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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五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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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小竹儿眼皮不自主的抽搐,仅是一颤而已便被“自家媳妇”难得锐利的眸子瞧进了眼里。

“那又如何?哪怕那返老还童的宗师境神仙,遇上小葵儿却也不过是……”

“我一直在思虑小葵儿既然能够预知天象,何不直接了当杀上沈家,取沈立方头颅如探囊取物?”打断男孩的欲盖弥彰,陈小咩笑问。

“那是因为沈家武卒众多……”

“既然能知天命,如何不能自缝隙绕过区区仆从?既然有此能耐,何不直接前去北寒,替司马姐姐取下君亦然的人头?是时机未到还是根本不能?”

“那是……那是……”小竹儿面红耳赤被“好媳妇”一连几问憋屈得不行,这位牙尖嘴利的男孩儿何曾见过与人为善的陈小咩如此咄咄逼人?

橙衣女子一手捂嘴强行咽下一口涌至喉头的鲜血,一手五指张开借指上磁环牵引,御剑而起整好五柄飞剑,于空中徘徊旋转犹如雄鹰居高临下藐视地表猎物般虎视眈眈。

陈小咩笑容可掬继而又道:“你俩本领通天,何以却要千方百计吊得李寒虫‘离山’?——要我来说,小葵儿能知天命是真,只可惜与自身武道境界密切相关,仅可预知自身境界及以下之人的变数尔尔!当然小竹儿‘识人心’亦是同理,只不过我还不曾发觉他的破绽究竟在何处罢了。”

一番演技,一句试探,一个神情,这才是陈小咩得以识破其中奥妙的关键。

自觉小瞧了陈小咩的小竹儿满面懊悔,小葵儿则满面平淡道:“我能为主人杀尽天下出尘境武夫,已然足矣。”

陈小咩虚张声势的满面镇定,伸手抹去唇边再度渗落的鲜血,血如胭脂反衬得女子脸色苍白得不似活人。

陈小咩笑容放肆,伸出三根手指一一掰数:“既然一切算计在小葵儿面前皆是枉然,那么我便将心中计划直言不讳,也好叫你们晓得咱们沈家人的厉害——首先我会施展神通助爹爹脱逃……”

才道了句开场,小竹儿已然忍不住发笑:“诶哟我家好媳妇,你哪怕识破了其中关键却又如何?只需是宗师境以下,在小葵儿面前却皆如土鸡瓦狗毫无用处!”

陈小咩掰下第二根手指笑道:“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二点,小咩不才,空有'那人'馈赠却依然碌碌无为,此刻武艺虽是伪境可终究为出尘境甲等,天人一线间你怎晓得我不会死而后生得宗师境界?——故而其次,我会攀升为宗师境仙人拽着你俩小屁孩腰带,对着屁股一通好打!”

通晓未来并无此等可能,小葵儿嗤之以鼻道:“第三呢?”

小竹儿饶有兴致的竖耳倾听,陈小咩却笑而不言,默然无言许久,小葵儿忽然面色苍白,失声叫喊:“小竹儿!快到我身边来!”

与此同时头顶蒙雷再起,尚未散尽的乌云再度落下瓢泼大雨——第三为何?那是这看似纯良的白发女子故意以话语拖延时刻,好等来一场蓄谋已久的邪雨!

陈小咩从龙马湖而来,而那位不知何故被小葵儿饶过一命的老腐儒恰也是通达天命之人,这场大雨从何而来又是何人所为骤然明了。

小葵儿心跳如鼓,本可预料一切动向如掌中玩偶,皆成了“他”的面目,未来与未来的未来,所能见着的竟都是“他”的脸孔!

五柄飞剑同时刺落,居高临下声势不可谓不惊人,却并非要将谁刺成窟窿,而是直扑地面惊起烟尘大作令人不知南北东西!

