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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火冥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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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正好。舞青萝、火夕难得没有出去玩,和木樨一起,三个人并排站在销魂殿前。

「你们三个,修习也有一段时间了,为师今天要教你们一个新的火系高级法术——火冥决。」笙箫默难得正经地负手站在三人面前,「这是为师的绝技之一,你们要是学不会,千万别说是我笙箫默的徒弟。」

三个人面面相觑!

舞青萝:「师父,既然是你的绝技,能够随便教给我们吗?」

火夕:「师父,既然是你的绝技,我们怎么可能很容易学会啊?」

木樨:「师父,万一我们都学会了,超过你了,那就不再是你的绝技了啊?」

笙箫默:「……」

这三个人,什么时候居然学会三簧了?!

笙箫默懒得鸟他们:「我只演示一次,你们看好了!」

语罢,他催动仙力,单手一掌凌空劈向天际,掌心顿时喷涌出一股巨大耀眼的火光,如红龙赤蛟一般呼啸着冲向天空,光芒几乎照亮了整个销魂殿,灼热的火光如同丹炉乍破、熔金化铜,好一会儿才慢慢熄灭下来。

三人瞪大了眼睛,脸被火光已烤的通红。

呵呵,嘿嘿,哈哈……他们真的学得会吗?

笙箫默指指火夕:「你先来。」

「呃……」火夕一副哭丧脸,咳咳的咳嗽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在给自己壮胆还是拖延时间,然后,忽然屏气凝神,催动仙力,突然向天空打出一掌,「轰」,一个火球喷薄而出,然而在空中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就消散了;

笙箫默叹口气,「青萝,你来!」

舞青萝心虚地走上前,也有样学样,憋足了力气,一掌劈出,只见一道火光喷射而出,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笙箫默连气都叹不出来了,摆摆手:「木樨。」

木樨弱弱的看一眼笙箫默,脑海里顿时响起太史公的名言: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轻于鸿毛。

凝神聚气,一掌打出,只见一股小火苗在手心前方「噗」了一阵,就消散了。咳咳,这也就是烤羊肉串的水平吧!

笙箫默满脸黑线,终于忍不了,撩一下句狠话:「三日后为师再来检查,若学不会,就去打扫长留所有的厕所一个月!」转身便走,末了,回头阴森森的补一句:「而且,不许用清洁法术!」

三个人异口同声惨叫:「啊!!!」

长留后山,海面如镜。一阵又一阵火光闪烁,木樨揉了揉酸痛的右臂,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已经练了一整天了,手掌因为还不能适应灵力凝聚的火焰,被烧起了小水泡。再练下去,她的手就要变成烤猪蹄了。

默默回忆起五行课上的内容。五行术这东西,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很难。总体上说,就是要将自己的仙力凝成对应的属性,然后打出。所谓「聚天地之灵,拟万物之态。」火系法术自然就是将自身灵力凝为火之态,作为攻击。火系是五行术中破坏力最大,但也最不安全的术,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烧着自己。

谁要当爆破师啊?谁要当消防队员啊?

正在郁闷,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声,她连忙猫下腰装背景。

「师兄,你,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呀?」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师妹,你……你长得真好看!」一个略紧张的男声。

「啊,师兄,你竟然说这么轻浮的话,真是太……太放肆了!」女声一阵嗔呢。

木樨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好久,好久没有听到这么纯情的高中生情话了。原来长留后山,不只是有海适合练习火法,居然还自带这样的福利。偷窥的感觉真好,她现在越来越理解为什么在长留三尊的东西那么抢手了。人啊人,即便修了仙,也不例外。

「什么?你居然跑到后山去练火冥决了?」听说木樨去长留后山练火冥决,火夕不禁大叫,结果瞬间被舞青萝捂住嘴拎起耳朵,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压低声音:「你,你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木樨叼着筷子装外宾:「有什么不该看的吗?」

舞青萝憋了火夕一眼,凑过来,用手在她耳边耳语:「后山可是长留非常……非常隐秘的地方,你年纪太小,不要去那儿。」

木樨心里默默翻一个白眼,她「年纪泄?开玩笑吧?!

她故作意味深长地看了舞青萝一眼,忽然笑得又猥琐又阴险,神秘道:「等我哪天有空,我就拿个水桶,去三生池挑一桶销魂池水,然后到后山的半空中,往下这么一泼……」手顺势向上这么一张,自带配音:「撕啦……那个景象,想想就刺激……」

「噗!」火夕一口饭终于喷了出来。

为什么在这丫头的眼睛里,他看见了类似师父的那种目光?

