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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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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澈醒来的时候是在车上,加长林肯的内室十分宽阔,身下的垫子软软的很舒适。周澈迷糊中曲起身体才直起上身到一半就被一个大力按了下去。

唔,是谁?

周澈抬手摸了摸按在头上的东西——是一只手,指节分明、修长有力。周澈此刻是彻底醒了,才发现自己头下枕着的是一个人的腿。抬头望去,是一个男人。好看的男人:薄的唇、棱线分明的下巴、鼻子很挺、眼睛上挑冷漠而威严。

一个英俊的男子!周澈愣了,因为他在这男人的眼里除了冷漠还看到了愤怒。再次曲起身体坐起来,这一次男人没有阻挡。周澈揉揉眼迷糊着对男人眨了眨,刚睡醒的周澈粉嘟嘟的,十分诱人。

“你是谁?”眼前的男子很英俊,□□着上身,精壮的身体展露无疑,下身裤子拉链大开隐藏在其中的东西若隐若现略有抬头的趋势。周澈两耳一红,不再看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胸。

“我的裤子在哪里?”周澈这才发现自己下身光秃秃的,上身也只穿了件衬衫遮住还不是自己的衬衫。想是眼前男人的衬衫因为尺寸很大,大到衣服下摆恰好可以遮住周澈没有穿裤裤的下身。周澈羞的恨不能变成穿山甲打个洞躲起来,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有星星点点发红发紫的吻痕。男人不说话,周澈坐立难安。

左木很生气,小东西居然不认识自己同时左木也很鄙夷:怎么是想用失忆的戏码来逃脱之前的一切吗?看着跪坐在座椅上低垂着头绞着手指的周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当初,也是这么勾引其他人的吗?

左木捏着周澈的下巴迫使人抬起头,周澈惊慌地抬头,无辜的大眼登时变得湿润: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你也是这么勾引别人的?”

周澈疼得呲牙: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周澈掰着男人的手,越掰力量越大,大手握得越紧。周澈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碎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荧光闪闪拍打着男人的手腕,乞求对方放过自己。

“呵!给真是!就是你这可怜样才勾引得那些人为你神魂颠倒的,你这个浪货!”左木看着周澈的脸,每一个日夜都会想起的脸,越看越怒,说出口的话也恶毒起来。当初为什么要背叛自己?自己给他的还不够多吗?自己对他不够好吗?为什么还要背叛自己?越想越气,手上力气渐大将周澈的脸拉至面前,周澈不得不身体前倾,脸因男人的紧箍而变形皱成一团。周澈很怕,整个人软得如同烂泥。他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气什么?他不知道他口中说的是些什么?为什么要骂自己?自己并不认识他啊!

“啊!”

周澈大叫,不再奢望男人的怜悯推搡眼前的人。左木将人拉直眼前发狂地咬住周澈脖子,周澈痛得大叫拍打着眼前的人。

“不要,好疼!”

泪水顺着眼角流出: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咬自己?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激起周澈的自主防御能力,惊慌中周澈一拳打在男人的腹部。男人从周澈的脖间抬头,发红的双眼,面目狰狞,周澈怕得推开男人向后退去。

左木怒火焚身看着眼前不断躲避的周澈早已丧失理智,去了上去。平稳行驶的林肯加长车里正疯狂上演电影里的经典桥段——扑上的左木被周澈一脚踹在了肩头。周澈闭着眼往后退,双脚乱蹬。他只想离面前的男人远些再远些。周澈的力道很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左木偏了偏身体。周澈的这一举动并没有将人唤醒反而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火势燎原。

左木抓住周澈的脚裸大力将人托了过来,周澈曲起另一条腿准备踹时又被左木抓住。看着逐渐爬至自己身上的男人,周澈六神无主偏着头紧闭着眼挥动右拳。

“嘭!”

车板上发出剧烈的声响!周澈睁开眼,身上的人不见了。周澈慌忙爬起,脚下发软只好手脚并用地爬至角落缩成一团,将头埋入双腿之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上没有半点动静,车子仍旧在路上行使着。周澈抬起头看着车内——车板上的男人单膝跪地捂着被打过的脑袋。周澈张张口,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难道男人真的是自己打倒的?这是自己的力量?周澈愣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周澈慌了,看着车板上蜷缩的男人,周澈内心针扎似的痛,颤抖地下了座椅。躲入角落的周澈试探性地走过去,心中隐隐作痛。

“你……你……你怎么样了?”男人抬头,周澈又吓得缩了回去,怯生生地开口:“我,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我……”

“不认识!?好个不认识!周澈,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心?”

