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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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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车帘,刺骨的冷气立时就冒了进来,逼得宁致远忙退了回来,又哈了几口气,看着白色的气体慢慢飘散,不自觉地开始发呆。

“呆子,也不嫌冷。”陆南离钻进车中,脑袋上的裘皮帽子还沾着雪,他把一个镀金手炉塞到宁致远的手里,,轻声斥道。

宁致远笑了笑:“行到哪里了?”

“不消一日就能到群狼谷了。”陆南离回答道,“遇上些番外的商人,车队停下正准备休整片刻。”

宁致远一听来了兴致,吵嚷着要出去看看。

“那么冷的天,有什么好看的。”陆南离嘴上责怪着,却还是拿来了裘皮的长袍和披肩,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宁致远裹起来,这才放宁致远出了马车。

宁致远钻出马车,见到不少穿着裘皮短褂的胡人,留着卷卷的胡子和头发,像极了故事书里看过的阿拉伯人的打扮。

“学霸!”莫炯炯也混在这些商人中,四处看个新鲜。

莫炯炯穿着胡人的裘皮短褂,脚下套着厚厚的马靴,脑袋上则是一个小小的四方帽子,脸蛋被风吹的红扑扑的,一副胡人的打扮。

宁致远不禁笑了,他指着莫炯炯的帽子:“哪来的?”

莫炯炯摸了摸,也咧嘴笑:“嘿嘿,忘川买给我的,挺暖和的,学霸你也弄一个来带?”

正说间东云忘川悠悠地飘过来,手里拎着一个长袍,不由分说地将莫炯炯裹上:“天冷,多装备些总算是没错的。”

宁致远看着长袍上那灰色的毛绒绒的皮质,这估计又是从番外商人那里买来的。

“太多了!”莫炯炯不喜欢这长袍,扭动着想要脱掉,“我不怕冷,你拿去给……”

本来说想拿去给宁致远的,但是莫炯炯转眼一看就看到了宁致远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模样,只好改口道:“给奕仙河吧!对了,他人呢?”

东云忘川指了指一旁:“在那里买酒吃呢。”

几个人一看,只见奕仙河还是那一副道士的仙袂飘飘的打扮,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清冷。

“咦,他不怕冷啊?”莫炯炯光是看着就觉得冷。

奕仙河也早就发现了几人的目光,拎着酒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和几个人打招呼道:“虽说这关外寒冷,视野确是极开阔的。”

莫炯炯盯着奕仙河这一身:“不说这个,你你你……不冷啊?”

奕仙河笑了笑:“奕某乃修道之人,冷热温饱这些俗事早就无法烦恼与我。”

莫炯炯惊讶:“你这是成仙了?”

奕仙河说:“非也,只是奕某现在游离于三界之外,没有这些限制。”

莫炯炯听不懂,可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

东云忘川见莫炯炯终于不再挣扎自己给他套上去的长袍,颇显满意地拍了拍莫炯炯的后颈。但是他明显错估了莫炯炯的毅力,因为下一秒莫炯炯就将长袍一脱,兴奋地奔跑在雪地里,高声嚷着要堆个雪人玩。

宁致远拍手叫好,但是一碰到雪就立刻缩手回去抱着暖炉,淡定道:“咳,算了吧,太冷了。”

莫炯炯丝毫不觉得冷,吭哧吭哧地滚了半人高的雪球,红着一双手试图再滚一个做脑袋。抬眼却见东云忘川黑着一张脸过来,将人往怀里一带,直接扔上马车。

既然这人精力这么旺盛,不如一起暖暖身子。

身旁的教徒早就见怪不怪,车队缓缓进行着,所有人都无视了左使马车中那若有若无的震动。

车队终于到达群狼谷时,天色已暗,几个守卫背着大刀,举着火把拦下了众人:“来者何人?为何闯我群狼谷?”

行在车队前方的鬼女探出头,将一叠信纸递了出去:“交与你们谷主。”

守卫疑惑地接下信纸回去禀报,不消一刻,众人牵着狼赶了过来,浩浩荡荡,手中举着的火把似要照亮这片山谷。

最前方的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他单膝跪地,带着身后的众人齐声道:“群狼谷众教徒恭迎教主回谷!”

陆南离这才慢悠悠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扶起男子,笑着道:“一别经年,克群兄可好?”

“蒙教主挂念。”狼克群说,“家父已经备下酒席恭候教主多时。”

陆南离点头,车队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地驶进了群狼谷。

席间,陆南离三人坐在上席,正在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交谈甚欢。奕仙河坐在一众教徒之间,品尝着这关外特有的美酒,兴致看上去挺高,宁致远则和莫炯炯坐在末尾的一帮少年之间,莫炯炯似乎有点疲惫,完全不见刚才堆雪人那个热乎劲。

宁致远给他夹菜:“怎么了?”