长留虽为修仙之地,但也没有明令禁止恋爱。虽然千年教导主任摩严经常带着一帮爪牙随机抓捕交往过密的男女弟子,也曾在各种「训话大会」上唾沫横飞的强调「修仙之路必须要摒除俗世的欲望,保持内心清明」什么的,甚至时不时把怀疑对象们拎到三生池边试炼,但是,「血腥」禁令挡不住少男少女们对美好爱情的追求,草木繁茂、少有人烟的长留后山,就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约会圣地」。

这一切,薄伽丘大大早就预言过了,木樨觉得,有朝一日,她也能写一部长留的《十日谈》。

木樨坐在岸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身后草丛里,时不时有隐隐约约的响动。

舞青萝不让她来,可她还偏要来。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人家在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你还在准备考试和刷题!可是她今天,这道题还真是要刷上天了!

暮色悠悠,天边残阳如血,火烧云犹如烈火,红彤彤烧的正盛。木樨闭上眼睛,朝天边缓缓伸出手,感觉太阳的光芒和热度从指缝中透出来。身体内的灵力缓缓流动,犹如火山口下涌动的岩浆,悄无声息的聚集到了她的右手心。

身后草丛里的人滚的正欢。

木樨突然睁开眼,全力向前推出一掌,斩向海面,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几层楼高的滔天火焰从她的掌心喷薄而出,如一幅巨大的红幕,抛向天际,映红了半边海面。

身后的响动瞬间停止。

火光渐渐消失,世界突然安静的可怕。

木樨满意的拍拍手,轻轻吹了吹被灼的有些疼痛的手掌心,满意的拍拍屁股走了。

希望那位不知名的师兄,不会被她这一恶作剧般的一下,吓得从此不能人道。

谁让他们在人家刷题的时候秀恩爱的?

正得意的走着,木樨忽然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猛地绊住,下一秒,她被倒吊起来,整个世界在她的眼中突然颠倒过来。

舞青萝和火夕练了一天,腰酸背痛的往回走,忽然见到青瑶师姐面色匆匆迎面而来。

「青瑶师姐,有什么急事儿吗?」两人行礼打招呼。

青瑶本来没注意到,见是他俩,便顿了一下,将他俩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你们两个,这几天可千万别去后山。昨晚,一男一女两个弟子在后山失踪了。今天,他们的尸体被剥了皮扔在长留山门前。三尊正在召集长老们讨论此事,十一师兄让我先去各殿传令召集弟子清点人数,命令大家这几日申时以后不得出门。」

舞青萝和火夕被她说的大骇,只得应声。青瑶点点头,匆匆走开,舞青萝却忽然眼皮一跳,叫道:「遭了,木樨还在后山呢!」

阴暗吊诡的洞穴里,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弟子被捆住扔在角落,女弟子已经吓得开始啜泣,男弟子虽然害怕,但还是努力维持着。

另一边,木樨被捆仙索捆在一块凸起的石棱上,浓重的血腥味和腐肉的臭味令她一阵一阵作呕。

木樨忽然很后悔,这一定是上天对她恶作剧的报应。

「今天运气真不错,居然逮着三个,我都不知道该先杀哪个了。」一个浑身黝黑的妖怪拿着一把妖刀,在这两堆中来回踱步。

不远处,一个长得正常些的妖一副看他不上的表情:「杀个人还这么磨蹭?反正护法要求剥下皮扔回长留山就行了,先杀谁不是杀啊?」

木樨心里咯噔一下,浑身冷汗直冒。在被那个陷阱倒吊起来的时候,她努力将随身的布囊扔到了地上,沿途悄悄释放那个炼制失败的「云蒸霞蔚」,期望留下踪迹能有人发现。

为今之计,只能周旋,拖一分算一分了。

黑妖怪似乎对那一对男女弟子兴趣更大,拎着妖刀走上去,在两人的脖子边来回晃动,似乎起了玩乐之心:「你们两个,商量商量,谁先让我试试刀?」

男弟子勉强镇定了一下,却不知哪根筋吊着了,居然威胁道:「你这妖魔,好……好不开眼,我师父可是长留九阁长老,若发现我们失踪,定不会放过你。你最好放我们回去,免得我师父端了你的妖洞!」

