跟石头一样硬,围成了一圈压着脊椎与内脏,片子拍出来,泡疹里还有一条条细长的能动的活物一样的东西,医生正在研究看能不能动手术,但担心神经腺和内脏。哼——那群庸医。”季翔从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俩人,自嘲地笑了笑,“你们一定觉得我这人特逗吧,不相信那些医生反而信你们这样的……。”

唐奕天尴尬地笑笑,“你确实挺特别的。”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挺特别,特讨厌自己。”不知何故,季翔说话不阴不阳的。

有心接话的唐奕天也放弃了沟通。

一路再也没说什么,就这样到了季家。

季翔似乎看透来人,也不问,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他父亲的书房门,“这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看随便拿。”

说完就想走人。

唐奕天一把拉着他胳膊,“喂,我说,你老爹这么多东西,到时他说少了这个丢了那个的,我们有嘴也说不清啊。”

“呵呵……”季翔怪笑俩声,“这里的东西,谁敢拿,拿了也没命消受。”

但是唐奕天抓着他不放,神情很不耐烦,“你要么站门口看着,要么我们走人,你们这闲事我们也不管了。”

季翔听了这话,心里权衡了下利害,留在了门口。

楚篱走进屋内,对一屋子的古董毫无头绪,不知从何下手,只得每样端起用心去感受。

唐奕天对这些东西不懂行,也就看个热闹希罕,整间书房东西放得凌乱,高高低低大大小小,东西多到几乎是见缝插针地堆在博古架上,所以那个整理得井井有条地放着卷轴的架子显得格外显眼,唐奕天走过去,手在架子上随意拂过,挑选着,手指间掠过某一卷轴,突然手指被通电一般,传来麻麻的钝疼,唐奕天鬼使神差,拣出刺痛他手指的画轴,打开,随着卷轴滚动,泛黄的纸张上出现一个艳丽的女子,女子侧身站着,露出半个背,长发散在身后,直直垂到地上后弯弯曲曲的拖在地上,身上罩着一条透明薄衫,里面的肚兜与长裙若隐若现,女子侧着脸与赏画的人对视,掩嘴而笑。

唐奕天一怔,竟然失神了。

等他回过神,楚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边,同样盯着他手里的画。

唐奕天看不出什么怪异,便想合起看别的,却被楚篱阻止,“这画有古怪。”唐奕天不解,“什么古怪”

楚篱展开画轴,解释起来,“这画的主体是高松,并有紫藤紧依缠绕,下为牡丹,伴石而长,石喻基石,牡丹代表富贵,这画可解为:家族基础稳如磐石,富贵长伴,家中长辈如青松般挺立,小辈则如紫藤般壮实丰茂环绕在四周,这种画,很明显是祝寿之作。但却画蛇添足,松下立一仕女,不伦不类,远处还勾着宫殿与瀑布,却又是山水画的元素,这三者的画风也不统一,主体部分是工笔的,笔墨精致松秀灵活,设色淡雅柔和,而山水画却是大写意运笔老辣苍劲,再看这仕女,尤为特别的是这仕女,这画风……我以前都没见过有这样画仕女的,没法形容,只能说很唯美。”

唐奕天听他解释,又好奇起来,看了半天,道,“你说这些我不懂,但这远处的瀑布宫殿……我看着,倒像是你画的。”

楚篱初看远景的山水时有着莫名的熟悉感,但说不上原因,听唐奕天这么说,心想估计是自己平时喜欢画山水的缘故。

季翔听了楚篱一番话,也靠过来看了看,还是甚有戒心地躲在楚篱背后看的,随后怪笑俩声,“好眼力,我那老爹的收藏品中,数这幅的仕女最漂亮,也是最危险的。喜欢”季翔做了个随便拿手势,“拿去。”

