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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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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老家网络时有时无~

如果停更……可不是懒筋发作了呢……嘉怡起得很早,蒋言灵还在睡觉,蹑手蹑脚绕过她光着脚丫踩到地板上,秋天的温度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边找厕所边想这是谁的房子,肯定不是灵灵的家,灵灵的家要大一点而且干净朴素,被外婆布置得很有情调,不象这座房子,冷冰冰的。

因为找不到灯,所以她抹黑洗脸,冰凉的水打在脸上很有醒神的效果,虽然脑子一瞬间清醒了,但是却忆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记得和国兴去K酒,喝了几圈就醉得迷迷糊糊了,还有一阵子在莫名地奔跑,边吐边跑,若不是一早起来胃泛酸,还以为只是做梦。

自己的衣服被泡在盆子里,身上穿的是大了很多的睡衣,隐约间可以窥见自己的狼狈状态。

对了,国兴呢?嘉怡环视了一圈屋子,并没看到男生的身影。

这到底是谁的房子?

她又跑回洗手间,因为想起自己脸上还带着妆,没有卸妆就睡觉了,效果一定很惊人。她将水槽接满水,直接将头埋了进去,头还在水里呢,丝毫没听见身后有人进来,随即她的腰便被抱住了。

嘉怡一下子乱了方寸,呛进去很多水。猛地把头抬起来,发现镜子里的是冬箐,圣诞夜见过,应该是嘉禾的同学。

“咳……咳咳……姐、姐姐你那么、那么突然,是会吓死人的!”

“对、对不起,我以为你是灵灵。”

嘉怡扶着水槽咳了很久,总算缓过气。

“你有卸妆水吗?”嘉怡问她。

“有,在旁边的柜子里,蓝色的。”

嘉怡打开柜子,取出卸妆水,发现旁边还摆着一张照片,用金边的相框裱起来,上面是一个小女孩笑得很灿烂。

“姐姐,这是你小时候的照片吗?”嘉怡边沾湿化妆棉边说,“和灵灵长得有点像。”

“你也和灵灵长得像,刚刚我差点认错。”

“你已经认错了,为什么要抱我?”

冬箐左脚踩着右脚,又换右脚踩左脚:“啊,一个恶作剧,我喜欢恶作剧。”

蒋言灵还在熟睡,得知这是冬箐的屋子,嘉怡放松不少。若进来的是个男人,估计不呛死也要被吓死。

“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昨天我记得还在酒吧啊。”

“出了点事情,灵灵把你送过来了。”

“你还记得国兴去哪儿了吗?我们昨天一起来的。”

冬箐耸肩:“那你得问房间里睡觉的那个家伙了。”

现在是七点钟,如果收拾得快还可以赶上上课时间。可是她不知道这是哪儿,怎么去学校,只好分秒必争,叫蒋言灵起床。

两人走的时候已经穿好校服,冬箐说不如我送你们吧,这里离学校也不远,蒋言灵回绝了。嘉怡更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很快就将她拖出了门。

蒋言灵恋恋不舍的回头,她记下门牌号,希望今天放学再来这里的时候能找到。

“灵灵,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在冬箐家里?”她捏着蒋言灵的手,脸上的妆已经卸掉,却依旧惨白。

“昨天国兴带了一帮人去喝酒,闹事的来砸店,把他打伤了,所以我就带着你跑了。”

“啊!那他要不要紧!”

“警察后来去了,应该没有大事。”

嘉怡捏了捏蒋言灵的手,说:“我现在去找他,你一个人上学小心!”

“嘉怡!你干什么?”

“我去国兴家里看看,不用担心我!”

蒋言灵被丢在了路口,早晨冷冷清清的,就像一片落叶几经周折飘落在地面上。不得不说她心里有些沮丧,一早被丢下只为了看她男朋友。为什么和真心一样,她们都喜欢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灵灵,好早!”程施从后面上前来拍她的肩,“就你一个人?”

“不然还有谁?嘉怡刚刚走了,走吧,我们去学校。”

程施背着她的挎包,两人并肩走着。蒋言灵被绊倒了,幸好程施眼明手快将她扶住才没摔成狗吃屎,但她发现自己的两只袜子竟然不一样,一定是早上没开灯,将袜子穿乱了。

程施也注意到这一点,说:“很难得,看你出错。”

蒋言灵蹲下来试图将长袜子塞进去,可是没走几步就变长了,虽然都是白袜子,可嘉怡的袜子是短袜,一长一短的穿着很难看,她负气地说:“你自己去学校吧,我回家换袜子!”

