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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心软心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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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儿爱甜,午饭吃西餐。

蕾迪卡帮孩子围好餐巾,同对面座位里的孟晓伊说:“她必须上幼儿园,立刻。”

孟晓伊看看她:“你说了算吗?”

“不行我就告他去!”蕾迪卡咬牙哼道,“再这样下去影响儿童的身心健康。”

“男人家肯定粗心些!”孟晓伊习惯帮席骋说话,“他的心意是好的。”

“粗心就够呛了!”蕾迪卡面色不愉,“小孩子受得住他那么粗心吗?再说,抚养是严肃事情,光有心意是不够的。”

孟晓伊闭了嘴不说话。

关于美儿的问题,她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发言权。

“等会儿我带她逛逛。”蕾迪卡给孩子舀一勺沙拉,“买点儿衣服玩具,玩玩室内游戏。”

孟晓伊看看蕾迪卡:“她衣物够穿了。蕾迪卡,可以疼爱,不能溺爱。”

蕾迪卡转开眼睛,“就逛逛,不一定买。你自己找车回去吧!”

孟晓伊微微一笑:“人都说重色轻友,你是重孩轻友。算啦,不和你计较。”

蕾迪卡根本不在乎孟晓伊是否计较,眼睛掉在美儿身上,“吃口肉吗?这肉很嫩的。阿姨帮你切得小小的……”

爬滑梯,蹦蹦床……

室内游戏极耗体力,半个下午功夫,蕾迪卡将美儿由一个鞋干袜净的小可人儿纵容成满身灰汗的脏孩子。

上了车就给席骋打电话,“烧洗澡水。”

见了孩子的面,席骋有些吃惊:“玩什么玩成这样?”

蕾迪卡不理问话,将美儿交到席骋手里,丢了手上的衣物玩具转身往下走,“美儿等着阿姨,阿姨去车里取奶。”

美儿听话地点头:“好!”

席骋回头看看孩子:“美儿你爬山去了还是下田去了?”

美儿甜甜地笑:“明天还跟阿姨上班。”

席骋抿了嘴不语——这是上班去了吗?

蕾迪卡吭哧吭哧地抱着好几大箱子酸奶上来,瞅都不瞅席骋一眼,拆开包装就往冰箱里装。

“怎么买这么多?”席骋走过来看她忙。

“美儿爱喝这个牌子!”蕾迪卡没什么好气儿,“酸奶,一天多喝两个也没什么害处。”

席骋闻言沉默。

“喝光了给我打电话,你手不方便,我搬上来。还有,”蕾迪卡专注地摆着酸奶,“三天之内,不准再给美儿吃面条。”

席骋扭头看看倚在沙发上瞅自己和蕾迪卡的美儿,继续沉默。

“洗澡水烧好了吗?”关上冰箱,蕾迪卡仍不瞅席骋,只问。

“应该可以了!”席骋低声回答。

蕾迪卡就过去拉美儿的手,“咱们洗香香喽!”

席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瞅着蕾迪卡和美儿。

关卫生间门时,蕾迪卡丢出来一句:“明天我请假,领着美儿去试幼儿园。”

席骋静静听着,不做任何回应。

洗澡。

洗澡。

浴液、热水和蕾迪卡的爱心一起将美儿还原成粉妆玉琢的娇娇女,蕾迪卡给她裹上一条浴巾,拍手笑道:“好了!我们美儿又倾国倾城了。”

美儿不管什么倾国倾城,困着一双漂亮眼睛昏昏欲睡。

蕾迪卡有些奇怪,边开门边说:“你怎么这么贪睡?上午都睡了。”

席骋走过来,抱起美儿往房间走,“小孩子是得多睡,睡着的时候长身体。”

蕾迪卡看着他把孩子送到小床上去,等他关了灯合上门走出来,才说:“你知道四岁的小女孩都该干什么吗?”

席骋默然望住她,等她往下说。

“她应该唱歌做游戏,画画弹钢琴。”蕾迪卡讨伐一般,“而不是被你这伟大的叔叔关在家里乖巧听话。”

席骋走到沙发前抓起自己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回来递给蕾迪卡,“帮她找一家最好的幼儿园。”

蕾迪卡毫不客气地接过去,“决定抚养她,这就是你的义务。”

席骋再度沉默。

蕾迪卡拔腿就走,只怕席骋故技重施,上来拉住自己用强。

席骋只是默默来送,神情有点儿落寞,情绪有点儿消沉。

蕾迪卡到了门口心里又不大是滋味儿,站定了看看他手上的石膏,问:“复诊了吗?”

席骋点点头,“还得带一阵子。”

蕾迪卡皱皱眉头,想一想,说:“明早儿我过来给美儿穿衣服梳头。”

席骋仍旧点点头,什么都不说。

蕾迪卡回手关上房门。

不愿多看席骋的样子,只怕自己会惹不住心软。

他是强人,不是弱者。进了电梯,蕾迪卡这样对自己说,别妄动善念。

待人之道,率先先热情率先真诚。

任嘉霆并不批驳席然的单纯,只是暗中却对她的举动多做了留意。

这一日北风呼号,夜里没有拍摄任务,三个人刚吃完了饭,一个住得不远的执行导演过来敲任嘉霆的门,“席小姐有空吗?”

任嘉霆听了瞄瞄席然——专门找她,会有什么事儿?

