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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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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时行走中原,一日行至一个小城,借住在一个大户人家的府上,那府上有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姐,貌美如花,身姿曼妙,当真是尤物。”狼达说着眯起眼睛。

鬼女听得直挑眉毛,反手给了狼达一巴掌:“老不正经的!”

狼达被小辈给了一巴掌也不生气,“嘿嘿”直笑:“那户人家十分宝贝小姐,平日里好吃好喝供着。然而那小姐呢,确是个极放荡的,私下里与家丁交好,丢了那户人家不少颜面,但因为爱护小姐,便也忍下了。

待到小姐出阁之日,那户人家替小姐寻摸了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但那小姐却在出阁前一日突然反悔,与家中家丁私通,辱了自己名节,被家里人乱杖打死。”

“啊呀,我就想不通了,这小姐怎么好端端地,就没了呢?”

宁致远眼珠子一转,马上明白了,这老爷子哪里是不解,这是摆明白了在威胁自己。

你来之前,是什么人都不计较。但既然入了我归一教的门,若还有二心,休怪我们不客气!

宁致远叹了口气,他觉得这老爷子虽然看上去老谋深算,但有的时候也是直白,便静默不语,闭口不答。

“怎么,你也不知道?”狼达捋着花白的胡须,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

宁致远摇头:“说来惭愧,晚辈不知该如何作解。”

“此话怎讲?”

“先生这般通透,对这些事情必有自己的计较,晚辈如何说都只是晚辈自己的看法,未必能合了先生的心意。”

狼达对这番恭维话很是受用,满意地笑着:“但说无妨,我无非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宁致远稍微一顿:“于晚辈看来,那位女子无非是为情所困罢了。”

“之所以不要自己的名节,无非是困于与家丁的情,为情所困,为情所死。自然,如果那位女子若是痴情于与她订婚的公子,那么在外人眼里便是保足了贞节。”

狼达听到这个答案颇显意外,捏了捏胡子,哂笑:“这个答案倒是有趣,那于你看来,那位女子理应痴情与谁?”

宁致远摇头:“自古英雄难为情,又何况是个姑娘家?晚辈看来,此事没有‘理应’一说。用情至深,哪怕明知逆天而行,也要拼上一拼。用情至浅,总是水到渠成,也不过是强扭的瓜。”

“那位小姐想来,也知道这个理。”

狼达没有说话,闷闷地举起酒盏,一口喝干,眉头皱成了“川”字。

陆南离抓了抓宁致远的手,也没有说话。

东云忘川突然悠悠地接道:“如是我,真用情如此,宁愿被人背叛,也不忍他伤心落泪。”

坐在一边的莫炯炯一怔,疑惑地抬头看着东云忘川。

“呵,好个用情至深。”狼达摇摇头,看向宁致远,“你呢?用情至此,会如何?”

宁致远看了看狼达,咬了咬下唇:“会烦恼。”

“哦?”

“晚辈不懂情爱,所以若真用情至此,晚辈只会烦恼,然后竭尽所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那答案现在可得到吗?”

“晚辈愚钝,现在仍在苦苦追寻中。”

一问一答,看似流利,宁致远却每个字都说的极其困难。

他不想骗狼达,狼达对陆南离的意味如何,他再明白不过,所以宁致远不想骗他。纵是巧口如簧,在他面前也只能舌头打结。

狼达盯着宁致远,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摇着头笑着叹息:“到底还是年轻,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对错’之分!依我之见,随心最重要。”

“好了好了,赶快回席上去,莫在这里干站着了。”狼达将站在一边的几个人赶回席间坐着,端起一杯马奶酒,笑吟吟地看着宁致远,“我老了,按理爱说是不该管你们这些小辈的事情,可南离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是我亲手扶植的教主,所以有的时候爱管些闲事,你莫要和我这个老头子生气。”

宁致远忙道:“晚辈不敢。”

“听说你是天外人,我虽说也不是什么没见识的人,可这天外人的规矩我是真真不明白,有的时候若冒犯你了,还请担待。”狼达话至此,突然酒盏往桌上一放,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弥漫了整个大帐,席间吃喝的人全部停下,看向坐在上方的前首领。

“随心行事倒也没什么不可,可是太过随心,老头子我也自有计较。”狼达字字落地有声,“你是聪明人,自然是理解的。”

宁致远笑了笑,举起身边的酒盏,陆南离尚未阻拦,便一饮而尽。

“晚辈明白。”

“好!”狼达一愣,随即鼓掌大笑,“来来来,喝酒!”

莫炯炯就在一旁,苍白着脸看着宁致远连喝三碗酒。

第四碗酒正要下肚,陆南离一把拦下:“呆子,你脸都红了,还喝什么?”