左木再次扑了上去,抓住周澈的腿将其掰至最大弧度。周澈仓惶大叫,挥舞着双手想要推开男人。左木只手将周澈双手抓住举过头顶用皮带束紧,大力撕开了周澈的衣衫。周澈有些绝望,挡板将驾驶室与后车部份分开来,司机对后面的一切恍若未知,专心致志地开车。

“我……我没有欠你的钱,也没有拿你的东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周澈大哭,眼泪模糊了视线。周澈感觉自己正在下落,落入一个无底的深渊。泰云,姐姐……

“呵——没有拿我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拿了什么!”

“不要!不要——我没有!”

左木一口咬住周澈的喉结,用力吮吸。周澈直觉一阵生疼,恶心想吐。左木一路向下,不顾周声嘶力竭的哭喊大力啃咬,所过之处露着血丝有的竟渗出了血珠。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周澈痛得两眼发昏,身体上上下下,后背大力地磨擦着车身。周澈咬住嘴唇,脸色寡白,整个人都随着左木的用力上下颠簸,身体承受不了地摇摆着。周澈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流出,车厢内顿时充满了血腥味。周澈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左木摆布,眼里是是死灰般的空洞。

“怎么,我弄得不如其他人舒服吗?啊?”左木一和大力冲撞,周澈痛得魂魄乱飞肚里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周澈大叫一声,双眼迷离,男人的脸,车内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意识涣散的周澈渐渐垂下头在昏过去的下一秒被左木强行弄醒。看着自己胸前的大手,周澈想晕不能晕,只能默默承受着。他希望男人的怒火快一些过去便会放过自己。

车子的行驶轨迹变得很是奇怪像一条蜿蜒爬行的蛇。完事的左木从周澈体内退出将人扔在一旁,察觉到异样打开车内的对讲机:“出了什么事?”

对方久久没有回答,左木从车椅下掏出□□开枪击碎隔离板。司机果不出所料歪倒在方向盘上,子弹从太阳穴贯穿。

左木从破裂的挡板中爬出,林肯车驾驶员旁的车窗分裂,玻璃霹雳波咯地从车框上脱落。又一颗子弹打入司机的尸体内,左木从破缝中狼狈退出伺机出击。只能从里看到外面的透视窗,也许是狙击手无法对自己射击的原因。躲在窗后的左木很觉奇怪:即使无法从外面看到车内,杀手一个炸弹车子就会被炸个底朝天。何必那么麻烦只杀司机不杀其他人?而之前的那一枪分明可以打中自己可对手为什么不开枪?难道对手不想自己死,为什么?还是为了——左木转头看了眼倒在车坐上昏睡着的周澈思索着——两颗子弹打爆了车子的前后轮,车子极速行驶。

左木这才放弃之前的想法,看来杀手还是想要他的命的。扭头想要捞起周澈,一个铁鹰爪打入车内整个后车墙被整片地扯去。失去支撑物的周澈随着惯性滚下落入车墙内,整块后车墙铁板在公路上高速向后滑行而去。左木后望,一辆红色悍马越野车。左木举枪射去,车身一个剧烈晃动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上,左木重心不稳随着车子的震动一个趔趄撞在车内壁上,左木双眼愤恨地看着周澈越离越远。

红色悍马一个炫酷的飘移在与周澈擦肩时,车门打开了。一头飘逸的黑发在风中张狂着,只见黑发主人一手捞起周澈快速闪进了车内关上门,扬长而去。

左木怒不可遏:到底是谁?朝车子远去的方向开了两枪。一股浓厚的汽油味钻入鼻内,左木侧头看向窗外:糟了!从车后座逃出快速奔跑,一颗子弹打入油箱,车子瞬间爆炸。逃脱的左木隐于树后想起了与周澈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福伯,去查个女人。”

“是,当家的。”

“派人过来接我。”

“当家的,你中埋伏了?”

