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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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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染低头沉思半晌,“纯粹认为那位官员是来寻麻烦的。”

见陶墨染说自己无事,绯裳方松了口气,聊了几句楼内的八卦,便言要出水云间去丝桐阁拿七弦琴。

素净着模样的陶墨染颔首,“好。”随后起身点梅妆。

未及盏茶功夫,抱着七弦琴的绯裳立在镂花蒙绸的门外,急喊:“姑娘,快点,那位大人已行至楼里。”

换套曳地洁白长纱裙的陶墨染拽了条紫蔷薇色的奉圣巾,挽于肘处。匆匆推开门,同绯裳赶紧跑到陪客的地方——听泉小榭。

03。

陶墨染和绯裳到的时候,那位高官已早她俩几步坐在小榭里,呵斥着小榭外头一班献舞的伶人,呵斥的什么话,站的远的陶墨染没听清,倒是隐隐约约闻着四字“俗不可耐”。转身,偷偷与绯裳咬耳朵,:“你说那高官见识不凡,当真不凡,咱们楼里号称舞动三郡,结果被人家大人贬的一文不值,果真是见多识广。”

“行了,别说了,惹了高官怒火,咱们雅集楼怕是吃不了兜着走。”绯裳瞅了一眼陶墨染,继续直勾勾盯着那班献舞遭骂的伶人,忽然看见一名头簪樱络花的黄衣女子,瞬间恍然大悟,哼声道:“原来是她唆使了一众姑娘来此行舞。要晓得那位高官的夫人可是名动天下的舞伶,会令大人如此生气,估摸着是因无法入目且下流的舞技,恼了他,”

“这般缘由。”陶墨染的视线将绯裳上下一巡,心理直犯嘀咕,你知道的好多,怎么不当说书人把此些编排一通,好为多数闲人提供消遣呢?回头细望着三面环水并挂着柔软青色帐子的小榭,再看看一班神色苍白的伶人。

“据闻雅集楼的琴优楚楚,发长七尺,光可鉴人,倾城之姿。更妙的是琴绝,擅词。”有人高声道。

染幽兰清香的纱帐此时被风扬起,陶墨染看见榭中端坐了一圈黑压压的人,拿着把罗敷扇的鸨母立在一位正谈话的墨衣男子旁,脸绷得死紧吩咐身后的粉衣丫鬟。

粉衣丫鬟似娇怯应声,疾跑出小榭,只朝这边来,猛唤:“楚楚姐姐,楚楚姐姐。”

陶墨染仍往下瞧着小榭里的动静,粉衣丫鬟瞧她不应也不回,扯了扯其袖子,可怜兮兮道:“楚楚姐姐。”

“嗯,什么——”游思置外的陶墨染返神,打眼看着年纪尚未及笄的粉衣丫鬟,方忆起自己的花名叫楚楚。“何事?”

“夫人,让你前去见客。”粉衣丫鬟答。

“好。”陶墨染笑道。

绯裳将七弦琴抱给陶墨染,千叮咛万嘱咐:“记得我先前说的话,要注意。姑娘,你须得十分注意。”

“明白。”陶墨染觉得这要是来段悲壮惨烈的《杀阵曲》,分分钟荆轲刺秦王的即视感。抽着嘴角移着莲步缓缓来到小榭里,抱着七弦琴作辑,吐气如兰:“雅集楼琴优楚楚见过大人。”

“不必多礼。”墨衣男子仔仔细细的瞅着眉间贴花黄的女子,生的貌美,气质清冷似仙,肤如凝脂,青丝拖地,与初入秦淮时所听的传闻丝毫不差,就是“琴”这一字。“听人说你的琴技甚好,本官能否有此耳福。”

陶墨染于心中暗暗吐槽,你个死狗官,是来踢馆的,还是来打假的?明面上还是拿捏出得体的笑容,点头算可。把七弦琴搁在短案上,唤人搬了张描荷绘鲤的屏风将弹琴者、听琴者相隔。

陶墨染淋手,焚香毕。正座于短案前,放在弦上的手轻拢慢捻,琴音浑厚,淙淙作响,奏的是《念古》。

方弹至半节,有人鼓掌叫好,已入了《念古》精神之道的陶墨染左手重重一挑,七弦中最易脆的羽弦“啪”的一声断了。眸里尽是寒意的陶墨染起身施礼,谦恭道:“大人,民女的七弦琴的羽弦断了,可许民女回房一换?”

“可以。”墨衣男子摊开折扇,笑笑,待陶墨染一走,便从袖里掏出一叠银票给站的拘谨的鸨母:“你先下去,本官想在这待会。”

“是,大人。”鸨母接了银票,一溜烟跑了,娘的,跟当官同处一地,好累人!还是位高权重的丞相,吓得老命差点没了!

