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综古剑]思慕之人 > 33 第十八章

33 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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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杳杳推开了窗,向下望去,只见满眼梅花树林立,遮挡住视线。如今底下没有什么人,静悄悄的如同一个荒园。消化着方才太子长琴说的话,青杳杳沉默了一会:“……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发现你不是谢淇了?”

太子长琴微微颔首,声音听不出喜怒:“虽是如此,杳杳也无需担心。”话再一转,眉眼似乎染了几分笑意:“莫要害怕,我定是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到你。”

青杳杳脸红了红,辩驳:“我才不害怕,不过是……不过是……

襄墨阳似笑非笑,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太子长琴,打断青杳杳吞吐了半天都没说出来的话:“左右都来了,又不能出去,我们先手谈一局如何?”

太子长琴微笑道:“晚辈自当奉陪。”

青杳杳立刻铺好棋盘,坐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等看棋。不想才坐下来,忽然迎面飞来一本书,盖在她面上,襄墨阳言简意赅的指着边上的桌子:“去,抄书。”

青杳杳从脸上扒在那一卷有指甲盖高的书,心情复杂:“……我能不能少抄一点?”

襄墨阳拿了回来,快速的翻了一边,做了记号又丢了回去:“抄我圈的,离开之前检查。抄不好再抄一次。”

“……”

青杳杳扶着额头,一手提着书瞧着,面容痛苦扭曲。

太子长琴看了青杳杳一眼,轻声咳嗽,一边落子一边忍笑道:“不知前辈让杳杳抄的哪本书?”

“阵法。”襄墨阳看着眼前的棋盘,平静道:“现在我再不说她几句,以后定然全忘个干净,左右我能管的也不过这几天了,长琴不必为她求情。”

青杳杳也痛苦的点了点头,更艰难道:“好,我抄。”

青杳杳提着笔抄书,耳朵却听着另一头的动静。襄墨阳在下棋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完毕。说话间,青杳杳也已经抄了数十张纸,下面再也耐不下心抄,叼着笔头呆望窗外。

“这棋下的差不多了。”襄墨阳忽然搁下棋子,敲了敲棋盘:“杳儿,先出来。”

青杳杳回过神抱着抄好纸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棋盘,没过一会,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又转身去推窗户,果然发现楼下原先那遮挡住视线的梅花林似乎都让开道路,可以明晰的看着远处的景致。

她明白过来,他们哪里在下棋,分明是用棋盘解开了周围的阵法:“这阵法布置的当真巧妙”

对她的反应襄墨阳还算满意,点了点头:“幸好不算太笨。”

青杳杳方才抄书时恰好抄到这一个办法,没想到转眼就遇上了。青杳杳一边把纸递给襄墨阳,一边看着棋路琢磨。

襄墨阳一边翻着青杳杳抄写的纸张,一边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桌子。等到他翻阅完毕,敲桌的速度忽然缓慢下来,他似乎有意识的在数着时间。

等到敲了他敲了五下,忽然抬眼看着门外,笑着道:“总算来了。”

门被人忽然撞开,最前面便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跟在身后的,却是表情清冷的碧螺。看着这阵势,回想起碧螺之前的话,青杳杳便明白了几分。想是他们注意到“谢淇”不对劲,只是一直隐忍不发,也真是沉的住气。

谢夫人是人扶着进来的,面容苍白,两颊消瘦:“道长……这……您看?”

那道人约莫四十来岁,白衣玉冠,留了两撇胡子。他直指着太子长琴,语气激烈:“妖孽,还不速速受死!”

“妖?”他沉声反问了一句,冷冷清清道:“道长何处此言?”

“淇公子先前是一个痴人,这断没有大病醒来就完好的道理,再说你忘尽前事,言行举止大不相同,怎么会是淇公子,呵呵,想必是用了夺舍之术。”

“夺舍?”他反问一声,笑的有些轻蔑,不置可否。

听闻此言,谢夫人再不想肯定都要面对,她忽然尖声:“你到底是谁,究竟是不是我的阿淇。”

太子长琴微笑看向她:“母亲以为?”

谢夫人的表情似有松动,道人却蓦然一甩袖子,大喝道:“谢夫人,莫要再受着一屋子的妖孽蒙蔽。”

太子长琴没有说话,笑的越发冷寂。

谢夫人给这声音吼的倒退一大步,流着泪去看太子长琴,终于捂着脑袋哭声:“你不是我的儿子,不是!你把我儿子藏到哪里去了,淇儿现在在哪里!”