左木没有说话,之前的狙击手也不知藏到哪去了?看了对方真的是冲周澈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当家的。”福伯于十分钟后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左木。

“查得如何?”左木整理好衣着走上前去,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从自己身边带走周澈?

“当家的,没有查到。”

左木如鹰一般的双眸扫过福伯,福伯只觉得后背发毛周边阴森森的令人生怕。

“给你一天时间查出来!”

“玉,小玉!”莫小凤拍拍周澈的脸,探了下周澈的脉搏。一切都好只是——看着周澈身上前前后后的伤痕,莫小凤淡去的罗刹心再起,眼神冷得令人发寒:左木你个杂种!

“哥,麻烦你送我们去酒店吧!”

“风,你们还是快离开泰国吧!出了这样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前方驾驶室坐上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说道。那男人身体发福的好似一尊弥勒佛。

是呀,他不可能不知道,况且左木也不会就这么善罢干休的。

“哥,送到之前说的地方,等小玉好些我再走。他来了你和嫂子替我挡会,能拖一天是一天。”莫小凤咬咬嘴唇,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眉眼。那个男人何时才会放开?

“你们啊——”长叹一声,男子专心开着车。

我们啊,孽缘!

想起那个男人,莫小凤举头望向窗外,窗外的阳光好看得刺眼。

“对了,哥!你去查查那个帮我们的人。”莫小凤眯了眯眼,笑的森冷。没有人会那么好心。

夜幕降临,所有的一切都隐于黑暗中。包括肮脏的,罪恶的也包括美好的,迷情的。

杨郁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峻的外表又镀上一层千年寒冰,冻得吓人。室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齐铭,最近在做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他……在俄罗斯走私军火,最近都没有回国。”杨郁端酒的手顿了一下,怎么突然说起那人来了。难道,左木想起了什么?瞟了一眼,福伯和两个孩子。杨郁优雅地切割着牛排,宝石般的美目里露着点担忧。

孩子们感受到前方的敌意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目不转睛。杨郁迅速低下眼,她可不想在饭桌上让左木看出什么端倪来。左木没有再提齐铭,一顿饭众人吃得心思各异。

“玉,你醒了?”

“姐姐!”周澈见到莫小凤大哭起来扑倒莫小凤身上,身后的伤口扯裂,周澈痛得动作一顿。

“玉,别哭。我们得离开这,你能走吗?”莫小凤见周澈点点头,四下侦查后将一些东西塞给周澈:“玉,我们先去酒店找泰云然后一起离开这,回雪山。”

抓着人,莫小凤谨慎的周澈带出了巷子左拐右拐进入了一家地址偏僻的招待所。

“姐姐,那个男人他……”进入酒店,泰云扑倒二人身上神情急切地问来问去。周澈抱住泰云,双眼挂泪。他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那个男人对自己离开做的事情!

“他叫左木。玉,没事,就当被狗咬了。要坚强!玉,你还有姐姐和泰云,会好起来的。”莫小凤将周澈抱入怀里,三人抱作一团互相取暖。

左木坐在桌子前,电脑里莫小凤的资料深深震撼了他。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平凡无一是处的女子居然是卡尔心心念念的女人,自己打开美洲大门的钥匙:这个女人如此强悍,实力深不可测。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将她交给卡尔,那么——左木勾了勾嘴角拨通了原溪的电话。

“左木。”

“接通卡尔。”左木点点椅子扶手,口气颇为自满,胸有成竹。

“卡尔?怎么回事!上次的损失你忘了吗?”

“人找到了。”

只要人找到,一切都不是问题。上次的损失也要一并追回。

机场内。

“从曼谷飞往广州的旅客请注意,**航班将于30分钟后起飞。请各位旅客……”

“玉,快走,快带泰云走!”莫小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站了起来将周澈与泰云推到一旁,转身时又回头对两人说了句:“玉,要坚强!带泰云回国,你们在桂林等我,一切小心。”说完消失在了机场里,周澈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直好看着姐姐消失的地方愣神。片刻后,周澈拉着泰云登上了飞机。

“啊啊!”

“没事的,泰云。姐姐会没事的,我们去桂林等姐姐。”牵着泰云,周澈背上包与泰云登上飞机。

周澈觉得很奇怪,居然没有空姐也没有空少!走入机舱,里面也是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泰云“啊啊”地扯了扯周澈的衣袖,机舱静得诡异。

“泰云,我们是不是上错飞机了?”

