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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08 是否说爱都太过沉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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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几步,她的脚步就定住了,因为她看到前面的几棵树底下正站着余舒。她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一向柔顺妥帖的发被风吹得一塌糊涂,她脸上泪痕斑驳,看起来非常憔悴和脆弱,再也没了平时的从容优雅,意气风发。

江谣从没见她哭过,一直知道她是个很强大自持的女人,失意颓唐也会用各种笑容所掩盖,她的泪好像都只在心里流淌。

而现在,她定定地看着江谣,眼里却空荡荡的,明明相隔的距离不远,但是却犹如看陌路人。眼泪安静地从她脸上一滴一滴往下淌,她哭也是极平静的,像全程置身事外一样,冷漠的,隐忍的,悲凉的,无一丝落魄的。

江谣只觉得心一揪一揪的疼,翻天覆地的内疚,仿佛她那些眼泪每一滴都砸到了自己心上。她快步跑过去,余舒扯起嘴角,不知为何还对她笑了一下,尽管那笑衬着她满脸的泪水有些怪异:“你是要跟我说分手的吗?”

江谣还没张嘴,余舒的眼泪又滚落下来,可是她的神情自始至终很平静,竭尽全力地没让自己的情绪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她点了点头,很理解很体贴的样子:“恩,我知道了。你还是要离开我了。”

她神经质式的自言自和怪异的表情让江谣没来由的恐慌,上前想抓住她双手她却像沉浸在自己思维里恍恍惚惚的,挣开她有些脚步不稳地后退两步一只手上多了明晃晃亮闪闪的东西。

江谣大骇!那是手术刀!

余舒一刀一刀割着自己皮肤,血肉,血汩汩地冒出来,在她裸/露的手腕处,还有几道刚刚创下的血痕清晰可见。她却感受不到痛似的,机械麻木地朝自己身上割着,似乎通过皮肉上的痛苦才能消减心里无法言说的痛苦。

江谣吓坏了,赶忙去阻止她,她似乎是魔怔了,只边流泪边伤害着自己,江谣控制不过她的蛮力,拽住她的肩膀只死命地抱紧她,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抖得不像话:“阿舒,你快醒醒,别再伤害自己,我是谣谣,我没有要跟你分手...”

余舒在她怀里急促剧烈地呼吸着,许久才爆发似的呜咽出声,手中的刀掉在地上。

“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她断断续续地说,“我只能用弄伤自己的方式,控制住不去不去弄伤你...你要是离开我我保不准会杀了你的...再杀了我自己...”

江谣全身僵硬地听她说这些话,只感觉一股无力,恐惧的凉意从后背升起,蔓延到了全身,渗入骨髓。

“你不离开我,你还爱我,太好了...”余舒还是自顾自地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欣喜中,她用鲜血淋漓的手臂也搂住了江谣的背,深情而又兴奋地倾诉着衷肠,“我也爱你,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还会回到我身边的,”如同魔音,无穷无尽,“我爱你啊,谣谣。”

江谣开始有点窒息了。

“心理医生可能自己会有心理疾病吗”打出这几个字,江谣在网页上搜索。

她是真的被上次的事情吓到,而余舒之后却是若无其事忘得干干净净的样子,她也不敢再提,更不敢再做出什么事刺激她,就每天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生怕她一个崩溃又拿自残吓唬她。

现在她是不对她施虐了,改对自己施虐了。这种病态的心理真让江谣不寒而栗,无法理解,和余舒的深入交往让她越来越发现这女人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温纯无害,翩翩有礼,反而有着许多常人所不知道的外表下的东西。

一想到被她吸引的可能只是她其中一面,江谣就非常的不舒服。爱一个人是要拥有她的全部的,为什么余舒就能操控她的全部她却连余舒的想法、缺点和反常都摸不清?