“陈小咩!!”小葵儿终于恼羞成怒对这枚主人留下的“有用棋子儿”起了杀心,却是脸色一再阴沉不敢有半点动作。

随尘埃散去后是“胭脂香”再度弥漫,三个“他”向小葵儿飞奔而来,其中一个是真货、一个是猎物、一个则是枚要命毒刺。

若是陈小咩意图要杀自己倒还好说,只需向自己攻袭之人想来必是陈小咩无误,然而那狡诈小女子却偏偏不露分毫杀机。

无从分辨、无法分明,小葵儿几度欲要狠下杀手将那三人一并杀了,却终究下不了手,“他”的脸孔好似胸前硃砂痣印入了女孩心灵的最深处。

“小竹儿,你快些跑出院子,叫这该死的大雨停歇下来!”

三个小竹儿先后答应,又先后奔向院门。

第一个脱逃之人必是沈立方!——暗藏歹毒心思的小葵儿以手指拨开飞剑,身子骤然跃起,右手成爪钉落向第一人头颅。

那人儿脸部肌肉分明满是骇然,这说明那人在害怕自己,而与女孩从来都是针锋相对的小竹儿则定是一脸莫名其妙或者憋屈愤懑……

正当小竹儿这般思虑,一枚飞剑已是悄然逼近,势道雄浑毫不留情,直刺向第一人背脊后心!

莫不是猜错了!?小葵儿攻势骤变,屈指轻叩飞剑、偏移剑势方向,接着面目狰狞反身扑向终于出手的“最后一人”。

行在最后的“他”洒然一笑,任由一只手刀透入自己胸膛,双手却骤然发力紧拽小葵儿臂膀。

“媳妇!媳妇!小葵儿你莫要杀我媳妇!”

行在第二位的“他”惶急止步,俯身抓起一枚石子儿就地书写起了万千“鬼画符”。

五柄飞剑受主人驱使,颤巍巍腾空后再度袭来,竟是狠下心肠要与那无可战胜的小葵儿同归于尽!

被拉扯住手臂的小葵儿笑容讥讽,明明已然预料抬掌砍下陈小咩脑袋飞剑便会失去牵引之力,却偏要费心劳神以单手叩开已然后劲不足的飞剑。

而见一剑陨落,便另有一剑升空来袭,剑阵翻滚绞杀始终保持五柄数目,小葵儿也不击碎剑刃,神态暇意仅以小指将飞剑尽数弹开犹若逗弄笼中鸟雀。

待得小竹儿驱散风雨,空中飞剑一一坠落倒立地面,机关算尽的白发女子终于露出原本面目,双膝跪地身子已然绵软似是无骨,仿若一具尸体的身躯轻靠于小葵儿肩膀,在盲眼女童自她体内拔出手掌的一刹那颓然倒地,鲜血犹如盛放鲜花四散蔓延。

小竹儿疾步奔来,颤抖双足“噗通”跪地,伸开手掌抱住陈小咩脑袋,一时痛哭流涕起来。

陈小咩已经死了——小葵儿预知未来万般“可能性”,唯独不见那白发女子有活下来的迹象,阴郁脸容转而面向沈立方离去方向却哪里还有沈立方的影子?

杀沈立方分明本已是定局,陈小咩却用自己性命换得父亲险象环生,殊不知沈立方逃跑时眼见陈小咩被一掌透胸却未曾有过丝毫的犹豫,为救这等自私无情之人,她如何对得起那位以一世修为换陈小咩活命的白发神仙?

小葵儿长长叹息,伸手一把扯住小竹儿后衣领,并将之抛掷而出老远。

于此同时,数枚箭矢连珠,直要将小葵儿心窝透个碗口窟窿。

小葵儿盛开染血右手将箭矢一一捻入掌内捏得粉碎,而闻杀喊声一时四起,院外围墙蜂拥涌来手持各色兵器的奴仆,如江畔潮水奔涌而来,不要命的朝盲眼女童冲刺。

小葵儿眉头紧皱,大声呼唤:“小竹儿你自己躲好,我可没心思来顾忌你。”

小竹儿朦胧泪眼狠狠一瞪亲手杀死自家媳妇的小葵儿,小跑几步身子跃入满地“鬼画符”内霎如遁地下般时消失不见。

再无什么顾忌的小葵儿神色狰狞,任由人潮涌动将娇小身躯淹没其中,兀自伸手拔出一柄无主飞剑于人海中砍杀如入无人之境。

杀喊声响彻天际,沈家几乎全部家仆不论是否会武艺皆聚于此,更有数量不多的沈家武卒埋伏于人群深处,等待着砍下盲眼女童脑袋的绝佳机会,这等战术应对武艺高强之人本是绝佳,只可惜在那“知天命”的女童眼中,出尘境以下不论甲等亦或常人皆可谓“众生平等”,不过是一同砍瓜切菜!

