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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第六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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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奴仆们将两位五花大绑的沈家小姐拖出沈家镇外,意图斩下她俩臂膀——这是沈立方的安排,原本该是如此,却从不曾想到沈奕凡之能早已超过了沈立方想象。

离开城外,两位武卒于沈安可惊骇神情中立时解开了沈奕凡身上束缚,跪叩于地参拜他们眼中的沈家下任家主。

沈奕凡面容平淡俯身扶起两位忠仆,一名仆从恭敬言道:“小姐,眼下老爷正在气头上,你且一路南行前去自家庄子里避避风头,待得老爷气消了……”

“等他气消了,我也早已沦落为孤家寡人了吧。”沈奕凡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既然沈立方不想让我成为家主,为人子女又怎好驳了爹爹心愿,可这斩臂膀一事却着实难办。”

两面忠仆神情尴尬,瞧得出来他们若空手回,沈立方追究下来必是生不如死的结局。

一旁沈安可惊讶过后满面欣喜,眨巴星星双眼望着姐姐沈奕凡满面憧憬:“姐!你可真厉害,如此咱们便能瞒天过海,待得爹爹气消自会寻我们回去,至于一条臂膀届时必也不会过分追究!”

沈奕凡笑容柔和,轻抚自家妹妹面庞却无替她松绑之意,面向这个在沈家唯自己是从的可爱妹妹神色显得愈发爱怜。

“姐姐,你替我解开绳子,我们这就逃吧,不过是两个扈从,谁管他们的生死?”

闻听沈安可言语,两位忠仆敢怒不敢言,低垂头颅默不作声。

沈奕凡忽而抬头,问其中一位仆从道:“人有几条手臂?”

仆从表情古怪,竖起两根手指呆傻作答,语气却还似不如何肯定:“两……两根?”

沈奕凡点头微笑,另一位忠仆呆愣过后向沈奕凡深深一拜,抬起头来已是满面狰狞。

天真如沈安可这时也察觉气氛古怪,却还将自家姐姐作为救命稻草小声问道:“姐姐,你可是要砍下这两人的臂膀代替咱俩?”

沈奕凡宠溺的拍了拍沈安可脑袋:“傻姑娘,她俩皆是男子,手臂粗细长短与女儿家大不相同,岂不叫人一眼便瞧出了破绽。”

两位忠仆互视一眼而后拔出腰间宝剑,缓步走向二小姐沈安可。

沈奕凡背转身子好似不忍再看往后场景,长叹息道:“先杀了她吧,我妹妹从小怕疼。”

沈安可泪水滚滚淌落,口不择言的又是呼喊爹爹沈立方、兄长沈从文相救,又是怒骂沈奕凡是丧尽天良的畜生——然而一刀斩落便是一刀斩落,丝毫没有商榷的余地。

沈安可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死后双臂皆被忠仆斩下交差,尸体则被深埋。

沈奕凡满面悲痛,眼底却尽是一如其父沈立方的凉薄无情,骑上忠仆准备的快马便即向南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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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北行气候便越是寒冷,一方面是由于秋后冬季将至大地起了寒气,另一面则因北方本就是酷寒苦地,故而这趟走镖,乾龙镖局的小镖头古无眉走得心不甘情不愿,凭啥临近过年其他标头都在局子里喝酒吃肉,自己却偏要护送一个病秧子去往北寒?若不是那冤大头病秧子掏得起诱人金银,古无眉当真想将这趟活镖弃于眼下这无人山岭喂狼。

十来名镖局兄弟一如古无眉一般走得心不甘情不愿,故而路上少不得给那病秧子脸色看,可人家既然是雇主,抱怨归抱怨本分事依旧得照办不是,否则答应兄弟们的百两黄金犒赏的岂不成了泡影?

一辆简陋马车于龙头山崎岖山道缓行,数名彪悍大老爷们则或驾马颠簸、或徒步而行,前前后后将马车好生看护,眼看天色渐暗,镖头古无眉驾马来到马车旁,弯曲食指轻轻叩击马车车壁咚咚声响。

而后,一只苍白小手掀开灰色布帘,探出惨白得近乎死人一样的病态面容朝古无眉微微一笑,彬彬有礼道:“大镖头可是打算于山间扎营过夜?”

