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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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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陆重淮的眼线就跟他报告,卢伊人被老爷子叫走了,他火急火燎地赶过去,管家却说陆凯征在楼上换装,没和谁在一起。

他脾气暴躁地问:“卢伊人人呢?”

管家见惯了大风大浪,镇定自若地回答:“卢小姐往偏厅去了。”

陆重淮闻言掉头就走,越想越急,情不自禁地跑了起来,满心都在想着她签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的场面。

家里那么多扇门,里面都是空的,几乎每一间他都是大步流星地闯进去的。在找到她的那一瞬,他呼吸一滞,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她站在灿烂的阳光下,被纱帘包裹着,隐约能看见曼妙的轮廓,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卢伊人只在听到脚步声时偏了半张脸,没有什么反应。

他带着火热的温度抱上来,湿漉漉的发梢扎在她的鬓角处,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腰。

她修长的十指蜷成一团,绷直的身体冰冷僵硬,几不可察地战栗着,鼻尖萦绕着不畅的呼吸,他终究不敢掰过她的脸来看。

他不知该怎么面对那双泪眼蒙眬的眼睛,只能动作轻柔地拥她入怀。

缄默良久,卢伊人开口,柔和的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喑哑:“伤口还疼吗?”

他僵了一瞬:“不疼。”

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你爸这几天就会派你去参加浙商会议,不要再跟他对着干了,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以往他听到这样的话都会暴跳如雷,可不知怎么的,今天却难受得几欲窒息。

他愣怔片刻,旋即强势地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得面向自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瞬也不放过:“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了,或是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卢伊人强装坚强,破涕为笑,两眼亮晶晶地说:“只是和他约好了,不再问你要公司的股权,在不借你帮助的情况下,把亿嘉的案子做成,作为陆家媳妇的入门考核。并且千叮万嘱,在你没有把公司运营得很好之前,不能行房事。”

陆重淮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会儿,眼神从起初的紧张严肃变得有些气急败坏。

虎毒还不食子呢,他不就顶了两句嘴,至于吗?

他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不让吃,亲一下总可以吧?”

他找准目标以唇相覆,没想到卢伊人竟然和他玩起了空城计。

他卷进来扫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的舌头,有些怒不可遏:“出来!”

卢伊人黑白分明的眼睛狡黠又充满了挑衅。

陆重淮捏住她的下巴,蹭上她的唇,熟悉她每一个动情的点,在她有点迎合的意思时戛然而止,玩味地看着她。

卢伊人佯怒撵他:“仪式马上就开始了,你还不快去。”

陆重淮挑眉朝她笑笑,恢复了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待他彻底没了影,她的脸瞬间垮下来,感觉胸口钝钝的疼。

刚才在小花园里,陆凯征把她叫到一旁,开诚布公地说:“这些年你们的感情我看到了,重淮的变化我也看到了。我知道当初做的很多决定对不住你,可为人父母谁不指着子女有出息啊,成家立业本不是矛盾的事,可在这节骨眼上,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分心。”

老人看着她的眼神里有几分慈爱:“你们都是知道分寸的好孩子,重淮他打小主意正,不由我做主,在歪道上走过一段,亏了你帮我把他给掰了过来。如今他终于有了担当,有了走上正轨的苗头。你们的感情好,我自然看着高兴,可儿女情长最是误人误事,到时候除了一腔爱恨,两手空空,你说值是不值?”

