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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性为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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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林莫慢慢学会人情冷暖的故事吧

说明一下这个情绪吧,在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见到那样高贵如天神般的人,林莫对瑾皓的情绪便是如此

他天性为杀,这世上孑然一人,又不愿死去,流浪,瑾皓便成了他活下去的理由,哪怕是杀人,也是存在的一种状态。

总之,我的小莫是个可怜的孩子吧

行进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前方一片马嘶,兵器摩擦,又是一阵听不懂的语言的喊话,大队伍移到一旁,让出路的另一边,这是在让路。

身着帖色铠甲的人,骑马慢慢溜过,俯视着他们这些站在后面,挤靠着,看不清脸的灰蒙蒙的人,当然,现在他们也许不是人,而是奴隶。

那匹枣红色的马,马腿比自己腿还粗的马,一步步靠近,就是现在!瘦弱的孩子突然从灰蒙蒙的人群里冲出来,立于马前,枣红色大马被拉住后退一步,“你,惊到我的马了。”马上的蓝衣少年一脸冷寂。

两个的侍卫跳下马,人高马大,挡得看不见少年,大概又只是瞬间,少年又立于马前,两个侍卫捂腹倒下,人群瞬间呆滞,王子抬起手指,“两匹马,换他。”

“你伤我的人。”王子的马悠悠踏步,停在少年一旁,还真是没有马腿高的,他瞥了眼两旁倒下的侍卫,略为厌恶地皱眉,跳下马来,孩子擦着脸上的血,看着王子,“救我。”

“为什么?”

“你缺侍卫。”说着,忽然俯身,只听见一声血肉撕裂的声音,孩子已经提着匕首站起来,如是染了色的泥娃,“他死了。”

杀戮,是后天的培养,残忍,却可以是一个人的天性,两匹马,换一个天性,值。

一群小乞丐挡住大肚子便衣官员的路,要钱要饭,大肚子摆着手赶着这些苍蝇似的小子们,回头招着不远处整理货物的小厮,“快过来,给点回家过年。”

小厮低着头跑过来,一半的路,他怔住地站着,看着大肚子哄地躺在地上,小乞丐们啊啊地叫着跑开,人群慢慢聚集过来,大肚子看不出起伏的胸口,慢慢流出鲜血。

“老爷薨得冤呐。”白色灵堂,哀嚎声一片,来吊唁的大人们面色苦楚,拍拍小李大人的肩膀,上三注香,眼角微红,给些面子的,上完香,拜上三下再踉跄几步,人走茶凉,不过如此。

是谁干的,每个人都犯嘀咕,卡着年关动手,时机倒是选的歹毒。

皇上动怒,命令彻查此案,倒没想到一下子清算,李大人贪污军饷,勾结关东总兵,谎报军情一事儿被挖了出来,气的老皇上直接撤了李大人的追认,入葬也是一块小地,只差没下令鞭尸。

总兵被扣回京城,路上畏罪自杀,消息传来,太子拍案而起,查!

老皇上亦是拍案而起,太子如此关心此事,查!

“这个年,大家不好过喽。”王禄取下大麾,靠着热炉子哈着白气,“这时候还能练字?”只怕墨水冻了。

桌前少年已见成人轮廓,他收起笔锋,放好笔,“这阵寒风,今年吹不到我们。”

“你这人。”王禄走近他,磕磕冰块似的砚台,“也该有个磨墨的人。”他瞥了眼那空空的白纸,一哈,便又是一口白气,“走吧,瑾皓,你这屋子里躲了半月,我来领你出去浪浪。”东宫被禁足,这时候不出去晃荡,更待何时。

两人披着大麾出门,刚到长庭便听见一阵敲击声,到了庭院转角,便见一个孩子站在厚厚结冰的水池上,拿着锥子钊冰,手红红的,看不清脸,王禄瞧着有趣,便跨过栏杆,小心地踏着冰面走向孩子,“在做什么?”

