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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坠月之井(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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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这个人!这个守殿将的首领!他几乎控制不住体内的叫嚣声。

杀死他!杀死他们!这些人都该死!他们都曾经围剿过你!伤害过你!

翻涌在胸中的情绪几乎要燃烧起来,谢景山整个人都被非常刺眼的蓝光罩住,像是浴火的凤鸟,整个院子里肃静得可怕。

温白非常担心,他隐约觉得谢景山跟眼前这些人是有仇的,虽然他师傅这么个少说废话直接开打的性格确实是容易招惹仇家,但就他认识谢景山之后的这十几年对他的了解,谢景山也并不是不辨是非爱招惹事端的人,他也未曾听说过谢景山之前与这些人有什么血海深仇,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白非常小心地往前迈了一步,他既怕惊扰到谢景山,又怕他有什么不慎走火入魔。

谢景山也注意到了自家一脸担忧状的崽子,眼神里不免多了几分柔和,他侧过头,冲温白招了下手,见自家崽子屁颠颠跑过来后在他头上还算温柔地摸了一把。

温白还顶着易了容的脸,一脸“被顺毛了!”的震惊,回过神时谢景山已经跃出几丈之外。

翩若游龙,矫若惊鸿。

温白并不知道谢景山之前用的是什么法器,此刻他赤手空拳,指尖所略之处锋利厚重的冰刃平地破土而出,硬生生将排成阵列的守殿将割裂开来,谢景山在冰刃间轻盈地飞掠,几下没了踪影。

温白也快速的动了起来,他虽然有谢景山给他披上的罩子,但心里也清楚自己此刻就是个会跑的活靶子,那些人即便杀不了他也能将他围困起来掣肘谢景山。

温白侧头避开身后刺来的一柄长矛,手在冰刃上一撑翻身跳了过去,这冰刃还在持续上涨,一下拦住了追上来的人的道路。

温白站在冰刃上往墙边看了看,薄荷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守殿将领显然发现阵法在谢景山高强度的破坏力面前根本没用,立刻召集人手,示意他们去追捕温白和薄荷两人,自己则实打实地对上谢景山。他手中长矛一抖,一抹红光开在矛头,炽热的温度一下子叫周围不断移动变化的冰刃软化了几分。

“你究竟是谁!竟敢这样硬闯玄光门,你就不怕我玄光门上下一同找你寻仇吗?“

谢景山心里好笑,这人一边说着不知道他是谁一边说要找他寻仇,玄光门里都是傻子吗?他懒得废话,双掌推出,将这将领和自己周围简单粗暴地冻了起来,两人像是在一个周围都被冰冻住的井中一样。

将领脸色并不好,这里空间狭隘,他手中长矛一下失去了优势,一边小心应付一边暗中期望自己那群手下能抓来一个人质。

温白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在这现在已经被改造得如迷宫一般的院子里,对方人数大概有四到五个,实力都在金丹期以上,硬碰硬对上的话自己并没有胜算,即便全身而退也免不得一翻恶战。他心里一边思考着解决方法一边溜着他们继续绕迷宫。

“别跑啦,你累不累啊?”在追着温白跑进一个死胡同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那五个人终于松了口气,有了些逗弄猎物的兴致,散成扇形,慢慢向温白包了过来。

温白后背贴上冰面退无可退,笑嘻嘻地看向那几个人身后。

“怎么,你还想越过我们几个逃走吗?“那人笑着咬破手指往身后一划,一叶鲜红的莲瓣绽出温暖的光芒,头顶上尖锐的冰刃被炙烤得化开,啪得一声从中间断开,直愣愣地掉下来,将退路堵死了。

“瓮中捉鳖。”那人笑着往前走了几步,“小子,给爷瞧瞧你的脸,若是可人儿,说不定死前还能给你个痛快。”

温白皱了皱眉,突然有点理解谢景山的感受了,跟这种人,实在没必要过多地交流下去。

他一手按在冰壁上,身子像一只燕子一样轻巧地跃起,一手向下一指,指尖萦绕着苍绿色的光,转瞬之间将下面几人罩进一个荆棘笼子里;地下的人急了,正要招出红色莲瓣,温白猛地一下握拳,“瓮中捉鳖,原话奉还。”

蓝紫色的电光噼里啪啦地闪起,电光经过冰壁,绕过荆棘,像是被什么力量滋养了一般壮大粗壮起来,不消片刻那被束在荆棘里额五人便没了生息。

温白翻身下来,挨个确认死亡,顺手摸空了他们的储物袋,翻身去找谢景山。

守殿将领非常会缠人,他感到自己的手下与自己的联系渐渐都断了,心里又急又恼,心想不管怎样都得拉个垫背的,一时间法器翻飞,不管不顾地全都掷出来,倒叫谢景山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他。

