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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给我一个留下的理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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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庄静接到刘莎的电话,说让她帮忙挑选婚纱,庄静说她没时间,因为明天就要走了,刚放下刘莎的电话,手机就响了,妈妈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庄静说过些日子。

“那是什么时候?”

庄静看看书桌上的机票,顿了顿:“两三天吧。”

“那边没什么事吧?”妈妈不放心地问。

“没事,我碰见几个同学,想多待几天,哎呀,手机快没电了,先挂了。”

“等等,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把门窗锁好,现在特别乱。”

“我知道,没事了吧,不用给我打电话了,我回去之前会告诉你。”

“那你自己注意点。”

“好。”

挂了电话,她觉得自己好奇怪,本来定好的明天机票,跟刘莎也是这么说的,也不知为什么却跟妈妈说谎,她在想什么!?她把刘莎的戒指戴在中指上,心想,只是订个婚,有必要穿婚纱吗?又把戒指戴在食指、无名指上,各种角度审视,感觉戒指这玩意真俗,什么样式什么意义都那么无趣,还很不方便,婚姻就是捆束,她一点没说错,连最具结婚的象征都是一个圈,何况真实生活在其中的人了!可是,有些人是适合结婚的也是向往那样的人生,比如孙宽,一个大男人整天都追着她屁股后面喊结婚结婚,如果不答应他恨不得上天,还有刘莎,她天生具有这样的资质,要不怎么会在众多的礼品里看中戒指呢,反正她不想,也难怪他们都那么讨厌她,原来她和他们根本就是两种人,人已类聚,物以群分,她们终究是要分道扬镳的,可能这就是结局,不管愿意与否,最后分开是必然的。

既然那样,庄静想在临走前再看看她,这次没有犹豫,她拨通了刘莎的电话。

“喂?刘莎……”

刘莎说:“是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你先说。”

“你说吧。”

刘莎问:“你订机票了吗?”

“没有。”她斜眼扫了眼电视柜上的票。

“真的不能再待两天吗?那么急着回去……”

“……”

难道让我看你跟别人结婚吗!?庄静攥紧手机。

刘莎想,作为一个朋友,我什么话都说了,这么不想让你走,你就没一点动心吗,你真无情。

两人都在怨恨对方,却拿着手机谁也不撂。

过了很长时间,刘莎才说:“后天走行吗?明天我想就咱俩出去散散步。”

“散步有什么意思。”

“那去迪士尼吧,明天也不是周末,人应该不是很多。”

庄静没有情调地说:“多大了,还玩小孩儿玩的东西。”

刘莎不高兴了:“那你说干什么吧?”

“我答应你了吗?是你自己说这说那的,关我什么事。”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跟别人唱反调,你觉得那样有意思吗?真没劲!”

“我本来就是个没劲的人。”

“我看也是。”

“那你还要跟我玩这玩那的,有病。”

“你才有病,不去拉倒,谁求着你了似的,要走快点走,你不是说明天就走嘛,那怎么连机票都没订,告诉你我可没留你啊……”

庄静气懵:“谁说没订,我机票都买好了,明天一早八点二十的航班,要不是今天没有,我今天就走了,另外你别再给我打电话,打也没用,我是一定要换的,省得你们这些人整天骚扰我。”

刘莎也火了:“是么,那正好,走吧走吧,走了就别回来,谁稀罕你……”

说完,刘莎挂断电话,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庄静看着手机恨不得把它从窗户扔出去,连同刘莎这个人也丢远远的。

原本想最后再见她一面,庄静直骂自己活该,见好不好,她抓过戒指,顺着窗户使劲扔了出去,谁爱捡就捡,“破玩意——”她发狠地说。

一屁股坐沙发上生气,电话哗啦啦地演着,她只管调台,根本没心思看。躺着歪着倚着都不得劲儿,就像心里长刺那么难受,烦得她不知怎发泄才好。

十分钟后,她穿着睡衣连拖鞋都没换地跑下楼,不辞劳苦地借着手机微弱的亮找那个‘又俗又不方便的’出气筒戒指。

一早,安静的房子里某个位置聒噪地振动着,把还在梦中的庄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叫醒,她闭着眼睛翻过身想继续睡,可是手机在床头上响个不停,伸过一只手够到手机。

刘莎说:“喂,庄静,你在家吗?”