“有鱼。”

“你要吃鱼么?”王禄瞥了眼瑾皓笑着,“三王府吃不起鱼了这是。”

“养。”孩子言简意赅,继续低头凿着。

“唔?”王禄蹲下来,掏出袖子里的手套塞在孩子肚子那儿,“大鱼可不好吃。”看着孩子傻乎乎的模样,他笑出声,余光瞥见瑾皓已经转身出了拱门,赶忙起身追出去。

孩子戴上手套,更加用力地凿着冰层。

王禄给小乞丐一些铜钱,“我都不相信自己这么好心,你们可得感谢李大人。”

“那个大肚子么,他死了。”小乞丐们露出几分恐慌,“官府还抓我们问话了。”

“我们可是小孩子。”小乞丐们嚷嚷着,说话间看着那边华贵马车下来一面带白纱的妇人,便又围了过去。

“有戏看了。”王禄说。

茶楼,听曲喝酒吃饭,密谈幽会看戏的地儿。

那妇人是王家的长媳,陈月,按道理王禄还得叫上嫂子一句,她小心翼翼地进了天字号包厢,不到一注香的功夫,便是含泪的模样出来,“啧啧,见小情人呢。”

这番还未感慨完,只见包厢出来一蓝衣侍卫,王禄只觉得眼熟,有些惊讶地看着瑾皓,瑾皓点头,“竟不知,五哥还有这事。”

“要去问不?”

“不急。”瑾皓看着蓝衣侍卫离去的身影,“年关,事不能太多。”

毕竟,皇家也是要过年的。

茶楼出来,两人便去猎场,偶遇贵爵子弟,也是正常,王禄本就和这些人玩得好,你对我我对你的偶遇,一会儿就成了结队□□,臭味相投,大致如此。

李家小少爷要了雅间,所谓雅间,便是二楼方便看猎场的地儿罢了,所谓猎场,不过是两个人像是猎物一样地争斗厮杀。

“这是?”李小少爷指着陌生的灰衣少年,突然想起来,“七王爷!”说完捂着嘴,看到王禄拉着两旁人只顾着下面战况,便舒了口气,瑾皓微笑地给他倒满酒,“李岳,又见面了。”

“咱们装着不认识啊。”

“本该如此。”瑾皓抬起酒杯,“你在这儿,着实不合。”

“人生在世需尽欢。”李岳一饮而尽,面色微苦,“我已无处可去。”

“人当惜取少年时。”瑾皓安静地看他,“我压红字。”

“我,我也是。”李岳回神,此时,听着人群一阵欢呼,李岳挤进前面,俯视擂台,蓝衣壮士趴在红黑的木材上,抽搐,这样的抽搐,也许延续到死亡。

失败者,没有任何人会照应到你什么,唾弃,遗弃,死亡,便是结局。

庭院之中,树上的挂着冰尖,瑾皓下意识地看向水池之上,那个孩子自然不在。

一路回了寝室,关上门倒是暖和许多,一会儿管家端了热乎的八宝粥进来,只见瑾皓立于鱼缸前,闲情地喂着鱼,“粥给林莫送去一份。”

“王爷。”

“明日带个大夫给他瞧瞧。”

“是,王爷。”管家放下粥,叮嘱瑾皓趁热喝,便心里犯嘀咕地出去,刚出门便是缩着身子,今年,可真冷。

要鱼做什么呢?瑾皓放下鱼食,看着鱼缸里的几条小锦鲤,子路,磨墨的人,在长大,还要等等。

大年三十,雪又来,纷纷扬扬,风小不少,李大人遇刺一案,终于有了端倪,查出是小厮报私仇,和流徒之人勾结,本是想受伤,却没想到要了命。

“这结果。”王禄逗着鸟,大年三十早地往七王府跑,说实话,瑾皓也有些郁闷,“怎么今儿也来了。”

“大年三十么。”王禄东张西望着,“你这儿那小东西呢?”

“卫阁。”

心够狠,王禄抱着暖炉子绕着暖阁转着,“人心惶惶溜达一圈,最后还都给抽出来,圣上倒是有趣。”

“敲打。。”

“哟?”

