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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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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声娇滴滴的“小哥哥”,直把谢东来惊得肝颤。他连忙后退几步摆着手,说:“可别这样,你这么一叫,我就怕你扯我裤子。”其实谢东来想说的本不是这个,只不过话到了嘴边,就转了个向。

这实在是怨不得他,谁叫那时的情形太过让人恐惧,那是自己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时候,怎么不叫人难以忘怀呢?那一声声含着泪水的“小哥哥”,伴随着齐安宁撕心裂肺稀里哗啦的哭喊声,又怎能让他对这个看似亲昵的称呼坦然面对呢?

话一出口,就见得齐安宁脸色沉了下去,显然也是立即想到了当初的画面。他低垂下头,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不多时,别过眼,一副委委屈屈地样子,瘪瘪嘴说道:“好吧,怕了你了。”随即又仰起头,开心起来,笑道:“那我平时就叫你东来,高兴了就叫你东来哥哥。”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在一个称呼上如此纠结,但谢东来还是无奈地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好吧,随你吧。”

“东来哥哥,伸出手来吧。”他神神秘秘地将手伸到腰间,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样,对谢东来挤眉弄眼地说道,不过再怪的模样,经他一演绎,又显得有种别样的俏皮。

谢东来不明所以,伸出一只手,摊开来放在齐安宁的眼前。

齐安宁从腰间抓住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将握成的拳头贴放在他的手心,又舒展开来,一块硬质的物体落在掌心。

是半块环佩,白润暖玉质地,上有简单流云纹饰,又坠有红色长穗,可凭一红绳系于腰间。

齐安宁又献宝一般掏出另外半块,两者相拼,正好成为一块完整的环佩。

谢东来心中一动,柔声问道:“这是干什么?”

“定情信物啊.”齐安宁笑着说,“我和你一人一半,我们相隔宫墙内外,见面不易,姑且凭借这半块环佩以慰相思吧。”

“东来哥哥。”他将仍旧摊开的谢东来的手握住,将那半块环佩包覆在手心之中,“自分别后,我就一直心念着你。这块环佩是奶娘阿庆去世前交给我的,并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但这流云是我亲手雕的,这长穗是我亲手系的,你可要好好收着,不许弄丢了。”虽然他面上带着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认真和坚持。

谢东来原想着齐安宁对他的这些甜言蜜语只是为了拉拢自己而逢场作戏的罢了,毕竟他如今若是想摆脱被指婚给人的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把自己嫁出去。谢东来原想着,哪怕是面对自己,齐安宁心中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而看到此时他的眼神,他竟一时分辨不出齐安宁到底是演技超群入骨到完全代入角色了,还是他也有些真情实意在其中。

也罢,先动心的人先输,他从答应给他做驸马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宣告自己是他的俘虏,他的手下败将了。

谢东来迟疑着将环佩系在腰间,齐安宁见了,立马开心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他又在怀里犹豫不定地摸索了一阵,最终下定决心掏出来一个锦囊来。鹅黄色的锦囊质朴而老旧,谢东来将它递给了齐安宁,不自在地别过头小声说:“喏,礼尚往来。”

打开来看,竟是一只翠绿莹润的玉镯。齐安宁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谢东来。

谢东来佯装咳嗽了一声,微红着脸说道:“这是我娘在我哥大婚前给我的,说我们哥俩一人一个,给自己媳妇的。”当初他初回京城,谢夫人在喜悦之余,也不冷落的自己的小儿子。夜里将他叫到房中给了他这个玉镯,嘱咐他:“若有一天遇到真心人,就将这玉镯交给她,以表心意。”自从答应了齐安宁的要求之后,他便几次三番犹豫不决,思考着是否要将此物送给齐安宁,谢夫人也有意无意地提醒过几次。可是他不敢确信齐安宁是不是值得将这份心意托付的真心人,也不敢确定作为一个男人,会不会认为这份礼物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他视线不敢看向齐安宁,小声嗫嚅道:“诶,我还是再自己准备一个信物吧,这个镯子是女人用的,只怕你不会喜欢。”

“东来哥哥。”齐安宁打断道:“你亲手帮我戴上好不好?”

说着,他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递在谢东来的面前。谢东来迟疑了一下,看着他脸上没有半点勉强和不乐意,于是拿过玉镯,一手执住他的左手,一手为他戴上。恍惚间,竟有种现代替自己新娘戴上结婚戒指的错觉。玉镯摩擦着齐安宁的手,并不费太大的力气便戴上了,大小刚刚好,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翠绿剔透的玉镯衬得他纤细的手腕更加白皙动人,他轻轻转动了下手腕,用手抚摸了一下玉镯,连谢字也不说,直接上前来,踮脚笑着吻上了谢东来的额头。

这是他们十多年分离之后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接触。齐安宁的嘴唇柔软润泽,只是有些凉,和记忆中那个形容枯槁的带着绝望的吻全然不同。虽然只是吻在额头上,但还是让谢东来有些心神荡漾,他也情不自禁的抬手回抱了齐安宁。