趁着场面混乱,一位身着彩衣的绝美女子提起陈小咩“死尸”奔至院中角落,好让白发女子不至于被人群踩成肉泥,通红泪眼凝视怀中人儿面庞,手掌轻轻拍打陈小咩脸颊却得不到半点儿回应。

“陈小咩你倒是醒醒……”来自沙海的美丽女子声音本就沙哑,如今带着哭腔便更显得干涩难辨了。

换上一身戏袍戏服的俊秀男子常居负在两三仆从护卫下奔至拓拔无双跟前,望着昔日至交奄奄一息却无丝毫哀愁怜悯之色,俯下身子没心没肺与拓拔无双笑道:“陈小咩看似已死,咱们终究晚了一步。”

那是在沈老爷下令最后一队武卒出城搜寻陈小咩的踪迹之时,常居负借沈家大少爷沈从文之名使得众武卒滞留,又聚集起几乎全部可能聚集的沈家仆从,浩浩荡荡如率领一支军队赶往摘星阁下——不得不承认看似浪荡无形的常居负确有几分本事,只是心爱女子陈小咩死在他的面前,这位铁石心肠的男子如何还能笑得出来?

拓拔无双抬起眼眸,媚眼抑制着心头怒火,不理会常居负的狼心狗肺,低声在陈小咩耳边絮絮叨叨:“我拓拔无双怎就这么不长眼,偏偏看上了你这蠢人,你若敢就这么死了,我拓拔无双便要从此嫁给沈从文为妻,待得他来日成为沈家家主,我必亲率沈家武卒千人杀上北寒剑神阁,将害你落到如此地步的那位白姓女子剁碎了喂狗!拓跋家子女说到做到!”

言罢,拓拔无双起身奔向人群中央杀戮成魔的盲眼女童,神色决绝再无回头留恋。

鲜血染红了女孩全身,那娇弱女童好似自地狱中爬出的恶鬼,只需有人接近便立即砍杀,夺人性命干净利落从无第二招。

小葵儿神情冷漠杀人如麻也只是简单的手起刀落,院落中杀喊声渐弱尸体堆叠满地面已让人寸步难行。

蠢人陈小咩可以为放跑了沈立方,便能召来李寒虫杀死自己?——小葵儿扯起嘴皮冰冷一笑,她似乎从未告知陈小咩她已看见了沈立方的未来,在劫难逃的沈家老爷不曾找到李老顽童的踪迹,终于还是被小葵儿拧下了脑袋——这便是这场游戏的唯一结局!

拓拔无双藏身于一位家仆身后,待得小葵儿一剑刺穿仆从的心脏,彩衣女子骤然跃起一掌拍落,欲将眼前女童拍碎头骨,却不曾想到小葵儿另一手呈手刀架势向上掠过一道锋芒,撕裂了拓拔无双整片胸膛。

不去瞧背后是何等地狱光景,常居负一把拖住陈小咩臂膀,于白发女子耳畔低声怒吼:“陈小咩,你给我睁开眼来看看!满地死尸皆是因你而生,血流成河你亦难辞其咎!你如何能心安理得的闭眼而眠?……”

“我知道你一定想说,这群人是我带来送死的,可归根结底他们死于对你沈家的忠诚,哪怕你再如何不愿冠这个姓氏,却又如何能逃得了沈家女子该尽的责任?……”

“沙海中也是,沈家镇也是,你可知你每次所作所为皆是无可理喻的歪点子,哪怕谋略成功却也令自己遍体鳞伤,你怎就从来不吸取教训?怎就从来不爱惜自己?你又如何……如何对得起白仙尘!?”