“父皇最恨大臣与东宫走得近。”瑾皓叫人送些热食上来,“先与我用些食物,今日咱们可都别想吃好了。”

“还是你懂我,大哥午时能到,这会儿都去迎着。”王家俩个兄弟,长子王源,如今南京兵部侍郎,从小便是太子伴读,此番太子被禁足,老皇上还是下令召回来,恐怕来年任职便是朝中,李大人一死,□□少了智囊团,王源这番回来,皇上怎么想的,可见一斑,“瑾皓,我有礼物与你。”

“何物?”

王禄敞开袖子,只见袖子溜达出探出一只白龟,手掌大小的,“这个,送你做礼物,如何?”

白龟顺着袖子滑倒瑾皓手上,又快速钻进暖和的袖口,“红珊瑚与你,如何?”

“不用不用。”王禄摆手,“你记我一个好便好。”

瑾皓眉头微皱,王禄已经哈哈笑着抱着暖炉子走出去,白雪皑皑,难有的一片爽朗。

大年三十晚,皇家人都去宫里,家和万事兴,人越老,便是越想享受齐人之福,看儿孙满堂,笑声回荡。

皇子们各自呈礼,老皇上面色红光,难得慈祥,看出的是喜乐,看不出的是满意。

太子呈得便是麦穗,饱满金黄,来自南宁,老皇上看到时眉眼展开不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瑾琰,此乃为君之道。”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皇爷爷。”祺穆扑过去,三王爷瑾晟还在边疆,战事紧急,这两年除了回报战况,不曾踏入京城半步,祺穆是三王府的唯一孩子,瑾晟常年在外,加之母亲过世得早,老皇上便将瑾晟养在宫里,亲自教导,何况,这孩子,还和老皇上像得很,“怎么了,穆儿,如此高兴。”

“小白龟,皇爷爷,你看!”祺穆开心地展开袖子,下面人盯着看上位,不见何景,只听一阵爽朗笑声,起身将祺穆抱在怀里,“朕的好孙儿,乖孙儿。”

“七弟。”

“五哥。”瑾皓放慢脚步,守岁结束,已是二更,皇子们今夜都宿在皇宫。

“为何是祺穆?”

“我喜欢穆儿。”瑾皓含笑,“新年万福,五哥。”

王禄到了初五才见到瑾皓,天气回暖,这人反而卧病在床,旁边一个剔透的红衣小人,祺穆,趴在一旁儿喂鱼,他掏出袖子里的南瓜团子给孩子,孩子乐乎乎地接过来,跑过去给瑾皓展开,“小舅舅吃。”

“也就祺穆宠你。”王禄又掏出一个袖子里的麻团,捏出一个给祺穆,“枣泥,尝尝。”

“你这袖子,是要放多少东西。”瑾皓无奈,“心里不畅快?”

王禄抱着祺穆,放在腿上,“还好,我老爹想抱孙子,说得好像小孩都祺穆这样。”

“你这人。”瑾皓起身,搬起被祺穆喂得饱饱的锦鲤,放好后,又抱起祺穆,走向外面,王禄拿着大麾追上他,“我这人怎么,话不带说一半。”

“聪明得有些傻。”

不反对,王禄耸耸肩,“聪明愚蠢,都是留有余地的好。”

“今年受刺激挺多。”瑾皓放下祺穆,让他去折腾庭院里的雪人,“那苏家二小姐可还满意。”

“知道得还真多,世家的小姐,还不都那番模样,可别有个青梅竹马便好。”王禄跺跺脚,“说是天回暖,怎么还是寒得狠。”

王禄溜达着小曲儿回府,便看到小李大人捂着官帽急匆匆地往宫门去,刚进门,便见兄长夺门而出,父亲看着他叹了口气,转身去书房。

奇怪,他绕着侧庭回自己院子,不料嫂子端着啥玩意过来,“二弟,你哥哥走得太急,熬着这粥便过来给你了,可别嫌弃。”

“是二弟口福好。”王禄接过端盘,“嫂子,可知大哥今日何事?”

