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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又年(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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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变亦是满意地含笑点头,他眼光拂过李倓,似在打量这位忽然做客长歌的李唐皇子,过了一会后,雷变伸手在流霆琴匣上轻轻抚过,而后才对杨逸飞道:“自门主外出回长歌后,我曾留意过门主弹奏流霆琴时,流霆琴的音色,音色浊而不扬,我猜因是琴身出了问题,细查下来果然如此。然流霆琴乃古琴之一,其琴身乃古时斫琴大师们呕心沥血制作而成,怎会轻易出现裂缝?后我遍翻相关典籍才寻得一二,流霆琴经岁月风霜沉淀,已能感知主人心境,只有心境平和之人用流霆琴才能奏出旷世绝曲,故而琴身有变,预兆着二公子心性有变。”雷变捋了下胡须,叹了口气道,“若二公子心性不似从前,就算我将流霆琴身还原,也不过是修复琴身而已。”

雷变话中之意杨逸飞明白,自他从南诏回来后,他刻意将心中顾虑掩藏,然还是被诸人洞察,连鲜少出现在漱心堂的雷变都从他演奏的曲调里听出了自己的心境变化,更别说他的父亲杨尹安、师父李白及大哥杨青月了。

雷变见杨逸飞捧着琴匣沉默不语,雷变不再多言,而是侧身对杨青月道:“大公子,现下可否让我看一看你的琴?”

杨青月有些担心杨逸飞,但见杨逸飞目光中渐渐聚起了坚韧之色,杨青月终点点都对雷变道:“劳烦雷大师了。”而后他又对杨逸飞道:“逸飞,既然来了,不如也让雷大师再看一看流霆琴,调整一下琴弦可好?”

雷变不经意地挑了下眉,瞬间又松开眉头,雷变这一转瞬即逝的神色被李倓收在眼中,李倓瞧出雷变局促神色,忙上前一步,对杨逸飞道:“我虽不懂琴之一道,但雷大师所言听来颇有见地,门主不如听雷大师一言如何?”

听得李倓此言,雷变稍稍松了口气,杨青月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话并不妥当,他感激地看了一眼李倓,问雷变:“雷大师觉得如何?”

雷变道:“过几日再看也不无不可,但还请这几日门主小心照看,莫再让琴身受损。”

既然诸人皆如此说,杨逸飞也不再勉强,于是点头应道:“那我就等几日。”

鸿鹄院离漱心堂不远,李倓与杨逸飞两人向杨青月与雷变告辞,先回漱心堂。待两人走远,雷变这才敢深深地舒出一口气,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手心里满是沁出的冷汗:“大公子你刚才可是吓死老夫了。”

杨青月刚才是关心弟弟,一时忘了与雷变说好的事情,差点坏了两人的计划。杨青月对着雷变作揖,歉然道:“是青月莽撞,让雷大师担心了。”

雷变也是看杨青月长大的人之一,他也是颇为中意杨青月为长歌门门主,可谁知一场横祸改变了杨青月的命运,雷变替杨青月可惜,倒是杨青月不以为意,对雷变说这或许是好事,他可以静心参悟琴剑,而小弟杨逸飞也得到了试炼。长歌门的大公子杨青月是一襟朗月般的人物,对弟弟杨逸飞也格外照拂。昨日听闻杨逸飞与李倓落水一时,本就担心从南诏归来后杨逸飞心性愈加沉闷的杨青月于大清早邀雷变前往怀仁斋,让雷变与自己演一出戏规劝杨逸飞重敛心神,两人刚谈一半,鸿鹄院内一琴一箫两股凌冽音调传来,杨青月无奈轻笑,只得先赶去鸿鹄院劝架,刚巧遇见了杨逸飞与李倓,雷变顺势演了一出戏,而杨青月太过担心杨逸飞而差点让雷变的戏穿帮。就算已经过了半刻钟,雷变还没顺匀了气。

等雷变顺匀了气,他亦是无奈地笑了笑:“大公子,不是老朽说,二公子心性改变恐怕与那位建宁王脱不了干系,若那位建宁王不改变,只怕众人再劝,二公子也难回头。”

雷变虽是笑着说的,但杨青月听出了雷变语气中的顾虑。杨逸飞从南诏回来后曾与杨青月深谈过在南诏之事,但杨逸飞所言之中并未提及李倓,杨青月奇怪,直至一日晚间,杨逸飞月下舞剑,杨青月见杨逸飞剑势踌躇,于是出剑与杨逸飞对练,结果不到十招,杨青月便轻易地挑下杨逸飞的折仙剑,杨青月大感奇怪,联想近日杨逸飞神情,追问杨逸飞在南诏是否还发生何事,为何他言语中不提及驻守南诏的好友建宁王李倓?在杨青月不断追问下,杨逸飞才略略提及南诏皇宫及南诏剑神一事,而那时杨青月就认为九龄公当年所担心之事恐怕就要发生了。

杨青月道:“昔年建宁王与圣人面前直言进谏,逼得高力士不敢再对长歌门下手,虽九龄公言建宁王怕会误入歧途,但长歌门永不负弃。逸飞与建宁王是好友,我又怎能让逸飞不再与建宁王相交,更何况……”杨青月仰头望着天上流云,似是做了个决定,他接着道,“或许就如九龄公所言,逸飞是唯一能阻止建宁王之人。”

“大公子,恕老朽僭越说一句,苍天真是不长眼,让您这么好的人错过了门主之位。”雷变忿忿长叹,虽然杨逸飞接任长歌门门主之位后将长歌门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杨青月的确是长歌门门主最适合的人选。

杨青月笑微微地回道:“有因必有果,有得必有失,有祸必有福,我都看开了,雷大师何必看不开呢?我的琴还须雷大师调一调,此时日头渐烈,大师随我回怀仁斋,梅先生早间泡的那沁梅茶应该已经冰好了。”说着,杨青月伸手邀雷变向漱心堂边的另一条小道走去。

夏日暑气蒸腾,李倓与杨逸飞先从漱心堂至翠湄居,又从翠湄居至鸿鹄院阻挡赵宫商与韩非池之争,待两人回到漱心堂,烈日悬空,两人额头皆已渗出汗珠。

有长歌门弟子给二人各上了一杯茶水,两人一口气喝完,杨逸飞搁下茶杯,对李倓歉然道:“本想修好琴重新奏一曲谢王爷,现下我倒不知该如何谢王爷了。”

李倓亦搁下茶杯,无所谓地笑道:“这本是我之过,能将琴修好便是向门主最好的致歉,怎敢劳门主致谢。”

杨逸飞愣了下,见坐在对面的人笑得云淡风轻,顿觉好似又回到了初到长安与这人第一次相间时的情景。彼时李倓不过十四,在他杨逸飞看来不过是个孩童,可听张九龄言及那日李倓在殿前替长歌门解围之事,杨逸飞便觉李倓与皇宫中那些贵胄子弟不同,他的眼中没有什么权利之争,没有什么欲望,他就是对那些弄权的小人入不得眼,容不得大唐的朝堂之上有奸吝之人。可在南诏时,杨逸飞见到的李倓眼中多了欲望,他变成了一位汲汲营营人,杨逸飞以为李倓再也不会有澄澈的目光时,此刻他又重新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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