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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他结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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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凭借歌声以物思人的苏紫墨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接到和薇薇的电话,她笑着接起电话,连声音都因为耳边绕梁未去的旋律而柔和。

而和薇薇所说的一切,都让她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接起电话,对方喊了一句“小祖宗”后,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骂的苏紫墨莫名其妙,说话难免也夹枪带棒:“我怎么惹着你和大小姐了?这么久不见,不盼着你思念思念我,你这脾气倒是见长。”好容易好起来的心情,就这么消失无踪。

“敢情你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你家那位公子都快被拐跑咯,”刻意停顿片刻,似乎给她时间消化这个事实,见苏紫墨没有答话,心生不忍,语气柔缓道:“你说说你,怎么就把好好一个男朋友,就这么让给人家当老公了呢?”说完还觉得不够,“就算她再怎么脆弱,再怎么需要照顾,那也犯不着付出婚姻的代价吧……”

苏紫墨云里雾里,完全不懂和薇薇在讲些什么,直至她反问了一句“什么老公,什么婚姻?”和薇薇才算明白,原来这一切苏紫墨竟都被蒙在鼓里。

和薇薇从训练营回来,猛地听华添说起秦以衫的事情,阔别重逢的红润脸庞马上变了脸色,当听说更有苏紫墨首肯此事之后,“什么?你说这还是经过紫墨同意的?”华添不以为然,“她只剩一个月的时间,现在,连一个月也不到,她是个病人,我们该满足她的临终所愿的。不过很快,之迹就重获自由之身了……”

和薇薇倏地打断华添,说这也太荒唐了,华添再说什么也不听了。没成想在训练营里一段时间,外头竟这样“天翻地覆”。

在与秦以衫只有在场三人并华添知晓的秘密婚礼后,温之迹大部分时间是宿在秦家,确切地说,是在秦以衫的卧房之内。秉着病人为大的原则,温之迹对秦以衫的合理要求几乎是无所不从。如今,这一切又有了第五个知情人。

“那证呢?也领了?”和薇薇迫不及待想知道一切。她急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华添只是痴痴看着她笑:“我们倒是可以领了。”作势捶了他一下,笑说别打岔,却被华添手一捞跌入宽厚怀抱,语带不满:“你一回来不关心我过得好不好,想不想你,怎么尽关心别人的事情。”小孩子般的咕哝,逗得和薇薇哧哧笑了。

她安静地在他的怀中缩着,直到华添开口,“放心吧,他们领不到证的。”不管是基于朋友义气,还是为让心爱的女人安心。

秦以衫想不通,为何她每次与温之迹到了那个什么局门口,就有诸如家庭暴力、家属闹事、记者报导之类的事情,再这么拖下去,只怕就要到她“生命的大限”了。她的身体越来越“脆弱”,到后来,只能被迫“卧床休养”,更别提结婚手续了。

只好仰天长叹。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和薇薇又是惊又是喜,华添点头默认,“天意人为,谁人得知?”和薇薇嗞嗞咂嘴说:“没想到你还是个腹黑男。”“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腹黑!”强势将和薇薇按在椅上顺势将车椅放低,吓得和薇薇脱口而出:“你要玩车震啊?”两颗明眸提溜提溜转了一圈,哇哇大叫,她到底还是没那勇气啊!

原本像个纯情少年,不经意间竟已化身大野狼,这还是连被偷亲都会不好意思的那个人吗?

和薇薇躺着乱叫着,华添好笑地看着她,“别叫了。”和薇薇一下睁圆了双眼,见他没有任何动作,倒是一愣。随即华添俯下身,覆上他的唇,几个字从相连的唇瓣吐露,和薇薇听清了,“让我亲亲。”吻中还有依稀的笑意。

看着温之迹每日到秦家报到,和薇薇终于忍不住给苏紫墨一顿好骂,却再一次被震惊。说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进行审讯式盘问,即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抛给苏紫墨之后,得到的回答出乎意料地全是“不知道”。而温之迹言之凿凿说这是苏紫墨首肯的。

混乱,还是混乱。

苏紫墨的脑中,糊涂不已。是她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爱情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吗?以为这次爱得真切,还是她该一如既往地相信他,可是他为什么要说谎,自己对这一无所知,怎么可能还让他去做这样的事呢?