俩从拿了画便告辞,因为车还停在医院,季翔便把他们顺路捎回医院。

回到家后楚篱便拿着画回了房间便不再出来,唐奕天想进去陪着他,却被拒之门外。

“这东西……你不要碰的好。”楚篱说。

“万物生于水,毁于火,烧了得了。”唐奕天话没说完,楚篱就把房门关了。

唐奕天盯着关上的房门,被拒之门外的感觉让他不爽,——他和楚篱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他们就像人的一撇一捺,要互相支撑才能屹立不倒走到今天,而不是现在这样,其中一个人独自承担,另一个在门外袖手旁观。

唐奕天心里烦躁,一拳头砸向木门,里面的人没有一丝反应,倒是兜里的手机响了,是租房给阿宝他们住的房东,说因为儿子回国住两个月,要把房子收回,唐奕天当他趁机涨价,再想房租也没到期啊,他可是付了一年的,结果人家硬是要退租,说儿子带着女朋友呢,他们两老的房子小,那个小房间住不了俩人,租掉的这房跟他们自己住的是对门,儿子进出方便,老头可怜兮兮的,说房租全退还,连带之前住的那段时间也退,他们只想跟儿子好好聚聚,住到别的地方又离得远,别回了国还是见不着面。唐奕天心软同意了,但没想到对方要他们这个星期就搬出,今天已经星期六了……这么一想,一个头两个大,再搬哪去租房子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也就只好把他们带回这里了,农民拆迁房,造得实在,二楼与三楼每层有三个房间,可是有房也没用啊,关键没床,唐奕天心想不管了,让他们过来自己收拾,看了下时间,午饭时间刚过,这个点应该不是很忙,就电话过去让他们先收拾好东西,一会过去载他们过来。

所幸三人刚来不久,随身带来的东西少得可怜,唐奕天从后备箱拉出几个麻皮袋,把东西都装了进去,等拾掇停当了,唐奕天问他们谁跟他一起过去,“我……”小四的去字还没说出来,阿宝抢先道,“我跟你一起去。”

在回去的路上,唐奕天心里乐着,其实把这三人带回自己的住处,唐奕天有着私心,那幢房子能睡觉有床的房间只有两个,现在带这三人回去,让他们睡自己的房间,而自己就有理由搬回去跟楚篱一起了。

“笑什么”阿宝坐在边上,看他一人偷着乐,不禁问道。

“笑你们三人要挤成汉堡了。”

“什么”

“你们三个要睡一张床上,你说挤不挤。”

俩人话没说几句就到了,唐奕天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来到自己房间,放下后就在屋内整理自己的东西,被子枕头之类的总是要换掉的,正当他蹲在床头翻着抽屉时,身后突然贴上一人,在他脖颈处轻轻呵着气,“憋坏了吧。”

唐奕天猛然回头,看到一张与楚篱一样的脸庞,一样有着异样光彩的眼睛,黑白不甚分明,白色部分似乎带着淡淡的光泽有种透明感,黑眼珠比任何人都要多,幽深并长情,似一个无底深井,能把人给吸进去。

唐奕天一下就愣住了,心脏怦怦直跳。

此时楚篱还在房内研究那幅画,画上没有题字,有32个印章,古人收藏有个毛病,喜欢盖上自己的章以示拥有,其中一个有半边沾了墨,墨色明亮,楚篱闻了闻是新墨,应该是近期沾上的。

楚篱想起唐奕天说的“万物生于水,毁于火”。但把它烧了是万万不行的,这画应该下过封,火只会烧了它的形,却把它的神放了出来,但关于水,唐奕天说的是对的,万物仰仗水而活,楚篱提笔,把墨稀释,在画的瀑布上加了廖廖几笔,奔泻的瀑布变成了冰川,断了水源,便是没了生路,想它必定会来找自己。楚篱看了下时间,觉得口喝,开门下楼倒茶,路过唐奕天房间,听到房内传出奇怪的声音,便推门进去。