狼达抱着酒坛,笑嘻嘻地斥道:“傻徒弟!你拦什么!我这酒分明是越喝越清醒,你还怕我把你家的喝醉了不成?”

陆南离脸沉着:“您若想喝,让东云陪您,何苦非要为难他?”

“嘿,你倒还护起食来!”狼达啐了一声,“罢了罢了,东云家的小子,来来来,继续!”

莫炯炯暗自瞥了一眼身后那三四个已经空了的酒坛,又看了一眼身旁淡定自若的东云忘川,轻声问:“你……你还好吗?”

东云忘川淡淡一笑,将莫炯炯一把勾进怀中:“我若不好,你可为我解酒?”

坐在一边的鬼女一捂脸:这厮真不要脸!归一教里谁不知道左使是出了名的大酒坛,十个八个壮汉都喝不倒他!这会子居然还装醉来调戏人!

莫炯炯闻着东云忘川身上的酒味,只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他是真怕东云忘川喝多伤身:“那……那我去给你弄点解酒的东西吧?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蜂蜜,梨之类的……”

东云忘川笑了:“关外,哪来的这些东西?”

“那……那这如何是好……”

“你给我解酒吧。”东云忘川一低头,轻轻一啄莫炯炯的嘴角,“卷卷,你比蜜还甜。”

鬼女向后一倒: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堂堂归一教左使,假借着酒意调戏年轻公子!这事要传出去……

貌似也不会怎么样。

看着两个人秀恩爱瞎狗眼,狼达也咳了咳,斥道:“收敛点儿!你和你那老子一个德性,平时跟截木头似的,一喝酒就不正经!”

“再不正经,能有您不正经吗?”东云忘川又恢复了往日冷冰冰的脸,又重新举着酒杯继续和狼达对饮。

莫炯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调戏了,羞得满脸通红,把脸埋到东云忘川怀里,恨不得就此消失。

宁致远连喝了三杯酒,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上下眼皮打起架来,陆南离见状,将人搂过去,宁致远就干脆倒在了陆南离身上就这样睡过去,迷迷糊糊中,只听见周围一片喝酒划拳的声音,渐渐的声音小了下去,自己似乎被人抱起,离开了热闹的大帐,慢慢地走在草原上。

冰天雪地间,陆南离拥着宁致远,和狼达一起走在草原上。怀中的人大概是感觉到了寒冷,把脸往怀中凑了凑。陆南离忙将衣服紧了紧,不让他被寒风吹着。

“倒是缠着你。”狼达瞥了一眼。

陆南离笑:“今天是喝酒了,难得一次罢了。”

“听这话的意思,是你一厢情愿?”

“非也,我与他自然是两情相悦。”

“那怎么到今天了还没把人拿下?”

“致远他是天外人,自然有些顾虑。”

“呵,这般拖拉,跟个女儿家似的!记不住为师怎么教你的了?”

“……”

“这小孩看似柔弱,倒也是个血气心性。”狼达看了一眼陆南离怀中熟睡的人儿,“可惜了,要不然随我练武,必定会是块好料子。”

“师父,您就放过致远吧,这世上有我一个混世魔头也就够了。”

“什么话,什么话!嫌弃你师父了?”

“徒儿不敢。”

狼达哼了哼,捏着胡子摇头晃脑。

“他可知道你解了天仑山上封印的事?”

“知道的。”

“倒不怕你吗。”

“致远他说不必惧我。”

“所以我才说他血性。”狼达看着陆南离,“你说你这是何苦,找人温存非要找这样性情刚毅的,这般不懂得退让,将来不是伤你就是伤了自己。所以你就没有东云家那小子看得透彻,随手抓一个软糯的来玩,玩过就玩过,也不存在烦恼。”

陆南离笑了笑:“左使可不是玩的,师父怕是还不知道他那些事情。再说了,他那位,看似软糯,真闹腾起来也是够喝一壶的。”

狼达马上吹胡子瞪眼:“玩不玩又何妨?我就看东云家的挺好,乖巧温顺,比你怀里这个不知道好多少倍!”

“可师父,我自以为致远是世上顶好的。”陆南离恭恭敬敬道,“他是老天从天外给我带来的礼物。”

狼达叹了一口气:“你也只有在为师和这个小子的面前不自称‘本座’。”

“罢了罢了,年轻人,为情所困也实在正常。”狼达叹着气向前走去。

“师父……”

“你若真紧张这个孩子,就答应为师,把他好好安置下来,新月山庄也可,我这里也行,就不要让他跟着你。”狼达慢慢地说,“你自解开天仑山的封印以来,就不该再妄想有谁愿意与你温存。”

陆南离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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