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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苦肉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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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摩严朝这边走过来,她的脑袋里犹如无数密集咬合的齿轮飞快地运转,她必须在二十秒钟的时间内想出一个能把这位长留第一暴脾气拦在此牌楼下并且还能拖住他至少半个时辰的「主意」,毕竟绝情殿那三位的性命现在就压在她的手里,想他登上绝情殿挥开大门「嗷」一嗓子出去,估计就看见三堆飞灰飘过来迎接他。她觉得那些在恐怖组织挟持人质现场的爆头狙击手,也差不多就这个心理素质了。

人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即使如木樨这样不随便给人挖坑的好姑娘,十万火急的时候,也能挑战自己的极限,想出自己平时都想不出来的馊主意组合套装。

木樨偏头看了看,果然这路边的林子里,藏着一口青花水缸。水缸常年由弟子续满,若欲小范围的走水,取用也方便。

随着摩严一步步走进,这青花水缸被一股仙力拴住,不动声色地慢慢飘起来,朝着牌楼飞去……

自从花千骨离开了绝情殿,摩严觉得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今日他心情还是不错的,穿了崭新的素月麒麟袍,滚着花青色的云腾边。处理完一些事务,他便寻思着来绝情殿看看白子画。这十重天,过得也该差不多了。

隔了牌楼不到十步,恰遇两个弟子路过,见是世尊,赶紧躬身行礼。木樨心下微松一口气,总算比他快了半步,那水缸已经悄无声息飘到了牌楼后面。

摩严冲行礼的弟子点点头,带着严肃正经的微笑走到了牌楼下。说时迟那时快,满满一缸清水劈头盖脸就朝他浇下来。

摩严修为不低,可他哪里想着在长留山自己的地盘有人算计他,猝不及防根本没躲开,结结实实从头到脚被浇了一个透心儿凉!

「谁?谁这么大胆子!」摩严一瞬间有点懵,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厉声大喝。

木樨见状,赶紧从牌楼上飞下来,扑通跪下,一脸惊慌失措道:「世、世尊!怎么是您啊?我还以为火夕呢……」

虽说这是五秒钟前想好的词儿,可是真看到摩严这一身落汤鸡状,眼里气的都要冒出火来,她还是有点怵得慌。

「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摩严大吼道。

木樨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道:「回世尊,我、我以为是火夕,他之前拿我寻开心,我刚看到他往这儿走,才设了陷阱在这儿等他。谁知道,您也往这儿走呢?」说完还无辜的看他一眼。

「火夕?我和火夕你也能认错?!!!」摩严怒急。那个风风火火的淘神孩子,和他哪里是一个画风了?!

木樨赶紧道:「世尊,弟子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您别担心,弟子这就帮您把衣服烤干。」

说罢,不等摩严反应,她突然伸出手对他放了一个火诀,只听「噗」一声,摩严的袍子立刻就着了。那火遇上淋湿的衣服,燃烧不充分,整个人开始呼呼冒起大黑烟子。

摩严做梦都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给他「烤」衣服,愣了半晌,随即用仙法赶紧将火扑灭,可那素月麒麟袍可是缎面儿的,被火烧过瞬间全部打着焦黑的卷儿,跟一排瓦片似的黏住他的中衣,撕都撕不下来,还有点烫。

「你好大的胆子!!!你真是反了天了!!!」摩严对她一声狮吼,因为怒不可遏最后都破了音儿。

木樨本能想笑,可哪儿敢,只得使劲儿憋着赶紧磕头认错:「世尊世尊……弟子错了,弟子真的不是故意的,弟子只是想帮您把衣服烤干,世尊对不起,都怪弟子学艺不精,没有控制好……」

学艺不精?

这是哪门子学艺不精,这根本就是神经病好吧?!!!

摩严伸出手指着木樨,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了半天竟然找不到一个足够展现他满心的愤怒和威严的词汇来骂她,只感觉自己的血压「蹭」就上去了,随时要爆表!

整个长留……整个长留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弟子敢当着他的面纵火,还把他烧成这样!!!

