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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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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捕头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上官惊蛰当然看得出秦淮有心事,而且这件心事,绝对跟这两起杀人案有直接的联系!

秦淮沉默,当看到身边蓝衣女子略带担忧的眼,她勾唇强笑:“没错,我是想到了一些东西。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我是不会说什么的。”

“秦捕头……”

“上官阁主。”白亦寒双手抱拳道,“秦淮并非捕头,还请阁主不要为难。”

“亦寒,我们回去吧。”秦淮拉住女子的衣摆,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疲惫之色,“你家流烟还在那两个人手里呢!”说完,向上官惊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红衣女子上前轻声询问:“阁主?”

“你二人收敛好丹青的尸体。”上官惊蛰平静的说,但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威严,“我不希望月驾轩中的人,出现一丝差池,明白了吗。”

一绿一红两道身影听罢,单膝跪地:“属下定会好好保护,请阁主放心。”

上官惊蛰也说话,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

叶葬花见秦淮与白亦寒回来之后,就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这个情况,女子当然不会傻傻的上前打扰。她转头看向另一边,正和倚靠在床上的男子低声说着什么的白亦寒,问:“情况怎样?”

“跟季御风的死状一样。”白亦寒听到问话,便停下了和男子的交谈。

叶葬花无奈叹气,又指向窗边的白裙女子问:“她呢?”

“不知道。”白亦寒摇了摇头,“她曾经应该看到过这种伤口。”

“不用担心,会好的。”君傲天揽过叶葬花的腰,将人圈到自己怀中。

“如果阎君大人回来后,看到他心爱的淮儿变得呆呆傻傻,我们就得准备亡命天涯了。”叶葬花右手扶额,“我可不想过这种刺激的生活。”

“葬花。”女子轻柔的声音飘入耳内,“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叶葬花抬头,看到女子严肃的表情微微一怔。

“阳谷县,沈家,桃花案,沈翰卿和苏婉柔……”

听到此处,叶葬花了然的打断秦淮的话,接着说:“你是想说季御风和丹青颈项上的伤口,与沈翰卿和苏婉柔脖颈上的伤口很是相似。”

“恩,还是那句话,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伤,它甚至比最薄的剑痕还要细。”秦淮的脸上一片茫然,“你说过,应该是天蚕丝一类的东西,韧性极佳。”

叶葬花笑了笑,抬起手腕:“就像我手腕上缠绕的这种红绫,一样也可以做到。”说着将红绫慢慢地抻开展平,而那红绫越抻越长,最后竟然如细线一般!

“所以……”秦淮欲言又止,定了定神,眼中透出了坚定,“我有一个推测,需要你的帮助!”

“秦淮,你别是想说让我用红绫勒死你吧?!”叶葬花惊讶的跳起来,凤眸瞪大,红唇微张,“不!我不干!阎君大人会弄死我的!”

“那个……葬花,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身上弄出个伤口。”秦淮无奈至极,“我还不想那么早去忘川游玩。”

“秦捕头,能否容流烟说句话?”清澈如流水般的声音自床榻边传来。

叶葬花柳眉一挑,笑得妖娆:“顾先生这话是怎么说的!这也就是亦……”

君傲天不等女子说完,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不顾女子的挣扎将其揽入怀中。以他这么多年对顾流烟的了解看来,他确实有重要的话想说。退一步讲,他是真的算计不过顾流烟啊,什么雅然如仙!什么温和似玉!那都是骗人的!他分明就是一披着人皮的千年狐狸!

“流烟不必顾忌什么,直说便好。”秦淮见“噪音”消失,满意的点点头。

“呵呵。”顾流烟拉过白亦寒的手,笑得温柔,“没有经过几位的认可,流烟怎敢以朋友的身份与各位相处。再说,小寒和几位的关系十分融洽,我不想让小寒难做。”

“顾流烟,你说什么呢?!”叶葬花听罢,愤怒的甩开身后的男子,凤眸犀利,“作为她的朋友,我们又怎会舍得为难于她!顾流烟,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当初你凭什么让亦寒难过?!”

“哦?”顾流烟含笑的眼眸看向坐在床边的女子,“小寒,真的吗?”

白亦寒轻轻点头,微不可见:“嗯。”

“我很高兴。”说着,顾流烟伸手怕了拍女子的头。

“好了,你和亦寒的事,我并不打算过问。”秦淮放下手中的茶盏,“流烟,你想告诉我什么?”

“天蚕丝是一根细细的丝线,可以密密卷在手上,杀人之后无痕如隐。其锋如刃、其柔似水;其利穿甲,其舞如蝶。”顾流烟一边说,一边将手腕上缠绕的细线轻轻地解下,“古人有云:天下诸物,已无可断!”

“早就听说‘雪衣神算’算无遗策,堪比‘鬼才’。我等今日才知晓,流烟先生不光智计一流,还是位深藏不漏的……高手!”叶葬花凤眸微眯,深邃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情绪。她并没有上前接过顾流烟手中的天蚕丝,只是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能与天下第二杀手和‘千面公子’做朋友的,又怎么会是庸人。”秦淮神色如常,仿佛早已料到一般,“不知流烟先生,还有何见教?”

