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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三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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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最高的山叫做天苜山,千百年来没有一个人能够登上山顶并活着回来,倒不是因为这座山真的高耸入云,而是因为山上有一种植物叫做苜龙草,而此次,这座被匈奴人称作“炼狱”并敬而远之的高山便是我的目的地。

灵州城自从齐灏那日的一把火后守卫便更加森严了,我坐在马车里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次带出来的二十个亲卫的首领叫做李大山,人看起来挺老实的,但不得不说人不可貌相,这小子口才不错人又够灵活,齐睿看人的眼光果然不错,此时我们被阻挡在了灵州的城门之外,守门的士兵上前细细的盘问着我们的身份,我听着李大山笑着跟领头的人打哈哈。

“军官大人,我们可是正经的商人,这次不过是运些丝绸瓷器过去,战争时期,混口饭吃不容易,我门可是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做这笔生意。”那边的领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李大山连忙点头哈腰,伏低做小,“谁说不是呢?下一次再也不敢了,给军官们添麻烦了,小小敬意,给兄弟们添些茶水。”

他说着就把一锭银子塞进了领头的手里,又哈哈地说了几句好话,那领头的本是一脸不耐烦,这下子算是乐开了花,连忙命令士兵给我们让路,我心里暗暗对李大山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个人才啊,能屈能伸,装起势利小人来也是不遑多让,不做戏子实在是可惜了!这样想着只听到马车缓缓地开始移动,就这样顺利的过关了我都开始赞叹我们的好运气。

“慢着!”一声高喝突然传来,驾车的小厮吓了一跳连忙停住了马,我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口,差一点我们就成功了半路上却杀出个程咬金,隔着马车的帘子,我看到刚刚还神气活现的领头瞬间矮了半截,点头哈腰的喊道。

“程将军,您来了怎么不事先通知一声?我们应该提前准备好好接待您。”

被称为“程将军”的人三十岁左右,剑眉鹰目,气宇轩昂,高高的坐于马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让人不能忽视的正直之气,他听到士兵奉承的话微微皱眉,没有丝毫高兴之意,反而一甩鞭子打在那人身上,声音高亢如洪钟。

“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灵州,违者军法处置,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罔顾军纪!”

那领头的立马哀嚎一声跪下来连连求饶,马上之人却别过头去丝毫不为所动。我心里暗叹一声,遇到了一个棘手的人!他转瞬便看向李大山,语气严厉。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进灵州城?”

李大山也是个人物,虽处于劣势却也不卑不亢,“小人是大齐的商人,受他人之托往灵州城送些东西,还望大人通融一下。”

程将军先是从头到脚审视了李大山一眼,直盯得他毛骨悚然,“哦?受他人之托?不知道这个“他人”又是何人?”

李大山没有想到他会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到,“这是主顾的秘密。。。”

话还没说完便见到马上的人神色一变,厉声道,“把这群来历不明的人给我抓起来,待到了大牢看他们还说不说什么秘密?”

现场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那二十个亲卫皆都是训练有素之人,立马竖起了寒毛蓄势待发,唯有李大山继续装傻充愣,直直的跪了下来,“大人饶命啊,饶命,实在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我们都是良民望大人明察。。。”

程将军冷酷的掉转马头就要离开,忽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山,你退下,惹怒了将军小心我家法处置!”

我按住一个冲动地想要拔刀的亲卫神色自若的下了马车,单膝跪在了程将军的马下,取出那块和田玉毕恭毕敬地举了上来,“不知将军可听说过“沈记”商铺,我们是沈记的伙计,这次不过是奉主公的命令运来一些商品,其中不乏大齐上好的金疮药,我们主公沈先生也是个爱国之人,听闻匈奴大将与大齐恶战,刀剑毕竟无情,他不忍士兵遭受伤痛之苦,故而冒死托我们走上这一趟,将军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前去询问,若将军愿意收下这些药品即便我们命不久矣,也总算没有辜负主公的一片心意。”

程将军在听到“沈记”商铺的时候便停下了马,转身来细细的打量着我,我并没有避开目光坦坦荡荡的看向他,身边的士兵极有眼色的想要接过我是手里的私印却被我轻轻避开了,他骂骂咧咧的刚想发怒,我不卑不亢地道,“兹事体大,小人斗胆望将军下马亲自来取。”