“咳咳……我们来得真不是时候。”这片刻的温馨还没有感受得清楚,就被打断了,谢东来一惊,立刻放下了刚刚接触到齐安宁肩膀的手,就往后退,反而齐安宁倒是一副慢悠悠地动作看向来人。

说话者是一个身着深蓝长袍的年轻人,金冠束发,一身贵气,神情颇有些倨傲。他的身后正跟着一群年龄分布颇广的文官,不难看出,这正是大皇子殿下齐景琼。

“我本想同我这些朋友找个清静地方谈论些诗书,没想到打扰了皇姐的美事,实在是罪过,还望皇姐见谅啊。”齐景琼笑得颇为真诚,但眼神却不住地打量着谢东来,眼中闪烁着不知道心里在想写什么。他身后的文官们大多是长幼有序,大男子主义的推崇者,自然多与离经叛道的长公主齐安宁不对付。年轻些的还好,还能露出个不怎么真诚的笑容行礼。一些年纪大些的老学究,就完全不给齐安宁和谢东来好脸色看,其中一人竟故意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女子抛头露面私会男子,这成何体统。”随后被人拉着袖子,不情不愿地停止了。

大皇子佯装不悦地指责道:“吴大人,总是心中再不满,也不可这般唐突了皇姐。毕竟是我们打扰在先,应该道歉才是。皇姐,吴大人只是心直口快,言语上有些冒犯,还望皇姐别怪罪才是。”但他实际上大概是很赞同这位老学究的说法的。这位吴大人,还敢称之为大儒,实际上这般蠢笨不堪的人,只会被人拿来当枪使。没想到大皇子一派对长公主竟是如此不尊重,连这下官都能随口侮辱公主殿下。谢东来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厉声说道:“哪个吴大人,你们见到公主不行礼,已是不敬之罪,又在公主面前随意喧哗,此又为犯上之罪,这般扰乱朝纲的举动都能做出,不知几位大人又有何德何能来担当朝廷重任?”

这群平时被追捧,被惯着的老学究们,何曾有人对他们如此出言不逊,哪怕是大皇子殿下对他们都是以礼相待,和和气气的,如今遭到如此呵斥,虽然心中也是惊惧万分,但又死要面子不肯认输,一个个憋得面色通红。

连大皇子也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谢东来竟然一点情面也不讲。自从他外公失势之后,他一直被迫收敛,但他自小自命不凡,哪能受得了在几个比他年少的皇子面前低声下气,在皇子和他们的母妃面前受到了嘲讽,总要找地方发泄出来,于是对着长公主这般女流之辈,他一向是不客气的。他被外祖父感染得有些酸儒气,对这个离经叛道的皇姐从来虚与委蛇,明朝暗讽。更何况,灭了长公主的脸面,不也就是消了皇后和六皇子的气焰吗?没想到今日这长公主又寻得一个好助力,竟是敢直接撕破脸皮了。

大皇子倒不全然是个只顾脸面的蠢货,他捏紧了拳头,强笑道:“看来皇姐的心上人可真是真心真意的可心人儿,还未成亲就这般护着皇姐,半点也欺负不得,皇姐真是好福气啊。不知这位公子是哪家出身,竟有这般运气,得到堂堂长公主的垂青?”大皇子最不屑与同这些武夫打交道,竟是不认识最近风头无两的谢东来。

齐安宁则从大皇子露面起就没有作声,除了在谢东来出面维护他时小小惊讶了一番,余时都带着恬淡的笑,好像在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这些人。大皇子问起谢东来了,齐安宁才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扶住谢东来的胳膊,微低着头,连脸都羞得泛起桃花红。他本就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只是他的气质和手段让人不容小觑,如今更是面带娇羞,是个羞怯的佳人模样,哪还有半点强势逼人的样子?

谢东来不卑不亢地一抱拳,朗声道:“见过大皇子殿下,臣乃左金吾卫将军谢东来,方才实在看不过眼,冲撞了您的朋友,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竟是谢家人,大皇子听到身后不住的吸气声,他自己心中也是惊疑万分,脸上的笑也几乎挂不住,连连说道:“原来是安国公二世子,二世子多虑了,我们本就失礼在先,怎会怪罪二世子。难怪皇姐对那些个王孙公子看不上眼,那些人又如何比得上年少有为的二世子呢,所以说皇姐实在是好福气呀。”齐安宁笑意更深,对他点了点头。大皇子又接着说道:“我们在此耽搁久了,只怕耽误了二位的约会,我们还是先行告退吧。”说罢也不等人回答,便带着一干人等,又风风火火的走了。边走心中边咒骂道:“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她碰见,连谢家人都败在她裙下。好,好得很,我要将这消息散布出去,我夺位不易,别人也别想轻易得到,我要让这浑水越搅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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