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1)
下班后又拖着包回去,一切又恢复原状。仿佛我从来不曾离开,又仿佛只是刚来。而那天那个吻谁也不敢再提起。我常常想或许那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只是看着丫丫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家里走来走去时,我还是没来由的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抱着她睡时,还是会梦见那天那个绮丽的吻。
工程完工的初定时间被丫丫在日历上用红笔划了一个圆圈,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丫丫穿的衣服越来越多起来,然后她就放寒假了。她妈打了好几次电话催她回去,她都说忙这个忙那个,最后的理由是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住,她等我一起回去。
每天一回家,她就会奔过来开门,帮我拖外套、拖我到沙发上帮我搓手,南方的冬天其实并不冷。但是我喜欢跟她腻在一起,就象很要好很要好的好朋友或者姐妹。
丫丫跟徐俊分手了,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也不深问。
年底的时候,来了几个同学邀她吃饭,有一两个是她以前同寝室的同学,跟我也有些熟,拉我一起去,婉拒。丫丫很能喝酒也是那天才知道的。事实上她自己也并不知道。。因为好玩所以尝试喝了点,后来喝了七两白酒才有些神智不清。她同学打了电话给我,和我一起送她回来。
在她同学的帮忙下,帮她拖衣服盖好被子。她同学嘻嘻的笑:“王小麦,你网名怎么叫化缘的啊?”我抬眼诧异的看着她。她快人快语:“翻了老半天黄蕾的电话也没找到你的名字,挨着个打过去,打到个叫化缘的才打到了你。情深缘浅,王小麦,你想化谁的缘啊?”
我楞住了:化缘化缘
她同学一阵风似的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我问丫丫要不要喝水,她迷糊着点头,我把她靠在怀里,准备给她拿水,她却抓住我的手放到了胸口上轻轻的揉~ 迷糊着说:“烫,小麦,这里烫。”隔着很薄的衣裳,她的火一下子蹿到我心上,烫得全身火燎火燎的。。。
丫丫,我是怎么了?
第二天早晨,我坐沙发上喝奶,丫丫捧着脑袋□□:“酒不是好东西,不能喝。” 我说:“恩,你是不能喝。” 她抬眼望我:“我没做什么吧。”
我放下奶:“现在假设我的右手是你的手,我的左手还是我的。”然后用右手抓着左手按在胸上夸张的学她的样子妩媚的叫:“小麦,烫,我好烫。”丫丫脸腾的红了,捂着脸□□:“再也不能喝了。”
后来,果然没再见她沾过一滴。
黄蕾列了张表:过年要孝顺的长辈名单.帮我也列了份,然后每天拖着我出去采购。我逼着她跟我一样的扎马尾、运动鞋、牛仔裤,斜背着包,看着她就觉得象在看自己,别人问起我们是不是姐妹,我就会觉得很开心。
春节过去没几天,蒋清杨约我出去吃饭,妈妈帮我应了,只好去。刚上台阶,一辆车子驰来,下来一气质优雅、笑颜如花的美女,与身边的帅哥站一起如一对壁人。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不是丫丫是谁?打扮一下,差点就把我蒙过去了。
蒋清杨问我怎么不进去。
我心里揪着难受,却在笑:“看见熟人了。”
我们就站在门口等他俩过来。
终于丫丫看见我了,眼睛扫过蒋清杨,笑着说:“世界真是小。”
我也笑:“是啊。”
不知道是谁提议的,反正是一块儿吃饭了。丫丫一直很安静,甚至那盆野山菌上来的时候,她都没象往常一样给我夹。我越吃心里越是堵得慌,然后肚子也疼起来,实在挂不住,捂着肚子对大家说:“我得先回了,你们继续吧。”
蒋清杨问我要去看下医生,我说回去睡会儿就行。
蒋清杨送我回去,前脚刚进屋,丫丫他们随后也就到了。丫丫脱了外套说:“你们先回吧,她妈妈今天回来会晚些,我留下来照顾她。”
爬上床,丫丫帮我揉肚子。我问:“那男的是谁啊?”
“不是很熟,人家介绍的,推不了。”
“很帅啊。”
“是吗?”