「你太放肆了!!!」憋了半天,终于憋了这么一句抽象的咆哮。

木樨在地上一边虚虚实实的磕头,一边拿眼角瞟他,摩严发冠也歪了,两绺头发荡在额前,一脸一身水渍混着黑灰,袍子已经焦糊,整个人好像刚被二踢脚炸过。这下好了,他要重新沐浴、更衣、束发,别说半个时辰,两个时辰怕是不一定能完事。

「身为三尊的徒弟,目无尊长!顽劣散漫!无视长留门规!私自纵火!给我立刻去戒律阁领罪!现在!立刻!马上!」摩严狠狠道。

「是是是,弟子领罪,弟子这就去……」木樨连连应承,心里一阵欣慰。

摩严越生气,才越不会起疑心。

笙箫默与夏紫薰合力施法,终于将白子画体内的毒性压了下来。虽说有惊无险,但是两个人损耗都不小。笙箫默收了内力,想想自己和夏紫薰恐怕都得先各自休息一下,便决意唤木樨回来帮她。

可出了绝情殿,哪儿还有她的影子?

笙箫默心下生疑,她不是一声不吭会乱跑的人啊?

正准备回销魂殿看看,忽然看见舞青萝和火夕大老远气喘吁吁的奔过来:「师父——」

笙箫默见是他俩,放下心来,站在原地等他们到了面前,懒懒道:「是又闯了什么祸要让为师帮你们兜着?」

火夕摆摆手,上气不接下气:「师父……这次……这次可不是我们……是……是……木樨……被送到……戒律阁了……她……她把世尊……给烧了……」

笙箫默大惊:「什么?把师兄烧了?」

舞青萝点点头,还有点不敢置信:「想不到……木樨……木樨平时……平时看着……挺随和的……一淘起来……就玩个……玩个……这么大的……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笙箫默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面色突然凝重,转身就朝戒律阁飞去。

「哎……师父……我们刚才戒律阁跑回来……又要……又要去啊……」两个人差点累瘫在地上。

「你,选左手还是右手啊?」施刑的戒律阁执事拿着二指宽的戒尺,面无表情地问木樨。

木樨紧张的跪着,咬咬唇,打手掌心还分左右,是担心打成偏瘫吗?

「师兄,这个……选左右手有什么讲究吗?」她吐吐舌头,悻悻道。

执事瞥她一眼:「看你是第一次受戒尺吧?你哪只手握剑、用的勤,就用另一只。这戒尺上可是带着仙力的,五十下打下去,半个月你别指望这只手能用了。你自己想好。」

木樨心道坏了,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不行,左手还得握剑呢,还是用右手吧;可是右手还要吃饭呢,还是左手吧;可是左手还得……

「选好了没啊?」戒律阁执事见她半晌没吭声,不耐烦地催她。

「师兄,我能不能一边挨二十五下啊?」木樨一脸无辜看着他。

执事被她逗笑了,不过提醒道:「倒是可以,可我建议你还是就着一只手挨打比较好,一边二十五下可就是两只手都废了,你这半个月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木樨咬咬牙:「那还是右手吧……」

把右手伸出去,头一偏。

执事道:「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喊,这里设了隔音的结界,我不会介意。那我开始了。」

语罢,第一下已经打下来。

「啊——!」

木樨只觉手心像突然被几万伏的高压电滚过,戒尺打在皮肤上的疼混合着电击一般的抽痛,她整个人都受不住的哆嗦了一下,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从小到大没真正挨过打,虽然母上大人偶尔也要打她,可那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作势吓唬,哪里真受过这个?

第一下还没利索,第二下紧接着就下来了,那股电击一般的疼顺着掌心直接通到她的心头,重重的锤击了一下。

戒律阁执事训练有素,在戒尺的威力之下,哭闹的、求饶的、咬牙不出声的,有骨气的没骨气的,他们都见的多了,他们每一下都轻重均等,毫无感情,并不会因为受戒者的反应而力道有所偏颇。