墨衣男子望着鸨母逃的飞快的身影,不由得暗暗好笑。“刚刚谁拍手称好的?!”嗓音温尔儒雅却自由威严。

分坐在左右两侧的三位中年男子互相对视一眼,面色一紧,快速跪地,不约而同颤颤道:“回丞相,是微臣。”

神情极其难看的墨衣男子厉声:“听琴不语,不明白吗!”接着端起茶盏,一口饮尽。“走吧,那楚楚姑娘恐是再怎么叫,也不肯弹琴了吧。”

☆、第贰章

01。

翌日的清晨细雨蒙蒙,支了轩窗的陶墨染静立窗畔远眺街景。

端着鲜花瓣进来的绯裳瞅见站在窗边足足有半个时辰的陶墨染,微微有些惊讶。将鲜花瓣均匀撒入搁置在缠花绕藤的三脚架上的水盆里,片刻后,了然。陶墨染现下很无聊,无聊的想找个乐子解闷。“姑娘,若是觉着闲,绯裳可陪你四处走走。”

目光充斥着乏味的陶墨染呆呆应声,望着烟雨中撑着素色花纸伞、步子行的飘忽的绿衣女子良久。“你说的四处走走,该不会是在楼里见识见识各色各样勾搭人的手段吧。”

“……”绯裳无语,琢磨了小会,才倾启朱唇:“姑娘,放心吧。我说的是出楼逛逛,是去翠玉园观一年一度的花魁大会。”言至此,绯裳白了陶墨染一眼,“借用姑娘平日常说的一句:‘想想,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陶墨染默了默,伸手摸着鼻子,笑道:“既然绯裳你如此靠谱,就速速带我去翠玉园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02。

觥筹交错。

衣香鬓影。

更多的是软玉温香的淫靡。

这是陶墨染对翠玉园的印象,本来一直想着雅集楼是娼院里头的中翘楚,未曾料到青出于蓝胜于蓝,没有娼到顶的,只有更娼的。如今仔细思索比较一番,雅集楼倒是风雅有韵味的多。

“来嘛,心肝宝贝,亲一个。”

“不要嘛——大爷。”

……

“哈哈哈,你来追我啊,甜蜜饯儿你来追我啊。”

“好好好,美人,我这就来追你。”

……

“公子,长夜漫漫,就让奴家来陪你吧。”

……

换了身男装打扮的陶墨染摊开纸扇,半掩着脸,邪气地笑着,内心却是止不住的抓狂,以前看着有关青楼的电视剧时,里面的角儿也是如此说的,看的时候不过笑笑,做个笑话料子,同身边人讲谁谁谁的演技烂的要命。当望见现场版的调笑嬉戏时,是特别严重的恶寒。果然,现实有点骇人。

“绯裳,你说我是不是太羞涩了?听到楼里常有的调笑嬉戏声,竟然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陶墨染狐疑,难不成她还是太纯洁了?

“羞涩?从你这仅仅只起鸡皮疙瘩的反应来看,八成是觉得那些花娘的嗓音十足十的嗲,那些嫖客的声音太龌龊。”一脸嫌弃瞟着陶墨染的绯裳没好气道。

“别揭我老底。”陶墨染佯装愠怒,视线却是直勾勾落在绯裳身后,“十里桃花,选择哪一里。”语调淡淡。

“什么?”绯裳困惑侧首看着自己身后不远处挤做一堆水灵灵花娘。

陶墨染笑嘻嘻道:“嗯,不错嘛。你这假凤虚凰的装扮不比女儿身差,若我是女子,定会恋慕上你的,有可能相思成疾哦。”

“哦——那说明你眼光独到,挺好。”著一袭绛紫色男衣的绯裳笑的高深莫测,眯的狭长的丹凤眸里闪着异样的光。比着口型 ——“十里桃花,各自五里。”

陶墨染愣了愣,未明其意。不解的目光仍是停滞于绯裳后头逐渐缓步行来的花娘身上。

“罗敷扇,金步摇,流苏裙,仙子鞋,浮生醉(香囊)。”绯裳弯着眉眼,“这是青楼里花娘固有的妆扮。你看看你身后,可不比我引得人少。”

“难不成本公子是风流倜傥过头了。”陶墨染转头望着自己身后一群故作羞怯姿态的貌美女子,有些惆怅。“原来潘安也不是那么好当,终于晓得古代美男为什么短命的短命,搞基的搞基了,感情是投怀送抱的美女太多了,没法子选择。”

“什么?”绯裳问,“什么是搞基?!”

“呃……此乃我故乡的一方言。”险些忘了自己是穿越人士的陶墨染,慌忙握着绯裳的玉手解释道:“就是断袖之癖。”

绯裳闻言,禁不住好奇:“你说你故乡是在深山老林,也不知是哪种深山老林,竟有如此独特的地方语言。”

陶墨染被绯裳的话硬生生憋出个激灵,答的话格外认真且诚恳:“花果山,水帘洞。”

“听着这水帘洞三字,你的暮里很漂亮吧,诗情画意的令人羡慕。”绯裳笑笑。

陶墨染点头,心里直犯小九九,那是老吴墨笔下的诗情画意,我的故乡么,说来只有那冷冰冰色调,充斥着现代感的摩天大楼,哪里有那江南的气息。

03。

翠玉园里有着秦淮最大的看台。而这看台有个令陶墨染摸不着头脑的名字。

“你说此台名‘卉梨’?可彼称呼总得有个渊源吧。”坐定在五楼设的凸出的雅间的陶墨染抓了把桂花松子糖往嘴里塞。

“谈起得来的缘由吗,不过是台上植着卉玉花、雪梨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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