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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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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唤来刚才那个小童,吩咐他收拾了东边的客房,又吩咐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接着一背手,也不等宁致远道谢,自己先走了。

宁致远心说走了好,他可真是应付不过来这种乖僻的老头子。

小童带着宁致远和阿南去了客房,道:“你们先歇着,我去命人烧点洗澡水。”

宁致远又谢过小童,这才舒了一口气,懒懒地瘫在床上。

宁致远从小就缺乏锻炼,偶尔在体育课上慢悠悠地跑个1000米对他而言已经是极限了,更别提像今天这样穿着布鞋赶了一天的路,还都是难走的崎岖小道,一天下来,他只觉得浑身快要散架,腿脚酸疼,都不是自己的了。

宁致远突然倒在床上,把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字画的阿南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哪里吃痛?”

“累的。”宁致远闷闷道。

“累?”阿南觉得好笑,“你可真是娇弱,还是不是男儿了?走这点路便乏了?”

宁致远白了阿南一眼,想说什么,但是累的却又说不出来话,也就只是看了阿南一眼,不再说话,迷迷瞪瞪地就想睡过去。

察觉到宁致远的困意,阿南拍了拍宁致远,惊讶道:“当真累成这样?”

宁致远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不住地点头。

阿南看他乏成这样,也不忍心再闹他,便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睡吧。

宁致远一沾枕头,立刻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宁致远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

宁致远挥了挥手,噘着嘴,嘀咕道:“我困……”

那人愣怔了一下,叹了口气,便开始扒起宁致远的衣服来。

宁致远睡意正浓,就这样任着那人把自己脱光抱起,直到水气氤氲,自己背后的伤口猛地沾上了水,疼得宁致猛的一个激灵,这才醒了过来。

“咦……我这……”

“瞧你睡得,都不沐浴了?”身后沙哑的男声响起。

宁致远反应半天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回过头去,只见一个模样英俊的男子裹着一个袍子站在自己身后。

“你是……”宁致远一下懵了。

男子无奈地笑:“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宁致远这才反应过来。

之前这人就是个小乞丐,脸脏兮兮的,又被头发挡着,连五官都看不清,只知道此人身材精瘦且高大。但当他沐浴之后,整个人就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青丝飘逸,五官精致而带有一丝英气,眼角微微上翘,弯成月牙一般的嘴唇薄而鲜红,在雾气中看去,像极了一朵绽放的红梅。

宁致远向来对他人外貌无感,总感觉街上的人要么长得奇奇怪怪,要么全部都是一个模子里刻的,但此人面庞过于英俊,竟也让他不禁失了神。

“额……阿东?”

“……”男子抿了抿嘴唇,不满意地盯着宁致远的眼睛,“什么阿东!我叫阿南!”

“哦。”宁致远老实地点点头,“对不起。”

阿南俯下身,紧紧地盯着宁致远的眼睛:“哪里对不起?”

宁致远被阿南那双眼睛盯着,不知不觉红了脸。

大概是雾气蒸的吧。

宁致远躲闪着阿南的眼神,支吾道:“额,名字的事。”

“没错,那可当真是无礼。”阿南笑了笑,伸出手去,在宁致远光滑的背后摸了一把。

宁致远一龇牙,差点从浴桶里跳了出来,却被阿南眼疾手快按住了。

“当心着凉。”话说这么说着,阿南的眼睛还在看宁致远的背部,皱了皱眉,“怎么能伤成这样?”

“伤成这样不是很正常嘛?”宁致远没好气地应了一句。

阿南叹了口气:“既然没那个武艺,那你为何要替我挡下一鞭?”

宁致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不是说了我脑子进水吗?”

阿南轻笑,压低了声音,贴在宁致远耳边说道:“呆子。”

宁致远浑身一颤,捂着耳朵换了姿势,和阿南拉出一些距离来。

阿南饶有兴趣地盯着宁致远看,宁致远臊红了脸,挥着胳膊赶阿南走:“你要是洗好了你就先去睡,我自己会洗。”

阿南嘴角挂着笑,点了点头,临走还调笑道:“如果需要我帮你擦背就喊我。”

“……”

不需要好吗。

宁致远一边想着一边沿着木桶,慢慢地坐进水里。

背后的伤口触到水还是隐隐地疼着,宁致远咬着牙忍了下来,自己看不到背后的伤势如何,但是红肿肯定是有了,说不定还烂了,也不知道烂了的伤口触到水会不会发炎?宁致远叹了一口气。

发炎就发炎吧,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宁致远拿过皂角,在自己身上胡乱揉搓了两把,又在水里跑了一会儿,觉得舒服了,才起身,披上袍子走出去,只见阿南正侧身坐在床边,盯着窗外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致远也没有去猜他在想些什么的好奇心,自顾自地重新躺回床上,打了个哈欠,拉过被子便又想睡。

还没起睡意,身上的被子却被阿南一把拉过去,宁致远皱着眉头正要说话,阿南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小药瓶:“我刚才向那小童讨的,帮你擦一下。”

“不用了……”

“怎么不用?”阿南不由分说地拉下宁致远的袍子,露出宁致远光滑的背部:“你看看,这伤口都成什么样子了!”

