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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死战(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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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端着酒去向轩辕云痕敬酒,那些人皆是笑容满面,还不停说着恭喜之类的话语。面对官员们一个个的祝贺,那人面目虽冷,却也礼节周到地一一回酒。

以前在轩辕云痕的云王府中住了一段时间,还不知道他饮酒竟然这么厉害。

就在我一晃神的瞬间,两个公子敬了轩辕云痕的酒后,鬼刹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站在轩辕云痕身后,似轩辕云痕的影子般,随即只见他附耳在轩辕云痕耳边说了些什么。

轩辕云痕轻轻点了点头,表情实在太过正常,似乎鬼刹只是给他说:主子,你踩死了一只蚂蚁,会不会脏了你的鞋啊?可能那人听见他家狗狗死了,表情都不会这样平静。

轩辕云痕站起来,举杯向着坐在上首的轩辕皇说道:“父皇,儿臣府中出了一点事,先行告退。”

轩辕皇脸色有一瞬间的滞涩,随即颇为慈爱地道:“痕儿府中若是有急事,那便先回吧。”你这样就走了?太扫兴了,太不给你老子面子了,这个场子还需要你来撑起呢。但是你既然那样说了,我也不好拦你,谁叫你比你老子更加威武呢?

场中百官看着那个黑色身影离开,脸上出现一片惋惜遗憾之色,似乎是在惋惜自己为什么没有多与动力三皇子多喝两杯酒,多结交一点交情……

但是谁也没有多说惋惜的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这些常年混迹于官场的臣子不会不知道。他们心中都有一杆秤,一杆衡量利益得失的命运秤。

轩辕皇开始出来打哈哈,百官收敛了脸上不该有的表情,开始带上一副是绝对忠诚的面具,于是御花园中又开始上演起宾主尽欢的好戏来。

我在那人人身后悄悄跟了上去。

在这样一个重要宴会上中途退场,便失去一个笼络群臣、拉帮结派的好时机。这一点,轩辕云痕不会不懂,可是他依然选择离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鬼刹与他的十八黑衣侍卫,身影被挡了大半,只能看见夜风之中烈烈翩飞的衣袂。一群人在宫道上疾步走着,带起一地的煞气,气势骇人。

轩辕云痕走出内宫,带着他的一群人来到赴宴客人车马停放的地方,刚刚要踏上他巨豪华的马车。那马车前有八匹通体雪白的血汗宝马来拉车,车身上雕龙刻凤,属于金木雕刻,那些雕刻之间镶着灿烂多彩的宝石。

就在轩辕云痕将要上车的时候,黑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来。三公主月娘!

“痕,等等我,出了什么事儿吗?怎么中途离席了?”温柔又体贴,真是好媳妇。

那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眉目间的冷凌减缓不少,温和了许多。

“如果遇到了难事儿,我与你一起去解决?好不好?”真是说有好无辜就有好无辜、说有好纯真就有好纯真。与我首次在宫宴上看见的那个妖冶风流的月娘判若两人。

那人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牵起月娘的手,一同踏入马车。

一阵寒风吹过,原来,东离的冬天也是蛮冷的。

马车踏过,席卷起一路的迷蒙烟尘,遗留下的,是那股极淡的神潜的气息。

远远吊着轩辕云痕一行人,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气息,分毫不敢大意。

“吁”!一声停车声,惊起深夜困睡的鸟儿们,漫天飞鸟扑棱棱乱舞着,织成了一张黑色的网。

我心里一惊——黑夜惊鸟,飞而无序,大凶!

一声惊停,八匹剽悍的宝马止住快速前行的趋势,后足蹬立,前蹄高高扬起。但那辆极其厚重精贵的马车却纹丝不动。

这马夫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样的驾车技术,恐怕也只有轩辕云痕身边的侍卫能训练成这般程度。

车帘子被掀起一角,却见那人右手钳制住楼满月的命门,左手握着一把剑,带着煞气向着王府里走去。

轩辕云痕,果然是你!

月娘随后自那马车中走了出来,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一张平静的脸庞之下似乎藏着无数的波涛汹涌。

轩辕云痕挟持着楼满月,踏进我曾经住过的落风院,反手一道劲气挥出,落风院的两扇门便紧紧合上,隔绝了外部的世界,阻碍住众人的脚步。

就在院门合上的一瞬间,落风院之中的气氛猛然冷凌残酷起来。风,不急;人,已是嗜血修罗。

楼满月浑身冰冷,似一桩冰雕。面对这轩辕云痕那发疯似的杀气,他脸色变也没变,似乎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等闲。

我紧紧贴在院子外的一颗大树枝桠上,凝神观看场中局势,不敢有分毫纰漏。

那人眉目全冷,放开楼满月,随即掌风连拂,好几道刚硬霸道的劲风袭向紫衣身影。

楼满月似失了还手之力,被迫硬生生受了这几掌,一口鲜血狂飙而出,脚步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想不到轩辕云痕这般快就出手,一点都不像他曾经的风格。

