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四十九章(1 / 1)
中间下过一场小雨,雨水从林间树叶缝里落下来,滴落在身上,浅浅的把衣服打个半湿。
夏天,雷雨最是调皮,它说来就来,它想来就来,这么突兀。它走后一切仿佛又回到没来前。只是天空中会多出一抹蓝,晶晶亮透心凉。
先,只偶尔有雨滴落下来,一不小心打在手背,眉间,或是脸颊上。天没有一下子黑下来,只是有点沉色。
俞亦昊拉着宴晓四处张望:“林间走的时间一长,这天变了,也看不清。”
宴晓如三四岁小女娃:“我们要找地方躲雨吗?这雨会大吗?”
俞亦昊只是找地方,他想找处树叶稠密的地方,是,要说躲树下,哪都可,只是,想稠密点,倒有点难度。
心不在焉的回答宴晓:“先找地方再说。”
这冷山之上,哪有过往人,就算有,谁会随时随地把伞带身上。
没找到好躲雨的地方,雨却淅淅沥沥的下下来。不大,不密,可是,没过多久,还是把地面打了个半湿。
宴晓的一只手还被俞亦昊揣手里,另一只手意思的挡在头上。
夏天,谁不着装清凉,宴晓今天上身一碎花,腰下摆处被放大的那种短袖,布料轻薄,下身薄型七分牛仔裤,拖一厚底拖,人看上去不动也能显出三分活泼。
找避雨的时间里,雨还是把宴晓他们的衣服打湿,虽说没全湿,但,湿的地方贴在身上,哪该凸哪该凹,尽显眼里。
跑了几分钟的路,才找到一处相对来说可避雨的地方,是一株小树,树冠较茂盛,这么说,小树是第二层挡雨,上面的穿天大树是第一层挡雨工具。
可是,人有失算马有失蹄,明明不大的雨,落到人身上,沾了衣服,效果竟这么好。宴晓抱手于胸,她,现在她的衣服差不多全贴在身上。
而俞亦昊,因为布料原因,还能抵挡住雨水,他脱下衬衫。宴晓不敢乱看,把眼睛转向一边,心里腹腓:你这是要做什么啊?那让人悸动的镜头己悄然浮上她的脑。眼珠子更是乱转,那种欲迎还羞的境界就快到来。
俞亦昊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天睛,宴晓这个样子,怎么能示于人前,趁现在还没淋透心凉。说:“你拉那边,我这边。”
宴晓僵着手,嘴里:“奥,奥。”心里明白,原来如此啊。
这下更不妙,宴晓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她边上有个半裸男,她和半裸男各拉衬衫一边。宴晓在心里做功课,还好,这是荒效野外,没有第三个人,要不这个模式,谁看谁出鼻血。
说这雨,不大,却也淋个湿,说这天,不冷,这雨落下来,却也有点凉意,还有点冷意。是水份蒸发带走身上的热量,让人产生了冷意吧。
宴晓双手抱得更紧了。
“你冷?”
“有点,还好,你冷不冷?”
要说不冷,真的有丝丝冷,不过,他是男人,能抗住,看看边上的宴晓,两人相距不过半拳,俞亦昊想笑,但这笑不应景,闲人看到了会调凯,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笑,笑,笑。
俞亦昊靠近宴晓,宴晓如被火烧着,往自己那边躲,俞亦昊再靠近,宴晓再躲。如此三四次,宴晓觉察出俞亦昊是故意的,那闭着的眼一下子睁开,想说,你想占我便宜啊,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哪想,睁开眼扭头看到的是俞亦昊半裸的上半身,怒意消失怠尽,还落了个面红耳赤,宴晓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不下几句:切,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都见过,这么不上级别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二八姑娘啊,老脸呢,该老脸的时候,老脸跑哪去了?
俞亦昊却是看着宴晓的样子心里发笑:“你不冷?”