温白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守殿将领手执红勺火莲长矛刺向谢景山的场景,谢景山侧头避过,谁知那矛头上还藏着一片暗刃,一下将谢景山脸上的面具勾出个口子,谢景山觉得有什么顺着脸颊淌下来了,心里有些暴躁,一抬头看见温白在上面,估摸着上面的杂兵也该处理得差不多了,一甩长袖,将整个冰壁铺散开来,夷为平地。

守殿将领望着空旷的院子,自己的下属全都静悄悄地躺着,竟然全部赔进去了,他心里骂了一句这群无能的废物,铿得一声将手中长矛插丨进地上,眼里迸出些许疯狂的神色:“你们不怕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如我们一起死吧!”

那长矛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似的,从顶端耀出红光,它像一棵扎根进地的植物,拼命地吸收养料,急不可耐地想要长出枝干来,它发出炽热的温度,这温度烤得地上干涸焦黑,一点水渍都没有了。

这守殿将领本身又是元婴中期,实力也不弱,又是与谢景山水火不容的火灵根,这让谢景山被这温度烤得非常不舒服。

谢景山皱了皱眉,往前半步,把温白护在身后,低声问他:“薄荷呢?”

温白摇头:“不知道,没看见他。”

谢景山挥手打出一道屏障,与那高温隔开,与守殿将领两厢对峙。

温白细细看那半植物半兵器的长矛,仔细回想那究竟是什么,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靠近,一转身正对上薄荷。

薄荷此刻有些狼狈,衣服都被划破了好些口子,手腕也青了一块,他冲温白抿着嘴角笑了笑:“就剩这个了?”

温白看着他,地上一根尖锐的刺钩住薄荷的裤脚,温白轻声道:“你就站那,别过来,再过来可就不只是勾你裤脚了。”

薄荷愣了一下,随即了然:“温白你这是,怀疑我?”

温白心里还惦记着谢景山这边,只随口道:“你先在那站着,其他的等会再说。”

薄荷做了个息事宁人的手势:“好,我们等会再说这个,先把眼前这个守殿将领解决掉。”他伸手指着那个奇怪的兵器:“仿制的半成品而已,毁掉它的根就可以了。”

谢景山扣住温白的手腕,温白只觉得从手腕到指尖一阵酥麻,接着才反应过来这是谢景山从他体内抽了一部分雷属性的真元出来,接着谢景山吩咐道:“你去看着薄荷。”自己则揉身向前,向守殿将迎面扑去。

守殿将一看谢景山这么大开大合地动作,自然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身迎敌,脚踏炽热的莲花,连眉心都浮现出一抹红色来。

谢景山凭空掷出一座冰山,从上将他狠狠压制住,手臂下滑,划出个圆来。

守殿将领大吼一声,猛地将那冰山震碎,融化成水的冰渣像下雨一般淅淅沥沥地飘摇下来,他抹了一把脸,看着眼前戴面具的年轻人,哈哈地笑出了声:也不过如此啊,不过如此。

谢景山站在这如烟似雾的雨霭里,那些陷入地下的溪流卷携着他从温白那里抽出的雷系真元,汇成一道洪流,从地下向那红勺火莲呼啸而去,紧紧缠上那纤细柔软的根脉,倏忽一下将它冻住,噼里啪啦地被电得焦黑枯萎。

守殿将领哇得一声吐出血来,他看着自己逐渐变得暗淡无光的长矛,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来,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几步,一手指着谢景山,半张着嘴说:“你……你……”

谢景山并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一向不爱跟别人废话,手起刀落,锋利的冰刃一下落了下来,前世猖狂大笑的那个将领,此刻静悄悄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谢景山并没觉得有什么愉悦的情绪,他就像做了一件本该完成的事,他眨了眨眼睛,回头看向温白,抬手摘掉自己脸上的面具冲他露出一个非常淡的微笑,评价道:“还可以。”

温白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谢景山是指从他这抽走的雷系真元还可以,成功的把那东西电死了。他往谢景山那里挪了几步,一下看见他脸上被割破了一道细小的口子,忙从储物袋里抽出备好的毛巾给他擦洗,谢景山任由自家崽子在自己脸上比划,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以示自己是个关爱徒弟的好师傅,接着看向薄荷,面无表情地说:“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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