看到那风中落叶似的带血身影,我心中一急,功力几乎是自动提满全身,身形一纵,接住楼满月身子刹那,心中惊了惊——他身子好重,浑身无力的那种重。

扶上他腕脉上的寸、关、尺脉的瞬间,我心中却是一苦:身上被下五道禁制,此时的楼满月,已如废人。

“风,你来了。”楼满月牵眸光淡淡,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缓缓说道。他不知,此时的他有多么难看。

每吐出一个字,他裂开的嘴角就似打开的水龙头般,鲜血像自来水一般汩汩流出。

胸中鼓胀酸涩,喉咙发苦,此时的我竟没有力气说出一个字来。看着楼满月还带着温度的视线,我只能拼命点头。没有泪水,没有哭音。

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凉风四起,煞气更浓。

“真是好一对苦命鸳鸯,既然这么想死在一块,本王成全你们。”声音残酷无情,放佛杀死眼前的两个人不过是踩死蝼蚁一般。

心中的悲愤,已是难以斗量。

将楼满月安放在院子的角落里,捏诀设阵,金刚不破阵,开!阵中阵外是两个世界,若是待会动起手来,有此阵保护,楼满月不会受到掌力的波及。

在那人身前三米远处站定,面对这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却也再也陌生不过神情,我的一双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轩辕云痕,为什么?”

“本王的名讳也是你喊的?好大的胆子。”一贯的霸道。

“可惜在我心中,你的称号永远是轩辕云痕。”

轩辕云痕突然一阵恍惚。

眼前人身形一动,我心中警戒顿起,双手连环出掌,便与突然迫近身边的气息交手起来。

掌法没有杀意,但是掌掌急速,掌掌不留情面。

十招之后,身后一道掌风袭来,赶紧反手一掌,化解掌法。就在反手挥掌刹那,身前却袭来一股气息,我腰部用力一捏,身形一侧,欲闪身避开。刹那间,脸上一阵掌风拂过。

心中正诧异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思量不宜久战耗损实力。化解几道掌劲之后,身形急退,抽离战场。

轩辕云痕没有再逼杀过来,两人相对而立。

风扫过,在脸上带起一阵颤栗。用手摸了摸脸,原来面具已被掌风拂掉了,恢复了那张被毁容过后的脸。

心中了然,却又凄凉。

原来你只是要看我这张脸吗?你直接说一声,我取下面具让你看便是,何必这般劳师动众,大打出手?

那人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脸,两只瞳孔缓缓缩紧,眼睛越来越红,眼中情绪却是越来越冷。像一把火烧得越来越旺,但火的温度却越来越低。

“不是,都不是她死了,怎么会是她?怎么会……”似猛兽受伤,嘶吼声被他极力压抑。

心口处那噬心的疼痛又上来了,比刚刚宫宴时还要疼上一倍不止。似一刀戳在心口,随后伤口结痂,然后又被撕开,结痂,撕开……循环往复,无休止矣。

好一会儿之后,终于集齐一点力气,催动术法之力向心口处流去。疼痛稍有缓解,但压抑住的疼痛不知何时会再次反弹,那压抑住的情绪不知何时会再次爆发。

婴株蛊!

那人脸上也是一片苍白如死,冷汗一滴滴自他早已湿透的两鬓滴下,丝丝血迹沾染上那双剥削鲜红的嘴唇。

我压制住噬心蛊后,那人神色自痛苦中缓解出来,却转瞬陷入了迷茫,迷茫中又带着希望,只听他喃喃道:“她不会死……不会死……等我聚齐那三味药之后,我就能救活她,救活她……”

这种状况,明显已陷入魔怔!

他怎么会陷入魔怔?

宗华山上遭受刺客追杀几欲至死都坚强地活过来的人……身处高位、离动力皇权一步之遥的上位者……江湖上以霸道狠绝著称的天月公子……

一个心智如此强大的人,怎又会有了心魔?怎又会陷入了魔怔?

对了,霜翎山上五魂五魄术被解除后,还需要破除此术引起的心魔。若是不能从心魔中走出来,便陷入魔怔。

“你,为什么以这样的手段来折磨他?”我指着角落里浑身浴血的楼满月,质问道。

“不伤他,你又怎会出现?”

“为什么?”如此这般设计对付我们,为何?

“所有想要强湍咽的人,都得死!”话音落下,院子中气氛陡然霜冻,似漫天寒冰浓浓罩住落风院。压迫之感自轩辕云痕身上排山倒海般涌来,王者之怒!

我连忙运功抵抗。话还没有问完,两人不至于开战。

“你想救的那个人,是谁?”

“你没有资格知道她的名字。”

“想用三味药来起死回生,那药定不是凡品。若我猜得不错,三味药中,其一便是湍咽,其二是哭咽,其三是碧咽。

“只是,要集齐那些药对你轩辕云痕来说,不过是人力物力的问题。棘手的是,恐怕是那人连尸身都不在了吧?

轩辕云痕脸上杀意更浓了。

“你的话,太多了。”

“轩辕云痕,你可知道,执着于心中执念的你,忽略了多少现实的风景?”

“江山如画,不抵她笑靥如花。执笔江山,只为了她。若她不在,我的江山何用?”寂冷寂,凄凄惨惨。轩辕云痕神色间迷茫一片。

“她的名字,可是叶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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