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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月影重重几回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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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淳站在将军府侧院的暗门门口,微笑着送走了姜驰,时值深夜,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几声凄厉的犬吠,但很快也消散在了风中。

月影稀疏,扭动纠缠在一起的藤曼仿佛一张张恶兽的大嘴,想要吞噬着什么,不安,在这平常的夜里慢慢发酵。

明明已经谈妥了事宜,自己应该感到开心才是,但为何反而觉得有一阵难以言喻的惶恐?

姜驰摸着胸口,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很厉害,火热而又生命力,好像要烧尽一切,他舔了舔上嘴唇,瞳孔被刺激的有些放大,平日里一贯温和的伪装被撕去,扭曲的面孔带着一种魔性的妖冶,青年低声笑了起来,很快,很快他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这几日连续的做梦,母亲,当年的贞良人,靠在倚香殿的凭几上正对他微笑,笑容和蔼,岁月仿佛停止了流动,一切都如旧,没有什么变动。

七子和八子拿着新做好的糕点正在逗着她,母亲踏雪而来,手里捧着一束刚摘的新鲜的腊梅,点缀了这一室浮香。

贞良人见到还是个圆滚滚的团子的姜驰,轻轻的伸手抱住了她,母亲的体温,带着一种温柔安稳的味道,让他不由得眯上了眼。

突然,场景转换,母亲吊死在横梁上,双目突出,面目狰狞,舌头长长的垂着,惨白的脸庞上是惊慌和愤怒,还有放不下的悲伤。

多少个日夜,同样的场景和梦,快要将他逼疯。

以后就不会了,等他坐上了王位。。。。。

青年的嘴角向上勾起,不远处传来了齐齐的脚步声,是禁卫军。

姜驰飞快的隐匿了身形,回到了府邸。

深夜的不眠人,不止姜驰一个。

太后半靠在榻上,用左手轻轻的揉着太阳穴——这阵子她旧疾又犯,头疼的厉害。

目前算是暂时的压制住了局面,这些老玩意儿,没有一个是盞省油的灯,他们背后的势力错综迷离,一时之间也难以理清,前有公子大臣,后又藩王世子。大家都是门儿精的,自己的这点把戏,根本不能糊弄住,一个月,最多只有一个月,虚伪的和平就会被撕去。

这几天事务太多,景氏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待她冷静下来把最近发生的事再细细排列一番时,却发现自己算漏了一个人——姜驰。

姜琰宅心仁厚,这几年明里暗里的总是补贴关雎殿,当年落马之事带来的愧疚感让他想要用一生去弥补。

这,自己能够想的通,所以对于姜琰这些年暗地里的小动作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道诏书,现在想来,怕是蹊跷。

再怎么歉疚,也不用拿王位去弥补吧?

对了,那日自己急匆匆的赶往寝宫,当时只是关心王儿的病情,并没注意其他,但好像那天,姜驰正从琰儿那儿出来。。。。。。

景氏越想越心惊,会不会,是他早就看出了王儿的病情,只不过一直装作不知情,暗地里却利用齐王的同情和愧疚,不停的对他进行暗示?

更大胆的猜测,就是王儿的病,根本就是姜驰所害的!

那帮太医总是说,从未见过如此的病情,但天花和肺疾,虽不常见,但宫里的御医行医几十年,什么没见过?病情哪怕再棘手,做不到痊愈,也是可以再吊上些时日的,完全不可能在短短七日内就药石无医而薨啊!

还有。。。。。当年老齐王的逝世,她也参与过。。。。。

思及至此,景氏背后的寒毛尽数倒立,夏风穿窗而过,带来的不是舒畅而是恐惧,不行。。。。。。

太后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定,姜驰,不能留!

夜长梦多,找个机会,把他,。。。。

没有机会,也可以创造机会,这种事自己做得多了,巫蛊之术乃是王室大忌,做个娃娃过去,派人埋在他的府邸中,就说大王的死,与姜驰脱不了干系。。。。。

对,就这样做!

景氏立刻唤来兰草,对她耳语了一番,兰草领命而退。

三日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姜驰的府邸中,见四下无人便选了一棵粗壮的树开始挖坑,聚力与掌,不出半盞茶就挖出了一个半米深的小坑,此人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布包裹着的小玩意,埋入了洞中,又填平了土,细致的做了伪装才翻墙离去。

见他走远,一俊秀青年从树旁不远处的假山后走出,正是睡不着的姜驰,他挖出了那个布包,借着月光打量了一番,正是一个扎着银针的巫蛊娃娃。

姜驰冷笑一声,重新埋好了土,才往屋内走去。

既然有些人这么快就等不及了,那他也没必要再伪装。

第二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禁卫军就围住了府邸,领头的将军护目圆睁,一挥手就是一个重重的“搜!”字,士兵们也不含糊,装模作样的检查了几个房间之后便直奔老树之下,毫不含糊的挖了起来。