“哦,”席然也奇怪,“什么事儿啊?”

“没什么大事儿!”执行导演很年轻,见任嘉霆盯着自己看,有点儿局促,“这不夜长无聊吗?前几天闲聊席小姐说会打麻将,大伙儿就叫我来问问,看她能不能来当个牌搭子……忙就算了啊!”

任嘉霆闻言看看席然:“你还会打麻将呢?”

席然羞赧地笑笑:“不算会打,懂规则而已。那个……”她见那执行导演言辞间颇为迟疑紧张,心里就同情人家,主动问任嘉霆道,“我能去吗?咱们好像没什么事儿了吧?”

任嘉霆无奈地看看她。

她这样说,他还怎么阻止?

女孩子家跟个男的出去打麻将,还是晚上,任嘉霆怎么想怎么不舒服,过了两个小时还不见席然回去,呆不住了,披衣站起。

勇哥见状连忙道:“我去看看。”

“不用!”任嘉霆摆手阻止,“都是剧组的熟人,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呆闷了,想出去逛逛!”

勇哥心里不信,嘴上却说:“是啊!没什么不放心的,我也呆得闷,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任嘉霆仍旧拒绝,淡淡地笑道:“难得无事,你不跟嫂子聊聊吗?”

勇哥听他坚持,也便笑道:“是想聊聊呢!”

任嘉霆就不再说,穿好了鞋子慢慢走出去。

山庄所有的房子都是小农家院的设计,用一条室外回廊统一起来,回廊有棚无墙,挡不住风雪。任嘉霆不知道席然在哪间房子里打麻将,紧裹了羽绒服慢慢寻找。

回廊将至尽头的时候,几个围桌而坐的人影从窗子上透出来,哗啦哗啦的麻将声也从室内传出来。

任嘉霆向内望望,站定了没动——不愿意让人觉得自己紧看着席然。

“六万!”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任嘉霆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却由声线听出是投资方派过来的一个制片,眉头微微一蹙——席然竟然跟他一起打麻将?

“哎,别动!”席然紧接着嚷,声音清脆欢快,“碰!”

“我说哥你故意的吧?”刚才来找席然的执行导演,此刻的声音全无之前的谨慎迟疑,“明知道席然要碰六万,我这闲张子都没打,您大手啊!故意喂她牌?”

“什么故意喂她?”制片呵呵笑,“胡说八道。她胡了我不用给钱?”

“您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另外一个擅拍过肩镜头的摄像师笑道,“还在乎几个小钱儿?”

回廊里的任嘉霆听见这番话心里立刻不舒服起来——他们这是把席然当交际花消遣。

麻将桌边的席然却浑然不觉,只关心眼前的方块长城:“打啊!聊天啊还是打牌啊?”

“我们必须拖延战术啊!”摄像师又笑,“要不然都让你给赢了。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怎么说的?‘这一吊钱,玩不了半个时辰,那里头的钱就招手儿叫它了’!这外面没有奸细,你兜里的钱哪来那么大法力?勾我的钱它就乖乖跑过去?”

任嘉霆听了眉头越发紧蹙——摄像安了心给制片拉纤儿,制片乐得坐享其成。

席然只是没心没肺地傻乐:“愿赌服输,我手气好有什么办法?别说这里没老千,特意安插一个配合我,我也得看得明白才行!”

“哎!”执行导演立刻叫嚷:“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席然你年纪不大人不简单啊,吃人不吐骨头这一套玩儿得熟啊!我说哥,你的苦心可都白费了啊!”

任嘉霆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就往回走,三两分钟就冲进房间脸色阴沉眉眼冰冷地对勇哥道:“这个席然太不像话了,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玩儿,赶紧把她叫回来。”

勇哥见他神色不对赶紧起身穿衣服,“是哦!我这就去。”

席然回来时还乐滋滋的,没眼没色得意洋洋的对任嘉霆笑:“领导,我赢了!”

任嘉霆站在地中央,脸色寒冷得像室外的冰雪,“赢了?怎么赢的?”

“当然是运气好!”席然仍旧笑,看清他脸色不对,心里微微诧异,暗道:走时还好好的,一会儿功夫,为了什么不高兴?

任嘉霆目光如刀,毫不留情地射到席然身上:“真爱玩儿啊!勇哥不找你,还舍不得回来吧?”

席然感觉到他强烈的怒气,虽然他隐忍未发,心里仍有些惴惴:“我想反正没事儿……”

任嘉霆恨不得伸手给她一个耳光——没事儿你就让那些混蛋男人你消遣你?

席然见他脸色越发难看,转了眼睛不敢看他:“领导不高兴,以后我不去就是了!”

任嘉霆咬着牙骨不作声。

他不高兴。

可他为什么不高兴呢?

大学毕业闯荡社会了,长脑子没有?

勇哥一边看着,但见席然垂了脑袋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而一脸不愉的任嘉霆虽然没说太多,训斥的意思明显不过,心里袒护席然,打圆场地道:“好了,小霆,席然也不是总玩儿,你就别说她了。今晚是没什么事儿,放松一下啦!还有席然你一个小女孩子,麻将这种东西还是少摸,摸多了就和过去国民党那些姨太太一样颓废没出息了!”

席然闻言恍然地看向任嘉霆:“我说我都赢了钱领导怎么还生气?原来是因为这个?”

一口老血涌上任嘉霆喉头——因为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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