黑妖一怔,随即夸张地往后跳了一步,戏谑道:「啧啧啧,原来是九阁长老的徒弟,真是失敬、失敬啊。」

木樨暗道不好,见黑妖果然手起刀落,将男弟子的左臂从肩膀处齐齐砍断,血顿时如喷泉一样溅出来,男弟子猝不及防惨叫一声,痛晕过去。

女弟子吓得失声,大叫一声「师兄」扑到男弟子身上,徒劳的拿自己的袖子给他止血。黑妖冷冷一笑,上前一步,用滴血的妖刀抵住她的下巴,阴狠地猥亵道:「怎么样,小美人,你呢?是九阁长老的徒弟,还是三尊的弟子?」

女弟子又骇又恨,嘴唇颤抖几乎说不出话,眼泪不停的流。忽然,她瞪了一眼木樨,似乎认出了她,悲愤地厉声冲她大喝:「我认得你!你是儒尊的徒弟!你是儒尊的徒弟!」

木樨想不到她居然来这么一下,惊得说不出话来。

黑妖转头看她,眼神狐疑:「长留儒尊,笙箫默的徒弟?」

火夕和舞青萝惊慌失措地冲进销魂殿,与正要去大殿议事的笙箫默几乎撞个满怀。

舞青萝见是笙箫默,腿一软几乎哭出来:「师父,木樨,她不见了!」

笙箫默一惊:「什么?不见了?」

火夕上气不接下气道:「木樨这两天,一直在后山练火冥决。刚听青瑶师姐说后山出事了,我们赶紧去找她,可是找遍了后山,都没看到她,只捡到了这个。」说着将一个布囊拿出来。

笙箫默接过布囊看了看,慢慢攥紧了拳,冷绝道:「带我去后山!」

三个人很快落在火夕捡到布囊的地方。笙箫默冷着脸,在木樨失踪的地方静静观察了一会儿,突然一股熟悉的、似乎炼制的有些奇怪的香味,慢慢袭来。香气缭绕绵延,虽然很淡,但却似乎朝着远处延伸,笙箫默循着这股味道向前走了一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对舞青萝和火夕道:「你们先回去。」人已飞远。

黑妖拿着带血的妖刀,慢慢走到木樨的面前,轻轻将刀刃抵上她的脖子:「儒尊的徒弟?想必是有本事的人,怎么样?是替你的师兄报仇呢?还是乖乖听话,让哥哥乐呵乐呵?」语气尽是邪浪。

不行……一定要冷静!她修习了这么久,不该死在这儿!

木樨嘴角抽动了一下,语气却渐渐镇定下来:「我只是个不肖徒弟。师门不幸,师父没逐我出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黑妖似乎来了兴趣:「是吗?倒是怎么个不肖法?」

木樨勾唇:「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坑蒙拐骗。」

黑妖哈哈大笑:「真不错,像是长留说出来的话!」说着,色眯眯的凑上去,「怎么样?要不要跟哥哥走?哥哥这儿可没有破长留那么多规矩。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哥哥保证你活的快乐逍遥。」

木樨见他已经放松了警惕,顿了一下,顺势道:「好啊。」

对面那女弟子本已精神恍惚,听她此言,更是绝望至极,哪里还分辨得出真假,大喝道:「好啊,你身为儒尊的徒弟,居然要背叛师门与妖魔为伍,若我脱身,必当秉明三尊,严惩于你!」

木樨皱眉。

黑妖本来大喜,听到对方居然拆台,不耐烦地吼一声:「吵死了!」随即妖刀甩出,正中女弟子心口,一声血肉模糊,女弟子应声倒地。

木樨一阵眩晕,感觉马上就要呕吐出来,两个同门在间隔不到几十秒的时间先后惨死在面前,血腥的场面让她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住。

黑妖似乎很满意看到她的畏惧慌张,重新换上笑脸,凑过身来半是讨好半是威胁,木樨忙闪身让开,故作软言道:「别急嘛,这儿有好酒吗?我陪哥哥喝酒怎么样?」

黑妖一听,乐不可支,漂亮的仙派弟子居然要陪自己喝酒玩乐,有这等好事怎么能错过?「好啊,哥哥这儿就是不缺酒,我这就取来。」反身便乐颠颠的跑去取酒。

长得正常的妖怪一脸嫌弃,嘟囔了一句:「上个女的还他妈费这么多话。」跟着黑妖走了。

木樨看着他们走远,慢慢出一口气。冷汗已经湿透了她的衣襟,心里却紧张的盘算着下一轮如何应对。

忽然腰间白光一闪。

木樨一怔,素阿剑?!