打定主意老死不相往来的是她,听到这番话难过的也是她,她忐忑地表态:“伯父,我虽然不喜欢他的某些做派,但这些年和他一程一程地走过来,看见他就像看见过去的自己一样,很能够理解您的苦心。可他到底不是过去那个陆重淮了,您要相信他不会意气用事,也不会在我这儿耗神。”

陆凯征如果看得见陆重淮秉公批评她的那个模样,一定不会这么说。

陆凯征摇头:“那是你不了解他,要是真对你没感情,今天根本都不会叫上你。知道什么叫继承吗?就是从今往后这个家都由他做主了。你知道他盼这盼了多少年吗?这份喜悦不是谁都能分享的。如果你看到他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了。”

卢伊人是真心委屈,纵是很少流露出真情实感,闻言也忍不住流下泪来,揪心地道:“我还该爱他吗?我为他做这些,不求他知道后得到什么回报,可也不是生下来就是为了辅佐他成为一个发光的人啊。我明明已经放弃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扛下这么多责任,我根本没那么无私。”

陆凯征慈祥地望向她,苦口婆心道:“丫头,我是早拿你当女儿了,年轻的时候受点挫折算什么?你只当在坚持一段感情,却又何尝不是在经历人生呢?我知道你难过,可你得知道,后头的路,且长着呢。”

**

将近十点才把所有客人送走,几个年轻的保洁姑娘走来走去打扫着卫生。

陆重淮经历过应酬的洗礼,累得骨头都软了,四仰八叉地往沙发上一倒,一时忘了背上的伤还没好,疼得差点没跳起来。

他今天断断续续喝了不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得闭上眼睛。陆母杨娟端着一叠香甜可口的栗子酥,和一杯杂七杂八加了一些东西的混合物放在一起,先把水递给他。

陆重淮一直用右臂蒙着两只眼睛,接过来抿了两口就放下了。

酒劲还没过,身上滚烫,他三两下扯松领带,解了领口的扣子还是感觉不舒服,又往下解了两颗。

杨娟问:“你是不是和令珊吵架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姐姐,你也知道她嫁过去不是自愿的,肯定希望你能娶个好姑娘,有段好姻缘。”

这话说得着实不顺耳,陆重淮有些不高兴:“您是来和事的还是来我这儿挑火的啊?她看得上眼的就是好姑娘,我觉得好的就是妖艳贱货?我爸都没说什么呢,她瞎管什么。”

那天卢伊人从他家离开后陆令珊就来了,送来一个通体碧绿的玉镯,和送小姑子的是一对。

他怕卢伊人嫁过来跟对方撞见了下不来台,不管不顾地和陆令珊吵了一架,主要的导火索还是他手下的人跟他打小报告,说陆令珊在老爷子耳边嚼舌根,说卢伊人的坏话。

杨娟的立场是公允的,于是在他身边坐下,跟他说:“她是嫁过去就不怎么回来了,那你娶回来的媳妇是不是得接回家住啊?你们俩闹掰了是不是会影响她和她弟媳妇的感情啊?你不能因为你的脾气把这转化成她们俩的矛盾,这做人做事,还是要跟你刘叔叔学学。”

陆重淮不由得冷笑。

想当初陆凯征重用刘宰城他就发过脾气。

宰城,宰城,宰人宰多了可不就成了宰城吗?

这人跟在陆凯征身边十余载,作威作福,在陆氏算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当年陆凯征是这么跟他解释的:“你想着他别有用心,他也确实是别有用心,找个聪明人,出了事他可以替你圆,不狡猾一点也镇不住场子。你刘叔叔贪是贪了点,可贪的都是我给他的。搁别人身上,说不定还会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呢!”

当时他听了不以为意,只觉得这人老奸巨猾,印象很不好,后来他第一次自己主持会议,好不容易在会上讨论出了结果,中间环节却出了错。

不久负责人将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引咎辞职了,明知有□□却不得不不了了之。

回去以后,陆凯征痛心疾首地斥责了一番:“会上就不能讨论出结果,你表示同意了他的方案,反对的一方就会绞尽脑汁让这套方案黄了。你得散了会,当着反对的人的面把他叫到办公室,暗示你支持这边,回头再把反对的人叫过来问意见。他说还是觉得对方的方案好,嘿,这就成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的不适又翻涌上来,再加上酒意,不悦地皱了皱眉。

杨娟叹了口气,陆重淮看在眼里,作为儿子的他还是贴心的,站起来把鞋穿好,扶着杨娟说:“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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