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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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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至此,端起黑釉小盏浅饮了口忍冬茶润了润干渴的喉咙,随后接着道:“也不知她是得罪谁,竟落得个如此可怜的下场。”有着淡淡笑意的瞳子逐渐浮出浓浓的冷讽来。

“明摆着啊,”淡月笑容幽幽,一双如水的桃花眸中似有一簇洞若观火的火焰,“你想会有谁巴不得她死。”

“兵部尚书夫人。”拨了拨额前细碎长发的陶墨染嗓音冷冷的,仿佛浸过寒水般,直叫人觉得冷至刺骨,凉透心扉。

右手执着罗敷扇不停扇出少许风来凉快的淡月,望着脸上毫无一丝情绪的陶墨染,紧皱起眉头担忧言:“姐姐,怎的如此一副神情?”

“没什么,只是在想韶华阁之事。”嘴角蓦地弯出个暖如春风般笑来的陶墨染偏首凝视着淡月,轻轻道。

“对了,说起韶华阁,韶华阁大清早的出了何等大事?”又是拈了块绿豆糕朝往嘴里送的青音,困惑言。

“你不晓得!”淡月转过头,讶异睁大美丽的双眸瞅着青音,“此事可谓街知巷闻了,你竟不晓得!”

青音摇头道:“我当真不知。”

不敢置信的淡月打量了会青音的神色,见她是十足十不知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好奇道:“青音,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连那东大街头的阿福跟谁谁私奔了的八卦都晓得,怎会不知此事。”

“阿福是谁?”陶墨染饮尽最后一口酸梅汤,饶有兴味盯着青音,插话道。

淡月抬起眼睛,淡淡望了眼横梁上漆朱画银的绘彩,而后默默的转移视线,幽幽道:“是黄媒婆府上饲养的韩卢犬。”

本以为是哪个女子不顾一切与情郎私奔的陶墨染:“……”

03。

快飙出泪来的青音默默地低垂着头,别过脸去,抽搐着嘴角道:“姑娘还没同我说韶华阁之事。”

被面上斥满幽怨的青音直勾勾盯了良久的淡月,只觉着自己执扇的右手一抖,随即浑身毛骨悚然起来,就像是于漆黑夜里遇着不祥之物,而颤颤般。不由得哆嗦道:“估摸着是卯时时分,韶华阁里的侍婢宝黛发现自己所服侍的流云姑娘溺死在莲花塘中,不禁惊惶放声尖叫,引来众多断定其是失足意外落水之人……结果却因长乐居的小丫头眼尖发现流云的遗书,导致众人纷纷起了疑虑,使得现今的韶华阁处在风口浪尖上。”

“那封遗书上不会写着‘是我嫉恨秀秀,杀了秀秀’之类吧?”听得有些目瞪口呆的青音顿住拿绿豆糕的动作。

“你说呢。”陶墨染瞥了青音一眼。

闻完淡月一番话的青音无言的默了默,这韶华阁之事实在是无法以言语形容,用姑娘常言的一句,便为——简直就是令人呕血三升。

“虽说此种法子老套了些,但起码能将自己所怨所恨之人的名誉一落千丈,亦算得上是下了手好棋吧。”陶墨染瞧了眼青音,随即侧首看着缠在秋千上的朝阳花,语气平平道。

闻得出陶墨染是在告诫自己不管是哪种高明或是下三滥手段皆会让你永堕阿鼻地狱的青音,拿了块寻常极少去碰的栆糖酥,轻轻道:“的确。”

☆、第拾伍章

01。

一直疑心着自己方才说的那番话有问题的淡月呷了口忍冬茶,紧蹙起眉头,反复低声喃喃着“长乐居的小丫头眼尖发现流云的遗书”这么一小句话。那迷惑的模样,瞧着似企图要将此句话里头所隐藏的真正内容,完完全全剖析出,曝于白日下。

青音瞅着不断把罗敷扇尾部挂的流苏坠饰缠绕于食指的淡月,浅浅饮了口忍冬茶,随即移开视线,淡淡道:“去红绫斋的途中,我隐约听见卖豆汁儿的与过路的行人说,绛兰身畔的唤使丫头如玉不见了。”

“大抵是见自己服侍的姑娘被人杀害身亡,怕被冤枉,跑了吧。”陶墨染白皙的手指轻抚上开得绚烂的朝阳花,来回慢慢摩挲。“如今细细想,那丫头也是活不了几日的。”

“怎会?”青音诧异失声问道。

“怎么不会,那人打的主意不过是绛兰的贴身丫头怨恨绛兰,杀了绛兰罢了。”陶墨染明眸幽幽,似有深不见底的寒光。

反反覆覆念叨着那一句话的淡月,觉着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的伸手想将黑釉小盏端起,孰料,却是不小心把黑釉小盏弄翻,洒了一地的褐色汤汁。

“怎么一回事?”青音望着神色微有慌乱的淡月,担忧道。

“没,没什么。”淡月极快的把黑釉小盏搁置好,从宽大的水袖中掏出一方雪白的罗帕,将青石桌上的小些褐色汤汁擦拭干净。

“瞧你心不在焉的,到底是在想什么?”陶墨染纤细的手指抚过一朵绽的最盛的朝阳花,动作轻柔如云。而这如云般轻柔的动作竟硬生生把那朵绽的最盛的朝阳花碰落,委实不叫人诧异。

