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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包养~~~~~一路上没什么交谈,我挑起的话头都被旁边那位冷淡地扼杀。后来我的兴奋也逐渐冷却,沉默到目的地。没多久就开到离我家不远,我常去的一个烧烤档口。
虽说已经是快凌晨,但还是很热闹。在诱人的碳烤食物香味中,边喝酒边撸串,同时聊些九不搭八的话题,有一种孤独惯了的人才能感受到的隐秘的愉快,再惬意不过的事了。
没有选择进店内,而是领着梁未坤朝露天摆放的空桌走过去,地板上显眼的躺着老板没时间清干净的骨头和被丢弃的纸巾。梁未坤一瞬间的蹙眉并没有逃过我的眼,我笑了笑:“梁少可别嫌弃,虽然不卫生也不健康,但味道实在很好。偶尔吃一次梁少应该不介意吧?”
梁未坤抬眸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在我对面坐下。我说了句稍等,就走去老板那里点了两大盘烧烤和两箱啤酒,因为烧烤需要时间,老板先给搬来了啤酒。
拿起两瓶啤酒才发现忘了喊老板拿开瓶器,也不想再去一趟,就就着桌子的边缘启开了啤酒盖,递了一瓶过去。
“梁少,怎么说我们也算朋友了,你对朋友都这么冷?这可不像你在新闻报道中的个性。”我无奈的说。
“那你对朋友都是喊什么什么少?”
我一怔,也明白过来,我其实真当对方是朋友,只是因为他态度一直是捉摸不透的高冷,所以有距离感。我回过神,正色道:“那我以后喊你阿坤怎么样?你可以喊我阿千。”
梁未坤喝酒的动作一顿,知道他喊发小陆明厚都是喊阿厚,咽下一口酒后淡淡应了一句:“嗯。”
接下来气氛比之前轻松了许多,酒后入佳境,梁未坤尖利的棱角似乎也软化了一些,我们也像周围人一样九不搭八没重点地闲聊,当然,闲聊频率没那么频繁。我并不迟钝,知道梁未坤是有所保留的来往。
就这样直到凌晨3点,两箱啤酒还剩一瓶,两盘烧烤只剩一堆竹签。而坐在我对面的梁未坤面无表情地盯着桌子发着呆,脸红到了脖子。我忍不住笑,他酒醉后居然是这样子。站起身,甩了甩有些重的脑袋,去老板那里结了账。
花了好些力气才将醉后尤其重的梁未坤搞到副驾上,带好安全带,不到一分钟,他靠在那睡着了。上车后没有急着发动,有些醉意但异常清醒地坐在那,没有任何理由地凝视了许久,与其说心动我更愿意说成是好看事物的吸引,每个人都偏爱关注美的事物,特别是美但知道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散发的吸引力最是诱人。
因为太晚,也因为我们都喝多了酒不宜长时间驾驶,于是我将他带回了我公寓。
原本架着人想放到阿厚搬走前住的那间房,只是里面现在脏乱的程度连我都不忍直视。只好转头带去了我房间。把之前床上四处散落的衣服简单收拾了,掀开被子,将人扶着躺下了。
似乎是皮外套的问题,梁未坤皱着眉不停地扯外套,显然是睡着不舒服。我犹豫了几秒,心里默念我是正人君子,老子真的是正人君子。然后果断抓起他一条手臂,先扯下一边衣袖,我是不会承认在触到光滑,有着男人特有的弹性的手臂时故意捏了一下的。手臂绕过他脖子后面环绕着,稍用力捞起他上半身以便脱下另一边。
即使动作这么大,除了一直紧蹙的眉他也没什么反应。抬起他的两只脚脱下鞋子,搬到床上。正准备给盖上被子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他T恤下摆微微掀开的小腹处有一个疤痕若隐若现,我放下被子,不禁伸手想看个清楚。就在我触及他小腹上衣服时,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人一瞬间反应强烈地弹坐起来,力道惊人地拍开我的手,随后紧紧捂住小腹。
可是那双阴翳的眼依然是没有焦点,可见他还是醉得很,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警醒防备到这种地步。
我按捺住好奇,无语又好笑地调侃:“得了吧,梁未坤你TM又不是女人,我能对你做什么,不用反抗。你不睡我还累着呢。”这个时候我倒是还没忘记掩饰自己的取向,说完也不管他的状态能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用了些力气将他摁倒,强行盖上被子。
好在他后来没有再诈尸,安静地睡了。
不给梁未坤洗澡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尤其是我还喝了不少酒,更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打破朋友的界限,到时我估计不只梁未坤会赶尽杀绝,连我自己都会唾弃自己硬是要去招惹一个直男。闻了闻自己身上,精彩地混合了烧烤味,烟味和浓烈的酒味,忍不住皱眉。
打起精神拿了条睡裤进了浴室。随意冲了个澡,也不管有没有擦干水分,裸着上半身就上了床,倒也没有再对躺在身边的人有什么遐想,很快睡着了。
最近事务所没有再接单子,小檬的病也已经不用担心,只待静养好,所以倒是难得的悠闲和轻松。阿厚和萌萌昨天一起去了很早之前就说过的欧洲十日游,为此牛萌萌兴奋得晚上也不睡了,她也不忍心打扰阿厚,可是就忍心打给了我,叽叽喳喳地硬是接近自言自语讲到了天亮。结果,我没有去送他们登机也是可想而知的。
看了看手机消息列表里之前发送的好几条没有得到回复的短信,以及通话记录里拨出的6个未接电话,我眼神一沉,自从那天早上醒来没见到梁未坤后就是这样了,被莫名排除在了交集之外。
我不禁猜测,他应该是还记得昨晚的事的,不然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也许是认为我触及了他的禁地,而现在只不过是应激反应。卧槽,我表示无比冤枉,我都不知道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如果是自虐这种被媒体宣扬的众人皆知的事也是秘密的话,我TM认了。
最忍不了的就是之前明明好好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疏远,让人死得不明不白。我也是无法继续淡定,操起车钥匙出了门,准备去他公寓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