这一看,楚篱瞬间全身血液往上涌,脑门青筋突突直跳。

眼前的场景太过熟悉,似乎很久以前,自己也曾看到过类似的一幕,赤身裸体的唐奕天不知抱着什么人在滚床单。

楚篱的眼睛看不到别的事物,只看得到唐奕天□□的后背,趴在某个人身上不停地律动。这简直在他心上□□一刀,他急步上前,一把捏住唐奕天后肩顺势一拉,把他掀翻在地板上,楚篱长腿一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掐着他脖子,“我跟你说过什么忘记了是吧!”楚篱手一紧,十指不断灌力,“我让你想起来。”

唐奕天似乎神智不清,眼神找不到焦距,楚篱如果有一点理智,便能发现他不对劲,但他现在也没理智可言,眼睛充血,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你竟然负我!你怎么可以负我

楚篱抓着唐奕天脖子抬起,重重砸向地板。

唐奕天后脑勺被一摔,整个人头晕目眩,这才找回一点神智,发现楚篱眼露杀气,还一副要掐死自己模样,怒气也上来了,“你做什么!”

“他妈的你在我心上划拉一口子,还敢问我做什么!”楚篱松开右手,挥起着拳头就砸。

唐奕天本能的伸手去挡,格开楚篱手臂,腰上使力一个翻身把人压到身上,沉声问,“我怎么惹你了,你下手要这么重”唐奕天觉得头下有东西流下来,伸手抹了一把,发现是血,才知道伤口被楚篱打得裂开了,完全不明白楚篱为何会这样。

楚篱喘着粗气,看见唐奕天额头的血勉强压了下心火,“你还问我!你看看你床上的人是谁!”

唐奕天转头,看见阿宝正坐在床上慢条斯理的穿衣服,眼神平静的看着他们,似乎在看一剧电视。

唐奕天脑中轰地炸开了,头皮发麻,他自己身上也是□□,这场景,就算是失忆他也明白过来让楚篱这么生气的原因是什么,——自己把阿宝上了!努力回想了下,只记得自己在整理抽屉,然后似乎是楚篱出现在身后,再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没印象,想不起来了。

唐奕天从地上站起来,找衣服穿,他想跟楚篱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时阿宝穿好衣服慢悠悠地晃到楚篱身边,“小少爷,你要不要连我一起揍一顿消消气”

唐奕天忙提起裤子,一把拉开人,“别瞎掺和,该干嘛干嘛去。”

阿宝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阿宝明显的挑衅让楚篱喘不上气来,他有一股冲动想一把拧断他脖子,但唐奕天挡在中间,做出一个维护的姿态。

楚篱最初心底涌上的是愤怒,而现在却是悲哀,一片荒凉,身体被卸掉了全部力气。这比他进门时的震撼更为强烈。他颓废地别过身,也跨步走了出去。

唐奕天忙一边穿外套一边追了上去。把人拥进怀里,“你别气,我现在脑子里也乱糟糟的,我不是给自己找借口,但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楚篱挣了下甩开唐奕天,唐奕天又贴上去,一个转身,把人固定在墙与自己身体之间,唐奕天十指伸出楚篱头发,抱着他脑袋,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急急地说道,“ 我唐奕天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后,我就没想过要抱其他人,别闹成吗你要是生气,你只管揍我,直到你出气,绝不还手。”

楚篱红着眼,责问,“你为什么要护着他”

唐奕天看着他的眼睛几乎就要滴出水来,却又倔强地锁在眼眶不让它滚落,心里满满的疼爱,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你傻不傻啊,我护他干嘛你也不想想,你刚才揍人的力道,我皮糙肉厚的不怕你摔,阿宝那种小子,就算来十个也顶不了十分钟,之前你没杀人都被关进去折腾个半死,要真闹出人命怎么办”

楚篱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任唐奕天抱着。

唐奕天把手从头发往下移,捧起楚篱的脸,大拇指按在他嘴唇上,来回摩擦了几下。想趋势吻下去,却又努力克制住,他不确定刚才有没有吻过阿宝,如果有的话,就等于把楚篱给玷污了,他几乎肯定楚篱除了自己,没有吻过别人。思量着这个人干干净净的,自始自终只给了自己,心里便无比愧疚,“我以前浑,以后不会了,我一定会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