“在——。”她懒懒地说。

“那你开下门,我在你家门口。”

“啊?!你现在就在我家门口!”她吃了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上半身还光着。

“是啊,我按了门铃,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那你稍等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哦。”

她胡乱抓起件连衣裙穿上,打开门,干笑:“呵,快进来,家里太乱了……”

刘莎瞅瞅她,头发乱七八糟的像个鸡窝窝,裙子都穿反了还不知道,又扫了眼卧室,床上的被子就那么一团堆着,一定是刚起来。

刘莎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

刘莎瞄了眼卧室,庄静瞅了眼,笑说:“奥,我早就醒了,是饿的懒得起来,就在床上待着,你先坐着,我去洗洗脸。”

转身她去了卫生间,刘莎走到卧室,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她的房间,淡黄色的窗帘,卡通抱枕,粉色的床单和粉色的被子,奶白色的书桌,拉开椅子,刘莎坐上去,庄静从小到大就是一直坐在这把椅子和扶在这张桌子上学习的吧,摸摸桌面,抽屉跟她的有些不同,庄静的抽屉是带钥匙的,可钥匙就插在上面,看来也没什么隐私,她好奇地拉开抽屉,里面有很多卡片和一本厚厚的红色的笔记本还有一个红色的小盒子,这个盒子她认识,那是她们在礼品店买的戒指,到现在庄静还留着这个,她的已经贡献给沙土,估计肯定被人挖走了,打开的瞬间,她傻了。

庄静从卫生间出来,刘莎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庄静说:“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我想跟你一起吃。”

“好啊,你等我换件衣服……”

“家里不是有饭么,就在家吃吧。”

庄静说:“只有粥和鹌鹑蛋了,你爱吃吗?”

刘莎打开电视:“行,我吃什么都行。”

“好,等我十分钟。”

说着,她迅速换上围裙来到厨房忙乎,这一刻仿佛过去很多年,刘莎有种不切实际的幻觉。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从来都无始无终地走过眼前,八点整,她是有意掐着点来的,时间过得太折磨人,这个时候的刘莎盼着时针快点指向九这个数字,她从没像现在这样迫切,恨不得亲手扒拉过去,因为她对庄静的离开已经无计可施,可是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准备去机场呢?是不走了还是忘了时间?明明看到电视柜上的机票,今天九点二十的航班,看着这张薄薄的纸,突然有种冲动想先斩后奏地撕掉,管她高兴不高兴,反正票坏了她肯定走不成,不过,明天怎么办,别幼稚了好不好,一个人想做什么事别人是怎么都拦不住的,尤其像庄静这样倔强的性格,她放下机票,走回沙发,看了看正在给她做早饭的庄静,感觉自己就像个居心叵测的无耻之徒,一大早上来人家不为别的专门搞破坏的,撕票别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拖住庄静,只要过了时间就可以慢慢想办法留她,没错,当务之急就是拖延时间,现在才八点十五,她来的是不是太早了,笨死了,刚才真应该去外面吃早饭,去新城区,那样开车也得二十多分钟到,来回最快也得四十分钟,回来拿行李差不多就九点多,去机场就是飞的也不赶趟,可是已经说在家吃了,真是,傻逼了自己,要是她说去外面的话,搞不好庄静一生气提着拉杆箱就走呢,算了,新城那么远,吃顿早饭都把人饿饱了,庄静也不定会去,蘑菇了一早上也没想出什么切实可行的招,庄静的早饭倒是挺丰盛,期间她还到楼下买了培根和土司面包以及小芋头,刘莎纳闷不是就只剩粥和鹌鹑蛋了么,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

庄静说:“在楼下买的,你不知道我出去过吗?”她看到刘莎惊呆地表情,仿佛在说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啊!?她笑了,笑她看电视太入迷。

刘莎吃得很慢,看似是细嚼慢咽在品尝她用心调配的早餐,实际全部精神和心思都集中在时钟上了,根本没感觉,说好吃只是有口无心的客套话,到底是什么味道她还真不知道。

“用不用在热一下,你吃那么慢,粥都凉了。”庄静指指她的碗。

“不用,不凉。”

“呵呵。”

刘莎好像是随意扫一眼时钟其实都是很用心地在看,庄静以为她舍不得漏掉电视剧情节,就笑着说:“漏下也没事,下午还重播呢。”

“哦,是吗?”

