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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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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回到鬼海崖,本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毕竟马车颠簸总归休息不好,可是这布满灰尘的门窗桌椅,爬满蛛网的墙角屋顶,湿冷发霉的被褥,谁来处理。

独孤易一进门就被灰尘呛到,跟我说道,“这等杂事还是倾芙你比较拿手,我还是监督就好!”

我委屈的抱怨道,“师父,你怎么就不能体恤一下我的辛苦呢!”

独孤易把手往后一摆,跟我商量道,“不然你去林子打野味!”

“师父,您开什么玩笑,我连飞镖都扔不准,去林子不仅打不来野味,还极有可能被野味打了,我还是打扫屋子,晒被子吧!”我认栽,谁让独孤易没教过打野味这项野外生存技能。

独孤易得意洋洋的腾腿就朝林子里飞去,我望着屋子接连叹气,等我收拾完屋子,天估计都要黑了。

果不其然,我灰头土面的打扫完屋子,收完被褥,天就黑了,我打算烧点水,洗个澡,但总觉得什么事请被我给忙忘了,最后终于想起来,师父去打野味,到现在都没回来。

该不是自己躲在哪里大吃大喝去了吧,我气的跺脚,烧水洗了个澡也没能平复肚子的饥饿,我只好寻这之前的去树林采蘑菇的小路,一路寻了过去。

听到箫声,已经是我找了半个时辰的时候,整个鬼海崖只有我们生活,师父不常吹萧,但也是会的,想到独孤易在附近,我循着箫声走了过去。

越走近,箫声越清晰,我没走过去,只是隔着草丛,看到独孤易靠在土包前,点着火把,一个人吹着长萧,手边还有酒坛,未封口,他应该饮了不少。

“月已三更,淡白照孤坟,这一座墓,亦锁住我的魂,从此不问爱恨,淡看万丈红尘。”独孤易很少吟这般情深意切的言辞,而我也才认出那土包竟然是一座墓。

我想里面,一定埋着独孤易此生最爱的女人,可他从未与我们提及她的姓名,我们一直都是只知此事,不明其因。

我想凑的近些,去看看墓碑上的字,独孤易突然站了起来,拧着酒坛,别着长萧,举着火把朝另一条路上走,看样子是要回去。

我忍不住好奇,趁独孤易走远,看不见火光,我才靠近那座坟,我没有带火把,就连火折子也没有,我伸出手,摸到墓碑上雕刻的字,按着纹路,一个字一个字的摸着。

“吾……妻……雁……芙……”在摸到芙字之时,我已然知晓师父一直瞒着我们的事,大概便是与萧雁芙有关。

容景为了等这个女子,终身未娶,或许还以为她活着,却没能想到,她已经是躺在棺材里的一副骨架。

我往下面的小字摸去,是师父的原名,陆锡之。

而旁边刻着的年号,也在潜意识的告诉我,萧雁芙十八年前已然去世的消息,而她死之时,我尚未出生,我与她,真的只是肖像而已。

这也让我心里咯噔一想,若我真是萧雁芙的女儿,那养育我长大的独孤易岂不就是我的父亲。

我很快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转身往回走,不想被师父察觉我跑到这里,看到了萧雁芙的墓。

回去的时候,师父也正从另一条路走过来,手里拧着还在动弹的兔子,嘴里带着些酒气的跟我吹嘘道,“本来我是逮了它家上上下下六七个兄弟姐妹的,但谁让师父心地善良,就选了它们中间最肥的它回来,你看这腿,多有劲啊!”

正说着,兔子使劲一动弹,就从他手中逃脱,直接跳入草丛,我痛呼道,“师父,我的晚膳啊!”

“哎呀,倾芙,肉吃多了容易胖,以后轻功都飞不起来了!”独孤易倒是一脸不在乎,扭身往屋里走。

因为饿,我辗转反侧,不能安睡,突然听到门栓被挑开的声音,立刻轻手轻脚的翻身起床躲到门口,摸到放在窗台上的一根……枯掉的丝瓜,打算给进门的人,一闷瓜。

结果门栓一落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那个多日未见的身影就垮了进来,我拿在手里的丝瓜也在我晃神的时候,掉在了地上,我望着来人,愣了半响,才叫道,“三师兄!”