“姐姐,我方才想了想韶华阁之事,总觉得不对头,现今才思明白这其中的猫腻。”淡月本若有所思的面上一下露出难过和不解,娇媚的嗓音似染了哀凄之色,听了只觉令人悲悸。“我以为韶华阁之事独有画眉一人,未料到,原来她最要好的姐妹竟也参与其中。”

青音闻言,越发的疑惑,不明白淡月所说的为何。

知晓淡月所说为何的陶墨染缓缓起身,行至淡月身旁,声音温和道:“长乐居的无暇姑娘不过是被人蒙骗罢了。我晓得你在想什么,该遗忘的都遗忘了吧,何必要把伤口铭记于心,就像你当日在翠玉园所言的。”

淡月的明眸内盈盈有泪欲坠,闻得陶墨染如此一段关心话后,思起自己往日的振振誓言,不由得紧抱住陶墨染,哭咽道:“姐姐,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忘掉过往伤心事的。”她明白空回忆若云烟般的往事,是无用的,毕竟那些早就作了黄土。

不知什么时候起身立着的青音,亮晶晶的双眸直勾勾盯着陶墨染,她觉得温柔笑着站在淡月身侧的陶墨染很是美丽,宛若九天衣袂翩跹的仙子,虽然她不明白这是为何。

02。

逆着明晃晃白光兴高采烈说话的三人,正提及绛兰之死时,著着一身胜雪白衣的慕容魄执着把尚未完全摊开的纯白折扇,自南边荼靡花丛掩映的斜径缓缓走出,现身于神态各异的三人面前。

于是陶墨染等忙不迭一通行礼。

礼毕,起身,三人只听声音冰冷冷的慕容魄摇着纯白折扇道:“本王方才来雅集楼时,听旁的花娘说,楼里出了大事。”

面上挂着温婉笑意的陶墨染听得慕容魄这般说,少不得作出一副无奈感慨的模样,柔声言:“此事真是令人难以启齿。”

“哦——,听楚楚姑娘如此言语,莫非有什么重大隐情?”慕容魄一下合上纯白折扇,笑道。

“不过是对世间毫无留恋罢了。”沉吟许久的陶墨染捡了个较为简单的理由搪塞。

慕容魄点点头,凉凉的目光里隐隐有丝玩味,“竟是如此。”

“不知岐王爷今日前来雅集楼是要听曲还是饮酒?”恭敬垂首的陶墨染询问道,“或是赏舞?”

“嗯——,容本王想想。”慕容魄眸里微有暖暖笑意,瞧着陶墨染的目光很是柔和。

闻得慕容魄这么一句的陶墨染深深觉着不大对,像是有个挖好的陷阱等着自己一脚踩进去。果然,下一秒就听慕容魄道:“茗茶吧,便由楚楚姑娘你来作陪。”

原还想说“既是这样,那楚楚姑娘就叫未央苑擅品茗的锦绣姑娘来”的陶墨染,顿时将话卡在喉咙里。

静静低垂着头的淡月微微抬起眸来瞧着陶墨染,见她一脸欲言又止,似不情愿想拒绝的模样,不禁轻声道:“茗茶虽说高雅而又清静,但终归不若夜间饮酒赏景来的有兴味。不知岐王爷可否同淡月……”轻言软语的话音愈言愈小声,直至末字几乎都听不清说的是啥。

慕容魄目光冷飕飕的瞅着半侧着身子忙使劲低下头的淡月,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的畏惧之意,语气平平道:“姑娘的提议甚是好,只是本王觉得将人换成楚楚姑娘更为不错。”

淡月闻言,抬首看了一眼慕容魄,随即惶恐低下头去,便拘谨的站着,不再开口。

陶墨染望着举止越发诚惶诚恐的淡月,微微一笑道:“岐王爷觉着不错?”言至此,顿了顿,“楚楚也觉得不错,可楚楚倒认为听曲茗茶比夜间饮酒赏景更甚一筹。”

慕容魄颔首,唇畔浅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楚楚姑娘便先和本王去听泉小榭品茗,而后再去秦月楼饮酒赏景。”

“但……”一下将唇边的笑容淡化的陶墨染看着面上隐隐有些作弄之意的慕容魄,欲言又止道。

“但什么?”慕容魄“唰”的一声摊开纯白折扇,冰凉目光轻飘飘落在陶墨染身上。“难不成楚楚姑娘对本王有意见?”

“岐王爷何出此言?”陶墨染不解的望着慕容魄,想不出自己原先所说的那番话里头有何问题,瞳中平静的色彩蓦地变得深沉,好比珠落玉盘的声音亦是如此。“不知楚楚何处惹了岐王爷不悦?”

“楚楚姑娘所说的‘但’是个转折词,本王很是不喜。”慕容魄瞧了眼恭敬垂首,屏气站着的淡月,只觉着身为王爷的自己似乎很不待见她,因为对方是俊王的人吗?随后又瞧了眼身上随时佩着把软剑的青音,狭长的丹凤眸中浅流出一丝令人看不清的冷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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