可现在的她,还有资格去评论温之迹是否对他忠诚吗,她仅剩的资格就只是在内心控诉无论是韩潇,还是温之迹,都让她的生活更加“精彩绝伦”而已。

伍语回到家中,已是暝色渐起。暮云收尽,门窗紧闭,伍语觉得闷,走过将窗子打开,顿时灌入一阵冷风,苏紫墨闭目养神间陡地清醒过来。满目所见,风吹动阳台的衣服如群魔乱舞,耳边呼啸不断,她想,此刻若是站在风中,只怕才真是弱柳扶风呢。

阳光肆意洒落,楼下的桂树偶一抬头一晃手,地上的树影便随之变动,春光明媚。她却忽然想起一个阳光和风的故事:阳光和风比,谁能让人更快地脱掉衣裳,风拼命地用尽全力,试图想把人们身上的衣服刮落,然而因为寒风瑟瑟,人们却裹得更加严实;而阳光微微一照,人们觉得热了,自然而然,便褪下了身上的衣服。以柔克暴,亘古不变之常理。今春的阳光,这样温柔,今春的人,却没有能这般坦然。

清明时节,是要让她将爱情也亲手埋葬吗?

“紫墨,过去了就过去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们无法改变。”看苏紫墨神色恍惚,伍语以为她还在因为韩潇的事情无法释怀,她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苏紫墨说:“这些天你们都劝了我无数回,也知道言儿气不过教训过韩潇,其实我已经放下了,”转头对着伍语笑:“真的。我只是不知道我还要付出什么,才能收获我真正的那个人。”

伍语一向糊涂,听苏紫墨这样说,信以为真,欣慰地说“那就好”,苏紫墨淡然一笑,这才看到在伍语身后的沈廉,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还没有放下。见紫墨瞧他,也礼貌性笑了笑。

“今天似乎很丰盛!”沈廉手中的食材经伍语一双巧手,打造出精美菜品,四菜一汤的家常小菜,要苏紫墨还得折腾俩小时,可伍语,却轻轻松松就搞定了。苏紫墨开起了他们的玩笑:“我要是个男人,一定做你的情敌,娶了我们家伍语,不知道得多有福气。”

“是啊,我也觉得我很幸运,这么多年,她还在等我。”沈廉深情的眼望向忙碌的伍语。

伍语脸上一囧,讪讪笑道:“嘿嘿,你们别夸我,我除了这,也没别的特长了。”

“谁说的?”沈廉抢先说道,倒说出了苏紫墨的心声,二人对视一眼,沈廉继续说道:“你特长可爱。”

一个女人越被爱,越可爱,苏紫墨忽然想到这么一句伍语的爱情写照。伍语吃饭的同时不忘给沈廉夹菜,眉目间的小女人情怀毕现无遗。看苏紫墨盯着她,终究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象征性地也给她夹了一筷子。苏紫墨笑说:“别管我,我有隐形术,你们当我不存在即可。”

门铃声不期然响起,打断了饭桌上的你侬我侬。三人的目光一致转向玄关处,苏紫墨率先反应过来:“我去。”

“哎哟,热死我了。”言忆歆前脚刚一进门,后脚就把鞋子踢掉,双手也不闲着,把包包一扔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这还春天呢,都热成什么样儿了?”脱衣服的动作在眼神注意到沈廉的在场时顿住,“你怎么在这儿?”