“唔……”莫炯炯有点发窘,实在说不出身上不爽利。

“这些都是上好的羔羊肉,你们尝尝!”身边有个少年搭话道。

莫炯炯和宁致远笑了笑,接过来吃了。

这个举动让旁边的几个少年俱是兴奋起来,这些个少年都是天天骑马喝酒长大,各个一身的血气方刚,带着点江湖人士的豪爽和牧民们特有的淳朴,他们见二人年龄差不多,早想上前搭话,可这二人皮肤细嫩不说,卷头发的看上还好想相处点,另一个那活脱脱一个小姑娘的模样,脱俗而飘逸,实在让这几个少年不敢轻易上前,不过见二人这般亲和,便也放下心房,一起拥上来又是提问又是劝菜,叽叽喳喳地倒也热闹,没几回就开始劝酒。

宁致远滴酒不沾,任人如何劝说只肯用一点马奶,莫炯炯倒是想尝尝这独有的马奶酒,可是身子实在不舒服,也只好推脱。

几个少年见劝酒不成,就开始劝菜,胡吃海塞够了就开始各种谈天说地,直把莫炯炯说得眼睛亮晶晶的,心也不知道说去了哪里。

“我十岁骑马骑马出谷,那日天气诡异的很,早上红霞万里,中午却大雨瓢泼,不一时风雨大作,然后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莫炯炯忙追问。

“少听他瞎编,我十二岁那日见到的才是真奇闻。”另一个少年马上将那个唾沫乱飞的少年推开,坐到莫炯炯身边,“你听我详细说……”

宁致远捏着杯子笑,这些异闻与他听来与《聊斋》无异,实在提不起兴趣。

几个少年口若悬河之间,一个侍卫向众人走了过来,礼貌地点了点头,对着宁致远道:“教主请宁公子过去。”

几个本来正在胡吹乱侃的少年登时闭了嘴,忽然明白过来宁致远看似柔弱娇小似个书生,实际身份却不一般。

宁致远起身,对着几个少年礼貌地欠了欠身,慢悠悠地向上席走过去。

几个少年重新开口,正准备重新胡侃,守卫却又说道:“左使也请莫公子过去。”

几个少年的嘴巴便合不上了,冷汗“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开始不住地思考自己刚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莫炯炯心里“咯噔”一下,向前方看去,只见东云忘川正阴沉着脸看向自己。

坏了坏了,这晚上又少不了一通折腾。

莫炯炯踱着步,乖乖地走到东云忘川身边,马上示好地乖乖坐在东云忘川身边,黏黏腻腻地贴在他身上。

东云忘川的脸色终于好了些。

“致远。”陆南离见宁致远走过来,便将他拉过来,“过来,见过师父。”

座上的老人端着酒碗,抚着一把胡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打量着宁致远。

“师父,我与你提过的,宁致远。”

宁致远看了看陆南离,大概猜到了这位老人就是陆南离与自己提过的前群狼谷谷主,狼达。他也不知道古人拜老师的规矩,一时着急,干脆跪了下去,恭敬道:“宁致远见过师父。”

见到此景,狼达“噗”地一下乐了,忙放下酒碗,向陆南离道:“诶,你快扶他起来,咋那么实诚一个娃儿,说跪就跪呢?”

陆南离自然也舍不得宁致远多跪,马上就把宁致远扶起。

“来来来,娃儿啊,让我看看。”狼达招手道。

宁致远只好走过去。

狼达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宁致远的脸,赞叹道:“不错,有慧根。”

“师父,可看够了?”陆南离催促。

“咋啦,你真是小气,还不准师父好好看看?”狼达两眼一瞪,又笑眯眯地捏起宁致远的手,“哎呀,这小手真是细腻,一看就是读书人。”

“师父。”陆南离走过来,一把拉开宁致远的手,“看归看,莫要动手。”

鬼女见此情景,在一旁笑吟吟道:“哎呦,您动什么手啊?您动了我们小祖宗,咱教主能乐意吗?您是他师父也不行啊?”

“哎呦呦,真是宝贝的紧。”狼达笑眯眯地看着宁致远,“我这徒儿的劣根性我是知道的,他日若要欺负你,你只管来告诉我,我替你管教他。”

宁致远莞尔,笑着点头说谢谢。

“左使家的那位呢?”狼达说着探头,“护的这般紧,让不让我看看?”

东云忘川默默地往前坐了坐,挡住了狼达的视线,答道:“卷卷今日身体不适,劳烦先生惦记了。”

“呵!”狼达撇了撇嘴,转头对宁致远道,“说到心性,这东云家的小子和他那个老子一模一样,小气得很!得了个好东西恨不得贴身藏起来!”

“啊呀,那您说!”鬼女被这对闪瞎了一路,正一肚子憋屈没出发呢!赶紧抓着这机会狠狠吐槽自家左使心眼小,护食,还不让别人说……

陆南咳离了两下,不着痕迹地将宁致远挡在身后:“师父,您若是也稍微顾忌下身子,我们也不必这般防着你。”

“都是些什么话!”狼达马上吹胡子瞪眼,“师父是爱玩,但还能惦记你们的不成?那师父不就为老不尊了?”

话一出口,众人凉凉的眼神扫射过来,就连鬼女也挑着眉斜瞪着这个老头。

狼达只好捏着胡子认输:“咳,为师会注意些的。”

宁致远一脸的黑线。

“罢了罢了。”狼达笑着对宁致远道,“听我这徒儿说,你很是聪明。”

宁致远一低头:“过奖。”

狼达高深莫测地一笑:“我年轻时常去中原,听过一些事情很是不解,不如你为我一解?”

宁致远一怔:“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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