古无眉毫不客气收下“大镖头”称呼,于熊健马背上挺直虎背显得格外彪悍,满脸凌乱胡茬好比野人,开口说话便于空气中传来一阵酒气:“正是。”

天还未全然昏暗其实队伍还能再走一段,粗中有细的古无眉这般言语实为试探雇主心意,若雇主急向北行少不得要给兄弟们双倍银两求着镖局动作麻利些,若是不慌不忙又或是没啥江湖经验的雏鸟,那便带去路途中熟络的客栈狠狠敲上一笔,总而言之这份兄弟们的酒钱眼下这位冤大头是给定了。

“病秧子”女子似乎丝毫不曾察觉丁点儿不轨意图,爽快点头赞同道:“那便在这里扎营吧,大镖头去我后方摆行礼的车子上将好酒取出来,分兄弟们都喝一口,北方天寒且聚在一起暖暖身子。”

古无眉眉头轻佻,不曾想到眼前病秧子还挺会做人,抱了抱拳便立马照办,开启一箱摆酒木匣不觉双眼放光——大汉轻抚一个不起眼的巴掌大酒坛,无需戳破封口,酒中行家的古无眉又岂会不知这一小罐尽是酒中珍品?

不动声色先将小酒揣入自己怀中,而后大大方方取出寻常酒坛吆喝着分享给自家兄弟。

待得篝火之前兄弟们七七八八喝得伶仃大醉,古无眉方才敢取出小酒壶享用,谁知才喝一口背后便传来雇主“病秧子”的声响:“大镖头眼力劲非凡,一眼便知我这小壶酒盅才是真正上品。”

险些将一口酒水喷出,本欲将喝酒之罪一并赖给自家兄弟来个“死无对证”的古无眉不得不作出酣醉模样,厚起面皮打着酒嗝回头朝橙衣女子笑道:“欸,这不是咱们东家嘛,可是心疼自家酒水偷偷出来瞧看?”

才是初冬小寒天,分明已然裹紧貂皮大衣,却依然瑟瑟发抖的橙衣女子摇头微笑,冷风吹拂面庞不觉再度咳嗽起来,瞧得古无眉心中纠结,当真是害怕眼前女子便这般病死于自家马车之中。

无需过多猜测,眼前已然病弱得一塌糊涂的橙衣女子,便是独自踏上北行路途的陈小咩。

怕是沈立方至今都不曾想明白陈小咩明明服下禁锢内息气海之猛毒,为何却能施展拳脚?

但如若联系起陈小咩初与李寒虫的交手便可知晓,早在龙马阁楼陈小咩便已在不断尝试催动浩然内力,竟是抱着必死之心使得猛毒攻心,那分明已是必死局面,却不知为何幸而存活下来,反而无意间到达了出尘境甲等伪境。

其后于阁楼中四处找人对敌,一方面是想尝试自己武道境界及死记硬背下的武功招式,另一方面便是在试探沈家武卒的身手实力,为日后金蝉脱壳做基础准备。

事态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硬着头皮与小葵儿一战后,陈小咩本就强弩之末的凡人躯体已然近乎于风中残叶的活死人,强行吞下左翁阴寒内息落下的病根三天两头都会发作一次,若不时时刻刻运功相抗怕是陈小咩体内血脉早已自行凝结成冰。

此役得以存活,不得不承认依仗的依旧是白仙尘赐下的天道气运,若是小葵儿一出手便取下陈小咩头颅,怕是连痛不欲生的机会都将不复存在,眼下苦痛虽说难熬却也心甘情愿。

而与小葵儿厮杀过后其实也并非没有半点儿好处,最起码眼下陈小咩武道境界一日千里,竟已是攀升至世人眼中恍若神明的宗师境界——虽说是不堪一击的“伪境”,但若对上宗师境以下敌手,只需不被欺近身来,便是一记离手飞剑斩下头颅的小事儿。

除此之外踏入宗师境的好处,便在于能感悟天道规则,天地有其无形规律一如春夏秋冬四季变换,宗师境武夫之所以能被世人拜作神仙,有的甚至真能够呼风唤雨,皆是由于这份天人感应,此中奇妙裨益实难与外人道哉。

离开沈家时,爱女心切的沈立方派人沿途相赠珠宝美玉无数,陈小咩却也毫不客气一股脑儿尽都收入囊中,并一路兑换作了实实在在的金银细软,又因躯体孱弱得再难北行,不得不买下一辆马车请当地镖局一路护送也好有个照应。

见眼前雇主是真心大方,古无眉便不再继续做作,猛灌一口酒水便即依依不舍的将酒壶递还给陈小咩,厚面皮道:“真是好酒啊!”