程将军嘴角一扯似乎是笑了笑,竟真的亲自下马接过我手里的私印放在手里颇为认真的把玩一番,我不知道言昭从哪里找来的这块私印,只知道这上面刻得并不是“沈记商铺”的字号,而是“沈家昌意”,传闻沈家是匈奴第一大富商,富可敌国,而沈昌意是沈家九代单传的嫡子,他自幼天赋异禀乃是经商的奇才,正是从他开始沈家开始与皇族做起了买卖,并把商铺开到了大齐,支撑起匈奴大半个商业帝国,就连拓跋弘毅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外人皆称他为“沈先生”,据我所知,这次匈奴发起战争主要的军需来源皆由沈家提供,而我手中这枚私印更是价值连城,这个被称作程将军的人必也要给沈先生三分颜面。

果然,只见他思索了几秒,便道,“既是沈先生的人我也不会多多刁难,若见到他定要帮程则其问候先生。”

“小人遵命。”

我接过他递上来的私印,吩咐亲卫准备出发,可那程将军一直在旁边幽幽地盯着我看,直看得我寒毛直竖,浑身不舒服,莫非这匈奴人皆与拓跋弘毅无意,十个中总有七八个嗜好男风?心下暗叫不好,怎奈敌强我弱不能当中给他个过肩摔,只能腹诽一番匆匆爬上马车,可那程将军似乎并不想这样放过我,他疑惑地围着我转上一圈,摸了摸下巴,一脸疑惑,“这位小兄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一震随即也开始打量他,得出的结论是确实不认识,心下轻松不少,只笑着道,“小人长着一张大众脸,将军觉得眼熟并奇怪,或许只是与将军的某位故人有一点相像罢了!”

“你倒是坦然!”他不死心的一直盯着我,“刚刚说了那么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若我真的把你们扣下难道你还真的愿意一死以孝沈先生。”

我心下惊慌不知他是否在试探我,只能尽量装得坦然正义,“小人当然愿意。”

“不错,不错。”他这样说着转身上了马,一扬手,高声道,“开城门!”

我终于松了口气,这才发觉自己手脚冰凉,李大山眼疾手快地冲上来扶我被我一手给隔开了,“赶路吧。”

一路的高山荒原,我们整整行了一天一夜,只觉得远处的山似乎近在眼前又似乎远在千里,我不敢停歇只知道日夜兼程,齐灏重病之中还在等我,那个程将军半信半疑的双眼近在眼前,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诫我没有退路了,只能勇往直前,然而糟糕的是,我本就是伤寒未愈,此时舟车劳顿,心惊胆战下病情开始反复,只是一日我便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蜡黄的,仿若老了四五岁,从傍晚开始我便一直咳一直咳,直咳得嗓子都哑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此时天已经黑了,李大山不顾我的阻拦命令整队停下休息,我拗不过他再加上身体状况实在是差,怕是再坚持下去到不了天苜山我便挂了,只能无奈的妥协,我们目标太大不能住旅馆只能找了个空地席地休整,李大山不知从哪里讨来了热水担忧的递给我示意我多喝一点,我感激地冲他一笑也没有客气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这才缓解了嗓子里的疼痛,李大山露出欣慰的笑容在我旁边不远处的岩石上靠了下来。

没有人说话四周静悄悄的,诡异的让人心底发毛,我头脑昏昏沉沉的,眼皮直跳却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迷迷蒙蒙的歪在一旁打瞌睡,有时候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头一沉整个身体都要倒下去了,幸而有人及时的拉了我一把,李大山黝黑的脸上竟有一丝可疑的红晕,“你安心的睡一会吧,天亮了还要赶路。”

我也毫不客气地枕上他的肩膀,这种时候哪还顾得上男女之别,我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若是在不能好好的休息一夜,不出两日便要去和阎王爷下棋去了,于是更得好好照顾自己否则救不回齐灏还白白的连累了其他人。

我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像是一朵棉花恍若突然沉沉的往下落,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往下一步便是粉身碎骨,身后响起一阵大笑,“逃不掉了吧,还是跟我回去吧!”逆着光线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听得到他狰狞的笑却觉得熟悉,这是哪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身后的男人又是谁?不待我思考清楚男人一步步地走来,面容越发模糊不管我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突然横空伸出一只手臂,齐灏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对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小七,你愿意陪我跳下去吧。”

一瞬间,我好像不那么怕了,心底的疑惑似乎也并不需要什么准确的答案,我冲他一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为什么不敢呢?天上地下有我陪着你!”

他也一笑,我们两个如蝴蝶般纵身一跳落入万丈深渊却并不觉得痛苦,至少彼此相伴。然而悬崖上突然响起了极度哀痛的吼叫,“顾小七,难道你就算是死也不愿意跟我回去吗?”