“我还以为二弟你是知道的。”

“我这刚刚遛鸟回来的。”王禄这一下,啊呀一声,“我的鸟,今天上那仔儿的当,哪来的鸟能认笼子,嫂子,你说是吧。”

陈月笑着点头,说老夫人那儿需要照应,便离开了。

就说应该养个猫啊狗啊什么的,王禄嗅了嗅这汤,确实味道不错,倒了浪费,赶明儿还是弄个小猫小狗回来实在,呆家里,也能在这寒流里找找乐子。

元宵节,瑾皓难得有兴趣出来,王禄一群狐朋狗友厮混,瞥眼看到这人瞬间,“蛇不冬眠。”就是这个想法,歌舞酒筹,灯火阑珊,一回头,便看到这人,悠悠晃晃,人来人往,人山人海,人上人下,一切都是与他无关的模样。

王禄端着酒杯,伸出头,准备叫这蛇上来暖暖身子,却见一个小人走向他,抱着个大花灯,有人陪了居然,王禄摇摇头,对着瑾皓举杯饮尽,回身继续自己的觥筹交错。

初八,老皇上下令老三调让安南,北城边疆交于木尧,初九,查出周太师私吞军饷,十三处判下来,周太师发配岭南,两个儿子边疆充军,十四,周太师死于狱中,留下血书,直言圣上不促国事,国空民乱,十五,便是今日,老皇上下令二王五日之内前往封地,不得违抗。

至此,瑾皓心情极好,他取出灯里的条儿,林莫便抱着花灯安静地站在一旁,听得瑾皓念出声,“等闲识得东风面。”他下意识地接下去,“”

“书读得不认真。”瑾皓笑着,林莫没有说话,又听瑾皓突然笑出声来,“接的有理,变心的,最是故人。”

林莫低头,眉头微皱,头上一阵温热,那人揉着他的小脑袋,声音难有的轻松,“小孩子,不必想那么多。”

卫阁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孩子很小便被送进去,因材施教,材有俩方面,首先是主人需要,其次是个人特点,鉴于第二情况主人也是了解,所以主人需要是唯一的培养目标。

另一个追求是,成为一个除了心,什么都有的人。

林莫缺少怜悯之心,冷血,无感,是他的个人特点,偏偏要学习的东西,加了琴棋书画。

“我杀人。”

“你现在是个孩子。”瑾皓蹲下,取出一红玉给林莫戴上,“有的人,不是剑就可以杀死。”他系好红绳,看着这玉还挺合这孩子,“入学奖励。”

林莫把玉塞入脖颈,嘴里含着糖人,面上没有情绪,他确实对这玉石无感。

瑾皓又买了些孩子的玩意儿给祺穆回去,本来想叫林莫给些参考,结果又发现这孩子只对麻团甜糕些东西侧目,正发愁,正巧看着王禄和一群青年才俊从酒楼那边洋洋洒洒,招蜂引蝶的模样过来,

“王小毛!”瑾皓这一叫,一群人哄地笑开,王小毛大人踹了身边几人一脚,挠着头走向这人,“整啥呢你,好不容易出来溜溜。”

“叫了你没听见。”

分明一声未叫,王禄倒翻一白眼,和喝酒的几哥们摆摆手,掏出手绢擦着嘴,瞥了眼旁边端站的小孩儿,“你这时候跑出来也没啥好事。”

“挑点孩子玩意。”瑾皓叫王禄一副我懂的模样,正声道,“我侄儿。”

“哦?”

“明年要入学堂。”

“玩物丧志。”王小毛挑眉,“银子带了没?”

林莫掏出怀里的荷包,塞入王禄手里,退回瑾皓身后。

还挺沉,王禄掂量一下,走过去揉揉林莫的脑袋,“你有想要的么?”

林莫拉下他的手,只见王禄晃晃袖子,一个纸包落入他手里,“噜,小院的椰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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