泰云摇摇头,周澈越想越不对劲拉着泰云往回走:“泰云,我们快下去,这里好奇怪。”

“啊!泰云!”

突然从飞机头等舱与厕所里蹿出几人打晕了泰云,周澈想要冲过去却感到自己的腰上有一股罡力将周澈拦腰拉了回来。

“你想去哪?”

“啊!”这个声音,这么冷漠的声音,好熟悉是乎在哪里听过……是那个男人。周澈奋力挣扎,想要逃脱男人的禁锢。

“如果你乱动,我就杀了那个孩子。”左木附在周澈的耳边缓声说道,声音冰冷似铁。

泰云!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周澈死咬着唇,颤抖着身体开口,连身体也在发抖:“我不乱动,你可不可以放了泰云。他…他…”

“闭嘴!”左木低喝一声将人夹在腰间带入了头等舱。

周澈不敢再说一句话,他很怕男人会再次那样对他。可他也很害怕,害怕泰云会受到伤害,周澈内心焦急不已。看着将自己带入头等舱后再无动静的左木,周澈内心互相拉锯着。鼓起勇气,周澈轻扯着左木的袖子。他记得姐姐说过男人的名字:“左…左木,我会听你的话,你放了泰云好不好?”

“你叫我什么?”左木迅速回头,一把抓住周澈的手。他不敢相信,周澈见他什么?还是说周澈根本没有失忆?左木燃起的希望又熄了下去,眼里的恨意悄然登场。

周澈被左木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住了,缓了半天才口齿不清的说出了对方的名字:“左……左木。”

看着周澈的反应是似不像是在撒谎:看来是真的不认识自己了!左木平息怒火后重新靠回座椅,神情放松不再像之前那样恐怖。

周澈不知该怎么做,说或不说。周澈处境很是尴尬,把心一横准备再次开口。

“泰云是你什么人?”

周澈张张口,男人在问他:“泰云是我弟弟。左木,你可不可以……”

“叫我木木!”

周澈的话卡在口中,不上不下。男人说什么,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很奇怪的对自己。是不是自己很像谁?而那个人对他不好,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对自己。

“木木~”

木木……周澈说出这句话时,心脏“嘶”地跳动了一下,好痛。

木木……好多年了,这个名字有多久自己没有听到了。左木听到之后心脏忘记了跳动。这个小人儿,自己的心为什么还会痛?将人搂至胸前,左木闭上眼静静感受小人儿的存在。

周澈趴在男人的胸膛,平坦厚实的胸膛。有力的心跳,男人古龙水的味道。周澈莫名觉得心安。

“木木,泰云他——”

“他很好。只要你乖乖听话,他就没事。”

“嗯,小澈乖乖听话。”趴在男人的身上渐渐睡去,姐姐,泰云……还有这个男人。

看着怀里睡过去的小人儿,眼底划过一丝温柔也闭上眼慢慢睡去。

飞机起飞了,从曼谷飞至广州。

莫小凤突然发现不对,自己是乎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待返回登机室时,飞机已经飞走了。糟了,计中计!想明白后,一切都晚了!看着身后自己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男人,莫小凤恨不得将其炊毛饮血:“柳木岩,你到底要干什么?”

柳木岩看着眼前日夜思念的女人,恨不得把她吞到肚子里。仅从左木手里看到一张她从红色悍马越野车中救人所露出的一头秀发照片,他便不惜牺牲一切和左木交换,只为找到她!美洲的地盘他可以不要,但他要她。

“我爱你。”柳木岩细细打量眼前女人的眉眼、鼻子,一切一切看得深情。

“谢谢,受不起!”莫小凤一字一顿说道,趁柳木岩不备开始狂奔。

一切好似早有预谋!柳木岩不徐不急,嘴角带笑。他怎么可能再让这个女人逃跑!一剂加量的麻醉剂打入莫小凤体内。昏过去的前一秒,她看到男人在笑:“柳木岩,我恨你!”

说完,倒地不醒。

柳木岩将人抱住,轻轻吻着莫小凤的唇瓣:“没关系,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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