“呵。”他脸上的笑容沉了几分,眼神也冷冷的瞧着她:“母亲这话实在伤人,我本是想待谢淇侍奉你颐养天年。原是真心想将你当做母亲,你又为何非清醒不可?”

青杳杳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能说什么,只得小心的握了握他的手。

却感觉到他的手一顿,然而安抚似的反握紧了她的。

襄墨阳看了看门前站着瑟瑟发抖的人,拂了拂袖子,忽然勾起唇角。转眼就换了一张脸。

这已经不算是一个人脸了,而是一个竖着耳朵,鼻子尖尖的模样。嘴角还挂着笑容,本身不带恶意的笑容,然而再如何温柔的笑容,在这样的一个脸上,都只能算作怪异。谢夫人显然被这刺激的缓不过起来,晕倒再地。站着的只有碧螺一人,然而的脸色也很是苍白,咬着唇勉强让声音听起来镇定:“淇公子现在在哪里?”

这造型初看过去的确十分吓人,青杳杳过去也被襄墨阳吓了不下十次,不过看的多了她倒也习惯了,面色不改。只是看着眼前的事发的场景心情十分复杂,她有些担心,回过头去看太子长琴。

然而他表情波澜无痕,她实在看不出来。他现在到底是何种情绪。

道人指着襄墨阳大惊失色:“九尾天狐!”

襄墨阳点头赞许,把在场的人能吓晕的都吓的差不多以后,变回原来的样子,挑眉笑:“到有些见识,不错。”

原先有一个太子长琴,便是勉强,不想如今又加了一个九尾天狐。道人始料未及,一时没有动作。

青杳杳有些犹豫,看了看太子长琴,又看了看襄墨阳,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其实青杳杳一向不太看得懂太子长琴,对于他的情绪琢磨大多是靠猜的,不过如今看来他表情倒是一片平和,并没有展现出什么阴霾,一时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怎么想。有些不安的捏着拳,觉得心底一阵阵揪着疼。开始她只以为是紧张,不觉得如何。直到这疼痛忽然再也不能忽视,这才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眼前的情况不容有差池,她只得勉强将这疼痛压了回去。

襄墨阳叹气:“我并不想杀你,你道法一般,阵法虽然不错,但此刻也已破了,非要挣个鱼死网破不可?”

“……前辈不必如此。”太子长琴沉声道:“这本是我一人的事情,实在不该牵连前辈。”

襄墨阳没有回答,道人冷笑一声,提剑上前:“若不曾看见也就罢了,既已经看见,怎能置之不理,难道任由你们为祸人世?”

话已至此,襄墨阳却依然没有架起杀招,反倒是起了一个防御为主的术法。太子长琴有些惊讶:“前辈术法高神莫测,不想倒是十分心软。”

阵法已颇,这道人法术修为也十分一般,的确十分好对付。招式轻松便给化解。道人这才发现双方悬殊过大,原想逃走,太子长琴不动神色的抬了袖,重新将他击倒再地。

襄墨阳上前几步,蹲下身看着倒下的人,一边动手施法,一边反问:“心软?这话……我却不爱听。”他看着眼前的人:“虽然这道人匹夫之勇,不自量力。不过我们妖精,杀一人便涨一分妖气,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想动手,再说所谓除魔卫道是他们的本分,与我并没有深仇大恨,洗了记忆丢回去也就罢了。天下的妖这么多他们杀不完,然而天下的道人这么多,我也不能杀完。”

“……”

前面的人倒地沉睡,唯有碧螺一人咬唇站在那里,目光茫然。青杳杳只觉心上的疼痛愈发的剧烈,之前那道人几乎一门心思的攻击她,术法并未受衰弱,且有刺渊的力量,比先前还要强上许多。坚持到现在,眼前如同渐渐照下刺眼的白光,逐渐的看不清东西。

碧螺的声音也像是响在天边:“到底……是为什么……

襄墨阳对着碧螺缓缓靠近,似有赞许:“居然没被吓到,真是不错。”他抬了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碧螺终于双眼阖上,晕倒在地。

长袖挥过,光如刀刃一般散开,他负手离去,声音越来越远:“至于他们记忆我已洗清了,接下来长琴要如何处理,还请自便。”

危险消除,青杳杳终于站不住了,脑袋靠在他身上,声音微弱:“好困……我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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