木樨只是拼命咬着牙抽噎,再不出声。

在这里喊疼,实在是……很丢脸的事。

她把左手蜷起一个拳头,咬在嘴里。忽然就笑了,笑的泪流满面。

连长留三尊都敢忽悠,这样的「丰功伟绩」,一定是能载入她生平史册的绝计呢……

师父,你看,我果然不会让你失望吧……

骨节分明之上,一排清晰的牙印……

受了戒尺,木樨脸色发白的往外走,浑身已被汗水浸透,脸上是干涸的泪痕。

右手早已经没了知觉,只有血从掌心顺着指头往下流。上次在野外遇险,她情急之下打出那股青焰,手心被灼伤后一直难愈,此刻加上这一道伤,伤口已经完全裂开外翻,血流不止。

笙箫默站在殿阁庭院中央,脸冷的不像话,空气仿佛结了冰,周围已经跪了好几个执事:「儒尊,弟子真的不能让您把人带走。世尊说了,纵火伤人可是长留门规严令禁止的事情,无论是谁,戒律阁一定要处罚的。」

木樨看到他,心里一阵酸涩,他是来救她的吗?所以,他已经知道了吗?

哎……

赶紧抹一把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将右手缩进袖子藏在身后,她勉强支起一个笑容走过去:「师父。」

「你跟我回去。」笙箫默不由分说拉她就走。

「师父,你听我说,」木樨赶紧把他拽住,「师父,弟子今天冲撞了世尊,长留很多人都看到了,」她走近一步,声音压低了一些,「我只有在这儿老老实实挨罚,世尊才不会疑心的。」

笙箫默皱紧了眉:「他们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木樨努力笑了笑:「戒律阁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所以没有罚多重,我要去思静室跪一段时间。师父放心吧,我没事儿,」她原地跳了两步,笑的没心没肺,「师父你看,我还活蹦乱跳的。」

「那我在外面等你。」笙箫默轻轻叹气,眼里半是愧疚半是痛惜。

「嗯嗯,那师父您可藏好咯。」木樨故意玩笑道。

笙箫默忍不住笑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转身离开。

木樨见他走出庭院,才缓缓把右手从袖子里拿出来,用左手紧紧扣住右手腕,皱紧眉头蹲下去,感觉抓心挠肺的疼稍稍缓了一些。

思静室依然安静,木樨觉得有点眩晕,见眼前有个木柱,便在柱子旁边就地跪下。

右手恢复了一点知觉,可那疼痛又开始深深浅浅的侵袭着她的知觉。

「哎,哎,我叫小林,你叫什么名字?」跪在她旁边的人突然小声唤她。

木樨挑起一片眼皮儿瞟他,一个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小男孩,一边和她说话还一边拿余光警觉地看巡查的戒律阁执事。

木樨没搭理他。

「在这儿碰到,也算是难兄难弟。咱俩交个朋友吧。你叫什么?以后出去了见面,我也知道怎么和你打招呼啊。」这自称小林的家伙不死心。

如此锲而不舍也是惊到,木樨忽然想起销魂殿那一尊,正常的时候也是这么话唠的。

不禁生出一点亲切感,不过她并不打算在戒律阁这种地方留下自己的大名:「小木……」

「哈哈,我刚好比你多一个木,」见对方终于搭理了,小林相当激动,赶紧套磁儿,「咱俩真的很有缘分呢。你也是未拜师的新弟子吗?」

「……嗯……」还是不要给笙箫默抹黑了。

「你怎么说话都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像个木头似的,要不,我叫你小木头吧?」小男孩笑出来,居然就开始给她取绰号了。

木樨看他一眼,一副「你开心就好」的表情。

「小木头,你犯了什么错在这儿受罚啊?这儿可是很少见到女孩子呢。」

谢谢你,不用你提醒……

木樨瞟他一眼,没吱声。

「哎哎,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就这么跪着,不觉得无聊吗?」见她又闷了,小林又追着问。

木樨右手疼的紧,冷汗直冒,懒得搭理他。

起码旁边有个喘气的,小林倒是也不尴尬,自言自语道:「小木头,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等出去了,我罩着你,怎么样?」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怎么?你不相信啊?」见她没搭茬,小林以为她看不起他的实力,极力辩解道:「我虽然还没拜师,可是火夕师兄,那可是我铁哥们儿。」

听到熟悉的名字,木樨来了点精神:「火夕是你铁哥们儿?」

「呃……其实……他是我老大啦,」小林挠挠头,转而却一副唬人的表情,「你知道他的师父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可是长留儒尊哦,儒尊哦,那可是长留三尊之一呢。」

「……」

小林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兴奋道:「怎么样?小木头,是不是被吓坏了?你放心,以后,我就当你是我朋友了。火夕师兄有儒尊他老人家罩着,我有火夕师兄罩着,你呢,就由我罩着。怎么样?」

