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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怪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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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中,那是一张很特别的脸,男人的脸,谁能相信原来隐藏在草笠下的那张脸竟已美得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他虽然穿着很普通的衣服,腰间也只是一把看起来不起眼的剑,但是却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不管在多不起眼的人群中,你总会第一眼就留意到他。

他的眼神很深邃,深邃得就像是无尽的夜,虽然穿着很朴素,但是却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很在意细节,因为即使是在雨中,他的头发也没有一丝凌乱。

他的一举一动都很特别,但又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

要不是白衣亲眼所见,她绝不会相信这世间还会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只一眼,她已经深深地记住了男人的样子,但白衣绝不是因为喜欢,只是那个男人实在是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而且这种魅力还很强。

白衣道:“是你杀了荷花郎君?”

男子在雨中微笑道:“对!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刚才出手应该很隐蔽才对!”

男人微笑起来的样子实在很少有女人能够抗拒,但是白衣却并没什么感觉,她只是觉得男人的笑容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种风景了。

白衣道:“猜的。”

男人道:“你倒真是会猜!”

白衣道:“你以为你用别人的斗笠我就不知道?”

男人佩服道:“你的眼力倒是的确很好!但杀人的并不是斗笠。”

白衣好奇道:“那是什么?”

男人只说了两个字:“竹叶。”

白衣这才注意到,在男人的指尖竟玩弄着一片从斗笠上抽出的泛黄竹叶,在竹叶上还有一丝血迹。

白衣顿时一惊,她实在想不到男子是怎么杀死荷花郎君的,那片杀人的竹叶又是怎么回到他的手里的,这实在让人觉得有些玄乎。

不知不觉白衣已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她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如果要出手杀自己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她能看得穿对方的招式吗?她能抵挡那种诡异的杀人方式吗?她不知道。

就在这时,男子突然笑了,他好似已经看穿了白衣的心思,道:“你放心,我今天并不想杀你!”

突然,他已将一个小瓶子扔给了白衣。

白衣道:“这是什么?”

男人道:“解药!”

白衣二话不说,却又将小瓶子丢了回去。

男人接过解药,有些惊讶地凝视着白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解身上的毒?”

白衣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中了毒?”

白衣的话让男人怔住了,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表情,笑道:“我的确有些小看无情家的人了。”

白衣又道:“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男人道:“为什么?我又没有救你,你也没有要我的解药。”

白衣道:“因为你杀了荷花郎君!”

男人斜斜的瞟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冷冷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有两类人,其中一类就是像荷花郎君这样的人,这种人还是死了得好,就算你不谢我,我也会杀他,更何况他已坏了我的好事,我就更非杀他不可了!你又何必谢我呢?”

白衣道:“我还是要谢你!至少你没有袖手旁观?”

男人神情一变,话锋一转,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只因为我不想要你死在风清子这种人的手里,所以我才会杀了他。”

白衣道:“哦?此话怎讲?”

男人笑道:“你以为我出手是为了救那个废物?他死不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只因为风清子杀了他自然会去杀你,而我并不知道你没有真的中毒,而刚才又是杀死风清子最好的时机,所以我才会出手!仅此而已!”

白衣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死在什么样的人手里?像你这种?”

男人笑道:“谁知道呢?”他的眼神已不知在何时变得犀利无比,好似能将一个人的内心看穿。

白衣不觉已感觉到了一种后怕,像这样的人要是变成自己的对手,那简直有些太可怕了。

她突然想起了另外两个男人,月落痕和沙漠里遇见的落红无情。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和月落痕还有杀手落红无情每一个都有着绝不相同的行事风格,每一个人都代表着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却又有某种说不出来的相同,只是现在她说不出那种相同点是什么。

如果月落痕是那种执着坚定的话,落红无情就是放荡不羁,而面前这个男人则有一种捉摸不透和未知的征服力,就好像他与生俱来就不属于这个平凡世界。

白衣觉得这三个人每一个都称得上是当世奇男子,只是她觉得月落痕更侠骨柔肠一些,月落痕有一种天生的亲和力,有一种天生的落寞感,有一种不知不觉就沁入人心的感染力,他的一举一动总能让人感动,让人觉得真诚,让人觉得温暖。

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喜欢的风格,有的喜欢高贵和权力,有的喜欢另类和个性,而白衣唯独钟情平凡而真诚。

白衣道:“阁下到底是何人?”