领头的小将军一开始是信心满满,可一盏茶后却是不动声色的皱起了眉,在三四个士兵的合力深挖下,一个一米深的坑很快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其中一个士兵俯首在将军的耳朵旁说了什么,领头的将军顿时脸色铁青,一脚踢开了还在忙碌的士兵,亲自上了阵。

可惜,把树挖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什么。

一行人仍旧不甘心,愣是又搜了一圈,把姜驰的府邸弄的乌烟瘴气的才离去。

姜驰站在院子中间,笑语盈盈的目送着禁卫军远去的背影,不知,他们的布局完成了没有。

当日下午,就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北郊行宫,是众所周知太后的行宫,太后半个月最起码回来这住上三天,行宫四周的确是绿树葱葱,环境优美。是个散心的好地方。

行宫的一应食须,绝大部分都是王宫的人在着手供应,但也有那么一小部分,是景氏从宫外购买的,比如说甘橘。

甘橘小如婴儿拳头,黄澄澄的,说是一口一个也不为过,味甜而不腻,皮薄汁嫩,深得各宫娘娘和贵人们的喜爱,更是太后的最爱吃的果子。

而这种果子,唯种在北郊行宫不远处的那面山坡上结的最甜,太后也不麻烦宫里人了,直接找了几个果农,让他们定时把果子送来即可。

果农阿三,就是这么个存在。

因早晨下了大雨,为采摘带来了不少麻烦,几个果农拖到了下午才采够了足数的果子,当下连饭都来不及吃一口,不敢耽搁连忙往行宫送来,因为刚下过大雨,行宫还来不及打扫,地面湿滑,阿三背着重重的果子,脚下一个趔趄,就向前扑去,人摔伤了不要紧,这果子可是一个都不能烂啊!

果农阿三当即抱紧了背篓,狠狠的摔了个狗吃屎,溅起泥花无数。

一旁的果农和婢女公公立马上前来搭把手,顺便捡起了掉落的几个果子,然而在阿三站起来的地方却摔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坑,更重要的是,坑里埋着一个巫蛊娃娃!

并且娃娃的身上写着已薨的齐王的出生年月,娃娃的布料用的是高奢的清寒丝,这清寒丝一年只产两匹,照例一匹是给齐王,一匹则是给太后,这剩下的事,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当下维鹊就流言四起,有人说是齐王的身边人咒恶齐王所做,也有人说是太后宫里的婢女偷出了布料,给了别宫的娘娘,更有甚者,大胆的猜测,齐王与太后在政务上因意见不合总是闹的不欢而散,这太后想要集中权利。。。。。

无论哪种说法,景氏都逃不了干系。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任何一个机会都不能放过,更何况是这么好的一个借口,顿时各路藩王揭竿而起,打着“为保王室血统纯净,为守王家威仪”的名头,光明正大的举兵造反!

更糟糕的是,乌蒙国不知道许了什么好处给梁国和禹国,竟然让这两国出兵,力压了晋国边境!

晋王在得到消息后直接吓的昏了过去,第二日才醒转,也顾不得齐国的内乱了,当即写信与景氏,让她出兵保晋。

可景氏也是自顾不暇了!她手头的兵力所剩不多,加上禁卫军也就堪堪五万,那些边远之地的将士早就跟着主子一起反了!

这五万兵力自保都有些困难,更何况还要挪出一些去支援晋国?

可惜唇亡齿寒,要是晋国真的亡了,那么下一个,肯定就是齐。

出兵,恐怕自身难保,不出兵,又有亡国之险。

两厢纠结下,景氏两眼一抹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也跟着先齐王去了!

锦湘殿里,气氛也是是难得一见的凝重。

高濯再度与她密谈,商量了具体的方法,顺便透露了一个重磅炸弹:

实际上维鹊的风云,背后的搅弄着不是他,也不是别的什么势力,正是前几天还与你相谈甚欢赏花赏月的姜驰!

说不震惊,这是假的,毕竟姜驰与他从小长大,端的是一副温文尔雅又无害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才是背后最大的主谋!

姜煦不禁想起齐王下葬后的那天,姜驰突然问的那个问题;

“煦弟,对于那个位子,你可有想法?”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好像就是否定,不断的否定,那时心中有的是害怕被发现的慌乱,所以别的也没有细想,现在被这么一提醒,这分明就是姜驰的试探!

一直以为你还是你,变得只是我自己,却没想到,连你也变得这么彻底,亦或者是我一开始就没看清你。

姜煦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她,终究还是有愧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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