是吗?我真的愿意死吗?其实不是吧,我想要活下去,不管多么艰难,可我知他会孤单会害怕,又怎会留他一人过那奈何桥,如若相伴,无论生死甘之如饴。。。

身体在下坠,不停地下坠,我感觉有人一直在摇我的肩膀,很痛很痛我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睁开眼睛,四周突然没有了原来的安静,很少很闹,李大山他们在干什么?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激灵,我现在身处险境,齐灏还在等着我,我不能睡,不能,努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李大山焦急的黑脸,他冲我比了个小声的手势,示意我跟在他身后,天还没亮四周黑漆漆的,打斗声便显得异常清晰,李大山把我扶上马命令身边的几个亲卫护送我先走,自己转而后退,我一急拉住了他的手臂,李大山这才回头用口型对我说。

“公子,您先走,匈奴怕是起了疑心连夜追上我们,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公子珍重!”末了,他冲我抱了抱拳,“下官等着公子凯旋,定要救得将军,我们兄弟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我知道这群士兵的信仰,他们是真的热爱着这片土地,早在站上沙场的那一刻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们是真正的勇士!

“你小心,定要活着回来见我!”

我坚定地握了握他的手,一脸黝黑的大汉竟笑得一脸傻气不住地冲我点头,夜风呼号中,他突然一拍马屁股,骏马飞驰而行,我忍不住一直向后看,直到那人逐渐隐入茫茫黑暗,我才猛地回过神来,已是满脸泪水。

四日后我们站在了天苜山的脚下,一路上追兵不断,我们躲躲藏藏有时候故意留下线索混淆视听,以骗过匈奴人的搜捕,来时浩浩荡荡二十几人的队伍,如今只剩下四人,个个灰头土脸面目狰狞,可总算有惊无险,李大山,那个憨厚老实的大汉到底还是没有追上来,我曾经绕了远路回到原处想要寻到他们,然而什么都没有,除了满目的风沙竟然什么都没有留下,那群热血青年骑马呼啸而来,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走了,我默默地站在沙地里许久为他们祈祷,皇祖母说离开人间的人并不是永远消失了的,他们会变成夜晚的星星守护心中在意的人,我想皇祖母,父亲,母亲,云姐姐,徐卿,他们肯定都变成最闪亮的星星默默地注视着心中挚爱,而这群被黄土掩埋了的人儿也都是天上的星星吧,而他们的挚爱定是我们脚下的热土,我抬起头,今晚的夜空格外热闹,放心吧,你们的挚爱便由我们剩下的人来守护。

在距离天苜山顶百米的地方我停下了脚步,“好了,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让我一个人上去吧。”

他们一听立马摇头,“公子,我们要陪着你!”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眼前寸草不生的景象对他们道,“不是我不想让你们上去,而是我知道再往上面走便是死路一条,你们又何必自讨苦吃呢。”我说着从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这里面是将军的血,既然凤凰花与苜龙采相生相克,定可保我平安,你们在这里守着随时准备接应我。”

见他们还要反对,我厉声道,“这是军令,你们难道连军令都要违抗吗?”

为首的精瘦汉子沉默了一会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公子你小心,我们必定寸步不离!”

我点了点头一步步地向山上走去,很痛苦,真的很痛苦,越接近山顶我便越加觉得头重脚轻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好像蒙了一层薄雾,无论我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其实我骗了他们,我根本不知道凭着齐灏这一小瓶血水是否能让我坚持到达山顶,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拼尽全力我也要试一试!好像走了很久,又好像根本没过多久,眼前的景象一点点清晰,我的面前是一株毫不起眼的杂草,青青的叶子微卷着慢慢舒展深深地扎进贫瘠的泥土中,与记忆中古书上的图片慢慢重合,只是一眼我便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苜龙草,只因为它散发的毒气是如此明目张胆,我的心里涌出巨大无比的喜悦,我真的成功了,既然凭着一瓶带有凤凰花的血液便登上了山顶,那么是不是说明母亲当时的寥寥数语并不是随意为之,苜龙采和血凤凰果然是天生的冤家!我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将手里的瓶子打开慢慢凑近那小小的一株青草,奇迹般地,苜龙草碰到了凤凰花竟然开始卷缩,最终也融入了血液,我开心的笑了起来,塞紧瓶塞准备往回走忽听到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刚刚那个精瘦汉子的声音格外嘹亮。