眼睛飞快地看了一眼四周,悄悄猫下腰,冲腰间轻唤:「素阿,是你吗?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腰间白光一闪一闪,仿佛在回应。

木樨试探着鼓励道:「素阿,乖,出来,出来。」

素阿剑震了两下,竟然慢慢的从剑鞘中往外抽,「好样的,出来,」木樨鼓励着。素阿剑一点一点从剑鞘中往外抽,最后完全抽出来,浮到她面前。

木樨激动不已,原来素阿剑真的能听懂她的话,「乖,素阿,来,到我身后,帮我把捆仙索斩断。」

素阿剑慢慢飘到她身后,却只是停在空中,剑身白光一闪一闪,似乎在犹豫。

木樨定了定神,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声音几乎在颤抖,却努力温柔地安慰道:「素阿,别怕,你可以的……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的。」

素阿仿佛受了鼓励,剑身白光突然泛出青色,极速斩下去,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捆仙索应声而断。

感觉身上一松,木樨激动地快哭出来。但她没有立即挣开捆仙索,而是将素阿收回手中,继续保持双手反绑的姿势,静静地等着。

不多会儿,黑妖便抱着一个酒坛屁颠屁颠地走近。木樨握紧了素阿剑,趁着他弯腰将酒坛放在地上之时,突然挣开仙索,挥剑劈去。只见一道耀眼的白色剑光推出,将黑妖连人带酒坛震出去。

「妈的,敢唬我!」黑妖见状知道上了当,双手一伸,一双锋利凶残的勾魂铁爪出现在手中。木樨见震开了他,赶紧抽身逃离。黑妖大喝一声:「哪儿跑!」随即紧追上去。

妖洞深邃蜿蜒,木樨只得依稀循着自己进来时释放的香气往外没命的奔逃。洞中净是妖兵魔将,听到黑妖断喝便都涌上前捉她,耳边只听风声阵阵,不停有利刃擦肩而过。木樨不知洞里有多少妖兵喽啰,不敢恋战只是一路奔逃抵挡,大部分妖力较弱的喽啰都被素阿剑剑气震开。

眼看着洞口微光出现,黑妖手中的铁爪忽然如流星锤一般甩出去,另一端连着铁链握在黑妖手中。铁爪如鹰钩猛地抓上了她的右肩,被黑妖用力往回一拉,木樨一阵吃痛,被连衣服带皮扯下一块血肉,疼的扑通跪倒在地上。

黑妖见得手,忙乘胜追上。眼看又一爪朝着她的后颈捣去,木樨突然回身,催动仙力全力推出一记火冥决,顿时一条灼热的火龙呼啸而出,将整条妖洞充满,黑妖被火力一下子推开,不得已退后了十多步。然而她到底修行尚浅,火冥决虽然势头凌烈,却无法维持。趁黑妖在火中扑腾之际,她勉强支撑着起身,趔趄着冲出洞外。

黑妖被火灼伤,怒气更甚,紧跟着追出洞外,索性将一双铁爪扔出。铁爪伸长如藤蔓,瞬间缠住了她的脚踝,将她从半空生生拽下来,狠狠摔在地上。见她被制,黑妖赶紧往回收铁链,将她一路向后拖行,地上的荆棘和碎石顷刻间将她划的鲜血淋漓。

突然凌空一道青光落下,「铛」的一声,连接铁爪的锁链被生生斩断。笙箫默一袭青衫,稳稳的落在黑妖与地上的人之间。黑妖并不认得他,只道他多管闲事,干脆奋力挥起断掉的一截铁链,如鞭子一般向他抽打过来。

「找死!」笙箫默眼中杀机一闪,只手逮住了那截铁链,下一秒身体凌空而起,将黑妖吊离地面,右手掌心瞬间聚起一道青色光芒,直直一掌朝黑妖头顶凌厉劈下,狠辣至极!只听「噗」的一声,青光四溅,黑妖被笙箫默生生从半空几乎拍扁到地面上!连血都来不及溅出,已变成一堆肉碎!

笙箫默缓缓落地,收起仙法,倾身飞到木樨身边。见她浑身是伤,右肩的衣服已经被撕去了大半,铁爪的伤口汩汩冒血,赶紧脱下衣衫给她披上。木樨刚才眼见两名长留弟子惨死,刚才又经了那般生死一线,还眼见他狠厉地下了杀招,一时间无数的恐惧、委屈涌上心头,她顾不得什么,一把抱住笙箫默,嚎啕大哭起来。

笙箫默的身体微微怔了一下。

顿了顿,他终于叹了一口气,将她环在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拍她的后背,温柔的安慰道:「没事了,师父在这儿呢,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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