陈小咩摇头,示意古无眉随意饮酒即可,小镖头心中对“病秧子”的好感立马蹭蹭上涨,询问起了陈小咩何故要前往北寒苦地。

陈小咩早已准备好了一番说辞,称“天下第一富贵”的沈家商人狗仗人势欺辱她家,不仅击垮了她家小本经营,更暗中派人害死了她的母亲,小咩孤苦伶仃无所依靠,只得前往北寒投靠未婚丈夫——一番说辞虽说与事实格格不入,但若细细品味却也尽是实情,陈小咩说得坦坦荡荡,直叫心怀江湖的古无眉愤愤不平,大骂起了沈家“狗娘养的沈立方”,而没心没肺的陈小咩却还在一旁连连附和爽朗大笑。

夜深人静,陈小咩不知疲倦的于篝火旁翻看一本以古文写下的晦涩秘籍,取自龙马阁无人问津的角落的枯黄薄本,其中记录下的与其说是武艺招式,不如说是一则又一则古时高手之间的对役,其中有不死不休一波三折的逆袭,有由弱胜强的战时谋略,有出手便压倒性击溃敌手的霸道。

陈小咩初看时犹如瞧一部文笔措辞皆不如何雅致的江湖小说,直至踏足天人一线的出尘境甲等方有所领悟,离开龙马阁时一本秘籍不取,偏偏悄然将这部书籍揣入怀中,此刻跃入宗师大境,更是对书中记录感悟颇深。

放哨汉子在篝火间游走,瞧见深夜苦读的“病秧子”只是苦笑摇头,心中道这位少年白发的苦命女子身体已然孱弱至此怎却还要熬夜读书?

面容朴实的好心汉子犹豫片刻,来到“病秧子”跟前加了一块木材,使得一团火苗燃烧更旺,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陈小咩抬头报以感激微笑,汉子挠了挠头竟颇觉害羞,便是这时只听有放哨人大声呼喝:“有山贼!有山贼!”

于江湖摸爬滚打,早已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汉子们立即跃起,手持兵刃警惕起了四周,同时俯低身子依仗马匹马车呈抵挡□□的姿态,只听山头有人呼喊:“下头的朋友可知道山里的规矩?上山交钱保平安,否则便将行李留下逃命去吧!”

古无眉一脸纳闷,思虑过后高声呼喊道:“不知山上是哪位大王,我们乾龙镖局份子钱年年不少,想必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漆黑山间忽而传来女子大笑,一个婉转如百灵般的嗓音开口言语,声音回荡山谷余音不绝:“你忒也孤陋寡闻了,龙头山还有哪位大王?如今却也只有黑面虎一家独大而已!你们何时向俺们孝敬过酒肉?”

古无眉心知不妙却也不如何惊慌,山头易主着实太也寻常,“风水轮流转”一词用在山贼们的争斗却是再频繁不过的事儿,经验老道的小镖头清了清嗓子,朗声拜道:“向来定是我局子里的送礼人污了一份钱财,镖头古无眉在此给各位英雄好汉赔不是了,此番既然来了却也不能太过吝啬,兄弟们有白银五十两便当是交份酒钱与各位豪杰认个熟面孔、交个好朋友!”

山头上贼人一番窃窃私语,商定完后便即一口答应,毕竟对方镖局出生必有两把刷子,若真动起手来哪怕杀光了这群汉子,贼人们也得损兵折将,却是大大的划不来。

有脚步声传来,迎着篝火光芒,只见三个身披兽皮的蛮人身手矫健于陡峭山林间如履平地,直奔至众众汉身前。

三位蛮人两名魁梧彪悍脸容狰狞,中间之人却意外的相貌清秀身材苗条,只要不傻任谁都瞧得出来那位看似倜傥公子哥的俊少爷必是女子所扮,想来先前山头呼喊的女声便该出自她口,其身份在一众贼人中定然不俗。

古无眉眼神示意一个弟兄掏出银两破财消灾,却哪料女子心性善变,收了银钱后不知抽了那根神经,竟还撒娇抱怨起来:“你们这群人真没劲,还不曾动手怎就退缩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兵不血刃如何回去向‘小姑娘’炫耀?”

古无眉面色阴沉道:“姑娘想要如何?”

女子咧嘴露出洁白皓齿,忽而拔出腰间宝剑满脸跃跃欲试:“你们谁敢与我比比剑法?生死由命可不准让着我!”

众大汉遇到这等胡搅蛮缠心中也是气愤,一名年轻汉子血气上涌大步上前,要叫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瞧瞧乾龙镖局的手腕。

男子持刀女子持剑,兵刃相接火花四溅,落在寻常人眼中可谓身法不俗的绝世高手,可在陈小咩看来则如同顽劣童子持树枝追打般滑稽可笑。

那位为陈小咩添加柴火的憨厚汉子一丝不苟的护卫于陈小咩身前,令“病秧子”雇主百无聊赖中对之起了兴趣,询问汉子是何姓名。

汉子挠了挠头,憨憨作答道:“俺叫王铁牛。”

铁牛还想说什么,耳边却恍然听闻自家兄弟的欢呼雀跃,约莫是那山贼女子落了下风,山头忽而响起一个稚□□童的尖声叫唤:“莫要打架!莫要打架!”

王铁牛满面疑惑,只见雇主“病秧子”眼眶霎时湿润,模糊泪眼望着一个怀抱白鼠白猫的白裘女童被一个活似弥勒的大和尚提着后领跃下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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