江谣感觉无比的颓丧和失败。这也是她为了躲避余舒来这个别墅陪老妈住冷静一下的原因。

“谣谣,你在查什么呢?”老妈推门进来,江谣赶忙把网页关掉,“快点去洗澡了,该睡觉了。”

别墅的每间卧房都很大,但江谣没兴趣去享受这种优待,只跟老妈睡一屋挤一张床上。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来,洒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江谣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她自做决定跑到老妈这里,类似于离家出走,虽然跟余舒商量了,但余舒并不是很乐意,她也没有顾及她的意见一意孤行。从早上过来,到现在余舒没有给她打一个电话。她知道自己这么快想她很没出息,又控制不住地担心她会不会生自己气。

新城区的夜很静,听不到一点声音。她睁着眼看窗外,看了不知多久,就在她堪堪有了睡意的时候,一声尖利的像是硬物摩擦的声音让她一下又清醒了过来。

哪儿发出的声音?她心里疑惑,这儿是别墅,上层下层都没人的。突然想起老妈曾说的地板底下有声音,浑身冒了一下冷汗,把被子往上盖了盖,无比仔细地捕捉着那声音。

又是什么响了一下,她听不清这响声是什么,响声一直断断续续的,又很微弱,持续了大概有十分钟。江谣全身都绷紧了,心砰砰直跳,转头看老妈,她像是早已习惯,睡得安安稳稳。

那尖锐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是很细微的,很低沉的,如蚊蝇叫的声音。嗡嗡嗡的。江谣稍稍坐起了身,听清楚,那是在哭,幽幽的,如泣如诉的呜咽。

她打了个寒颤,环顾这空荡荡的房间,房间外边还有房间,山外青山楼外楼,愈显得阴森寂寥。

明明这儿只有她跟老妈两个人住,怎么会有其他人的哭声?难道...这偌大如迷宫似看不到头的别墅里还有她们不知道的人?

江谣轻手轻脚下了床,趴在地板上,俯身下去,那哭声,仿佛就在自己耳边一样。真的是从这下面发出来的!

地板底下真的是人发出的声音吗?那余舒为什么没告诉她呢?按她的说辞,这里就是个空房子,那这怪声,她也不知道了?被无穷无尽恐怖的谜团笼罩着脑海,江谣思维如一团乱麻,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也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的。

第二天老妈出去,江谣独自一人呆在屋里,坐立难安。总是干什么事都要一会儿看看身后,看看四周,因着昨天晚上的怪事,她生怕真的突然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人跳出来。白天那声音不复存在,只有晚上才会想起,她趴在地板上听了,寂若似水,仿佛昨天晚上只是自己的幻听。

她还记得那哭声听起来非常哀惨,就像受了什么非人的伤害,而且凭声音的细柔能辨别出来是个女人。深夜,哭声,地底下,这不明显是鬼片的套路吗?她浑身一打颤,又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怎么办?总不能让老妈总受这影响,而且跟余舒说吧,她也不会相信。眼下是先找到那声源的真正所在为好。

江谣走出客厅,在如城堡一样的别墅中穿梭,一会儿到了那个阳台,一会儿摸到了那间卧房。有的常年没有住过,一打开就是呛人的霉味,还有浮尘和蜘蛛网。她要命地咳了几声,有点后悔当初没跟余舒要个别墅地形图了,现在自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到最后说不定还会迷路,连最开始的客厅和卧室都回不去了。

“谣谣,谣谣?”下面传来老妈的叫喊声,正处在二楼的江谣赶忙趴在栏杆上应:“妈!我在这儿!我这就下去了!”

可是各个房间串连,哪里才是出口呢?江谣四处乱转,总算找着一个楼梯,扶着就下去了,然而却并不是通到大厅的,是在最偏的,独立于所有相连的房间外的一个小屋子。

她怀着好奇的心态推了推门,竟是锁着的,使劲推了推,门很坚固,纹丝不动。

“谣谣,你还在那边干吗呢?”老妈催促。

“哎,老妈,你有这扇门的钥匙吗?”江谣朝底下的老妈喊。

“没有,那应该是个地下室吧,你捣鼓那个干吗呢?赶快回屋吃饭了!”

江谣不死心地又狠撞了一下,嘴里嘟囔一句奇了怪了。

看门上的锁已经生锈了,显然也是有好些时间的了吧?吃饭时江谣一直在猜测,那屋子为什么会是锁着的,难道里面有什么宝贝的东西?没准是余舒和前女友的定情信物。想着她心里一阵泛酸,夜深人静思念如麻的时候还能回来了打开门看看,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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