沈廉略带尴尬地看着言忆歆,说:“我,……”

“他怎么不能在这儿?”沈廉正要说话,伍语接过话头。

“你这么冲干嘛?”言忆歆杏眼微扬,“我就是那么一问。”难得见伍语“怒发冲冠”的样子。

“他是我男朋友,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说话的嗓音愈发亮堂,回弹在公寓的四面墙上。

“我说什么了吗?”言忆歆原本就因为跟江野焰吵架而火气正旺,伍语冷不丁地又撞上她的枪口,苏紫墨看情形不对,赶忙劝架:“好好,都别说了,言儿先坐下吃饭……”

“吃什么饭,不吃了!”言忆歆赌气地看着桌上的饭菜,其实她早就饿了,肚子随声发出一声咕哝,却没有人笑得出来。她开始控诉伍语无端的话头,伍语便反驳她一直以来对沈廉的不满,见面就要嘲讽。一场世界大战拉开序幕,伍语难得火爆,言忆歆一向火爆,沈廉和苏紫墨劝也劝不住。

无奈,苏紫墨只好拿自己做药引子,走开离她们有一米的距离,定了定神,以几人都能听到的音量,或者说分贝更高,就那么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拉扯的三人一下停了动作,像是正在播放的电影突然暂停,看着蹲着的苏紫墨,皱眉、关注、疑惑,瞬时三人都放开了手,言忆歆和伍语全都奔向了她,蹲下好言好语说道:“好紫墨,你别哭了,我们不吵了还不行嘛。”

苏紫墨的哭声愈发地大,引得言忆歆都求饶,细声细气地叫了两声“紫墨”:“你要再哭,我可又得怪伍语这疯丫头不会好好照顾你了。”

伍语气头未下,一语冲出:“我不会照顾你会啊。”

言忆歆气得脸色铁青,而苏紫墨,适时在言儿尚未发火的时候,抬起了头,惨兮兮地说道:“不吵了好不好?”

二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直点头说是。苏紫墨看二人表情诚恳终是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不笑不要紧,一笑可把言忆歆又给气得跳起来,“苏紫墨,我说你这演技可以啊,活灵活现的。”差点脱口问她情伤是否治愈了,却只追着她打。

伫立一旁想法子怎么劝住言忆歆伍语的争吵以及苏紫墨的哭泣的沈廉,无语看着风云变幻的场面,哭笑不得,直叹道果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沈廉就这么被言归于好的女人帮给踢出了门,临走时,连一向和颜悦色的伍语都没看他几眼,他便只能悻悻离去。

沈廉走后,言忆歆跟伍语还是不忘斗嘴,但是已经没有了剑拔弩张的气势,苏紫墨却在前一场“戏”里落下了伤感,纵是强装镇定也难掩落寞。

伍语在拾掇着厨房,桌上的饭菜被吃得一干二净,每当这时,她心情就出奇的好。她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女人那么不愿意下厨房,其实厨房,是充满爱的地方,钻研一本菜谱,学习一道佳肴,看着心爱的人或者朋友家人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烹饪的食物,内心便有无以名状的幸福感充斥着。

有了言忆歆的帮忙,连洗碗都是快乐着,她不自觉哼起了小曲儿。

“哟,还会哼小曲儿呢,改天去K一把?”言忆歆提议道。

闲聊之下终于发现了苏紫墨的沉默,她一向如此,但言忆歆还是探出头,“紫墨,你干嘛呢,没事儿吧?”

苏紫墨没有回答,视力一向极佳的言忆歆一晃仿佛看到了紫墨坐在阳台的一角,歪着身子靠在墙上,阳光在她的脸上、睫下、颈间,照射出阴影,看不真切她的表情,可低着的头隐约有泪滴在下。匆忙甚至带着小跑到她身边,蹲下,审视着她的脸。

最后,伍语也被惊动了,心中碎碎念着言忆歆干活干到一半忽然跑掉,原来不是偷懒,而是,又出事了。

苏紫墨不是爱哭鼻子的女人,但总有那么些事情,触动到她内心的柔软,将泪腺整个切出一道口子。“嘿嘿,”想笑一笑缓解一下气氛,却因这么一声而落下更多的泪。咽泪装欢,却是不能实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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