“匈奴鞑子,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我知道他只是在向我示警,匈奴人追上来了,我站在原处呆了一秒随即转身选了另一条陡峭的路艰难地下山,一路上我都尽量选择树林茂密荆棘小道隐藏住自己,然而刚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便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一群训练有素的匈奴士兵将我团团围住,我紧紧的握住瓶子双手冒出细密的汗珠,只能被逼着一步步后退,一个人缓缓地走上前来,我认识他——程将军程则其,我定定地看着他嘴唇几乎咬到出血,即便我拼尽全力还是不可能吗?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活着回去,但我想要救齐灏,至少要让他堂堂正正的活。

“听说邺城人比花娇,而其中盛传的一则流言不知公子可知,“江山一顾念卿倾城”,而这其中的念卿原指一个深闺女子,顾将军独女顾念卿,乳名顾小七。。。”

他的一席话在我的心底激起了惊涛骇浪,这则流言是我还未过及笄之年时不知被谁散播了出去,越传越广,甚至有人开始称我为“大齐第一美人”父亲知道后很是震惊,随即命人强压住流言蜚语,那时我还很小,少女的虚荣心让我对父亲的举动颇为不解傻傻的问道,“被别人夸奖不好吗?他们都很喜欢我!”

父亲抚着我鸦羽般的黑发,担忧的叹了口气,“小七,你不懂,树大招风,红颜祸水,我们小七只要做自己就好。”

那时懵懂的我半知半解直到很多年后,当我身处危危后宫却可以独占一个小院悠闲生活时才真正的理解父亲的苦心,那时候,陛下的四个公主还未出嫁美名早已传扬四海,提亲的人踏破门槛,最终只能背井离乡有苦也说不得,唯有我虽是陛下钦赐的建安公主,但关于我容貌的传说却少之又少,没有人知道那个被叫做顾小七的女子究竟是胖还是瘦?是美还是丑?我似乎只活在少数人的口中,即便再有人吹的天花乱坠却没能伤我分毫。现如今过了那么多年,知道这则坊间流传的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很好奇吗?”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我们回去慢慢聊。来人,把她带走。”

我的手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却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一个扫堂腿把刚想上前的一个士兵踢倒在地,程则其本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冷眼旁观,但随着倒地哀嚎的士兵越来越多,他看向我的眼神里竟多了一分敬佩,“没想到你还有几分烈性,倒是我看错了你。”

我冲他一声冷笑,看着刚刚穷凶极恶的士兵们一步步倒退,眼睛里是掩藏不住的蔑视,“既然你已猜出了我的身份,那我也不隐瞒了,我叫顾念卿,顾影山顾将军之女,曾经匈奴在我父亲手里从没讨得过半分好处,我是他的女儿自不会丢了他的脸面。”

程则其的面色突然变得异常阴暗,我懂得他的心情,匈奴一向善武,是在马背上成长起来的民族,然而正因为有了父亲阻挡了他们向东扩张的脚步最终不得不低头求和,这是他们心底难以忘怀的疼痛怕是永远也抹不去。果然,下一秒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狠厉,“统统给我上,一个都不许退否则军法处置。”

我一皱眉,一大群士兵前仆后继的冲了上来,饶是我身手再好也挡不住他们的人海战术,突然,天空上方响起海东青的嘶嚎声,所有人都不自觉地被吸引抬头看向天空,突然,海东青俯冲下来,伴随着一声哀嚎,一只眼珠骨碌碌地渐渐滚远,一名士兵捂着双眼迅速的蹲了下来,而那只海东青已经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傻了,闪电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战士一样冲着那群士兵不断地嘶鸣,我知道它想要救我出去,所以乘风破浪来到了这里,幸好还不晚,我轻轻的抚摸着它的羽毛,把手里的瓶子挂在它的爪子上,小声而温柔的道。

“回去吧,你的主人需要你!”

它好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不停地扇动着翅膀不愿意离去,“走吧,不要让我觉得自己的牺牲毫无意义!”

它把头埋在我的脖颈摩擦了许久这才抬起头来,展翅飞向高空,程则其早已反应过来,命人递上弓箭瞄向了天空,我突然不要命地冲了上去扑在他的弓上,程则其的目光变得狠辣与我久久对峙,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命在他的手里,只要他射出手里的箭那么下一秒我就会倒在血泊里,可他不懂我,这一刻我真的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程则其的目光里竟然有一丝的松动,最终无奈的放下手里的弓箭。

“宁愿死也要保住那个小瓶子,这下子我真的好奇了,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金顶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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