楚篱把头靠在唐奕天肩上,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地拉起唐奕天衣服,“你腰上,疼不疼,有没什么不舒服”

唐奕天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摇了摇头,“没有。”

楚篱细看了下他腰间,跟寻常皮肤无异,没有长蛇蛋的迹像。

唐奕天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半开玩笑道,“我肾好着呢,不会这么容易伤到腰。不信你试试”

楚篱也不去理会,推开人就往房间走,“你去洗澡,完了我给你头上重新包扎下。”

唐奕天趁他转身的当口硬挤了进去,“你这是主卧,连着卫生间,我在你这儿洗。”

唐奕天在衣柜拿出衣服就进去洗澡,前后不过十来分钟就出来了,抬头便看见楚篱坐在窗边的三人布木沙发上睡着了,旁边还放着个药箱,唐奕天也不叫醒他,拿出纱布自己对着镜台随便包了下,伤口不深,头上本就出血量比其它地方要大,看着有点慎人,其实并不严重。楚篱依然睡着,唐奕天抓起他手边的画看了下,画中的女子依然对着赏画的人微笑,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究竟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唐奕天说不上来,硬要说出点什么,便是女子笑得没之前好看了。唐奕天不再看画,在楚篱身边坐下,伸手把人从沙发扶手上捞起横放在沙发上,让他头枕着自己大腿睡得舒服些。

楚篱睡得不熟,唐奕天一动他就醒了,但是眼皮没睁,嘴里嘟囔了一句,“你以前做的坏事肯定多着吧。”

唐奕天一只手拨弄着他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一边宠溺地答道,“嗯,多着呢,我等你慢慢想起来,跟我秋后算账。”

楚篱微皱了下眉,抬了下眼皮,“穿了衣服你就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是禽兽不如。”

唐奕天低低地笑起来,“你以前也这样骂过我。”

楚篱握着在玩自己头发的手,与他掌心相对,十指紧扣,“在我面前装圣人君子,忍得很辛苦吧。”

“你开窍了”唐奕天手指用力捏了一下拉到胸口,俯身弯腰,气氛这么好,他再不做点什么,那真就是肾出问题了。

就在嘴唇快要碰到时,楚篱突然别过头,淡淡道,“继续忍着。”

这个动作让唐奕天有点沮丧,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的心认了我,但你的身体没有准备好去接受一个男人,我会等,也会管好我自己,不再让今天这样的事发生。我会对你好,宠着你,护着你,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楚篱再次闭上眼,“我不相信你,除非到你死你都只喜欢我一个,不然我不会相信你。”

“好,我们就这样耗一辈子。”唐奕天固执地亲了下去,在楚篱脸上,“我会让你信我的。”

楚篱没再躲开,妥协了,轻声说,“别闹了,我累,让我睡会。”

“睡吧,我陪你。”唐奕天抬起手臂松开楚篱的手去拿边上毛毯,可是楚篱用力握着不放。

唐奕天有点意外,楚篱不是腻腻歪歪的人。

正当他奇怪的时候,楚篱解释道,“据说这样牵着手睡觉,就能做同一个梦,那东西估计是看上你了,如果你遇到什么事,我好及时感知,闯进你梦里去。”

唐奕天这才明白楚篱这么在意地问他腰的事,原来是怕他也长蛇蛋,便安慰道,“我没事,真要有什么,我会照顾好自己。”

楚篱不说话,不一会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唐奕天也是累了,不一会也睡着了,朦朦胧胧地,听着有人在喊“唐公子”,声音时近时远,柔声细语的,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唐奕天不情愿地睁开眼,房间的空间竟然无边境的向外延伸,而他自己则立于一旷野,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边上高松成荫,树上藤蔓缠绕,树下立着太湖奇石,石旁栽着牡丹,枝繁叶茂,花开斗艳,唐奕天看这场景眼熟,又及目远眺,远处群山叠峦,云雾缭绕,云雾中一宫殿若隐若现,再往上看去,竟是一挂冰川,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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