“现在去你家多远,回来就要迟到了。”

“不管了,这么穿多难看。”

“干脆你去我家吧,我有长袜子可以先借你。”

程施拉住她的手臂,她不闹了,说:“真的可以吗?”“只要你不嫌弃。”

她当然不嫌弃,只是袜子又不是内裤,可是想起程施家里几口人睡一张床,现在贸然回去肯定会打搅她们休息,于是松开手说:“算了,难看就难看吧,反正就一天。”

程施将包包递给她,说:“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几分钟。”

不容推辞,程施刚上楼的时候,她换了个方位站着等,结果看到一个扭头就走的熟悉身影,兴奋地大喊:“冬箐姐姐!”

那个人像是没听到一样,跑得更快了,她疑惑了,对方不可能没听到自己的声音,难道是认错人了?她为什么要躲得那么快,生怕自己发现?

难道是在跟踪我?蒋言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程施拿着白袜下来,蹲下来要给她脱鞋。她连忙说我自己来就可以,坐在门口的石阶上静静地换袜子。她穿上长度相等的长袜子,抬头对程施粲然一笑,对方的脸瞬间就红了,还干咳了两声,把头扭向别处。

蒋言灵没有觉察异状,欣喜地说:“走吧,去学校赶作业!”

因为去酒吧她没有写作业,现在再做一遍也来不及了,程施将自己的作业递给她说:“国文和数学作业我写了,英语只能靠你自己了。”

她第一次抄别人的作业,还有些不知所措。

“啊、啊……谢谢你。”

“不客气,记得抄错两道题,不然老师会怀疑。”

“好的。”

程施回座位补觉,轮到她抄别人作业了,感觉还挺微妙。

在休息室换运动服的时候,嘉怡拖着她的书包走进休息室,坐到蒋言灵旁边,她的另一边是程施,嘉怡知道她们的关系已经很熟便不再介意。“国兴的头被人开花了,他不跟告诉他奶奶,让我去顶包,”嘉怡将书包往长凳上一丢,“累死了。”

“你陪了他奶奶一上午?”

“是啊,她问我功课要不要紧,我说今天校庆放假。”

蒋言灵笑出声,“你真厉害。”

“一会儿我还要去医院,让我在这先睡一觉,”嘉怡将头枕在蒋言灵腿上,“灵灵你都没有肉,睡起来不舒服。”

蒋言灵向程施丢去“拜托”的眼神,被嘉怡当人肉枕头睡了一节课。两腿渐渐发麻,她就坐在那里看书,没等下课时间程施便回来了,说:“老师在找嘉怡,好像有什么急事。”

嘉怡清醒过后很快离开,她们担心是不是国兴那边的事情连累了黄嘉怡,晚上蒋言灵给她家打电话,才知道嘉怡被召到山上的别墅去了。

那天放学后她凭着记忆去到冬箐的家,白天哪里看上去比晚上更破旧,楼下的酒吧整顿歇业,她看到几个熟面孔,幸好对方没有认出她,快步跑到楼上去。

门没有关,打开房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厨房是搅拌机的轰鸣声,冬箐没有听到门口的响动,在炸西瓜冰。

“冬箐!”她大声叫道。

她开始直呼其名,因为姐姐两个字,总会产生两人的距离很远的错觉。

冬箐发现是她,笑着问:“放学了?怎么想到过来了?”

“顺路,来看看。”

冬箐盛了一碗西瓜冰给她,淋上厚重的淡奶油,边上嵌着一圈炼奶。她手上拿着一个勺子,又递给蒋言灵一个勺子。

“两人吃一碗?”

“料不到你会过来。”

蒋言灵偷笑,她怎会料不到,明明门口摆着一双拖鞋,小孩子的尺码。

“看碟吗?我朋友寄了一饼外国片,最近才出的。”

“什么片子?”

“外文片片,你可能看不懂,我给你当翻译。”

两人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电视机渐渐显示出模糊的画面。并没有出版公司的片头,而是一段混乱的DV拍摄。

“画面为什么这么花?”

“我朋友在巴黎经营实验电影院,这片子还没出DVD,是在影院里面偷录的。”

“这是不对的吧?”

冬箐调皮地眨眼:“难道人生一定要做对的事情?你要容许自己可以犯错。”

什么逻辑……蒋言灵笑了,一口咬过她递来的勺子。

在狭小又闷热的空间里,她看完了自己人生中第一部外文片(没有中文),里面的人说话快得像上了发条一样,听着是英语却又不像,虽然画面很差劲,但是能看出这是一部很有意境的电影。

“这是杀手吗?他为什么带着墨镜,像老夫子一样。”

“那是隐匿个人特征。”

“眼睛应该长得不好看吧。”

过一阵子小孩又提问了。

“他为什么爱喝牛奶?大人都不爱喝牛奶!”

“说明他心里还有童真。”

“那他为什么整天带着一盆花,那是他的朋友?”