听闻“白仙尘”的名字,陈小咩手指细不可见的微一抽搐,一柄飞剑分明无人驾驭却骤然腾空翻飞,歪歪扭扭刺落向盲眼女童身躯——说来也怪,那反应灵敏至无可理喻地步的盲眼女娃娃,这回竟任由剑刃接近自己、穿透自己身躯、甚至跪地呕血却依然是满面的难以置信。

小葵儿从未想过沈家走了个李寒虫,还能有哪位凤毛麟角的宗师境高人杀得了自己,至少先前陈小咩夸夸其谈“自己要跃入宗师境”时,小葵儿从不考虑这等不切实际的可能性。

眼下,那份陈小咩身死的“可能性”骤然中断,更令小葵儿匪夷所思的是,她再也瞧不见陈小咩的一切未来?

血流如注使得小葵儿头脑越发昏沉,好半天才想明白,却是陈小咩临危之际当真攀上了世人梦寐以求的宗师大境!

临死之际盲眼女童心无旁骛,念起的却只有一位常与自己斗嘴的顽皮男孩,那可恨男孩常询问自己:“小葵儿,你能不能开天眼帮我瞅瞅我未来媳妇长个啥样啊?”——这等羞人的事情,让小葵儿如何能够开口?

儿时总喜爱跟在男孩身后的女孩至死都不曾告知小小竹儿,自第一次见面起,小葵儿便知眼前男孩便是自己未来相伴一世的丈夫,怎奈何如何那个美好结局已在女童脑海渐渐淡去,犹如褪色画面灰飞烟灭。

一切暴戾狂吼瞬间停歇,便在所有人皆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个男孩身形好似自虚空中攀爬而出眨眼出现于才松了口气的常居负面前,持一柄无主飞剑一招逼退惊慌失措的英俊男子后,俯身搂住陈小咩躯体仰天大笑,笑声凄凉而又绝望:“好媳妇是好媳妇,小葵儿是小葵儿,好媳妇杀了小葵儿错不仅在媳妇一人,为夫亦有责任,好媳妇,咱俩一并去黄泉路上和小葵儿作伴可好?”

抬手举剑正对陈小咩喉咙,男孩刚欲一剑刺落,却闻一声怒吼炸响于耳畔:“一口一个‘媳妇’,老子忍你很久了!你这无赖痞子怎敢妄想娶我女儿!?”

一根□□自小竹儿胸腔透出,竟是不知何时折反回来的沈立方亲自出手,双手握紧□□将小竹儿挑起在空中,而后反手撩翻于地,拔出猩红枪头后再度于心口补上一刺,可算叫那通晓奇门遁甲的诡诈男孩死了个通透。

丢下□□,沈立方狰狞面色骤然温柔,跪地抱着女儿“尸体”似要将自身体温与生命尽都分于自己女儿。

陈小咩并不曾死,这一点沈立方十分确信,他明显能感受到怀中瘦弱躯体下的一颗心脏正跃动得越发强烈,然而其身体温度却怎得降到了冰点?

虽不明所以,但沈立方知晓此刻陈小咩生死已在一线之间,心中伤痛、无奈、感慨等情愫皆混杂一片——若是能再选择一回,沈立方发誓宁可令女儿生龙活虎向北而行……只要陈小咩活着,哪怕不要万贯家财,不要他的性命,为人父亲也都心甘情愿!

也不知是上天怜悯亦或那份祈祷真起了作用,沈小咩体温渐渐回暖,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三个时辰,三三两两位幸存武卒的围绕下,沈立方耐心守候着陈小咩睁眼的一刻。

天蒙蒙亮,出城武卒陆续归来侍候于沈立方身边不知所措,陈小咩睁开眼来脸容惨白得几近其一头白发。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沈立方微笑点头,陈小咩却满面惊慌不顾一切挣脱沈立方怀抱,迈开东倒西歪的虚弱步伐意图速速逃离沈家大院。

沈立方哭笑不得,望向女儿背影大声喊道:“小咩,给咱沈家争口气,定要将北寒君亦然拖下‘天下第一’的宝座,给咱沈家娶个漂漂亮亮的好媳妇!”

陈小咩身子一颤骤然止步,而后转过身来,颇显污秽的面容却朝沈立方羞涩一笑,忽而跪倒在地三叩首后沙哑念道:“女儿不孝,此行不知生死,望爹爹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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