心情大好,一下子觉得肚子不疼了。丫丫不放心,给我灌了个热水袋,又怕烫着了,找来毛巾包了一层又一层。睡觉时想起什么的笑起来。我诧异的看着她:长发披散着,笑得邪气。“可惜了那盆野山菌,有的人眼睛一直盯着在喷火呢。”我气,转过身子睡觉,她贴过来,圈着我的腰,在我耳朵边喷气:“不气了啊,姐姐明天带你吃去。”
那天我一直睡得不安生,醒了好几次。一次醒过来是发现睡姿已变成我抱着她。一次醒来是手伸进丫丫衣服里放在她腰上睡。再次醒来时就发现手感不对:□□的柔滑,微微凸起的小点点。。。当我脑子琢磨出那应该是咪咪时,一下子从迷糊状态惊醒,手心迅速出汗。借着翻身的姿势抽回自己犯错的手,好久才平息自己睡过去,可再次醒来时,发现手又溜回她怀里去了,抽回,恨死自己。
早上起来,不敢看丫丫的眼睛,却惊讶的发现床单上的血渍,原来老朋友来看我了。
后来回到省城,我的手还是每夜趁我熟睡不醒时跑去跟丫丫的咪咪做亲密接触。我知道丫丫知道,因为有几次半梦半醒间感觉丫丫叹着气把我手很轻的拉回放到了她腰上。但是丫丫一直装着不知道,我也就装着不知道,
或许我的手只是跑过去跟她的咪咪聊聊而已。但是丫丫穿得很少或很紧身时,我还是会在脑子里很色的想起手放在那上面的感觉,然后自己心跳得不能自制。
丫丫越穿越少,一年,转眼就是一年了。其实那年的那个工程,我和蒋清杨并没有做完,没到尾期时,上面便来了命令,因为这边做得好,所以调蒋清杨去新疆负责一项新工程。而蒋清杨说这边做得好是因为跟我合作得好,所以爸爸眉开眼笑的让我跟蒋清杨一块去新疆。刚散会,蒋清杨便跟我咬耳朵:“小麦,又要一起旅行了哦。”
已经有人在向这边看过来,我没心没肺的笑,贴过去,在蒋清杨的耳边从牙缝里挤出两字:“猪头。”不理蒋清杨的目瞪口呆,扬长而去。
晚上两家一起吃饭,爸爸心情极好说:“老黄啊,我们家喜事近了,你家也加把劲,这两孩子好得一个人似的,倒不如一起把事办了。”丫丫他爸说这个主意好。丫丫慢条斯理的吃饭。
晚上回程下起倾盆大雨,我把车子开得很慢,放轻音乐,总感觉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短,所以不敢开快车,怕车速带走时间。
很久的沉寂,丫丫问:“还有几天走啊?”
“三天。”
“小麦,你把车停下来。”
我惊奇的看了她一眼,靠边停车。
她转过身贴向我,眼睛里都是雾气:“抱抱我。”
这是丫丫第一次有这样亲热的要求,她一向是个很冷情的人,即使心里再怎么风起云涌,脸上看起来也只是云淡风轻。所以我傻傻的看着她贴近我,抱着我。隔着薄薄的衣裳,分不清那心跳声是她的还是我的,亦或只是窗外的雨刷声。车窗上倒映她的长发、细腰和我模糊不清的脸。车外的世界只是雨。
雨停了,丫丫放开我,在我额上亲了一下,轻轻的说:“我爱你。”
去新疆前的每个早晨,丫丫都会吻下我的额头说声:“我爱你。”
可惜只有三天。
走得仓促,都不曾有时间回去陪陪妈妈,妈妈在电话里埋怨我是个小没良心的。丫丫送我去机场,捏我脸,紧紧的拥抱说:“照顾好自己。”上了飞机,我的眼泪就流得稀里哗啦的,想去丫丫说的:“小麦,再也没有理由可以在一起了。”
蒋清杨递来面纸,讨厌这男人,用自己的。
下了飞机收到丫丫的短信: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
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
我们住在开发区一酒店里。
开发区的夜景很美,那一盏盏的路灯排着队蜿蜒而上,仿佛要爬到天上去。我喜欢给自己冲杯咖啡开了窗让凉风吹着看灯。远处我们刚开始的工程在黑暗里诗意得象只静泊的船,开发区的夜一如那些爱着的心——温馨而宁静、宁静而致远。
丫丫在□□里发来消息:“还习惯啊?”
回:“一个人睡不着,想找个人一起。”
丫:“还是一个人睡吧,习惯了就好,睡觉那么不安生,别吓着人家。”
我窃笑,在键盘上打出个大问号:“??我怎么不安生了?”
丫:“......”
N个点,欲雨还休,我在这头狂笑。
助理向爸爸汇报说我一下班就回酒店,哪都不去,很乖。
他们不知道,我在房间有个约会,那个房间的灯下的那个女孩。
夜深了睡觉喊我一起,天明了会打我电话喊我起床。
会说:“小麦,被子盖盖好。”
会说:“小麦,再赖床,打你PP哦。”
会说:“月亮远远的看上去象你没穿裤衩的屁股。”
会说:“你是我的意外。”
会说:“小麦,如何是好呢?”
会说:“想你,想着想着,心就疼了。”
会说:“从没感觉距离,你住在我心里,我宠着你。”
我想我恋爱了.大家都说是,说我看上去很春天.我问我的漂亮助理春天是不是发春的意思,她眨眨眼睛想了很久说春天是恋爱的季节,说你春天是说你看上去很美好.她出了门站在门外发狂的笑,她以为隔音很好,其实我都有听到.算了吧,恋爱中的女人不跟人计较.
他们都以为蒋清杨是我的肥料,算了吧,误会去吧,恋爱中的女人不计较.
据说恋爱中的女人会起很多的色心,我的收藏夹里就都藏着各色各样的LES吧,谁动我的电脑象踩了我的尾巴。我开心的看着那些甜文,只要有人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开心得仿佛是我跟我的她。
当然也翻到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爱的场景,左脑把丫丫身子拿来意淫一番,理智的右脑总会浮现丫丫狠狠的抽我一耳光。摇摇头,不敢想。
恋爱中的女人自恋,喜欢光着身子在镜子前照啊照,叹息,这么好的身子想给你的啊,敢不敢要。摇摇头,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