顾流烟浅笑,见对面三人都没有动的意思,便又将天蚕丝缠绕于腕上,道:“近日有血光之灾。”

“谁?!”白亦寒惊起,面色冷然,眸中闪过嗜血的光。

“你们三人。”说着,顾流烟将自己白皙的手指伸出,一一指过秦淮、君傲天与白亦寒,“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流烟言尽于此,请各位好自为之。”

“流烟,我想……”

“秦捕头,时机未到。”顾流烟打断秦淮的问话,闭上双眼后,又躺回了床上。

沉默,寂然无声。

“我们去前厅吧,别打扰了流烟的休息。”君傲天打破了屋中沉闷的气氛。

叶葬花点了点头,拉住秦淮的衣袖,道:“秦淮、亦寒,咱们走吧。”

绕过画着岁寒三友的屏风,几人刚回到前厅,就听到礼貌却略带慌乱的敲门声。

秦淮四人相视一眼,不知是谁在这个时间上门拜访,君傲天温雅的说道:“请进。”

镂空的雕花木门向内打开,一身孝衣的季凌云走了进来,白亦寒敏锐的走向门口,看到外面空无一人后,向秦淮点了点头,并关上了屋门。

“这么晚了,凌云还前来打扰,真是失礼了。”季凌云抱拳作揖,双目微红,面容憔悴,但看得出此时的他已然冷静下来,“家父在六十寿宴之际遭人杀害,凌云悲痛欲绝。听说沉月阁上官阁主的护卫丹青,也在今日黄昏时分遇害,凌云……所以,我想请秦、叶、白三位女侠出手相助,找到杀人凶手,告慰家父与丹青护卫的在天之灵,请三位千万不要推辞!”

在座四人听罢,仿若心有灵犀一般,默契的沉吟不语。

“秦捕头……”

季凌云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叶葬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我想少庄主应该知道,我与秦淮并非捕头,亦寒杀手的身份,也被江湖中人传的沸沸扬扬,君大公子更是炽手可热的人物……”

叶葬花说到此处,停了下来,她相信季凌云明白她要说什么。

“家父曾言‘江湖之中,若有可信之人,也非秦叶白三人莫属’,难道父亲竟是错看了各位?!”季凌云一脸怒色。

“少庄主的激将之法,尚未成熟。”君傲天抖开折扇,屋内瞬间寒意四散,“而且……你可曾见过,她们为了哪些人或事,而做出过什么?”

“但是……”季凌云欲言又止,不到一瞬,他又坚定的问,“你们当真不帮?”

“呵呵。”秦淮轻声而笑,狐眸之中满是促狭之意,“季少庄主言重,我们不过……”

“嗖!”的一声破空而过,一枚飞镖擦过秦淮的脸颊,飞快地射向座上的蓝衣女子。只见女子神情自若,身体一动不动,沉稳的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将飞到眼前的暗器夹住。

白亦寒拿下飞镖上的纸条,看都不看一眼就交给了身边被暗器吓到的秦淮:“字条。”

叶葬花见秦淮还处于惊魂之中,无奈摇头,道:“还是我先看吧!”说完将白亦寒手中的纸条接了过去。

“黎杀。”凑到叶葬花身边的君傲天,皱了皱眉,轻声将纸条上的字念了出来,“什么意思?而且……如此简单的表达,跟某人很像啊。”

“不好!”秦淮、叶葬花、白亦寒异口同声的叫道,三人对视一眼后,飞快地朝门外掠去!

“怎、怎么……”季凌云见状一愣。

“外面实在过于凶险,还请季少庄主先留在这里。”君傲天说完,也施施然的向外走去。他知道,传讯的是那个人,既然是他亲自传递的信息,那么……情况必然惊险。季凌云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好,更何况……有“雪衣神算”在的地方,必定无恙!

“居然在这个时候刺杀穆璟黎!”叶葬花诧异的语气回响在三人耳畔,虽然说着话,但她脚下的动作却依旧平稳。

秦淮听后沉默,柳眉微蹙,显然又在思考什么。

“到了。”不过几瞬,白亦寒的声音再次响起。

引入眼帘的是两个黑衣人在远翠小筑的门前缠斗。

“住手!”叶葬花暴喝一声,加入了战局。

两名黑衣刺客见到女子加入后,竟同时打算收手,叶葬花哪里能放过,遂与其中一人斗在一起!

另一名黑衣人回剑回鞘,向东边急掠而去,他已经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站住!”叶葬花见秦淮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由得暗暗着急,“亦寒东边!”

话音刚落,一道蓝影向东边逃走的黑衣人追去。

叶葬花见黑衣人武艺精湛,不禁暗暗心惊,反手抽出腰间的赤焰软剑,大吼一声:“怒火燎原!”