“对啊,呵呵,你不知道呀,我说的呢。”

有时候人心不在焉地就会出现幻听,就像刘莎,她听成女主不爱男主,你知道吗?她胡乱搭扯一句:“不知道。”

庄静说:“现在各大网站热播,不过我觉得这个剧用的都是老演员,人物形象都定型了,再演也进入不了新角色,剧情也没什么创新,聊胜于无。”

她随意问一句:“演得是什么?”

庄静怔了下,瞅瞅她:“你没看吗?”

“看了,中间漏了两集就连不上了,都讲什么?”

“吃完饭再给你讲。”

刘莎灵机一动,发现这是个好切入点,就说:“现在就讲吧,一会儿还看呢。”

庄静愣了下,她还不知道刘莎这么爱看苦情戏,然后耐心的给她讲起来:“……”

她稀里糊涂地听着,更加留意时钟,才八点四十,只要时针依然指到八的位置,刘莎就一刻不安心,总担心庄静会突然意识到该走了,就会从她眼前永远告别,她们极有可能再也在不到面。盼着快点过的同时也在心里祈祷能保佑她想到好办法,可是时间并不买账,很多时候我们认为时间是不变的,但它似乎也是随着人心渐长渐短,忽停忽始,刘莎已不在乎它的变化,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里就飘过许多荒唐的念头,说她过生日或是头疼等等,然后又立即打消,她发现自己再怎么想把她留下,也是没可能的,心中离别的悲凉和不舍就无法控制,特别是看到庄静有条不紊地收起碗筷,痛苦的情绪便化作眼泪没来由地捂着脸哭泣。

庄静一愣,赶紧放下餐具,走过来抓着她的手腕:“怎么了?哭什么?”

被这么一问的刘莎反而更加委屈,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哭得更加厉害。

庄静叹了口气,拽了两块纸巾给她,“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她抓着庄静的手捂着自己的一半脸哭。

“是不是跟荀樊吵架了?”

“……”

“他有外遇了?”

“……不是。”

“那是什么?”

刘莎哭了很长时间,庄静被她抓着的胳膊都酸了,不过她没说什么,等刘莎平静后,她轻声问她:“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嗯。”刘莎一直抓着她的手,从来没这么黏人,庄静还有点不习惯呢。

庄静只能理解为结婚综合症,心情总是处于超爽和超不爽两种极端上,不然昨天的毒舌和今天的乖顺就无从解释了。

不管庄静是不是因为她还是本来就不打算要走,刘莎总算放心下来,她看看庄静,她确确实实就在自己的身边,起码今天一天都是她的。

“笑什么?”庄静问。

刘莎说:“我没看你。”

庄静说:“那你笑什么?”

“没有啊,你看错了。”

“骗人,我看到了,你,没事吧?”

刘莎瞅瞅她,“我有什么事,这不挺好的嘛。”

庄静不走了,“你今天很怪,肯定有事。”

“走啊,怎么不走了,都说了没事了,你怎么还问,快点。”刘莎走在前面,回头催促着。

嘴上说着不去,结果还是去了沙滩也去了迪士尼,昨天还在电话里抱怨那是小孩子玩意,今天玩得比谁都欢,记得上次来迪士尼,好像特别没劲,庄静四处看看,也没增加什么新项目啊,她知道不管玩什么一旦对方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就不会真的开心起来,相反,面前是她,一切就会变得有意思,有意义。

玩了一整天的她们虽然累却很开心,庄静说:“我先送你回家吧。”

刘莎看看手机:“现在才七点,我不急,你想去哪?”

“我回家。”

刘莎有点沮丧:“这么早回去只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没劲死了。”

雨点淋淋落落打在车窗上,庄静看看打伞的行人:“行,听你的,去别处逛逛。”

刘莎就像天真的小孩似的,凑过来高兴地问,“去哪?”声音还略带一种保密不让别人知道的语调。

庄静瞅瞅她,憋不住乐:“不知道,我就知道那几个老咖啡馆,现在都改成饭店了,你有什么好地方给我介绍介绍呗。”

“我还不如你呢,对了,你见过克丽丝吗?”

“你说陶悦?没有,她怎么样?还在那家酒吧吗?”

“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有联系……”

“没有……”

之后她们沉默了。

等红灯的空当,庄静点上一支烟,那个寄居人生低谷和爱情破灭的地方,她们谁都不愿再提起的悲伤回忆,再一次因为沉默想起了仅隔三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的事。

还在头天说好的要一起去咖啡厅见面,庄静却一声不吭地放鸽子,而后她堕落,其中的原因刘莎至今一无所知。

刘莎说:“那天为什么爽约?”