「好啊……」木樨随意应了一声。

小林继续絮絮叨叨一直说什么,可木樨觉得他的声音时远时近,时而清楚又时而朦胧。

「小木头,仙剑大会你想拜谁为师啊……」

「小木头,你住在哪个殿阁……哪个班的……出去以后,我去找你玩……」

「我住在……」木樨话没说话,忽然眼前一黑,一头栽下去。

「哎哎……小木头……小木头……」

小林背着木樨走出戒律阁。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皱了皱眉,终于还是没了主意,偏头对背上的人道:「小木头,小木头,你到底住哪儿啊?我得把你往哪儿送啊?」

背上的人压根没反应。

「哎呀,愁死了我……」他懊恼的撇撇嘴,忽然想起来,她说她也未拜师,新晋女弟子应该是住在亥殿那边把?还是戌殿?要不过去问问?

忽然看见一个青衫身影站在树下。

「哎,我说,这位师兄,」小林赶紧走上去问道。「你知道亥殿怎么走吗?」

这一问不打紧,笙箫默一眼看到了他背上的人,赶紧上前一把将她接住抱起来:「木樨!」

「哎哎哎,你谁啊?你放开小木头!」小林大惊,赶紧抓住木樨的胳膊。这什么人啊,戒律阁大门口就这么生抢啊!七杀也没这么嚣张吧?

笙箫默眼神一凛。

小林吓得顿时松手。

你,你凶什么凶啊?

再看这人,一身青衫俊逸不俗,头发只用玉簪别住,并未像一般弟子一般束发,腰里赫然挂着一块玉石,他本能怵了一下……

低头掰着手指开始数数:宫铃、宫带、宫花、宫玉、宫木、宫石……

等等,那个,是宫玉还是宫石啊?

「哎,师兄……」抬头想看一眼对方再确认下,眼前哪儿还有人?

笙箫默将木樨轻轻放在寝殿的榻上,小心翼翼将她的袖口卷起来。

刚才太黑没注意,只见她右手掌高高肿起来,掌心已经有些溃烂了,凝固的血肉黏在一起,因为肿胀朝外翻出来,顺着指尖还有一层层干涸的血迹。

笙箫默想起她在戒律阁嘻嘻哈哈的样子,突然感到心里抽抽的疼。

赶紧打来清水,帮她小心的将伤口擦洗干净。之后凝了仙力帮她将手掌消肿,又撒上药,用干净的绷带帮她包扎好,塞进被子里。

她闭着眼睛,脸上蒸腾着高热,通红通红。笙箫默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缓缓给她输入仙力。

三个徒弟,唯有这一个能与他并肩交心、信任不疑,结果却被他「信任」成这个样子。

他有些自责的摇摇头。缓缓叹了一口气,将手从她的额头上移开。

之前和紫薰一起为白子画强行续命,已经颇有损耗,这会儿一通折腾,又给她输了一些仙力,感觉身体更加疲倦了。

这声东击西的歪招,她用的也是越来越娴熟了,连大师兄都给她蒙过去。

真不愧是他笙箫默的徒弟呢……

他微微一笑,不由地轻轻抚上她的脸。

她的脸热热的,犹如一个小熨斗,相比之下,他的手反而有些凉。这灼热的温度让他觉得异常舒心,他抚着她的脸,仿佛留恋这个温度。

木樨的左手突然痉挛般覆到他的手背上。

笙箫默猛地抽回手,仿佛从一个幻觉里醒过来。

他、他一定是疯了!!!

她似乎烧糊涂了,闭着眼,嘴里的念念有词:「师父……师父……对不起……我骗了你……」

「……千骨……别回来……快跑……洪荒之力……在你身上……快跑……」

「师父……你说……不会杀我……师父……你不要杀我……」

她的呓语如同一记炸雷打到他心上。

洪荒之力!

在花千骨身上?

什么意思?她骗了他?到底什么意思?

她断断续续的哭求着,醒不过来。

笙箫默紧紧皱眉。

忽然,一个令他感到有些恐怖的念头冒出来……

难道,花千骨解毒的法子,和洪荒之力有关?而她,是不是根本就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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