冬箐费了一番脑筋,说:“如果人人都能轻易被看透,便没有意思了。”

他可能是不想被人轻易看透吧。

说实话,没有翻译和字幕,她不大明白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为什么女孩儿要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他要教那个女孩枪法,为什么女孩儿会流泪。

但她和玛蒂尔达有一样的执着,她们都想长大。

玛蒂尔达长大,是为了Leon吗?

那自己长大,又是为了谁呢?她的生活早已被安排,随时都可能回上海,一旦自己启程,这里的日子便会随时间灰飞烟灭,仿佛不再存在。

这十几年的笼中岁月和记忆一陨俱陨,她害怕遗忘,兴许是年老的诗篇看得太多。

后面没有了讲解,冬箐看入了神,而蒋言灵却百无聊赖地用勺子挖碗底。她不喜欢暴力,但她爱这个亟待成长的姑娘。

Leon,她记得电影中的男人叫Leon,脸上挂着瞎子才戴的眼睛,画质很差,能看出并不年轻。

他那么老,那么凶残,那么冷漠,却有一个女孩愿意跟着他浪迹天涯,是出于什么情感?

DVD弹出来,冬箐没有将碟片收好,而是问:“你想喝牛奶吗?”

她用力点头,说:“我想吃牛奶冰。”

“冰还没冻好,不如你在等一会儿,吃完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我要住下来。”

“你外婆会担心。”

“我会同她讲。”

冬箐沉下气,蒋言灵试探地问她:“你是不是想让我走?”

“灵灵,”冬箐反问,“你觉得这个女孩对里昂的感情是什么?”

“她别无选择?”

“那为什么会一起浪迹天涯?一起学杀人?”

她沉默了,这个问题太难,但她想到《简爱》的女主最后和罗彻斯特先生在一起,尽管他的妻子因为火灾而死去,尽管她们之间的纠缠远比爱恋更多。

“这个女孩爱上了这个杀手。”她犹豫地说,“因为她说’He’s not my father. He's my lover’。”

蒋言灵玩捏勺子的手停下来了,“他们是有爱情的。”

“也不尽然,里昂问她,你从未恋爱过,怎么知道这就是爱情。”

像是一种拷问,在拷问她的情感。

蒋言灵说:“我也未曾恋爱,但我知道什么叫爱情。”

“你对凡事都太过犹豫,你不敢踏出那一步,因为爱情对你来说太过崇高,鲁莽地作出决定是一种玷污,不是吗?”冬箐反问她,口气中带着确信。

蒋言灵的内心震撼不已,这就是她的心理。

“你认为嘉怡和国兴、还是真心和阿发之间的感情,根本配不上爱情吧?”冬箐站起来说,“甚至你的朋友程施,她对嘉怡的感情与爱情想去甚远,不是吗?”

蒋言灵木然抬头,她的眼神失焦。

“灵灵,”冬箐蹲下来,诚恳地看着她,“你要接受,难以挥去的情感,让你辗转反侧的人,牵动你喜怒哀乐甚至让你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人,是让你产生’爱情’的人。”

她看不出冬箐眼里的绝望,只当那是哀伤。

蒋言灵问她:“你有过这段情感吗?”

“有过,我以为不会再有了,可现在她出现了。”

“那她爱你吗?”

冬箐苦笑:“她爱我,我怎么会绝望?”

计时器发出响声,两人都吓了一跳,冰已经冻好了,冬箐站起来准备去做牛奶冰。

蒋言灵伸手将她拉住。

“那你再等等,等到他意识到,他也是爱你的。”

那晚她没有留下,那部电影让两人的心绪都变得沉重,甚至牛奶冰也不再美味。她的冬箐心里有个令她日思夜想的人,牵动她的情绪,时隔一年半,让两人的亲切蒙上了一层纱。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低着头走路,直到被脚下的石块绊倒摔破了膝盖,回到家,她才体会到身下的疼痛传来。

“哎哟灵灵……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外婆拿着药水急忙给她消毒,她看着凝固的血块脱落,想到电影里枪林弹雨中倒下的人。

玛蒂尔达爱的是里昂,他们之间隔着年龄、隔着岁月和阅历,但她依然奋不顾身地爱上了这个带墨镜的男人,直到最后他的死去,她依旧抱着盆栽为他续命。

这种深沉早已超出了她对爱的解读,也降低了爱的标准,不是所有爱情都伟大而永久,更多的是细致入微的点点滴滴。是冬夜里长存的拥抱,是无助时紧紧依靠的臂膀,是无力时相握的双手。

如果这就是爱,那她心里早就有了一个人。

而那个人刚刚说,她爱的人令她绝望。

“灵灵,你怎么突然哭了?囡囡啊……不哭不哭……等一下子就不痛了。

玛蒂尔达说,我已经长大,我正在变老。

那年她才十二岁,而那时,她也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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