庄静没说话。

她说:“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看看她。

“你还在生我的气?”

“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就别走,留下来。”

“哈,留下,凭什么?”

刘莎说:“为了我,算我求你。”

庄静看着她,轻轻地笑了下,然后不屑地说:“你是谁,你是要跟荀樊结婚的人,我在这,做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当初我想为你做很多事别说是留下,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抛开一切只为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吧,对,伤别人的人是记不住的,你拒绝了我!?你深深伤害别人却装作受害者,现在还求我留下,难道就没有一点后悔和愧疚,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失约,我告诉你都是因为你,我那时真他妈的脑子进水了才喜欢你,你没后悔过吧,我后悔了,特别的后悔把自己那么年轻的时间和生命都白白浪费了,这跟别人没关系,是我自己贱,我活该,现在我才懂,别跟我提什么爱不爱的,都是扯淡,我问你你爱荀樊吗,你说——你爱他吗!?”她越说越愤怒,几乎是嚷着说出来的。

刘莎看着她,她不敢置信这个人还是那个喜欢她宠她爱她的庄静么?她变了,刘莎红着眼睛,什么都不想说。

等了一会儿,刘莎没说话,她又点燃一支烟,幸灾乐祸地说:“都是快结婚的人了,感情也不怎么地……”

“我要下车。”她再不能忍受她的奚落和侮辱。

庄静当没听见,还说:“那你为什么非结这个婚?我就不明白,是不是对你好你就会喜欢他,那我对你好,你怎么就无动于衷呢,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因为对方是荀樊,是特别的存在,对吗?切,那我对你算什么……”她往车外弹弹烟灰,嘲讽地说着。

“停车!我说停车!”刘莎打断她,大声说。

庄静愣住,立马闭嘴,把车乖乖靠道边停下,刘莎打开车门,她反应过来,她已经下了车,跑出去。

庄静开车跟着她,把她隔在车道里,走了很长时间,庄静劝她上车,刘莎说别管她。她上了花坛,庄静把车开上花坛,刘莎走进巷子里,背对着车站了会,可能是累了,庄静也把车停在巷子口,因为车进不去,她刚想下车,没想到刘莎转身就走,她从倒车镜里看到她进了酒吧,很快,她也追过去。

刘莎抱着一大杯啤酒,庄静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跟酒保也要了啤酒,“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想来这里。”

刘莎有所指地说:“我可不像某人,躲躲藏藏的。”

庄静干笑了两声,故作轻松:“呵呵,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平时都干什么?”

刘莎学着她超不耐烦的口气说:“别问我这些,我能干什么,吃饭,睡觉!”

她想了想:“你说你都是因为我,那你知道不知道我、罗佳、孙宽在你消失的两天里都找你找疯了,算了,还说这些有卵用。”

庄静怔住,本来是回国的她该考虑怎么回答别人问她是怎么过的,她却贱了吧唧地问人家,自取其辱地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当年那些任性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还口口声声说刘莎伤她,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仿佛看到三个年纪轻轻的青年男女焦急地表情和疯狂地搜遍每个她曾经去或者有可能去的酒吧和咖啡馆,但她无法感受伤痛永远地留在爱她的每个人心中,积年累月地形成一道很深的疤痕。

还记得刘莎酒量特别差,现在也变这么能喝了,庄静觉得是她心情不好,她哪知道她也是在那天后爱上酒这种可以暂时麻醉大脑神经的东西,她说她的痛苦都是因为她,而改变刘莎的习惯的人何尝不是因为她!

台上的歌女浑厚的声音响起:So you are with him,

Not with me .

I hope he so kind,

It dosen‵t matter,cause I can miss you in every night……

这首歌是她们上学那会流行过的老歌,她们都会唱,庄静不知道刘莎有没有后悔过,她自己早就后悔了,后悔当年那个赌气而草率的决定,放弃了她,放弃了爱,放弃了所有人,一走就是三年,三年里没有一天不想她的,却见不到她。

刘莎接了妈妈的电话,说有事先走,庄静想送她,可是她依然推辞,也不知道她们之间为什么就不能回到以前,一见面不是吵就是怨,总觉得在一起高兴得是时候特别少,看看旁边的空位,庄静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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