宴晓是身上感到冷,脸通红,边上的人不能碰,这,比在油锅里煎也不会好多少。
颤着说:“有点。”
“听说过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
宴晓心想,谁没听过,凭我五十年的阅历。可是,现在她是二十三年的阅历,她还想装葱:“什么意思啊,哦,我知道。”
“知道。”
宴晓心想,你明说不就好了,干嘛走曲线救国路。她这会算是领悟到了俞亦昊的意思,也就不再避开,让两个身子靠在一起。哎不好说,虽只侧身靠着,冷意己去大半。
宴晓的脸是通红,俞亦昊是火球吗,哎,男女阴阳。。。
也只是一阵子,很快,宴晓就觉得一边是不冷了,可是剩下的那边还在丝丝喊着冷。她贼眼乱瞧,见俞亦昊只是平视着眼前。她往俞亦昊身上拱了拱,这么一拱两拱,己有半个身子在人家的怀里。还厚着脸皮给自己找借口:“俞大,帮个忙,我冷。”
宴晓咳嗽几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把自己给安身立命了。她是舒服了。
俞亦昊开始不舒服起来。他是正常男人,现在软香温玉,他先是觉得胸口发烫,再身上慢慢的开始着火,是,他没动,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可是,他的内心有邪火开始燃烧,大有烧个三天三夜不肯罢休。
俞亦昊不由自主喉节滚动应时的咽了几口口水。
宴晓侧目看俞亦昊。她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好不容易退下的红又烧上了脸。她想离开俞亦昊的怀抱,嗯,有点热了,气压不正常了。
可是为时太迟,俞亦昊己然在不知不觉中双手环上宴晓的腰,连着的动作是头就近埋在宴晓的劲间,使劲的嗅着。
宴晓想喊,想叫,这是她的本能反应,才张嘴,有东西伸进她的嘴。
宴晓脑子里一声哄响:我的节操。虽说早在三十年前己失掉,可是她现在又保持了十来年的节操就这么眼睁睁的让它丢掉。。。宴晓心里乱成麻。
所以说,事实,和想象就是有距离的。那时,她胡想海想的时候,还有种送上门的意思,美其名曰,补偿还债都可。现在,在她想不到的时候,真的面临了,她还是会怵。
可是,人毕竟是动物,本能在这种时候总是会占上乘。
两具身体彼此靠近,散发的热量,抵挡冷绰绰有余,还可顺便做点别的事,比如,扶摸,亲吻,再进一步,索取。。。
气喘吁吁,止到俩人面红耳赤停下来,才发现,雨早在什么时候己经停了,地面己半干,空气中的热量正在增加,而他们俩人,差不多袒呈相对,宴晓红着老脸,放下堆在胸口的衣服,而俞亦昊则不动声色的穿衬衫。
宴晓整理了一下自己,觉得能见人了,脸也退下了红,才注意到,俞亦昊正盯着她看,她很自然的擦了一下脸,顺带着唇,而艳红的唇因为被吮吸,微颤着:“还有问题吗?”
她不知道的是,对于发了一半兽性的男人,这种动作的挑逗性有多带劲,当宴晓还想再擦一次,因为,俞亦昊还在盯着她看。
俞亦昊出手了,双手一伸,圈人在怀,捧脸,吮吸,如食甘泉,不够,再吸,怎么也不够。
宴晓被惊到,怎么啦,不是刚运动过?怎么还?喂喂,肉偿也是有次数的好不好。这些话她当然不会说出口,也没机会说出口,现在她的嘴巴没空很忙。
宴晓唔,唔,双手想支撑开俞亦昊,可是力量悬殊,再加上被吸了魂一样,她浑身没劲,那几声唔,唔,如催情一样,让俞亦昊吃她更带劲。
身上有凉意,宴晓才意识到,他们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宴晓抬头看她上面的俞亦昊,俞亦昊迷离着眼,灰蒙蒙一片,没有尽头。
宴晓下意识的推俞亦昊,这个动作她做了很多次,没一次成功:“不要,俞亦昊,不要。”她还是处。
这时候的男人收枪下战场的,不知道有没有出生?
俞亦昊果不负是男人,不知是说给宴晓听,还是在劝自己:“很快,很快就好。”
宴晓这么被扑到在地,再没力气反扑,更不要说起来。她心一横,眼一闭,对自己说,大不了我当作还债,这下我们就两不相欠了。这么一来,她倒也想开,她倒也不是真的想不开,那个破不破其实对于一个有经历的人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一层皮而己。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人人都喊着唯我独尊的年代啊。
宴晓既想开,倒想享受一番,可是,她不是俞亦昊,不是主导的那个,她也想主导,至少让自己少受点罪,谁愿意被石子络着,这不算,还有重物压着。
虽说她想开,她想反转一下,说,以后两不相欠。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说说容易,真做起来还是的点难度。
宴晓闭上眼,任石子络在背上,被磨擦着,生疼生疼,她咬牙死撑,在心里把俞亦昊骂开,也不挑个好地方,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想着这个会是好一点的那个,哪想,这么别开生面,看来是比哪个都差,叹,真是一足失成千古恨啊。
宴晓的心瓦凉瓦凉。
俞亦昊在身体的燥动平息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么蠢的事。要说他对宴晓有多了解,接触的时间不长,不好说,但是,凭他多年的阅人经历分析的话,宴晓算不得是个心机满满的女孩子,说来还可算得上是个比较开朗大方的女孩子,要不,他会出手相助,他吃撑了他。以前的事不说也罢,眼前的,才是他,他没控制好自己,搞得自己好象吃素多年,没见过女人一样,他承认眼前的小妮子不错,但,他还没达到这种地步吧,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就是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