阵阵热浪将呆愣在地的女子惊醒,秦淮凝神一看,才知自己正处于战场之中。

“葬花,闪开!”厉喝声中,秦淮剑已在手,狐眸中的戾气陡然凝聚,剑光闪动,如神龙在天,闪电下击,连人带剑一起向黑衣男子扑了过去,“碧海潮生!”

黑衣男子微微一怔,银色的剑光从女子的腰间流出。还不及他提剑反击,那一抹银光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足尖点地,急退!

男子一待站定,右足猛然发力向前飞掠,同时将手中的长剑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三个剑花,如毒蛇吐芯一般,霎时青色的剑光冲天而起,直直刺向不远处的白裙女子。

秦淮没想到他的动作会如此迅速,只见女子略微提气脚尖轻点,复举剑迎了上去。

但只是这千分之一秒,青色的剑光在女子的胸口处一闪,又迅速消失。连她自己都没有看到,便突然感觉到胸口阵阵作痛。

“这样快的剑……”秦淮低头,一行殷红的血流下。

她当然没有错过,男子靠近她时说的话:“等待死亡的过程,比死亡本身更加可怕……”

“竟然……淬毒,在剑上……”秦淮脑中闪过这句话后,便失去知觉,一下子陷入了深深地昏迷中。

“秦淮!”叶葬花在女子被刺伤时,便飞身上前,千钧一发之际,用赤焰软剑挡住了男子致命一击。

对视,一个淡漠、一个愤恨;出剑,一个冷厉,一个决然。

刹时,青色与红色的剑光交织在一起,待两剑还未相碰时,两股剑气发生了冲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绯红色的长剑竟被震脱出手。

叶葬花满眼震惊。

这是她第一次败给别人。

况且对方还未用尽全力!

转瞬之间,黑衣男子不等叶葬花回神,青色的长剑便以迅雷之势,向女子心口刺来,毫不留情!

待君傲天匆匆赶到远翠小筑时,正看到那黑衣男子攻向叶葬花的一幕。

君傲天顿时气血上涌,双目泛红,拔足飞奔的同时从腰际掏出折扇,侧身将女子挡在身后,右手手腕一个翻转抵住黑衣男子的喉头。

男子只是低头看了一眼那把江湖上久负盛名的扇子,接着不知从何处抽出短剑,一挥手挡开了扇子。紧接着纵身跃起,一套剑法使得轻灵飘逸。

君傲天只觉得对方出手极快,内力也深厚,却像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自己。君傲天自打出师至今,还没遇到过一个人会不使出全力来对付自己,心里便觉是一大侮辱,不觉手上力道加重,出扇速度也更加迅速。

被不甘冲昏头脑的君傲天,已然忘记了他最擅长的——毒攻!

须臾之后,君傲天只觉手腕被对方一点,登时没了力气,扇子从手中掉落在地,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已刺穿左边的肩窝。其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君傲天右手抚肩,单膝跪地,他并没有因疼痛而叫喊,只是这样隐忍着。

“傲天!”叶葬花跑到男子身边,见他没有伤到要害之处,性命无忧,复转身对上黑衣男子,“你杀了穆璟黎?”

黑衣男子摇了摇头,冷哼一声,便收剑离去。

“穷寇莫追。”冷然的女声,将叶葬花迈出的脚步拦了下来。

“怎么样?”叶葬花轻叹一声,回过神来,又是一愣,“你受伤了?!”

月光下,白亦寒一袭蓝色劲装孑然而立,但她右臂上几处刺目的猩红,扎进了女子的凤眸中。

“无碍。”白亦寒声音微冷,晶亮的眼眸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杀气,显然是在战斗后,立刻赶回来的,“秦淮?”

“没下狠手。”君傲天细细的查看女子胸前的伤口,那道剑伤自右边肩窝处起一直划到左肩,伤口不深但流血不止,被划开的皮肉中还泛着淡淡的青色,君傲天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玉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入女子口中,又说,“看来他并没有灭口的打算。”

“穆璟黎不是他杀的。”白亦寒与叶葬花异口同声。

见君傲天不解的神情,叶葬花苦笑道:“他否认了,对于我们他终究没有灭口,没有灭口的唯一用意……咱们还有利用的价值。”

“亦寒怎么说?”君傲天转向若有所思的蓝衫女子问。

“我追的那人才是。”白亦寒丝毫不理会两人的惊讶,道,“他的剑与前两次死者颈上的剑伤相吻合。”

“你!你是故意卖破绽给他,就是为了取得剑伤与凶器的样子?”叶葬花咬牙切齿的问,漂亮的凤眸中燃着熊熊的怒火。

白亦寒点头承认,面上并没有丝毫的愧疚:“没错。”

“你怎么能……”

“你想被阎君追杀?”白亦寒直截了当的话语,彻底让红衣女子的气势萎靡下来。

还没等叶葬花说些什么,几道身影飞掠过来,而带头之人……赫然是这落枫山庄的少庄主——季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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