男人突然笑了,笑得很诡异,他道:“我?我只是一个无名无姓的人,你可以叫我石头,可以叫我大树,可以叫我风,也可以叫我雨,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称呼我为任何东西,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我唯独不相信一种东西。”

白衣好奇道:“什么?”

男人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怪异,有些孤寂,就好像深邃的宇宙缺失了繁星一般,他的目光望着远方,长叹道:“既然不相信,你又何必问呢?”

白衣道:“你可真是一个怪人!我就称呼你为怪人吧!”

男人笑道:“我有时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一辈子都活在奇怪的世界里,怪人这个名字不错,我喜欢。”

男人又道:“今天能够见识到你这样的女人也真是有趣,如果能一起喝上几杯的话,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白衣道:“那我请你喝个痛快。”

男人道:“可是今天不行!”

白衣道:“为什么?”

男人的表情有些怪异道:“因为我要去见一个人。”

白衣道:“那有机会我请你喝个痛快!”

男人却笑了,笑道:“我倒是希望我们不要再见得好!因为我不能确定我们下次见面时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或许那时大家都不会感到像今天这么轻松!”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从白衣的眼前消失了,这个男人的轻功是她这一辈子见过的最高的。

随后,另外三个和男子穿着打扮几乎一样的人也跟了上去,每一个人的轻功都出奇的高。

排在第三个的人手臂上纹着许多梅花,看不出这个人身上戴着什么武器,通常武林中不带武器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有绝门武功的拳脚高手,另一种就是使用暗器,而这个人的身形不像是前面一种,想必他便是一个使暗器的人。

跟在第二个的人最年轻,他背上背的是一条用布袋子装着的长兵器,很明显那是一条长枪,但是白衣始终觉得那件兵器和普通的长枪又有所区别,那布袋子里的长枪又有何独特之处呢?

最先跟过去的人腰间插着一把断刀,刀身还不及刀把长,但是那把刀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白衣隐隐约约记得武林中有一个人是用断刀的,但是她不确定眼前这个人就一定是那个人,因为她不相信那个人会成为别人的手下。

这四个人每一个都很神秘,除了那个断刀人白衣隐约有些印象外,其他三个她每一个都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可是这四个人的武功已经让白衣感觉到了可怕,尤其是那个怪人。

难道这四个人和龙玉公子手下的人不是一路人?那他们又为何会和风清子一起呢?她想不通。

而那个怪人要去见的人又是谁呢?

雨渐渐停了,水珠挂在叶尖,偶尔会有一两滴落在白衣头顶。

阿罗并没有死,他最后将荷花郎君的尸体埋葬在了松林坡,因为他希望像苍松一样的大树可以净化掉荷花郎君的灵魂。

后来他也并没有再回到玉龙山庄,而是回了西边的老家。他能活下来多亏了无情家特制的金疮药,这种用纯天然草药熬制的粉末的确是救命良方。

白衣知道阿罗一定知道那个怪人是谁,但是阿罗却至始至终都没有说出关于怪人身份的半个字,他只是用唯一的一只手向白衣做了一揖,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而去。

这里离西边大漠很远很远,但是却阻挡不了阿罗回家的脚步。

白衣遥望着阿罗远去的背影,不禁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

此时月落痕又在什么地方呢?将他打晕的又是什么人?他会遇到危险吗?

天空是蓝色的,海也是蓝色的,尤其是这里的水特别蓝。

当月落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睡在船舱之中。

摇晃的舱室,让他有一种十分不舒适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一股股恶心感从肚子里不断地往外涌。

用现在的话来说,月落痕有一些晕船,虽然他长在海边,但是却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会晕船。

他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在船上呢?自己不是应该在绝幽谷吗?

月落痕只记得晕倒之前,他看到了独不来,然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弄香在哪里?

她是不是已经被独不来抓回去了?

自己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当那个身影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月落痕显然吃了一惊。

那个人笑道:“你醒啦?喝了这晚药汤吧,那样会好些,我第一次坐这玩意儿的时候也和你差不多。”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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