被阿南这么一说,宁致远惊了一下:“流血了?”

“有点血丝。”

宁致远吁了一口气:“那没事,不管他,几日就好了。”

阿南瞪了宁致远一眼,用手指沾了一些药膏,轻轻地抚上宁致远的背部。

伤口被人冷不丁地碰到,宁致远本能地颤了一下,皱着眉头咬下嘴唇,尽量不去喊疼。

听到宁致远在哼哼,阿南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疼?”

宁致远诚实地点点头。

阿南叹了口气,轻轻道:“以后别再这样犯傻了,呆子。”

宁致远没好气道:“不用你说,下次我一定在一旁看你被人打死,还会喊一声‘打得好’!”

听到这样的语气,阿南笑了起来:“你说你,白天还闷闷的,这会子却伶牙俐齿起来了。”

宁致远也觉得自己很反常,自己平时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说话也尽量少说,怎么偏偏对上他,这话就忍不住说出口呢。

大概是疼的吧。

宁致远把头扭到一边,继续哼哼去了。

知道宁致远疼,阿南手上的动作便放轻了不少,冰凉的药膏配合着阿南修长的手指,宁致远感觉到了舒服,没一会儿便有了睡意,又迷迷糊糊地打起鼾来。

“吃些东西再睡。”阿南又把宁致远拍醒,“赶了一天路,不吃点东西,身子骨吃不消的。”

宁致远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被阿南喂着吃下了一碗粥,说什么也不想再吃了,推搡着碗,脑袋一歪,抱着被子又睡过去了。

阿南放下碗,盯着宁致远安然的睡脸,嘴边勾起一个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的微笑。

“罢了罢了,真不知我是哪里欠了你的。”阿南戳着宁致远脸上的肉,低声道,“你听好了,我陆南离活了这些辈子,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

被窗外的鸡叫声吵醒,宁致远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抻了一个懒腰,眨眨眼,差点吓了一跳。

阿南正在自己身边侧躺着,脸正对着宁致远,两人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宁致远呆楞了一下,盯着他那俊美的脸,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人可真是好看。

但也就只有好看而已。

正想着,阿南的睫毛动了动,睁了眼,直直地对着宁致远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丝倦懒的笑:“醒了?”

被人这样近距离地盯着,宁致远觉得有些害羞,他移开了视线,点了点头。

“还乏吗?”

宁致远坐起来,伸了伸腿脚,只觉得两腿酸痛,使不上力。

宁致远抿了抿嘴,摇了摇头。

“呵。”阿南轻笑着撑起脑袋,饶有趣味地盯着宁致远看,“你也真是娇贵。”

娇贵?我怎么娇贵了?我一没哭二没闹,也就昨晚睡得早了些,你凭什么说我娇贵?

宁致远一边腹诽,一边拿过衣服换上。

阿南撑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坐起更衣,速度飞快,宁致远还没穿好衣服他便走了出去,等宁致远穿好鞋站起来时,阿南已经端着洗漱的水走了过来。

宁致远一愣,疑惑地看着阿南:“这是……”

“知道你打水不方便。”阿南放下水,“快些洗漱罢,早膳已经备好了。”

宁致远愣了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阿南笑:“怎的?洗漱也要我伺候你不成?”

宁致远摇摇头,拿过水,开始洗漱。

阿南盯着宁致远洗了一会脸,又转身走了出去,等宁致远收拾好走出去,阿南正拿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只有粥和面团,还有些小菜。”阿南一边摆一边说,“你可吃得惯?”

宁致远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生得这样娇贵,怕是不吃这些粗食的。”

宁致远一翻白眼:确实,他家父母工作忙碌,一日三餐由保姆负责。那小保姆是个广东人,煲的一手好烫不说,早餐做的那更是一个讲究,宁致远几乎见不到这样简单的早餐的。

但是宁致远本来就不是挑剔之人,虽说在家里被保姆照顾惯了,但他嘴从不来挑,就算是再不喜欢吃的东西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吞咽下去,更何况昨日赶了一天路,除了那俩烧饼外,宁致远就没正经吃过东西,现在早就是饥肠辘辘,哪里还顾得上吃食如何,有的吃就行!

宁致远坐下来,端过粥碗大口喝了一口,又拿起面团咀嚼起来。

阿南笑着在宁致远对面坐下,就那样盯着宁致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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