“倾芙,怎么会是你!”他对我在这间原来独孤易睡的屋子十分惊讶。

而我也猜出他是要来杀独孤易的,立刻警觉起来,屋外还有别人,抽剑出鞘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

“萧何,抓了她,不愁独孤易不现身救她!”屋外的人听声音很熟,我觉得好像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为防万一,我还是每个屋子都看看吧!”楚萧何撤身出去,我追到门口,才看清和他一道来的人,正是苍山派的掌门楚骁。

楚萧何没打算抓我,但楚骁死活不肯放我走,趁我正要呼救时,点了我的昏穴。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我躺在颠簸的马车里,马车还在行驶,楚萧何和萧骁在外面驾车,独孤易既然没有被他们找到,那就代表还是安全的。

昨晚师父先进屋就去了我之前睡的那间屋子,我也只好换地方睡,三位师兄恐怕不会再回来,所以一早收拾屋子的时候,我只收拾我跟师父的二间屋子,只好去师父房间睡觉。

谁能想到,楚萧何会趁半夜来找师父报仇,我的肚子在饱受半宿的饥饿之后,又开始咕咕叫起来,这次声音有点大,楚萧何掀开帘子,看到我已经醒了过来,把纸包着的饼子递给我,我接过来就狼吞虎咽的吃。

他见我没怀疑他给我的食物是否有毒,有些感慨道,“倾芙,要是我日后为报父仇杀了他,你也能如此对我不设防,就好了!”

我咽下面疙瘩,替师父辩解道,“师父不是罪魁祸首,那个下毒,让师父解不了毒,救不了你爹的那个人,才是!”

“那个下毒的人,也是他!”楚萧何并不愿意和我提起这件事,说话的语气也怒了几分。

“良玄,师父养你十年之久,教习你武艺,已然是弥补当初自己无法救治你爹的亏欠,你怎能这般对他!”我始终不肯接受他变成这幅不义,不明是非之人。

楚萧何讥讽道,“偷盗之术算什么武艺,他带我上山不让回苍山派,就是怕我知道事情真相,也就只有你们才会相信他这些鬼话!”

“若不是武艺,那让你能从萧府偷得萧盟主秘籍的本领,又算什么呢!”想到当日他偷取秘籍,栽赃嫁祸于我,我也是气急。

“我……”他被我的话激到哑口无言。

“良玄,我可还记得,那日下山,你同我言,要是我想一辈子呆在鬼海崖上,你铁定是娶你的,而如今,我在江湖颠沛流离,愿意一辈子呆在崖上,你却忘了承诺。”我苦笑着问道,“良玄,我们回不到从前了,是吗?”

他叫我,“倾芙……”

“可以叫我小师妹吗?”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伸出手揪住他的衣袖,一切已经不复往昔,而我只道,“我怀念那个叫我小师妹的公孙良玄,我想知道,他还在吗?”

“小师妹……”他伸过手,把我拉进他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喃喃的叫着我。

若多年前,我便知晓会有此桃花劫,就该早早的把他看做兄长,如大师兄,二师兄那般对待,可偏偏,我对他所谓的好,动了心,还一个劲的以为,能走到最终,可到头来,我跟良玄哪还有什么最终啊。

我曾在崖下村镇桥头的算命先生那里看过相,他说我眼睛里有痣,注定一生桃花不断,却情路坎坷,我那个时候和良玄正情意斐然,还恼怒他骗了我的铜钱,掀了他的摊子。

如今看来,倒是真话。

我与良玄,相识十载,曾有情深之时,后却生断义之举。

我与承禹,年幼便识,他早有情深付我,我却后知后觉。

我与君复,江湖一遇,我惜他真心,却抵不过正邪不立之距离。

我的心,被沉重的心事压住命脉,我很累,我怕我此生,再也无法提及情缘之事,也再也遇不到情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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