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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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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卢伊人彻底和外界断了联系。那天她一觉醒来,晨光透过那缎绸布照在床头,她屏息定了一会儿神,再睁开眼,昨晚同床共枕的人已经不在了。

四肢百骸都酸痛难忍,她掀开搭在肚子上的被子,看了一眼身上纵横斑驳的印子,然后抚上那一块块瘀青,低头揉着手指,仔细回想当晚发生了什么。

床边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物,贴身的,不贴身的。

她穿好衣服,将长发撩到一旁,双脚落地,转身出了卧室,找到屋里的座机。

拨了一串数字后,她竖起耳朵,再环顾四周,都没有动静。

正当她疑惑时,电话接通了,那端传来陆重淮漫不经心的声音。

她直奔主题:“你拿我的手机干什么?”

陆重淮一板一眼地告诉她:“门从外面反锁了,你想出来可以爬窗户。不过你知道的,这里是二十三层。有事你可以给我打我电话,如果你还记得其他人的号码的话。不过可能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卷着电话线的手指一顿,有些不敢置信:“你软禁我?”

他没吭声,她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强迫自己淡定,一边为自己辩白,忍气吞声地解释:“我说过,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陆重淮根本没管她说什么,不置可否地岔开了话题:“厨房可以用,电热水壶在架子上,注意安全,着火了你是逃不出来的。”

她屏息两秒,紧抿着唇砸了电话,再狠狠地踢了一旁的座机柜一脚,又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然后光着脚走回卧室,掀了床单塞进垃圾桶后,直接进了浴室。

洗手台上放着新的漱口杯,挤好牙膏的牙刷就搭在上面,镜子前的玻璃台上摆着他的剃须刀和男士洗面奶。紧挨着的,全是她熟悉且惯用的品牌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一应俱全,都是未拆封的。

一切都像是预谋好的,他早就想把她带回来了。

她见过他最幼稚无理的轻狂年少,也见过他无可比拟的辉煌半生,几乎把爱他视为本能。他也曾将她的照片设置为手机屏保,将所有图标从她的脸上移开,许诺给她一个未来。

可所有变故都发生在三年前的隆冬,陆重淮吞并了卢金海苦心经营二十年的心血,逼得卢金海因走投无路而跳楼自杀。

葬礼谢幕的第七天,他收购了她手里的所有股份,她带着满腔绝望孤身赴美,却依然没得到任何解释,他用自己的冷漠将她的信任碾为死灰。

其实误会只要及时处理,都能扼杀在摇篮里。只是抽丝剥茧,当真相浮出水面,就会清醒地发现,隔在他们之间的并不是所谓的家恨世仇,而是十三年里积少成多的细小的矛盾。

旧梦重温,他变得成熟稳重,也练就了了不得的本领。在那副波澜不惊的皮囊下,仿佛藏匿了两副躯体,让她觉得被疏远,也在耳鬓厮磨时让她觉得他是真的爱她。

他不憎恶,也不报复,不热情,也不决然冷漠,她第一眼看到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竟有一瞬间觉得他有点可怜。

她叹了口气,不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戳开水池底端的放水按钮,看着浑浊的洗脸水流下去,垂着睫毛若有所思。

**

电话里传来忙音,陆重淮慢吞吞地把手机收回口袋里,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男人。

男人双手被绳子反绑着,打成了死结,徒劳地呜咽着,一个劲地蹬着腿。陡然对上他的视线,被他凌厉的目光吓破了胆,浑身颤抖着,拼命摇头。

陆重淮对着手下打了个手势,马上有人上前扯掉了他嘴里的破布,男人东倒西歪地磕着头,张皇失措地胡乱攀咬:“饶了我大哥!药是她自己吃的!是她勾引我的!大哥你饶了我吧!”

陆重淮神态莫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一个小药瓶的盖子。听了他这些话后站起身,拿着药瓶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用药瓶拍拍他的脸:“我问过医生可以服用的最大剂量了。你不交代也不要紧,反正今天这关你是过不去了。”

男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口。陆重淮捏着药瓶在他脸上拍了拍,手伸到下面拉开了他的裤链,在他惶恐地挣扎下站起身,冷然地吩咐:“把药给他灌下去,拍了视频给那几个人看。”

几个手下毕恭毕敬地应下,簇拥着把他送出了门。男人极力扭动着,在他看不见的背后面如死灰。

**

卢伊人很是过了几天清静安宁的日子,陆重淮会按时按点送饭,看着她吃完再离开,绝口不提被他逼得很紧的案子。

她依然每天准点起床,按部就班地自觉完成他前几天交代的任务。手写酸了就起来喝水走动,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就打开电视看本地电视台播出的时事新闻。

规律的作息和饮食,隔绝外部干扰,心无旁骛地干活,要不是他的手段太强硬,她几乎以为他是接了她来平复心情的。

可她到底也有自己的事业和伙伴,不能一直过这种平静无波的生活。

晚上陆重淮开车回家,门口的保安礼貌地将停车卡送到他手上,他熟练地将车停在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旁,慢悠悠地绕到楼群的正面,站在楼下仰头数着楼层。

这套房子是卢伊人亲自挑的,他们一起生活过五年。那时两人常常工作到很晚,她知道他有失眠症,每天都会煮两人份的牛奶,再舀上两勺燕麦。

通常他洗完澡她的头发都还没干,他用毛巾随手擦擦然后给她吹头发,吹着吹着就吹成了枕边风。后来连他的失眠症也有了选择性,她不在的时候认床,她在的时候认她。

那时候她不想要孩子,无论多么情迷都会坚持提醒他做措施。那天她没有说,他却已经养成了习惯,在某些方面,他格外尊重她。

那天他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拉出来,自己反倒陷了进去,后来她睡着了,他就在客厅抽了一夜的烟。

拉回思绪,他伸手拉开了单元楼的门。

进门的时候,卢伊人正在厨房洗手作羹汤,客厅的电视机开着,还是他出门前调好的本地新闻频道。

因为他没收了她的手机,所以她只能看电视。按照她的习惯,她一定会关注社会新闻。而他一早就给电视台送去了影像资料,她今天一定会知道天澜旗下的药厂被查封的消息。

这么做一是让她看到自己替她出了气,二是在无声地示威。

卢金海生前嗜赌,跳楼前公司已经出现大规模亏空,如果不是他及时收购将皮之不存。他知道她幼年丧母,并不想让她了解死者的劣迹。这么多年的博弈,一直是他占主导地位,就算这样斗一辈子,他也乐意奉陪。

只是当他看见火葬场里她悲愤地看着自己的眼神,突然执拗地觉得,在这场可进可退的角逐里,他可以不赢,但一定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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